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火啊。 “你想哪去了,最近情绪比较低,一直缓不上来,想找个人聊聊天。”她过了 半天才回答我。 “你啊,就是疯的时候太闹,把所有不愉快的事都留在只有自己的时候处理。 你这样早晚会精神失常,分崩离析的。” “唉!真能精神失常多好,把什么都忘了,整天乐呵呵的。省得烦心。” “说吧,臭作又怎么你了,让你烦心成这样。” “嗯……还是不说我的事了,说不清楚。说说你吧,打算什么时候和晶莹结婚?” “打算这个春节带她去见我爸妈,俩老人不反对的话,马上去领证。” 她沉默了一会。呆呆地不知道想啥。 “晶莹那么乖,那么漂亮,你爸妈肯定会喜欢的。我要是同性恋非跟你抢不可。” “你可别,多浪费资源啊。本来美女就不多。” “嘿嘿,你说,我跟你那可人儿比,谁漂亮?” “我记得我回答过你这个问题。” “就说脸蛋。” “嗯……差不多。” “那如果你先遇见的是我,你会不会也有想娶我的冲动。” “应该不会吧,你太闹,不乖。做好朋友还行,没事一夜情几回。我想我绝对 没那么伟大,为维护人类社会治安的稳定把您娶回家去供着。那我脑袋得让凯旋门 挤了。” 说完,我的右耳廓又一次落入了夭艳的毒手。正当我运足了气,准备吱哇乱叫 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的松开了手。这可是她第一次法外开恩啊。我扭头看着她,她 正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在那犹豫着什么。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 过了一会,夭艳长长地叹了口气。“唉!算了!” 她惆怅,无奈。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却嘎然而止了。然后转身出去了。这次她 终于用腿走的,没用腰。 我捂着耳朵,惊魂未定地正出着冷汗。她又匆忙回来了,鬼鬼祟祟地跟我说: “你发现没,最近汤超毅好像很关心你这个项目。” “哦?那很好啊,人家再怎么说也是部门总监啊。” “不是,感觉好像关心的过头了。之前你生病的时候,让他带项目,他不闻不 问,好像巴不得让项目赶紧挂掉。后来我跟他半开玩笑似的主动请缨,接管项目。 他居然一口答应了,这部摆明了不负责任嘛。你想要是你,你能让一个没有管理项 目经验的人去管嘛。而现在,项目做的很成功,他却异常关心,每天都亲自去项目 组成员那问这问那,这反常,太反常了。” “我还以为什么呢,你太敏感了。终归是领导,关心下要赚大钱的项目,这很 正常。都是为公司好嘛。”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你知道你这个项目要是做完了,对他的位置 是一个什么样的威胁么?” “你的意思他还能阻止项目发布不成?” “你怎么一点竞争意识都没有。反正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我劝你防范着点。” “行了行了。”我有些不耐烦听她絮叨了。“你就别担心了。我自己的事我自 己会做好的,谢谢你的关心。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还不成嘛。我这挺忙,要不 过会,我去找你。咱俩好好交流交流,无论语言还是身体,用什么都行,随便你。” 夭艳狠狠地翻了我一白眼。说了句“滚蛋吧你”。转身走了。 两天后,夭艳请了个长假,说是生病了。我给她打手机,可一直不在服务区。 我和老钱小凤一起去她的住处看过她,可大门紧锁。这丫头有病还乱跑,不禁让人 怀疑这病情的真实性。丫不会被“臭作”带到国外淫乱去了吧。 等再看见她。是在上班的路上,她在我身后疯狂地叫我的名字,然后就风风火 火地跟了上来,我看着她的脸,心疼的要命。那张镶嵌了标准五官的小脸上多了几 颗璀璨的痘痘,而且颗颗都跟石榴里的红肉粒一样分外风骚。 “咋被祸害成这样了。” “啥?” “脸啊。” 她摸了摸那几颗显著的“火山峰”,说:“唉!上火啊。” “那也不至于内分泌失调得如此这般吧,不会是纵欲过度吧。” “去死吧你,你就不能有个正常人的思维。” “嘿嘿,我这绝对是最正常的男人的思维。” “嘁!”她一甩长发,耸肩迈步。 “哎!得了啥病啊,这么长时间不上班,连手机都一直不在服务区。” “谁病了?” “你啊,要不,你请什么病假。难道真是装的?真和臭作跑到哪个没手机信号 的沙漠坑里繁殖后代去了?” 她挥起毒爪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耳朵,就开始龇牙咧嘴地拧。我扯着脖子“嗷嗷” 叫唤,那声音震慑了路边的交警叔叔,他放弃了指挥交通的天职关注着我们。生怕 这丫头一冲动把我给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