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芙蓉 “谁呀,你干嘛?”夭艳瞪着那双大瞳灵眼惊恐地看着我。 “说,那姓李的畜生怎么你了?”我面部狰狞,一副准备去报世仇的样。 “什么姓李的?”夭艳疑惑了一下, 马上反映过来了。看了一眼我气愤的脸, 又看了一眼我手中明晃晃的菜刀,突然暴笑起来。 “哈哈哈哈……” “喂,咋了?你疯了你?” 她还是笑。我把她拽进屋里,按在了沙发上。然后把菜刀放回了厨房。我已经 感觉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回事。 “说吧,怎么弄的跟刚被六个壮汉轮奸完似的。” 她还憋不住笑,脸笑得都畸形了。 “哈哈,逗死我了。瞧你那愤青的样还真可爱。哈哈哈哈……” “没跟你扯淡,快说怎么弄的?”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她笑得已经忘记了保护短裙里的春光。我看见了她腿 内侧擦伤的血痕。 “你是不是跌了一跤啊。”我起身进了我的屋子,拿出了医药箱。在纱布上倒 了点老钱的白酒。 “恩,过马路的时候为了躲辆自行车摔进了草坪里。这大雨天,光顾低头走路 了。结果这一摔,裙子也破了,腿也伤了,风把伞也给吹跑了,我就成这样了。幸 好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没一个认识我的,要不丢死人了。”她叙说的口吻象个刚受了 委屈回到家里和父母告状的5 岁小姑娘。 “该!叫你要漂亮不要死活。这大雨天穿得鞋跟这么尖,找摔呢。” 我不知道哪来的怜悯之心,居然蹲下来把夭艳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扔到了鞋架上。 然后拿起蘸了白酒的纱布要往她的大腿上擦,想帮她消毒。 “你干什么?”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裙底忘记设防了。马上并上了腿。害羞般一 个倒“V ”坐姿。 “你腿都是擦伤的血印,用这个消消毒。” “你肯定不是这个企图!”夭艳很坚决的说着,一副打死我也不从的顽强不屈 的样。 “不擦拉倒,好心当成驴肝肺!好象谁愿意伺候似的。” 我把纱布和医药箱丢在了沙发上,脸一沉,按着了电视。乱翻着频道。 不久她发出了牙缝里抽凉风的“嘶嘶”疼痛。看来是自己拿起了纱布擦着伤口 呢。 “哎!严心,没想到你还挺会体贴人的。” 我没吭声。 “行了,别生气了,下回,你就是真给我驴肝肺我也当好心,行了不?嘶…… 还真疼。” “你怎么不回家,跑我这干嘛。”我问。 “家里的热水器坏了,上你这来蹭个澡。没看我带了要换的衣服。” 她的这个动机让我象被打火机烧着的温度计一样热情迅速窜升。早就把这小妮 子当块肥肉按在了菜板上了,就是一直没找机会吃。今天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 闹出点乱子来简直对不起观世音菩萨的可怜。 “我们卫生间里可按了射相头。” “哈哈,这句话说的智商可不高,两个臭老爷们租的房子的卫生间里还要按射 像头,你们不会是……”她凑到我跟前,用手指头一下下点着我的鼻子,目光和表 情都是那么狡黠,好象一下猜中了别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滚你个蛋,少恶心我。我就是下辈子做豪猪也不会和老钱……太恶心了。” “哈哈。活该,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意淫都不行。” 她又认真地擦着伤处,不禁“嘶嘶”的疼出声来。 “你要是敢留疤我就把你给剁了。”她仇视着她那条受了伤的白腿,自言自语 道。 我不禁一惊,夭艳不是被臭作折磨地变态了吧。 “别啊,多可惜啊。这么漂亮的身子,残了就不值钱了。” “漂亮啥,一留疤就不完美了。” “那要是你非要剁就剁吧,我支持,反正那样强奸你也方便些。一是你跑不了, 二是少了一条腿挡着。” “哼,想得美。剁完我就自杀,你们这帮狼别想尝到一点腥味。嘶……。疼死 我了。” “那我就奸尸!” “那我自焚。你来吧。” 自焚,那可就不成人形了,黑炭一样,那还怎么强奸啊。看来我还真猜对了, 夭艳已经变态了。 “其实真要是留疤了你也没必要这样啊。现在美容科学这么发达,一个小疤还 不轻松搞定,再说你要是出事了,你妈妈怎么办啊。”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哎呦!我说你,心里还有没有你那个需要照顾的妈呀。亏那天在醉红楼里伤 心成那样。我还以为你得孝顺成什么样呢。” “我乐意,你管不着。我乐意,我乐意……” 她开始哼唧着什么调子翻着她带来的干净衣服了。裙子,超短的,衣服,露肩 的,就连内裤、胸罩都是那种带着蓓蕾丝的富有挑逗色彩的高级货。我在想:万一 她要是“出水芙蓉”之后,穿上这套在我面前大跳电臀舞,这启不是让我这个善良 的畜生更畜生了。 “天——啊——!”我内心里在长时间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