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唐弥弥再一次打包行李落跑,不是因为那对没人性的情侣大老远打台北杀来, 而是一群“三教九流”。 为何说是三教九流呢? 有警察、山林管理员、神父、牧师、庙公以及……飞碟会信徒,中间还交杂着 嗓音大的民代、议员,和某某委员,场面可谓是浩大。 既然有人群聚集,台湾的摊贩文化难免也来凑一脚,一时吆喝声此起彼落,香 味四溢。 他们的目的一致,全为昨夜那场七色“神光”。 “真扫兴,好不容易找个地方避灾,偏偏跑来扰人清幽。”流年不利呀! 也许该去恳丁躲几天,但继而一想,天亚那妮子可不是慈善家,会这么好心安 排她去思丁度假,肯定暗地摆道,挖个洞等她去自投罗网。 甚至她可以肯定,天亚是存心要断绝她的金钱后援,让她在异地孤立无援,欲 哭无泪地在屏东流浪当乞丐,活活为台北那台恶人添项消遣。 “喂! 先生, 路这么大条,足以容纳三十个你、我来走。”她没好气的抬头 “朝山”。 “叫申霸或豹哥,我的小猫儿。”他手一搭,将她轻搅人怀。 没有诚意地露出两排贝齿假笑,唐弥弥用手肘拐了他腹下一拳,企图摆脱他的 强横、专制,可惜男女体格先天上的失利,看在外人眼中倒变成小俩口在打情骂俏。 “畜生或禽兽,你喜欢哪个?”可恶,她被这个死男人缠祝好心好意收留他, 供吃供住外带费心解咒,临头来还得带地“落跑”,这是不是天在罚她太温情,不 该枉做善人? 恶人命格呀!见死不救才是本命联,干么多事拉他一把——贪财所喜。 “猫儿,你真可爱。”阴申霸借机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以示恩爱。 “呕!”她用手背抹抹唇。“你不要动不动就随便乱亲人,请尊重主权拥有者。” 她指指自己。 “我可没有随便乱亲人的习惯。”说完,他抓紧她的肩膀,低头一吻。“我是 主权拥有者,只为你。” 他爱极了她口中的甜蜜,不时偷个吻满足前些时日不得碰触的苦恼,而他刚好 知道咒语必须由唇舌发音,只要她一有企图想借咒术隔开他,马上一话不说地用唇 堵祝现在看她是他的新嗜好,吻她也吻上瘾,欲罢不能。 唐弥弥气恼主控机失陷。“你有点廉耻好不好?大马路上演三级片呀!” “这哪叫三级片。”阴申霸眼带暧昧地在她耳畔低语。“要不要我亲身示范?” “你!下流。”好想赏他一巴掌,但一顾及形势不如人……唉!报应吗? “这种事,没有男人不下流,你不会想跟死板板的绅士上床吧!”嘴角一句, 他眼中含着宠溺的笑。 “跟死人上床总比下了床变死人好吧!”她小声地咕哝着。 两人那方面的差异……暧!会死人的。 他没听清楚她含糊不清的回答,头一低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靠太近了。”她故意对他耳朵大吼。 她没注意到路人异样的眼光,只是闷头生着气。 一大清早被一大堆人吵醒,她因一整夜忙着替他解咒,所以尚未熟睡才得以借 机脱困。 原想将他抛在别墅中自生自灭,谁知他贼得很,她前脚从后门溜向产业道路, 下一秒就见他站在跑车旁建她,害她气得连车都不要,平白走了不少冤枉路。 还好他算是有点良心,看她走到腿软,大方地将她抬在肩上侧坐,一直到她受 不了路人指指点点才踢了他的胸口一脚,然后跳下地面。 接着,她就发现头疼的事,他似乎赖定了她。 “喂!阴大豹,你到底想怎样?”现在她很羡慕黑猫的自在,没人在身边绑手 绑脚。 阴申霸无奈的苦笑,恋上这个女人有点自讨苦吃。 没有半点女人的温柔也就罢了,还老是想骑到男人头顶上发号司令,说她强悍 则手软脚软,走不到两步路就喘得像条狗。 可是脾气却古怪得要命,对人冷淡,对事无感,与己无关之事视若无睹,还坏 心地踢坏路边的公物,叫他好笑又想抱着她狂吻。 独特、傲然,充满一股神秘的个性美,深深地迷惑他,他忍不住被吸引而将心 失落。 