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负重,机关算尽 她没有惧怕,没有退缩,她看不惯柳珍。她想知晓孔科长和柳珍有没有那种关 系,她开始寻找这个答案,努力破解其中密码。 一个凉快的中午,思睿、柳珍和孔科长坐在一桌吃饭。思睿故意吃得很慢,柳 珍吃完后,见她们还在吃着,看来没有那么快走。于是,她先行一步去刷洗碗筷。 见缝插针,她微笑着对孔科说:“我怎么和你在一起,总是能闻到你的那种味道。 不过,现在不会恶心了,只是好像很特别。”他一听,很高兴,忙说:“是吗?中 午我要回家,你有空吗?”她连连点头。 柳珍发现他们如此窃窃私语,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 什么瓜葛。因为,聪明是思睿从来不会把爱恨情仇写在脸上。她总是一成不变的笑 容。局里也从来没有关于他们的传闻。似乎没有人愿意把这么一个阳光灿烂的女孩 和阴暗联系在一起。 这一次,还是那张床。思睿紧紧抱着孔科说:“大哥,你就得我们科的珍姐怎 么样,我看她人挺好的。”他听罢感到很意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生怕两人关系 露馅。“我看她经常向你汇报工作的时候,她的胸口没有裹紧,很迷人啊。可惜, 我的胸没有她那么有型啊。说实在,我很羡慕她呀。”她接着说。 她一边说,一边在伺候着他,他试图麻痹他,从他嘴里知道一些关于他们俩的 关系。她忍着难以忍受的异味,每当停歇的时候,她诱导性地说:“你那么优秀, 你就应该好好享用她,她有经验,你叫她和你做,不用也白不用。我还没有对象, 那方面不行。我只能这样伺候你,也委屈你了。”循循诱导中,他说到了他的心坎。 “哎呀,她老公不行,好像得了什么病,不能同房。我和她就有过一次,她很 厉害。”他在全身的兴奋中道出了其中奥秘。她有喜有忧。她成功地破解了他们的 秘密,但是又觉得有她的存在,自己将会置于何种地位。她佯装大度:“那以后中 午叫她也一起来,我们分工合作,我正好想看看那事是怎么做的。”她自己也觉得 说这话有些匪夷所思,甚至是恶心。 他听后,感觉很刺激,但是,他觉得不可行。虽说都是自己的玩物,但是混在 一起别扭。他摇摇头说:“这哪行啊?” 她有了柳珍的底牌。她灵机一动对孔科说:“是啊,我还没有结婚,万一给她 知道了,还不笑死我啊,你千万不要跟她讲我俩的事啊,以后我嫁不出去就麻烦了 啊。”他点头说是。他哪会那么笨,这事能张扬吗? 她还是那样上班,她每当看到珍姐在孔科面前汇报工作时,她就会想象到孔大 哥怎样压着她,她会猜测孔大哥会不会伸进她的嘴巴,不知道孔大哥会不会像夸自 己一样夸她:“舌尖圆润,有牙无齿。”不知道会不会盯住她的下面夸奖说:“天 然凤眼,泉流不息,清香扑鼻。”她不希望孔大哥在忙着私活的时候向柳珍承诺: “我该好好培养你。” 她改变了内心对珍姐的敌视。只要你是“孔中人”,我就有信心控制着你。思 睿充满信心了,这半老徐娘对自己没有威胁。她不会阻碍自己在这里的生存发展。 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孔科长看到思睿作为知情人,表现很大方很大度,自己很放心。他和她们和谐 相处。中午家里空着的时候,她们都会被安排光临他家。各自扮演不同的角色,同 样的戏。 几年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要说追求者,不计其数,可是思睿不急着要把自 己嫁出去。现在才二十五岁,在改革开放的春风里,这是鲜花盛开的时候。她将一 切追求者拒之门外。她宁可满足于这样暂时扭曲的生活方式。 她还有很多愿望没有实现,她要在这相对自由的空间里努力,努力,再努力。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