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C++ 北京的天气忽冷忽热地晃荡着,搞得我不知道是穿皮夹克还是穿羽绒服。折腾 了几天,敏感的鼻子就第一个有反映,几乎堵塞地要罢工。我想,感冒在所难免了。 早上起来,头很晕。我可怜的鼻子,一边洪灾泛滥,液体连绵不断。一边连年 旱灾,就快龟裂出血。也许昨天晚上奸淫晶莹的时候出汗太多,着凉了。我在卫生 间里使劲擤着鼻涕,折腾了半天才出来。 桌子上放着晶莹刚刚做好的荷包蛋,金黄嫩白的,让人食欲大增。晶莹见我出 来了。马上放下了手里正擦地的拖把,从微波炉里拿出了豆浆放在桌子上。 “刚才都放凉了,我又给你热一下。你喝喝看烫不。” 我尝了下,还有些烫,于是夸张地做了个烫嘴的动作。一嘴责备的语气说: “这么烫,你留着自己喝吧。”然后,加起荷包蛋,放在嘴里,出了门。 我还没想好是否应该原谅晶莹。更确切的说是没去想是否需要考虑原谅她。对 于晶莹把工作辞了专门回家来伺候我,我并没太多感觉,她越是这么低三下四,越 让我觉得她肯定做了很愧对我的事情。我没问过她,她也没再跟我解释过她和老皮 的事,我现在只是把她当成不用花钱雇佣的保姆和每天晚上让我发泄性欲的工具。 楼下开理发店的张大妈又眼巴巴地看着我。一个星期以前就觊觎着我这三个月 没理的头发。每天都会问我啥时候理发啊。理的时候记得找她。我每次点着头一笑 而过。 其实,不是我不想理发,而是没时间。自从收集了小日本项目的需求回到北京 之后我们项目就进入了封闭状态,过上了早9 晚9 痛苦的加班生活。每当我往办公 室里一坐就浑身难受,就觉得肩膀疼得要命。好像就要长出翅膀一样。现在又感上 冒。唉!痛苦啊。 夭艳抱着本VC++的书,满脸疑惑的就进来了。 “哎!高手。问你几个问题。你们天天弄的什么类啊,对象啊。都啥意思?” “别扯蛋了,干你的工作去。你应该发挥你貌美的长处。把它用在刀刃上。知 道不? ” 她没理我,翻着书,然后放在我面前,说:“哝!啥叫类啊,还有什么封装啊。 数据成员啊,成员函数啊。简直太深奥了。我咋看不懂。” “你说你这么个大脑不长皱纹的人,你弄这干嘛,不是浪费人生嘛。” 她瞪起铜铃眼,看着我。说:“废话废话怎么那么多。赶紧给我讲。” “我忙着呢。去,你去找老钱。丫闲。” “看来,你是想让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宾馆里把我灌醉然后强奸我的事咯?” “谁……谁强奸你了。你小声点,你咋含血喷人呢。” “我不管,反正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第一,痛快的把这些问题给我讲 明白,第二明天大家就都知道你强奸我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坚信,一个漂亮姑娘要是指着某个男人的鼻子和别人说你强奸我,所有人都 理所应当会把她作为弱势群体而站在她那边的。这就是为什么在和她的较量中,我 老处于下风而只能屈尊于她的淫威之下的原因。 “哪不会? ”我抽了下鼻涕。态度转变的极其温情和耐心。 “这还差不多,知道啥时候给马王爷的第三只眼上戴个太阳镜。” 她志高气昂地得意着。一扭屁股拧上了我的办公桌上,盘着二郎腿,然后把身 子侧俯在桌子上,两个乳球顺势向一侧骨碌,撑的外衣直变形。一只手拄着脑袋, 一本正经地看着书,看着这风骚无限的小娘,想着在与她正面交锋的一次次地失败 和屈辱。我愤恨!真想现在就把她那衣服扒光,裙子撕掉,丝袜扯碎,拿出绳子, 把她五花大绑。然后顺着六楼窗户大头朝下掉出去,悬在空中让太阳暴晒个七七四 十九天,最后把她人干的美丽形象拍个照,在她坟上烧给她。让她看看她天天臭美 的那张脸蛋最后可怕的下场。 “想什么呢?还不赶紧的。”夭艳使劲地拍着我的头。 我冲她一挤笑脸,压住了胸中熊熊怒火,开始温情地授课。 “封装呢。其实你就可以把它用字面意思来理解。讲它就必须要和类结合起来。 还有数据成员和成员函数。给你打个比方也许好理解一些。比如我们建一间屋子。 这个屋子就可以当成类。屋子的门牌叫Sex room。这个就是类的名字。”我边说, 边在电脑里给她演示着。 “有意思。然后呢?”她兴趣满满。 “然后进来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进去之后,门就锁住了,就把这两个人封装 在这个屋子,也就是这个类里。而这个男人和女人就是数据成员。当然数据成员是 有属性的。比如女人的胸有多高啊,身材有多好啊,是不是处女等等。男人的肌肉 强壮程度啊,家伙的长度啊,以及持续时间等等。” “恩恩。往下说。” “然后就是成员函数了。咱们就把几种性交姿势作为要编的成员函数的功能需 求,现在就可以用一些条件语句,循环语句编出一种姿势,假定是女上男下势。当 然也可以编其他的函数,比如什么蛤蟆爬石势,观音坐联势等。这就看编程的功底 了,能不能把函数编对需要基本功和经验……” 我给她讲了半天,不知道我这么误导她她能不能明白。反正她貌似理解地乱点 头。 之后的接连几天她都来问我关于编程的问题,而且越问的问题越深。我问她学 这个干什么,她只说好玩。没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