希望台湾女子不全是她这种个性才好。 “阴大豹——魂兮归来。”干么,半路中邪? 他微微一笑,狠狠在她额头一吮。“我在想该怎么爱你,你爱我吗?” “噫?你……”唐弥弥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被她那伙恶友瞧见,非笑上一 年半载不成。 “你太感动了,所以说不出口是吧?”一恢复力量,他的霸气及自负随之展现。 感动,她是感动得想哭,为什么她那么倒媚?“你可不可以当作不认识我?” “你认为来得及吗?”阴申霸豪爽的大笑,志得意满的将她的行李托高些。 当然他是没有行李,有的只是一身坑坑洞洞的高级衣物,而且还发出淡淡霉味, 因为没人肯帮他洗。 而没人当然指唐弥弥,他的小猫儿。 所以他被赶到浴室用水冲身——不准用浴缸,以免刮伤磁砖。然后在浴室待到 衣服半干才准穿出来,因此发霉是正常的。 “对了,猫儿,陪我去买几件衣服。”他可不愿再穿梅菜干到处晃动。 她瞄睨了他上下。“你是该换件衣服。”原则上,非己之事勿插手——恶人规 章十之七条。 “就那间精美店如何?”他下巴一努,指向一家名牌男服饰店。 “嗯,随便。”人在他手中,走得掉吗? 可一走到店门口,黑猫突然眠了一声,唐弥弥骛然顿悟了一件大事,她反身拉 着阴申霸走到一侧,很不客气的问了她早该问的事,“你有钱吗?” 他赖皮的笑笑。“猫儿,我全身的家当全被你搜括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 钱。” 闪过他落下的吻,只让他.亲到发档,她口气恶劣地捏捏他的两颊——踮脚尖。 “没钱还尽挑最贵的店。” “我没钱,你有钱。老公嫌钱,老婆理财。二十万花光了还有其他宝石、钻石 可卖。” “你休想算计我。”钱财几袋就是她的。“走吧! 去量贩店买。”就分他一点渣渣吃。 既然暂时离不开他的掌握,为了让自己视觉及嗅觉好过些,只好失点血买“几 件”衣服给他替换。 谁晓得她还要逃难几天,剩余的钱要省点用,至于其他宝石等回到台北再请专 人收购,以免被坑了。 “什么是量贩店?”生在白月之岛的王室,日常需要皆有人打点,用不着他去 烦心,所以这些他根本不懂。 量贩店都不懂,笨。“数大便是美,东西论斤算。”她做得浪费口水解释,听 得懂不懂是他的事。 阴申霸眉头微微一收。“台湾人的体型小了一点,有我能穿的衣服?”一入境 得随俗,管她说什么星不量店。 “放心,我找加大尺码的衣物给你。”她有气无力的冷睨着他。 好累,好想睡,她一定会因为缺少睡眠而变老。唐弥弥为自己的处境心疼。 也许是口气中的无力感引起阴申霸的注意,他不忍地抬起她略显苍白的脸,掌 心轻握她小小的脸蛋。 “怎么,累了?要不要先找个地方睡一觉,晚一点再去购衣?”他看她眼眶都 泛紫了。 “你不急?”她是无所谓。 他温柔地朝她一笑。“你比较重要,反正我臭了好几天,不急于一时。” 你比较重要。 唐弥弥的心窝突然被撞了一下,一丝莫名的感动涌了上来,人在脆弱虚软时免 疫能力低到冒冷烟,需要温暖的热体来保暖。 为了这一句话,她的冷心出现了温度。 “不要在这个时候对我温柔,我不想爱上你。”爱情是里着糖在的毒药,她不 碰。 “不行,就要你爱我,因为我不想单向付出。”爱是绝对占有,他霸道的掠夺 她的心。 她!迷路了——心。“我好困哦!咱们先去找旅社睡觉。”她故意岔开话题。 装出好累的唐弥弥颠簸了一下,阴申霸连忙不舍的抱起她,往最近的饭店走去, 停止爱不爱的宣言。 充满神秘气味的长发女郎、昂然孤傲的优雅落难男子,外带一只以冷眼带给人 压迫感的黑猫,在平凡无奇的饭店中引起诸多侧目。 而他们依然故我,以坦然的神情离开人们的视线。 日没西山,第一颗星子由天边升起,光与影交替,夜渐渐吞袭纷扰的白日,灯 红亮在酒绿处,夜的风情引诱纯净的灵魂流连不已。 掩着乳黄薄纱的月娘,佯装小家碧玉的娇柔由东方落再而出,天空顿时鼓噪喧 哗。 