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撕坏了 落地窗外皓月高悬,连绵的路灯闪烁斑斓,暗淡树影依偎婆娑,屋内有淡蓝的 壁纸、花瓣形的吊灯、长满刺的仙人球,化妆品整齐摆放的梳妆台、亮着昏黄台灯 的床头柜、堆满衣服的折叠椅以及一双带有兔子耳朵的花拖鞋和粘满灰尘的旅游鞋。 所有的一切在这个激情的夜晚都焕发着往日的青春,性感地晃动着赤裸的灵魂。 席梦思,晶莹日益丰满的美体充分地掩盖了那项链的魅力,象铁达尼上正倚着 沙发让杰克作画的罗斯。我的大手在这片希望的田野上漫无目的地游弋,触动着晶 莹敏感的神经。她低吟浅唱,为不久野性的呐喊铺垫着理智的前奏曲。这声音丝丝 轻盈,勾魂摄魄,能把仙人球上的刺都软化成绒毛。她象淫乱宫廷的妲己一样疯狂 地做着女人能主动用力的所有姿势,歇斯底里地宣泄着现代女性对性的呐喊。然后 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床上。整个过程是那样的迫不及待。我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 稍微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腿部肌肉,做着万米长跑之前的身体预热运动。 晶莹微睁着下眼睛,激情的喘息:“轻点,别把我撕坏了……。” “放心吧,我有谱,以后我还得用呢。” 我卷紧了我臀大肌里的发条疯狂地运动着,此时我们相融的器官可以和二百多 麦正在疾奔的法拉力的汽缸相抗衡。我们都很放松,尽兴地享受着为取乐而非传宗 接代的性交所带来的快感。除了这谁都不打算干别的。 我想此时如果床要是有轮子,我肯定能把它开到北极去! 清晨的阳光斜着身子躺在晶莹的熟睡的脸蛋上,她冲着我侧窝的姿势让我轻松 地欣赏着她的一个乳房。我摸了一下它,晶莹没反映。于是,我轻轻地把她翻在身 下,准备再次摧毁这座被我一攻就克,一战就胜的马其顿防线。 “啊!” 晶莹在我全神投入在怎么把我们的器官再次融合在一起的时候,突发尖叫。差 点没把我吓的阳痿了。她裹着被褥蜷缩在角落里,惊恐地象发现了尹志平正糟蹋自 己的小龙女。 “你要干什么?!” “这……这不明摆的嘛。” “臭流氓,你敢碰我就咬舌自尽。”她如处女般死守贞洁。 “我现在要是不碰你,我就咬舌自尽。”说完迅速把她搂在怀里。吻,根本就 不是谁能控制的。 为了不让她咬舌,我一直在接吻中冲锋,陷阵,耳畔响彻着雄壮地国际歌。 …… “我想我们上辈子一定是连体婴儿。” 我看着在我怀里安静取暖的晶莹,她幸福地闭着眼睛假睡,那沉醉的表情让人 很想把她融化。 “你猜我们那个时候哪连着?”我又追问着。 晶莹忽然睁开了她那双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 “生殖器,性交般地连着,做手术都分不开。” “去死!”她一记粉拳砸在了我的心口上。“就知道你那张猪嘴里吐不出狗牙 来。” “嘿嘿。”我一个劲地傻笑。 她起身下了地,穿上了件薄睡衣,做在了梳妆台前照着镜子,摘下了勾引我一 晚上又让我伤心欲绝地项链。 “这东西还真重,有点坠脖子。” “肯定的,那里面还有小项链呢。要不,咱们商量商量。你把那个小的给我带, 当送我的十一礼物。”我拿起了件衬衣穿着。 “不干,你都没想过送我礼物呢。” “我怎么没送,这个就是……” “就是啥?”晶莹扭过头来,一副调皮地样看着我。 我怨恨的眼神撞上了她这调皮可爱的小脸蛋里,就象泰森的重拳砸进了避孕套 一样。化解的无影无踪。 “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带两个项链有点浪费。” 晶莹笑嘻嘻地把两个项链拆开,摆在了梳妆台上。 “不会啊,这个小的我要留给我儿子当礼物。让母子连心。” “不不,我的宝贝,你可能糊涂了。”我走到她身边,把她的脸捧在了手里。 “对于这个项链的真正用途来说,虽然你把要送的人的性别和亲密程度都弄对了, 但是,你还是把送的对象给搞错了。” 晶莹一拍脑袋,恍然顿悟。“对啊。”于是拿着那个白金链款款深情地看着我。 然后就象她昨晚她自愿地敞开她的双腿一样敞开了白金链的两边的链子,带在我的 脖子上。 我也照了照梳妆台上的镜子,还行,正合适。感觉一下回到了在大学那个什么 都追求时尚的年代。我重新摆弄了一下它的位置,心想,黄天不付有心人,我终于 没有白费口舌和心机。小样,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这么看来,给你带跟给我儿子带没什么区别嘛。成,你先带着,至于儿子不 儿子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拉。” 我把链锥拿起来亲了一下,然后高兴地转身进了卫生间刷牙。随便你怎么说, 反正我绝对不会再中任何她的小阴谋来丢掉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吃亏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