步步为营,趋利避害 在孔科长的关照下,思睿积累了办事经验,丰富了政治经验,职场经验。积淀 了完全属于自己的金钱财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工作,喜欢上这样的工作,这种感 觉很好。 她对自己充满自信。她不知道身边的同事是否也会不断收到信封。一个个信封 雪片般飞来,信封里的内容殷实了她的腰包。她开始打扮自己。 她买了漂亮的裙子,得体的挎包,向来不喜欢化妆的她也会买点香水来提高自 己的品味。天生丽质的她,穿着漂亮的衣衫既大方又抢眼,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孔科长看在眼里,痒在心里,回想那次在自家床上鸟瞰玉体,似乎她这一身裙子可 有可无地存在着。 这个早晨,他格外注意她,感觉到她已经褪去了农村人的“农”气,成了高贵 而娇嫩的少女。这是一种特殊的感觉。孔科长对于女人的“贵”与“俗”颇有心得。 女人显贵,要么是自己事业有成,要么是依仗老公,这两种情况一般都是上了年纪 的。还有一种可以说得上贵的,就是依赖于出身显贵的,但是这往往是养出来的带 姣的贵,不好惹。对于这些不容易触碰的女人,就是他心中的贵女人。而其他是俗 女人。而思睿的贵的矜持中带有俗气,俗气中隐现贵气的女人,更恰切的说是少女。 孔科长这段时间比较忙,在上下打量着思睿的时候,他已经记不起今天她是不是在 生理期。他在考虑着中午回家鸟瞰她一顿。 这个科室的副科长也是个女人,叫柳珍,将入不惑,但是从脸皮上看,她显得 已届不惑。那淡淡的黄褐斑就是岁月给她留下的沧桑印记。这天她特别不舒服,看 到小姑娘这般招展,难免心生嫉妒。本来平时就看不惯她那么深得众人喜欢,尤其 是孔科长直接给她分配肥差。可自己仅仅是个副手,一切都在孔科长的掌握之中。 心里觉得多么的无奈。 柳珍本觉得自己是年轻有为风华正茂,感觉良好。但是现在身边多了一个如此 招人眼球的姑娘,总觉得这可不是好事。想想自己的上任顶头上司科长已经升任为 副局长了,也没有把自己扶正,得好好反省自己了。想来想去,她还是感到自己没 有好好和他相处好关系。否则,这个科头也非自己莫属了。柳珍决定和孔科搞好关 系,否则自己失去安全感。这是她思索了好长一段时间得出的结论。 就在这个上午,她悄悄地递给孔科长一张纸条:“晚上单独请你吃饭,赏脸好 吗?” 天那,自己怎么那么受欢迎啊。孔科长窃喜。但是,两个女人相比之下,柳珍 也就是黄花菜。他把这事放在心里,没有马上给她答复,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低头看着案头的文件,其实他是在给自己更多的时间思考应该作出怎样的决定。 偶然间抬头看看,看看香气怡人的思睿,他心情很舒畅。于是,他决定中午先 把思睿带回家,家里空着,很安全。至于黄花菜怎么吃那是另一回事。 熟悉的房子,熟悉的床。逐一褪去衣衫,香气四溢。他像在探索人体奥秘一样, 注视着她的每块肌肤,每一块动人之处。 这一次,她觉得有心恶心。第一次,第一次,她的嘴巴成为工具。她呕吐,她 哭了。直至走出这个家门,她还在心里抱怨他的无理和野蛮。 委屈中,她依然在办公室里勤勤恳恳。她不想把心中的不悦带进工作中。但是, 她心里在想,自己既然成了孔科长的工具,自己也该成为修理他的工具。她等待机 会。 晚宴,他应柳珍之约,共进晚餐。她换了一件低胸的裙子,给孔科送来一个红 包,说男人需要补补身子。边说边喝,她主动凑近他。他没有客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雄风四起,他在她的引导下,在紧闭的包房内,有序地进行 着,他很享受,她很满足。完毕后,她一头扎进他的怀抱,说:“我想你很久了, 我每天晚上做梦都发现和你一起,以后常陪我好吗?” 孔科长觉得有些意外,便作疑惑状,关切地说:“被你老公知道了,他不会揍 死你啊。”她满脸委屈地说:“都怪他没用,不然我脸上怎么会长黄褐斑了,中医 说我生理失调了。” “他……他怎么啦?” “别提了,不好用的东西,我都不喜欢。” 孔科长一听,不再追问,似乎一下子理解到了她的苦衷了。他又多了一条出路, 现在有一个用来赏的,一个的用来玩的。观赏型和实用型各具特色,各有风味。 孔科长分析,这是一个可以长期保持的关系,是出于需要而走在一起。他把红 包退回给她,说:“你更需要补补,下回方便我送你点补品。”孔科长喜欢给女人 送东西,送那些美容养颜调气补血的礼品。 此后,柳珍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思睿身上,她改用频繁地向孔科长请示汇报工作 来加强接触,抵御思睿的青春魅力。敏感的思睿看出了这样的变化,凭那显山露水 的胸口的那道缝,就可以判断她不是省油的灯。 我比你年轻,你有的我有,我的比你好,你能的我能,我可以学。思睿有了危 机感,但是更有挑战感,机遇感。她依然充满自信。她想好了怎样对付这个局面。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