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也没沙拉波娃的好看 没有老钱,屋子里的味道马上恢复了正常,甚至还带着淡淡潮湿的芳香。南方 就是不一样,在北京都气温都快零下了,这还跟春天似的。中央空调吹着暖风,熏 的屋子里足足有30多度。热得我恨不得把衣服都脱光了。 我保留着遮羞的底线,一手伸进裤裆里,一手按着遥控器,播了一圈,连个时 装走秀的展示美腿的节目都没有。最后还是回到了体育频道,听着沙拉波娃每次击 球时那凶残的雌性动物般发出来的叫吼。 有人敲门,肯定是只剩半条命的老钱回来了。我刚把门打开,夭艳拎着她的大 包小包夺门而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然后抬头看着只留一条短裤遮羞春光外泄的 我。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大量了三个来回。开口说了句:“呦!还没到30,你这 已经有大肚腩的迹象拉。” “这叫将军肚,懂什么你。”我把门关上。“怎么着,这大包小包都拎过来了, 该不会老钱刚才在电话里联系的那个女人是你吧。没想到,你还真搞这个第二职业。 造福男人世界啊。” “去死吧你,要不是小凤对老钱不放心,鬼才会跟你一个屋子睡觉。告诉你, 你可放老实点,敢碰姑奶奶一下,要你弟弟小命。” 她大眼睛瞪得滴溜圆看着我的两腿中间部位。我也瞅了一眼那儿,刚才看这沙 拉波娃的美腿,加上我右手不知疲倦地工作,帐篷搭得比铁木真的还高。我马上转 过身去,逮了条裤子穿着。 “我说你怎么就不能自重些。” “看你人高马大的,怎么那儿这么不成比例啊。” “那是有内裤挡着,你得真正体验才知道其中的奥秘。” “嘁!不稀罕。留着你自己玩吧。现在我跟你说的话,你要一五一十地给我记 住了。首先我习惯把化妆品摆在床头柜上,前排放小瓶的,后排放大瓶了。其次, 小镜子要放在我躺在床上,随手就能拿到的地方。衣服呢,裤子不要挂,叠好放在 衣橱里。上衣和裙子要挂,但要挂得端正。按衣线裙线挂起。嗯……先这么多,暂 时我也想不起来其他的了。好了,本小姐要沐浴净身了。我希望我再出来看到的就 是我刚才说的样子。你应该明白怎么做拉吧。”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装做丫根本不存在。可这下差点惹来丧耳之祸。她一个箭 步来到我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揪住了我的耳朵。进行这托马斯圈旋和团 身后空翻360 度等难度动作。 “你小子还敢跟我装傻!你干不干!?” 我可没有党的革命先烈的宁死不屈的精神。刚拧到274 度我就立马缴械投降了。 “别拧了,干,我干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 她哼着小曲,从包里取出了洗浴用品,进了卫生间,临进去之前还补充了一句 :“内衣你不准碰。碰了也要你小命。” 我拉开了夭艳的大行李包,一件件,一条条,一瓶瓶地把它们按照规定放好。 忽然发现,在这个屋子里我已经完全沦落成弱势群体中的最容易被捕杀的一个。于 是,摸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开始感慨我着悲惨的人生! 浴罢,本来就浑身清香的夭艳更加沁人肺腑。我象闻了迷香一样晕晕欲绝。她 看着我收拾的杰作说道:“不错嘛,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等我有钱了包养你,当 我家奴。” 我看了她一眼。清目嫩肤,滴水秀丝,一身绸白的睡裙,露着洁白的脖子和乳 沟的上缘。我不争气的小东西立刻一柱冲天,大有万里长城永不倒之势。我拿起大 被把它埋在里面。以免丢人现眼。 “家奴不当,### 还得考虑下。” “行了吧你,想什么美事呢。我困了,要睡觉了。你把电视关了吧。” “关了我看啥,你腿也没沙拉波娃的好看。” 她不容分说。走到电视跟前把电源关了。然后冲着我说:“你给我睡觉。限你 20分钟内睡着。然后我才敢睡。” “喂,喂,喂。差不多行了,哪根哪啊,还带强迫别人睡觉的。再说,你身子 上的东西我也不是没看过。那天要不是看在你吃了春药的份上,就你那么在我身上 撒野我早就“棍棒”伺候了。哪还留得你在这里耀武扬威,你想知道你那天对我都 干了些什么么?要不要我给你讲讲啊。” “你敢说个试试。”夭艳瞪眼怒眼。 “这有什么,那时,你满脸红润,直脱我的衣服,我想阻止你都阻止不了,然 后你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夭艳没再理我,直接冲进了卫生间。只听得稀里哗啦的放水声。然后端了一盆 还冒着水蒸气的热水出来了。 “你丫闭不闭嘴,你现在要是不赶紧睡觉,我叫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睡!”她 满腔怒火。目光宛如刘胡兰行刑前对国匪的仇视。鼻子里随时都能喷出高达3000多 度的乙炔火焰。 唉!,我TMD 这辈子最大的弱点就是吃女人的淫威。我怀疑我上辈子一定是母 系社会里惨死的壮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