此时,沉睡的唐弥弥才刚张开圣洁的眼。 她下意识寻找身边的热源,五指触觉传来熟悉发质,她笑了。 喵喵!原来是你。 浴室传来冲水声,唐弥弥望了半掩的门一眼,意志开始自由运行,骨碌碌的眼 珠子闪着邪恶的念头。 此刻不走,尚待何时。 她轻手轻足地下了床,小心地拿起搁在浴室旁的行李,将三寸高跟鞋持在食指, 以眼神示意爱猫,贼一般的悄然靠近房门口。 “猫儿,你走错方向了,我在这里。”似笑非笑的低哑噪音蓦然响起。 阴申霸倚在浴室门口浅笑,一手扯住困在下腹的白色浴巾,头发上淌着未干的 水滴,胸前有抹肥皂泡沫,可见刚洗到一半。 豹的听力敏锐,一丝小小的声响难逃他的势力范围,他特意将行李摆放在半敞 的浴室门边,使得金色豹服得以监控她的一举一动。 没有猎物能在豹爪下脱逃。 “天呀!你是鬼魅呀!无孔不入。”唐弥弥捂住狂跳的心,没有被活速的窘状, 有的只有惊吓后的懊恼。 妈妈咪喔!这人是透视异能者吗?她自信已做到“无声无息”的超静境界,怎 么他还能像猪大一样察觉呢? 看来,她不适合当个夜行动物。 “小猫儿,赖在门边搔痒呀!我非常乐意帮你‘流梳’毛。”阴申霸隐含笑意 地迫近她。 该死。唐弥弥暗自呻吟了一声,心跳骤然加快,他没事干么靠那么近?害她想 把他当大餐吃了。 人家说沐浴后的女人最漂亮。 同理可证,沐浴中的男人更加性感,额上滑落的水珠直落胸口泡沫中,广厚无 掩的脚瞠教人想摸一摸,浴中下惯起的大腿肌肉和三角地带……喷!分明是来勾引 女人欲望的祸物。 还有那浑身散发的危险气息,简直颠覆女人的苦心,连她定力一级的恶女都难 免目炫。 他,绝对是罪恶。 “嘿嘿!不好意思,打扰你美妙的净身时光,请继续,不要因小女子中断你的 享受。” 这女人,口蜜腹剑的本领比脱逃术高明。“一个人洗澡顶闷的,来作陪吧!” “浴室是私人天地,你自个享用吧!猫惧水。”唐弥弥手脚伶俐地跳上床的另 一边,远离他的魔掌。 作陪不难,就怕洗出问题,她还想当本世纪末最佳处女代言人。 “噢!是吗?”阴申霸系紧浴巾打了个结,大步跨开。“我想这小水水池掩不 死你。” 一进入饭店,在饭店人员异样的眼光下,他大大方方地抱着猫儿进房间,要不 是看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他真会做他们眼中的暧昧事。 他总是爱看她的睡容,仿佛世界无优,相处那几日老是趁她熟睡潜入房间,贪 看她连睡着都噙着笑意的容颜。 然后今日一如往常,看着看着,自己也跟着睡着了,只不过这次他是拥着她入 睡。 女人他玩过不少,却没有一个抱起来像她这般满足,全身充满幸福感,即使只 是单纯的拥抱而已。 他想珍惜她,永远地守护着,虽然她一定会嗤之以鼻。 “猫不必天天洗澡,不信你问喵喵,它一定会很诚实的告诉你。” 唐弥弥背贴着墙,行李端在胸前挡住,右脚不忘踢踢她的爱猫,要它做个忠心 护主的好猫,也就是替死鬼。 黑猫很无辜的呜咽两声,非常不愿地弓起身子咆哮,但在阴申霸好笑的目光中 弃主而去,准教她要踢它可爱的小肚肚。 “猫儿,喵喵比你识时分,你要自己下来还是我去抱你?”变节的喵喵,他喜 欢。 没有用的笨猫。唐弥弥后悔下脚不够重。“那只没节操的猫我不屑,所以不要 把我归于它的同类。” 白疼它了,竟敢用嘲笑的眼神眼她,向天借了胆的小畜生,下次把它变成五彩 猫好了,让它被猫世界的同伴嘲笑,看它以后敢不敢如此嚣张。 大笨猫。 阴申霸像只蓄势待发的黑豹,眼波直锁着她。“放心,我不会在浴室强暴你, 为防你再次溜走,只好请你合作了。” 飞身一扑,他利用身高上的优势,将她强压在墙上,低头较吻她迸射不甘的眼 睛,她长长的睫毛撩拨他体内骚动,不得不吻住她吸起的唇止饥。 生理的变化迫使他抬起头,不舍地停止品嗜她的芬芳汁液。 “嘘,不要说话。”他以食指点住她欲启的樱唇。 “除非是你心甘情愿,我绝不强占你的清白身子。” 这点他很肯定,因为她的吻生涩而被动,想必蓬门不曾为谁开过。 