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流氓 企鹅、鸵鸟、袋鼠取代了我的位置纷纷和这个美丽的白色精灵合影留念。我仔 细地观察和琢磨晶莹的映相在相机里的每一张笑脸。我想从中看出晶莹是否是承受 的感情的巨大痛苦而勉强自己兴奋的痕迹。可我没找到,一丝都没找到。她的笑容 是那么的真挚,灿烂。象个不懂世事的孩子一样简单而有单纯的笑。我开始相信我 多疑了。 吃晚饭的时候,晶莹在饭店里以一口吃个胖子为目标撒了欢地点菜,而且唧唧 喳喳不停的说着,从来没见她这么兴奋过,不就是个动物园嘛,感觉兴奋得有些过 火,兴奋地特别假。 “今儿高兴,来瓶酒吧。” “别了,你喝完吓人,比我还能乱性。” “小样,你心里一定盼着我喝呢吧。欲擒故纵,我还不知道你。” “你别老把我想成阴险狡诈的老流氓呀。” “你就会狡辩,我也傻,信你多了都分辨不出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了。流氓。” 晶莹边看着酒单边嘟囔着。 “不是流氓。” “就是流氓!” “不是!” “就是就是,你就是流氓,流氓,流氓。” 这大小姐有任起性子来了,“流氓”二字在这个美女嘴里冒出来,惹来了众多 准备见义勇为的色狼们的注意。 “好好好,我就是流氓。就是。而且是最流的那种。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本法官宣判,以后猪这种物种正式升级成流氓猪了。嘿嘿。你 要做个听话的流氓猪哦,要是让我知道长了小辫子,我非揪住剪了它不可。” 晶莹话里有话地说着。让我听着很不爽,总觉得她肯定知道了些什么。但她那 天真调皮的表情一直迷惑着我的判断力。 “看看今天喝啥酒。” “你还真喝啊。” “喝!要喝。哝,就这个吧。” 一杯洋酒下肚,晶莹的自然腮红就出来了。说话也略显醉意。 “知道嘛,刚才在狮虎山,我一直有蹦下去的冲动。”晶莹嘴角沾着油迹,边 吃边说。 “干嘛,这就要殉情了?别啊,我还要你呢。” “去死,人家是饿的。看那老虎吃得羊肉那么起劲我就谗了。要不是你握着我 的手,我肯定就虎口夺食去了。”她给自己倒着酒。 “早知道就放你下去了,也省了我这顿饭钱。你少喝点吧。”我抢下酒瓶。 “给我。我高兴喝。你是盼着我早点消失,好彻底49年吧。” “哪有,在你的领导下,我们已经脱贫了,正在奔小康,现代化。我拥戴还来 不急呢。” “咦?什么味,这么香。”晶莹使劲地闻了两下,东张西望地找。 “啥闻,我怎么没闻到。” 晶莹指着远处服务员端来的坛子。“就是它。奶油南瓜羹。”她目不转睛地看 着服务员走过来,把坛子放在桌上,然后把脸凑近菜腾起的香气,使劲的闻了一口。 “好香啊!”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口放在嘴里吧唧着。 不就是一坛羹嘛,能香到哪去。没必要这么夸张吧。于是我也凑过去闻了下。 “一般嘛。和别的家的没啥不一样的啊。”我说。 “不香么?你那鼻子真是摆设。今天我的鼻子很灵敏。什么香闻都闻得到。” 晶莹这话就象一记重拳一样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脸上。搞的我更加迷惑,我看了 一眼晶莹那单纯的笑,忽然觉得复杂的让人难以琢磨。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你就会找借口,我也傻,信你多了都分辨 不出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了。流氓。”“给我。我高兴喝。你是盼着我早点消失, 好彻底49年吧。”“不香么?你那鼻子真是摆设。今天我的鼻子很灵敏。什么香闻 都闻得到。” 这些话在我脑海里瞬间闪过,句句都含沙射影地暗示着什么,可她又每次都表 现出她那美丽天真的表情,象个思想单纯的孩子。她到底在干什么?她要是怀疑为 什么要对这我笑,笑得那么自然,那么灿烂。 我的思路象是被上帝打了死结。 “啊?哦。呵呵”我敷衍了下,喝了口酒,夹了口菜嚼着。 这时我们都静了下来,简单的吃着,都不说话。我不知道晶莹在想什么,我也 没办法体会她的心情。反正我的脑子里象刚刮了大白一样干净。 “恩,今天的饭菜和我口味。来,酒拿来我再倒一杯。”晶莹还是那幅可爱调 皮的腔调自然地说着。 “别喝了,你喝挺多了。” “不要,难得高兴一次嘛。也算庆祝下今年这个可爱的十一。” 我没阻止她。她倒了酒,喝了半口,被酒辣得使劲地抿着嘴。痛苦的表情只停 留了一瞬间就消失了。 “哎,夭艳今天穿得可真逗。你知道嘛,你那裤腰,能装下她俩。” 终于,晶莹终于露出了她的本意试探着,针尖对麦硭地把话题的矛头指向了夭 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