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作呕,恶心。 当我把405 室的门关上的时候,猪头和嫣红刚洗完出来。两人一丝不挂地抱着 对,嫣红搂着猪头的脖子,把自己盘在猪头身上。猪头则捧着嫣红的屁股,往床上 走。而大狗和泡泡早已经洗完,泡泡正“冰火”两重天地伺候着躺在床上“哼哼呀 呀”地大狗。 “我还以为你们就在外面解决了呢,水不错,,热乎,快去洗吧。”猪头忙里 偷闲地和我们说着,然后就什么都不顾地把嫣红按倒在床上。嫣红把头转了过去, 把她那冗长、杂乱而又染得泛红的头发冲着我。她为猪头把腿劈的很开。 我原以为这种群欢的场面我只能在J 片里看到,当时还津津有味地学着各种性 交本领。可如今猪头和大狗真真切切地把它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禁作呕,恶 心。甚至让我联想起种猪和母猪的那种畜生般原始的性交场面。 我只拖了外套就进了卫生间。坐在了马桶盖上,闭上了眼睛。屏蔽着这污秽的 空间。也许被刚才那感官场面刺激到了,我不禁地暗自问着:我来这儿到底想干什 么? 叮呤进来了,坐在了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朵边上柔声地问我: “你怎么了?” 我睁开了眼睛,叮呤身上只剩下个小内裤,圆圆的乳房尖挺着象座山峰,等待 着我去征服。粉红的乳头象草莓一样等待着我去吞噬。我丧心病狂地冲了上去。绕 舔着,轻咬着。叮呤的轻吟声让我理智尽失,淫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叮呤的内裤, 一个曾经的禁区,一个现在赚钱的工具。 忽然听见“啊!”的一声让我停止了欲望的蔓延。是嫣红,她在叫,叫的那么 放荡,那么淫乱。而我却听的又那么凄凉,那么悲惨。 我把叮呤轻轻推开,让她洗澡。冲着我承诺的几百块奖励,她很听话,脱下了 最后的底裤,冲着澡。水中的她是娇嫩迷人,宛如出水的龙女。清澈的水流在她白 腻的肌肤上滑过,美丽的女体清纯可人,象希腊神话里在天堂悠哉生活的女神。 她——怎么可能是妓女呢?我在想。 “你摸自己吧。要叫出来,让外面的人听见。” “好。” 叮呤斜倚着墙,劈开了一条腿,手伸向了她的下体,摸着阴蒂,慢慢的她开始 呼吸急促,轻声哼吟。身体随着指尖的触摸的频率加快而颤动的厉害。呻吟声也越 来越大,越来越淫荡,那手淫的熟练程度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平时经常这样,是不是 生性就是一个喜欢这样。 她——绝对就是个妓女。我断定。 “再大点声,叫上10分钟,这些就是你的。” 我把500 块放在边上的水池上。她看这钱,努力地叫着,一个为了钱而不惜在 陌生人面前摆露身体和丑态的美丽的皮囊在努力地工作。 “能把叮呤弄成这样,你严心也是第一人啊。你TMD 是龙鞭吧。”猪头在外面 嚷嚷着。 “别TM烦我,忙着呢。” 我麻木地过着这二十分钟。仿佛笼罩在一个淫乱世界里,到处充满了女人的### 声,淫乐声。而且挥之不去,一波一波,滚滚而来。中间夹着猪头射出前最后“哼 呀”声,然后不久嫣红又一次凄惨的叫。还掺着泡泡佯装高潮的乱嚎和大狗用力地 肉和肉的撞击声。所有的都干柴烈火、熊熊燃烧。男人挥洒着野性的畜生般的激情。 女人则充满了对性的呐喊。尽管她们都TMD 是装的。 而面前这个女人她骚动着自己性感的肉体,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展示。冲击着 我对性的良知的最后底限,勾引着我每一跟原始的神经。让我随时都有可能把身份 变成一个真正的嫖客。看来我得赶紧行动了。再耽误时间我怕我把持不住自己。于 是我拿起了叮呤放在马桶水箱上的手机。输入着自己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