霸王转性了。唐弥弥不太相信耳中所闻之言,但他却是依约勒住澎湃的欲望, 只是轻拥着。 抵在她腹部的灼热,实在很难堪。“我想你该用冷水降温一下。” “陪我。”他用恳求的语气轻诱。 “呃!这个……好……好吧!”她勉为其难的点头。“不过先声明,你洗我看, 不沾水哦。”看看男人洗澡,开点眼界。 你洗我看?她还真说得出口。“随你高兴。” 浴室中烟雾弥漫,唐弥你坐在马桶上拄着下巴两眼发直,活像色女一号。 阴申霸卸下浴巾,开启莲蓬头冲净身上的泡沫,腹下那傲人的男性象征在她炽 热的注视下昂然而立,害他没好气的扭开冷水设备。 “喂!小猫儿,你在流口水耶!”他干脆转个身以背部面对着她。 “少胡说,这是被水花溅到。”她心虚的用手背抹抹嘴角。 造物者真神奇,不管用任何角度去“欣赏”,他那活儿都大得吓人,是不是男 人都像他那般……雄伟? 可是大卫雕像的生殖器官只有小孩手掌大而且呀! “奇怪,水花几时有粘性,可以延成一道细流?” 阴申霸用调侃的语气戏委唐弥弥。 哼!看那么仔细要死。“你眼睛进水当不了真。” 臀线真完美,又挺又窄又悄。 这么阳刚的线条,连赘肉都练得很结实,肤色呈现完全的麦金,看不出有匀称 不均的部分,这人一定常裸泳或不着寸缕地倘佯日光下。 好想换一下—— “猫儿——” 警告声由头顶浇下,阴申霸从充满水雾的镜中瞧见她蠢蠢欲动的小手,他不认 为冷水挡得住他想要她的猛火。 “我什么都没有做。”她赶紧举高手臂表示清白。 “你的体格真不错呵!” “很高兴令你满意。”此地无银三百两大概在形容她现在的处境吧! 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深感兴趣的模样,摆明着跃跃一试的神采,嘴巴却吐出 与脸上表情不符的字眼。 “大豹兄,你在跟女人做那档子事时,有没有弄死过人?”她求知欲旺盛。 闻言一怔,他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你……你在说什么?” 她以为他听不懂意思,直接挑明了问:“你知道尺寸问题嘛!你那玩意儿大… …太伟大,女人怎么受得了?” 阴申霸冷冷地瞪了镜中人一眼,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你不能叫超大尺码的体格去穿儿童衣服是吧!当然我不会认为你还是处男, 只是很好奇人体结构上的差异。” 人体结构上的差异,很好,说得很委婉。“你可以自己试试看,我乐于当你的 实验品。” “不要。” “不要?”他的眼神倏而转沉。 “你那么……高大,我这么娇……娇小,光是被你一压就喘不过气来,何况我 不认为自己的‘容量’够大。” “容量?”明申霸惊讶地转过头。“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说话是不是该修饰一 下?” 他被吓得不轻,怎么有人无知到这种地步,把原本很美好的欢愉说得丑陋不堪? 她需要再教育,由他。 “我也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女人。 ” 见他想靠近,唐弥弥赶紧站在马桶盖上。 “我是女人,百分之百真货。” “没有女人因为性爱不欢而死在床上,停止你那奇怪的思考能力,女人的包容 量超乎你的想像。” 要命,怎么跟她上起课来,她需要实弹教学,不然以她的死脑筋,十年后还是 一样不长进,他心想着。 她似懂非懂地由上而下“溜鸟”。“真的吗?我可不可摸一下?”上次“研究” 得不够彻底。 “你……”老天保佑他心脏够强。 “可不可以嘛?” 死在女人“手”里算不算丢脸?“你的研究精神不值得鼓励。” “噢!”唐弥弥失望地垂下头,小脸失去光彩。 “你的意思是不出借呀?” 为何自古以来,君主因红颜祸国而丢弃江山,此外阴申霸深深体会到,只为她 愁苦的皱着脸。 “猫儿,你要有自觉,不是我有意冒犯,是你被好奇心所害。”尊重似乎是多 余。 “我没有好奇心。咦!你同意我……研究?”她的小脸有着期待微光。早晚都 得教她,不用挑良辰吉时。 “是。” “太好……太感谢你的热心……唔……”好奇心真的会杀死一只猫。 明申霸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会气死自己的怪词,他二话不说的吻住她,将她的 柔美放在自己挺立的阳刚,不断地上下滑动。 冷水冲洗过的身体瞬间沸腾,理智早被激情冲淡。 “我的猫儿不要停,就是那样揉搓。噢,用力,它不会碎的。”他任由她的手 自行发挥。 激情是滚烫的融岩。 唐弥弥太着迷于手心的新发现,没注意他的手已解开她胸前的钮扣,露出迷人 娇艳的小山峰,等到她察觉他用滑湿的舌尖卷吮她的乳晕时,呻吟声比拒绝先一步 逸出。 “啊!好……好奇怪的感……感觉,嗯!”身体自然弓迎向他的唇。 有点热,有点骚痒,她说不出个道理,只知道很舒服,很想要他舔吮,甚至轻 咬一口。 他轻笑着啮含乳是细啮,声音在口腔传送。“喜欢我这样吧?” “嗯!”嘴巴应和着,她手部的动作没有迟缓。 禁欲向来非阴申霸所为,可是为了配合她的初次体验,他愿意慢下脚步等她跟 上来,即使会苦了自己。 “把脚张开些,再大些。”他急切的呢喃着。 她听从身体的声音,慢慢张开双腿,手臂无力的挂在他的后颈,让他充满魔性 的手指在底裤突出点按捏。 莫名的快感促使她随着他的手指律动,而她提着他的坚挺,更加疯狂的援动。 “现在感受我的存在吧!”他把手指伸入她的底裤内,在幽谷四周运弄。 呼吸声急促,呻吟声一波盖一波,唐弥弥想要更多,因此她将一脚搁在他腰际, 方便他手指探入。 “噢——我……我要……” 阴申霸没什么耐性的扯裂她的底裤,在她的催促声中将修长的食指推进她有点 窄绷的通道,缓慢地抽动,让她先适应指头的存在。 润液沾湿地的手指,他几乎碰触到那片薄薄的膜,努力克制极欲进入的冲动, 不断用手撑开她紧缩窄门。 由指头的绷触感得知,她真的很小,难怪她会预先害怕这件事。 “宝贝,猫儿,放松自己跟我的手指一起动,你会很快乐的。” 他努力让她欢愉,因为温液的滑润,让他加快手部的动作,同时,在她“好学” 下,他觉得快到达高潮。 就在她身体痉挛地往后一仰,他随即低吼一声,将热源射向她的大腿.同时抽 回自己的手。 两人皆气喘不已。 过了一会儿,阴申霸温柔地抱起摊在他手臂的佳人,用温水洗净他留在她身上 的秽物,然后轻柔地把她抱到床上。 ‘猫儿,现在可不是结束喔!而是真正的开始。” 他又开始抚摸她光洁的大腿内侧。 先前只能说预习,再来才是第一次的演练。 豹不是容易满足的猎食者,活色生香的猎物叼在口里,总得细细咬食才吃得出 味道。 唐弥弥尚未愈会到他的含意,双腿被猛然的扳开,她感觉硬硬挺挺的东西在幽 口磨蹭,等她悟通要阻止时,刺痛已在下体蔓延。 “不,会……会痛。”她下意识要扭开他的侵入。 “不要……动” 这个动字才一说完,她因扭动得太激烈反而将他带人身体更深处,使原本想慢 慢进入的他一举冲破簿膜,尖叫声从她口中吼出。 “你……你骗人,好痛,我一定会死掉。”她不想哭,但眼泪自有意识的滑出 眼眶。 阴申霸心疼不已的吻吻她的泪,尽量不去抽动。 “乖,小猫儿,我保证只痛这一次。” 唐弥弥呜咽得像只楚楚可怜的猫儿。“死豹,臭豹,我很死你了。”未了,她 为了报复,狠狠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血腥味混着性欲,豹的野性被激发,他开始故肆地讨好身下的女子,让她从初 次的痛楚攀上极乐的天堂,一次又一次带领她走火星星的故乡。 床底下窝了一团黑色小影,它用着猫爪搭上自己的耳朵,忍受主人和他的“惨 叫”声,一直到天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