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么? 我手机响铃象在为三个妓女的### 声伴奏一样,在我外套的内兜里欢快地唱着。 “去外面把我手机拿进来。” 叮呤光着湿哒哒的身子,从外面把我手机拿了进来递给了我。我对她说:“擦 干身子,准备走了。”她困惑的眼神充满了为什么。可她看了看钱,什么都没问, 穿好了内裤。我把500 块掖进了她的内裤里,然后开始自言自语。 “喂,您好。孙总。……看西甲呢,还没睡。什么事,您说。……啊,是昨天 小赵弄的。……哪啊?……不应该啊。……急用么?……哦。哦。……那行,我马 上就过去。” 接着,我又对叮呤说:“钱归你,但今天这事记得替我保密。” 她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好,现在出去穿衣服去吧。” 叮呤把钱攥在手里,听话地出去了。只听猪头在门外嚷嚷着:“咋了?严子。 出什么事了。” 我故意把衣服裤子揭开了,然后出去了。 “公司有事,服务器崩了。我得回去看看。你们玩你们的。别扫了你们的兴。” “没事,也累了,得歇歇。” 猪头进了洗浴间,把门关上了。放了洗澡水冲澡。嫣红背对着我坐在床上吸烟。 洁白光华的后背上散开着她的长发。一股股白烟顺着她的头发向上蒸腾,宛如成仙。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见她半个乳房。泡泡头枕着大狗的大腿上。她的乳房则被大狗狠 狠地抓着。泡泡的乳晕红而大,在白皙的乳房皮肤的映衬下活象日本国旗。 “怎么样?爽吧。”大狗问。 “草,没你手里那么大的东西爽,这体积,简直国宝。”我系着裤腰带。 泡泡在那“咯咯”地笑。 “既然是国宝那以后可要常来和我们玩啊。” “一定,一定。” “叮呤,怎么样。我哥们这技术强吧。”从洗浴间里传出猪头的声音。 叮呤“恩”的一声敷衍着,自己挂着胸罩勾。 “草,肯定比你那图钉强。”我穿上了最后的外套。 “扯淡。不然,让叮呤留下来陪我试试,让她鉴别。” “没空和你闲扯。一会我帮叮呤打个的,的钱你得报销。” “成。” “那好,我们先走了,你们玩着。注意身体。” “快走快走,没空搭理你。”大狗又开始啃着泡泡的下体。 “嫣红,再见。”我特意专门向她告别。 她没回头看我,只是背着我挥了挥手,烟在她的手里冒火星晃动着,在空中留 下了一条紫烟痕迹。 直到叮呤坐的出租车开走,她也没和我说一句话。没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 是在车临开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短短地停留充满着疑问,不像在感 激,也不像是得到多余的利益而自得,而象是在藐视一个男人的性能力。而我没在 意,我为少一个男人挥霍她的青春感到欣慰。尽管这种男人可能会不计其数。 我做在回家的出租车里。复杂的心情让我无法平静。打开车窗,冰凉夜风灌进 了整个车膛。也吹在我的脸上。北京在刮夜风,路边的树尽管顺着风向弯曲着,但 还是挣扎地与狂风抗衡。大厦林立阻挡了风的前行,让它发出了吓人的撕嚎。惊动 着所有夜间交配的生灵。零撒而昏黄的住宅灯光里仿佛都在进行着污浊的勾当,一 声声女人凄惨的### 震怒着整个黑夜。于是狂风作乱,百鬼争鸣。北京象处于惊涛 骇浪中一样涌动着。 手机的一阵骚动把困乏的我弄醒。我解锁,是叮呤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不行么?” 我按住了关机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