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还知道往牛粪上插呢 不久小凤那根本就不怕隔墙有耳的### 声充满了整个屋子。为了避免误会。我 在给晶莹打电话之前把电脑音箱里装满了音乐。拨了几次号码,里面传出的女人声 音反复地磨叨着“对方已关机”。 我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晶莹这丫头,需要她的时候怎么玩起消失来了。 还有夭艳,CS爽约也不道个歉,不定被那个有钱的臭作带到哪去糟蹋了呢。这年头, 有钱真是王道。长成那样都能把到夭艳这档次的美女。不过,夭艳也不是什么好东 西,真是有钱让干啥就干啥。上帝为什么要造出这类拜金尤物来冲击我们这些一贫 如洗的帅哥们的思想防线,却只让能闻味不能尝鲜。都TMD 是钱闹的。我要是有钱, 就夭艳这样的我非摆一炕,让她们撅着腚,每人戳一下,最后射进谁的肚子里那天 就让谁陪我睡。 越是胡思乱想越是让我寂寞难耐。小凤淫叫的喘息声象隔靴搔痒一样搞得我烦 躁不安。从来就没象现在这样讨厌一个女人的淫叫过。我想如果一个意志不坚定的 人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选择想办法弄死自己来打发时间。 大好的周末我不能就这么过。于是我拿起电话。冲着我那三个在大学期间一起 逃课的哥们进行游说,结果被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一一说动。大家准备去K 厅集体K 歌,有两个还准备待女朋友一起热闹。我在自豪着这些同学心目中的那点点威望的 同时,高兴地找到了自己该去做的事。 出门之前我发现了被我倒进另类液体的可乐空瓶子。我听着小凤娇喘不休,心 里想:难道这东西比伟哥还管用? 一看哥几个的体型就知道都没改行,还在IT行业里混着。通宵达旦地对着那些 活泼的代码,使得他们有明显的眼睛进化而身体退化的迹象。一衡量收入,居然是 猪头赚的最多。丫叫朱春生,嗓音几句特点的洪亮。在北京家庭背景也挺深厚,要 不就他那大学一考试就朝我要纸条的水平根本就不配上大学。真他妈不平衡。丫今 天一身名牌,搂的小妞也上档次的。叫什么袁媛。不知道猪头贴了几层脸皮把人家 泡到手的。我对袁媛说:“鲜花还知道往牛粪上插呢。你怎么插他身上了。”她嘿 嘿一笑,钻进了猪头的怀里。那个甜腻让人酥掉口腔里的所有东西。大狗没换女朋 友,还是我们的大学同学文静,别被名字给骗了,她可是一个真正的光听声音想强 奸的恐龙,和大狗真是天生一对。我真佩服大狗的审美观,他爹真没白给他起这个 名字——单光。我衷心地希望他们白头偕老。瘦子更瘦了,而且有个倔强的名字: 石力。他瘦的腰能征服所有女性。在我眼里他就是爱因斯坦的继承人。 我们四男两女,每个人一个声部地合唱一曲《我的祖国》之后,开始了鬼哭狼 嚎般的表演。我坚信我的声部是正确的。 包间里无时无刻地传播着恐怖的天籁之音,估计我们隔壁隔棚隔地板的屋子里 肯定没人了。这点从我们叫服务生要等好久才来服务就能看出。直到夜里12点我们 HIGH的境界才有些疲惫,大狗捧着他的妞的脸在沙发上啃了起来。瘦子不可思议地 在猪头和袁媛噪音般地《舔咪咪》里打上了呼噜。我强睁着眼皮看着K 歌屏幕,处 于半死状态。 突然手机响了。是夭艳的号码。 “哎,咋了这么晚还不睡。”我问着。 “睡不着。” “一定平头的技术不好,你给我打电话是你的最明知选择。” “你在哪呢?这么吵。” “和几个同学唱歌呢。” “哦,呵呵,那你玩吧。”说完她就挂了。我感觉她好象有其他事要和我说。 可我再打过去她的手机就关掉了。 间奏的时候猪头和他的妞的长长的吻让我压抑。我拍醒了瘦子说出来透透气去。 北京的夏夜还挺凉。一出门口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和瘦子一人买了10串肉 串坐在了马路牙子上开吃。瘦子和我讲着他想开公司的想法和可行性。 他说想建立一个虚拟物品的交易平台网,然后就向我认真地介绍他的可靠的交 易流程。我几乎都没听懂,说:“资金上困难尽管说,哥们绝不含糊。” 他一脸踌躇,拿出根烟,摸遍了全身也没找到火机,他知道我不抽烟就没和我 借,直奔不远处的一个打扮妖媚的正吸烟的女青年走去。 “哎!有火么?借个火。” 那女的上下打量了一翻瘦子说:“甭废话,一炮50,过夜300 。” 瘦子赶紧拉着我就往歌厅走。我了解瘦子。他是个只对知识感兴趣的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