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他们步行进了宾馆附近的咖啡屋。我和夭艳随后跟了进去。咖啡屋很昏暗,人 也很少。我和夭艳找了个基本上人不见我,我能见人的旮旯坐下。 “这地方,一般同事关系能来这儿?”我偷偷地盯着晶莹说着。 “外国人都有喝下午茶的习惯。” “你就别替他们说好话了。这就是狗男女偷情的地儿。你看着吧” “你说话别那么难听啊。同事之间约会什么的也正常啊。咱们不也在一起单独 吃过饭嘛。”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就允许你在外面和女同事吃饭,就不行晶莹和普通男 性朋友约会?” “你不了解,这老外绝对不普通,从第一次见面时他TMD 老看着晶莹的屁股看 我就知道丫是我宿命中的一劲敌。” “你一爷们,怎么跟娘们似的,醋劲这么大,你不也没少看我的嘛。” 我们一边争论,一边监视着。晶莹和老皮都要了咖啡,边喝边欢谈着。晶莹说 的表情丰富,笑怒喜悲,不时还做着可爱状。侃侃而谈地像个说客,在不时地说服 老皮赶紧过来抱我吧,强奸我吧。 “这小娘们,对我怎么没这么献媚过。”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控制下自己的情绪好不好。你这样有意思么?还是个男人不?一个创事业 的女人,适当的时候是要这样讨好上司一下了。你怎么这么笨。” 我没理她,继续假莫装的嘬饮料,眼睛斜着看着她们。 晶莹胸前那诱人的胸线和两坨圆鼓的肉球不断地遭老皮的淫欲的目光侵袭。我 想,老皮裤裆里的东西一定已经结实强悍。 你们难道就这么坐着聊天,不会浪费这大好机会吧?也坐得挺久了,难道不你 们不想干点更刺激的事情? 我发现自己已经有些变态了。好像晶莹和老皮现在就地做爱,好让我逮着正着 才高兴。 这时,老皮拿出了个红色的小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推给了晶莹。 “看见了吧。好戏开始了。”我有点幸灾乐祸了。 “不会吧。”夭艳惊呆地瞪着大眼睛。 晶莹打开了盒子,一颗亮晶晶的东西晃得整个屋子瞬间闪耀。晶莹马上盖上了 盖子,难为情地又笑又摇头,把盒子推回给了老皮。老皮根本就没理盒子这茬儿, 直接抓住了晶莹的手。握得紧紧的,然后一脸神情地说着。晶莹往回使劲缩着手, 没有挣脱,然后就没再挣扎,低着头,任凭这头外国狼摸着她那嫩白小手。 都这份上了,婶可忍,娘也忍不了了。 我站了起来,带着浓重的家乡口音,说了句“操他妈的”。迈着大步往他们的 桌边走着。夭艳拽了我一下,没有抓住。大声喊了句:“严心,你冷静点。” 晶莹和老皮听到了夭艳的喊声都朝这边看。我如同神兵天降一样的出现让他们 非常愕然。不约而同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严心?” 夭艳跑了上来,使劲地拽我。不过现在她的那点力气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蚍蜉 撼树。我象一辆全速前进的坦克一样,一下将她甩开。她的头重重地磕在了桌角上。 我没理会。直奔老皮而去。 “晶莹,你们快走,严心他他……”夭艳坐在地上捂着脑袋。想挣扎地站起来 拉住我,可身体一晃又坐在地上,晕了过去。 老皮心虚的神情遍布满脸,没等他编好开口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我怀着八国联 军对我同胞姐妹做下的罪刑的屈辱、轰炸我驻南大使馆的痛苦、以及他以权谋私开 始调戏我老婆的愤怒,挥起我“不当大哥好多年”的老拳狠狠地向他那帅气的宽下 巴揍去。他轰然倒地。我没给他裁判倒地数秒的机会。接着又是一顿暴打,泄愤, 解气,大快我心。面对着着可恨的美国佬,我捎带着把他们欠伊拉克人的债也一遭 还了。 晶莹也急了,扯着我的衣服,喊着:“严心,别打了,别打了。” 我哪还会理她。正打的尽兴呢,想再踹这老外的老二几脚。这时,晶莹不知道 哪来的力气,照着我的嘴巴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那声音清脆,透彻,响亮。她那 点儿蛮劲一点都没浪费,结结实实地全作用在了我的脸上。我甚至感觉到牙缝里的 蛀虫都给我打了出来。 我捂脸。眼中:惊恐的晶莹那颤抖的手掌还带着打我的余威,忏悔的眼泪说明 不了任何问题。她甚至做出了一个比我还委屈的表情。我很心痛,欲哭无泪。我在 这里做什么?这里根本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如果没有我,他们一定会有一个美 好的下午。甚至还TMD 会有个性感的夜晚。 我TM根本就是多余的。 “严心,对不起,疼不疼。我……我是一时情急……” 晶莹想揉我的脸,我挡开了她。也没再去看她。转过身,默默地往门口走。 晶莹跟着我的后面,不停地絮叨着: “严心,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我愤怒地转过身去,冲着她大吼一声: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