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垫了几层啊! 晚上,我一颗子弹过去,即打暴了一个警察的脑袋,也打的显示器满屏幕的血 红。任凭我怎么敲它它也没恢复正常。于是我看了下日历才知道这破电脑的例假又 来了。 我拿起手机,拨着晶莹的号码。里面那个没办法和男人做爱的女人一遍遍地重 复着“您说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我唾口大骂:“97年香港就从姓E 升级姓C 了, 你TMD 凭什么说她不在服务区。NND ,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我非强奸了你。” 我无奈地抓了把瓜子,想去老钱那屋溜达溜达。结果,屋里昏黄的足可以让低 等生物都开始动脑筋调情的灯光打消了我这个念头。我怕我硬闯进去正碰见小凤给 老钱的兄弟做人工呼吸尴尬得以后再也不好意思见我。 晚风吹过,吹的傻站在阳台上的我一阵寒颤。天上步满了星星,处女座里的处 女们正风骚妩媚地抛着眉眼挑逗着猎户,而身后的天狼星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们,准 备随时扑上去吸吮她雪白肌肤里的血。我不禁叹息,原来神仙也这么龌龊。 小区里万家灯火。家属楼被亮灯的家户布置得就象俄罗斯方块的残局。我对亮 灯的窗户进行了一翻大扫荡,变态的希望有一家窗帘没关严,能透过缝隙偷窥到色 情场面。忽然发现对面三楼也有个和我一样无聊望阳台的女子。隐约中感觉长的还 不错,满标准的。好象只穿着一身衬衣裤。而且一直盯着我这边看。我起初还以为 是暗恋我多时的一个粉丝,后来怎么觉得这张脸这么熟悉。忽然想起了夭艳这丫头 就住在对面着栋,这不正是她! 我向她礼貌地招了招手。可这丫头居然目中无人地装做没看到我。然后转身进 了房间,拉上了窗帘。在灯光的映衬下,她完美的曲线象驴皮影一样显现在帘布上。 一个优秀标准的S 型,一个充斥着男人欲望的S 型。 透过朦胧的身影,她慢慢地脱掉了她的衣裤,又缓缓地摘掉了她的胸罩,每个 动作都如同拿捏兰花指一样的幽雅,淑女。仿佛面前正有个专业人事为她拍唯美裸 体写真。正当我觉得这小妮子有在勾引我的时候,她做了些让我吃惊的动作。这也 让我明白了她在做什么。一字展胸式、骆驼式、扭体侧三角伸展式、吉祥式……夭 艳的瑜伽功夫了得啊。 夭艳这么一折腾,最受苦的就是我兄弟,一晚上它都没消停。 几天后,那个日企老总抵京。听说是个日本人,我痛恨地牙根痒痒的,中华民 族的多少优秀女子都被这些畜生糟蹋。可我们公司老总这些只认钱的白眼狼们却派 出了阵容强大的欢迎团,老板、人事经理张伟、业务部负责人秃子还有公司的镇园 之宝夭艳。说夭艳英文好,以便当个翻译,我就纳闷了:对方TMD 是个日本人,英 语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业务部一贯的招数——色诱。 临去机场接那个畜生之前夭艳特意跑到我身边来,刺鼻的香闻能熏死一头生龙 活虎,活蹦乱跳地骆驼。 “你就不怕蜜蜂来蛰你!” “只要不是你来蛰我,其他的无所谓。” “我可不敢,怕中毒。” “你不百毒不侵么?” “有时候也亲,特别是亲你的时候。” 夭艳马上明白了我意淫的含义。然后在我键盘上一阵乱按。 “我的代码,代码啊!” “不是说了嘛,占本姑娘的便宜会付出代价的。” “好好好,不占了。没事你赶紧走。”我挠着头看着屏幕,丫一下把代码按的 乱七八糟。 “有事啊,去接那个老外,你不去?” “不去,我最见不得日本人,要是男的呆不上十分钟我就想阉了他们,女的就 那更不用说,第一眼我就有奸杀了她们的冲动。等你们谈到技术方面的再叫我。我 还忙着呢。” “哦!”她的语气里表露着失望。“哎,你看我今天穿的,没给公司丢人吧。”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一条淡紫色的吊带短裙露着半个大腿。上身套了件淡粉色 短衣服,胸部显得特别雄伟。 “这儿垫了几层啊!” “去死,货真价实的。” 说完,转身走了,拧着她的螺丝转一样的腰。 “价格多少?我买行不?”我冲着她背影喊着,她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