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您对漂亮女人太眷顾了。 我迅速地往超市里面窜,人群已经把里面围的水泄不通,能听见有争吵声。我 使劲伸着脖子,边往里看边艰难地向前挤。最终,凭借我硕大的身板,我挤到了最 前面。只见地面上全是黑色的酱油和碎玻璃瓶子。夭艳正和一个老肥妞骂架似的 “理论”着。边上还有几个超市工作人员给那老肥妞助阵。我走上前去,一下把夭 艳搂了过来。 “咋回事?” 夭艳的小脸红得象刚从蒸锅里捞出来的一样,眼睛里血光杀人。见了我跟见了 催化剂一样,更来劲了。 “今天跟你这么说,你不把你们经理叫来这事情没完,想让我赔钱,门都没有。 老娘今天还想让你们赔我精神损失呢。” “找谁都没用,这是本店的规定,打碎的商品原价赔偿。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赔。” 我把夭艳拽了过来,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夭艳一五一十地跟我说了,原来事情很简单,就是那老肥妞挡着过路,夭艳为 了躲她刮到了货架上的几瓶酱油。 “告诉你,天王老子来了,宁愿刮倒几瓶酱油瓶子过来,也不愿意碰到一只散 发的臭味的肥猪。”夭艳不依不饶地说着。 “你骂谁呀你!”那老肥妞一瞪小眼睛。还真象九品芝麻官里在妓院里骂架的 那个“京中一霸。 “骂!我可不敢,我也没那本事让头母猪听懂我在骂它。” 那肥妞忍耐不住了,象相扑一样起手过来。这时,只听人群外面有人喊了句。 “怎么回事?接着走进来一个男的。身后面跟着几个超市服务员和两个保安。那男 的胸前的工牌上的职务写着:经理。 “经理,这个人碰碎了酱油不赔钱不说,还蛮不讲理。”那肥妞显然有恶人先 告状的味道。 夭艳见经理来了,显然理智的多了。 “您是经理?” “我是。请来我办公室谈吧。”经理还挺礼貌。 经理办公室在超市的里面,与超市隔着一堵墙。到了门口,经理说:“你们两 个当事人进来,其他人都回去工作。”说完,那几个助威的超市工作人员都走开了。 “经理,我是和她一起的。我应该也能进去吧。”我担心怕夭艳吃亏。 “最好在外面等着吧,这是本店规定,人越多事情越闹不清楚。” “你怎么这么说?人多才能把事情弄的更具体,我们也是讲理的,把是非说清 楚对大家都有好处。再说了,你们是一个店的,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合伙欺负人。” 我见这经理不让我进去,有些急,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看见事情的经过了?” “呃……这个到是没有,但是……” “那就不要说了。您还是在外面等会吧。你进来也没什么作用。” “可是……” 这时夭艳打断了我。 “好了,你就在外面等我一会,放心吧,没事的。” 临进去时夭艳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一个微笑说“你还真行。” 我焦急地在外面等着,尽量地想贴门听里面有什么动静,可超市里那嘈杂的声 音掩盖了一切。10分钟过去了。还没见出来。我有些担心了。心想:那肥妞的体格, 能装下两个夭艳,万一要是丫和那经理串通一气,她把着胳膊捂着着嘴,经理亮出 家伙,一脸淫笑地扑了上去…… 我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思想越来越龌龊,针对夭艳总想着那些色情的场面发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改革开放的新中国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这又不是在日本 这个淫乱的社会。看来J 片我的少看点了。都开始影响我的正常思维了。 20分钟过去了,还没见他们出来。我焦急地趴着门缝,想找个能透光的缝隙看 看里面的究竟。可这门赶上是锁保险柜的了。别说光了。连个风都透不过来。于是 在这个屋子周围看了下,忽然发现在间隔超市墙上有个窗子。就是位置有点高,不 过这难不到我。我轻松地扒了上去探着头。可所见的一幕完全出忽我的想象。 夭艳坐在沙发上,冲着那经理翘起了二郎腿,露出了一半光溜溜的大腿。正一 脸媚笑地和那胡经理说着什么。那肥妞站在地上的低着头,象个考试考了鸭蛋正被 家长训斥的小学生。而胡经理一会满脸堆笑地冲着夭艳说几句,一会又冲着肥妞厉 正严词地批评着。 看来我又无聊地吃了一个大萝卜。 不久,夭艳就扭着小蛮腰出来了。见了我第一句就是:“轻松搞定。” “唉!上帝,您对漂亮女人太眷顾了。” “怎么,羡慕了?你这辈子算没戏了,你这张脸,做男人还将就,要是当女人, 估计得卖到古巴去才能有人要。” “看把你神气的,用“嘎子”的话说你也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年蹦头了。你现 在还能拿着那小脸蒙蒙人,过上10年,人老珠黄,皮松肉懈,看你还神气不。” “嘁!懒得理你。” “喂,你要买什么,赶紧买。我回去还有事呢。” “你着什么急,逼老娘出卖色相他也配!他得付出惨重代价。”夭艳收起了刚 才的神气,疾恶如仇地说着。“走,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