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能害我对我女友不忠不义 地铁到站了,零星地还剩下几个座位。为了这点资源人们象饥饿的苍蝇见到奶 酪块一样蜂拥地挤到了地铁列车门口,尽情地感受相互的体表的油腻和汗水里的尿 素。我凭借着我那硕大地身板挡住了后面几个少妇,第一个冲进车厢。把我的长腿 一横,占了两个座位。等着在最后面保持自己淑女形象的夭艳。她搀着一个老年人 走了过来。我见此情况马上起立,让出了这2 个位置,说:你们坐吧。她朝我笑了 一下就和老年人一起做下了。 “你还挺绅士。” “恩,我就喜欢当‘伸士’。” 于是,手把着扶手,在夭艳的正前方,“伸”着脖子向夭艳衣裙里面望去。一 边欣赏美丽的乳沟,一边理解着“伸士”的引申含义。 到了西单我们随着人流下了地铁。夭艳把她的挎包丢给了我。就奔向了WC。 我远远地观察着一个吹笛子的乞讨老头的艺术细胞。是个盲人,他的左眼完全 闭着,右眼艰难地睁开了四分之一。尽管不能色舞,还是眉飞地奏响着歌颂祖国的 《走进新时代》。他的脚别扭地盘着,感觉也有毛病。这些都是他乞讨的本钱。再 加上他的确也富有民间表演天赋。并不是一味的要钱。属于付出劳动乞讨的那种。 而且还歌颂着祖国。美化了地铁匆匆然的节奏。为市容增了光,添了彩。确实值得 送上几文钱作为奉献社会的报酬。于是我掏出了一个大硬币走向放在他面前的还放 了几块钱的一个破罐头盒子。真准备哈腰把硬币放进去。夭艳从我身后狠狠地拍了 我一下。 “Whatareyoudoing?! ” “哦,人家也挺辛苦的。” 她把我拉到旁边。“你脑袋让门挤了吧。呆在这看我的。” 只见她走到了那瞎子面前,站了一会。又蹲了一会。突然抓了一把罐头盒子里 的钱拉这我就跑。 “你干什么?”我惊讶的问 “听,没笛子声了吧。” 我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那乞丐。的确不吹笛子了。侧着头好象在看着我们。 “他不瞎啊?” “别问了,不想挨打就赶快跑。往人堆里扎。离地铁口越远越好。” 穿了一个商厦又跑过了2 条街,我们才放慢了脚步。在接踵的人流中窜了出来 找了一个人比较少的路灯下停下猛喘。 “你怎么知道他不瞎?难道是你远房的一个落破的亲戚?”我边喘边说。 “你那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当然有我的办法。”她很得意的样子。 “啥办法?” “看到我蹲着来的么?” “看见了。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笨。再想想。” “想什么,不就是蹲一下,有什么蹊跷?” “笨蛋,来你象他那样倚着路灯。”说着我就被她按下,半倚着路灯。然后她 走到我面前。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来。当我通过她的裙下看见了她雪白的内裤的时 候,马上正义凛然地大喊了一声: “STOP!你咋能害我对我女友不忠不义!!” “你就装吧,一脸奸相,地铁里还没瞅够啊” 一句把我弄没电了。原来在地铁里我的伸士窥胸行动她一清二楚。丫不会是故 意的吧。 没等我想明白,她又神气地挎上了我的胳膊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一个商厦。那猫 步拧得好象生怕两腿中间掉出来什么东西一样。 北京的物价好比豆蔻刚过的青春少女的Breast,不但高而且随时间,季节的转 换在不段地生长。衣服已经有越薄越透明越贵的趋势。女人们就喜欢在装满绸子缎 子的钢筋混凝土罐头里玩命,还不亦乐乎。逛得越久越精力实足。那劲头好比正在 性交且快要高潮的猛汉那撒野的臀大肌。 夭艳的购物方面可以和我的性欲望相媲美了。大到三折大出血的深冬羽绒大衣, 小到洁面活肤的美容气泡泡的氧分子,上到带上去跟埃及艳后的齐眉假发,下到绣 有反清复明字样的搞怪鞋垫,贵到几万块的挂在脖子上的玻璃球子,贱到结实地能 够够五个人一起上吊的五彩鞋带,外到穿了跟没穿一样的透明雨衣,内到欺骗男士 感情的用与胸部增高的水垫。反正除了卫生巾。女人所有能往身上裹的东西她都要 在使用权上具为己有一段时间。一上午粘过她手的东西的价钱够我赚上几十年的。 但全是试试,逛了很久也没买一件。最后在路边的一个小摊上看中了一个绣有红花 的小丝绸手帕。才第一次打开了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