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的晶莹 夭艳在边上一句风凉话把我得意的情绪全都搞没了 “整个一个大尾巴形的黄鼠狼。”夭艳一脸妖气。 “你怎么就看不得别人好呢?”我回敬她一句。 “你是看上人家了吧?” “想哪去了!我这人就好打不平,见不得以强欺弱,属于特正义的那种。在我 手下解救的弱势群体不止她一个。你不也被我救过。” “说什么呢你?”夭艳瞪得眼跟牛一样。 “你忘了?真忘了?那天你去K 歌,人家给你下了药,然后……” 我话还没说完,夭艳又操起了打我的硬杂志,仇视着我。我马上闭上了嘴,冲 着空姐喊了句:“美女,给拿杯咖啡。” 当真正通知关掉手机,系好安全带,准备起飞的那一时刻。我的心脏特没出息 地就开始毫无意识,不由自主地疯狂加速。那撒野地节奏,有把心房和心室换个位 置的趋势,还TMD 跟地球学,准备自转,拧得我浑身血管就要抽筋断裂。唉!本人 平生最怕的三样东西——蜘蛛、高和女人哭,这恐高一直就是无法克服地弱点之一。 一想到马上自己即将在离地几千米的云层上空跟太阳为舞,跟白云作伴。我这虚汗 贴着后脊背呼呼地冒。如果要是在零下20度的室外,脑袋后面估计蒸汽腾腾地。肯 定有人把我当成正在发功的武林高手。 飞机开进了跑道,慢慢滑行。我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万念俱灰。 以前在电视里看飞机起飞,那速度都是“嗷嗷”的,风驰电掣,呼啸而过。本 以为这个飞机也会马上把速度加到300 。跟过山车似的瞬间进入极速世界。我也咬 牙切齿地迎接着这种感觉。可它半天没动静,滑行的速度不比我骑自行车快多少。 我放松了警惕,想睁开了眼睛看看发生了什么,连世界还没看清楚。飞机骤然 加速。吓得我马上又闭上了。 由于惯性作用,我的内脏都堆积在后背的内壁上,感觉马上就要破背而出。耳 朵里就像灌了水一样胀痛,而且一直有个尖锐的声音在鸣叫。这感觉一点也不爽, 仿佛一个充满了氢气的气球,在奔向太阳的过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膨胀,当身 体表皮薄的只剩一层细胞的时候,“砰”的一声,血腥四溅,烟消云散。 这TMD 是啥东西。不会是巡航导弹吧,要把我们送到渺无人烟地太空弄死吧。 别啊,我还没让女人授过精呢。 我已经紧张地牙关直抖,手随便抓了个东西,就开始使劲地握着。表情估计比 便秘时想弄出来点实惠的东西还痛苦。如果飞机上就我自己,我绝对能制造出人类 最悲惨的嚎叫。我心里默念着:别了,北京!别了,祖国!别了,老爸老妈!别了, 我的晶莹! …… “漫长”地忍耐之后,飞机的倾角渐渐缓和了,平稳了,正常了,我也已经满 头大汗了。心有余悸地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漂亮脸蛋,它正在我 的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那眼睛瞪地溜圆,跟见了鬼一样,而脸上的表情就像憋了 多少容量地笑一样别扭。 “啊!”我本来就很紧张,看见这张别扭地脸,我不禁惊叫。 “哈哈哈哈哈……” 夭艳释放了那别扭地表情,跟李莫愁一样疯狂地笑着。本来夭艳这风骚地穿着 就够显眼的,这么一来,全飞机人都在看我们两个。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说道: “你疯了你!” 她挣脱开,继续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你居然也有东西怕,太逗了,瞧你刚才那表情,不是第一次坐飞 机吧。” “谁啊,我……我那是肚子疼,刚才吃飞机餐闹得。我就说免费没好货。” “你那一直肠子,一水下的。刚吃完还没2 钟头呢。” “管得着嘛你,我去卫生间。”我起身就要走。 “等会,你看我胳膊别你捏的。” 夭艳抬起手臂,白嫩的肉上一圈青红变幻的痕迹,明显被一只大手用力握的。 我忽然意志到,刚才由于紧张,也没顾及是个什么东西,顺手操起了一个东西就开 始用力。不过,她也真行,我那么大的劲,她也不叫一声。肯定她也是吓坏了,都 感觉不到疼了。 这祸可惹的不小,绝不能再跟她纠缠,三十六计先逃再说。神仙阿嬷好像早知 道我的用意,提前站在过道上让我出去。于是,我也没浪费她的盛情,一溜烟窜走 了,幸运地躲开了夭艳那伸出来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