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t up! “师傅,麻烦开快点。我事儿急。” 我手心直冒汗,从来没有这么心急如焚过。狠不得让司机无视所有的红绿灯。 我并没有拨救命号码110 。倒不是崇尚单骑闯关,英雄救美的个人主义。主要是紧 张的根本没想起来,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TMD 还没吃到夭艳的一点荤腥呢,决不能让小日本先占了便宜。” K 厅里传来各种特色的鬼哭狼嚎,象奔丧送葬一样。服务员见我进来一口同声 的喊着“欢迎光临。”我没理会他们的热情,直奔前台。 “我找人,帮我看看有没有叫夭艳的开过包厢。” “您稍等。” 前台小姐翻了半天包厢定单,又操作了下电脑。 “对不起,没有这个人。” “你查下那个叫孙……孙。” 本来那个太监的名字我就没记住,一着急,更想不起来了。 “这样,今天下午有没有个体形非常胖的大概40多岁的人来开包房,还有个长 得很漂亮的女孩和一个年轻男的一起。” “对不起,这个我不清楚,我是晚上接的班,我接班后没见过有这样的人。” “你TMD 能不能不说对不起,帮我确认一下!”我没压住火,冲着她青筋暴膨 地喊着。 “先生,我们只能根据定包房的客人名字或包房号帮你找人。你最好弄清楚再 来。”这小娘们斩钉截铁毫不客气地说着,一脸蔑视的样。 看来,在她这我是得不到任何信息了。我来到包房外的走廊,试图通过门缝往 里看,可什么也看不见。传来的只有声嘶力竭的嚎叫。 这时,我看见了进屋端茶送水的服务生。于是,我叫住他。把夭艳,松下和那 个小孙子的体貌特征跟他说完,让他进每个包房里以送水为名帮我找一下夭艳。他 特有职业操守的说客人不叫,他们是不准进包房的。后来,在我300 块RMB 的诱惑 下,还是答应了。 看着他一间一间的进进出出,我急得快要发疯。我很担心夭艳现在怎么样了, 也许正在周旋,也许正在挣扎,也许已经被……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电话她最后邀 请我陪她的情形。忽然有点自己懊悔,有点惭愧,如果我当时答应她也许就不会发 生这事了。 “先生,我每个包房都查过了,没有你说的那样人。” “怎么可能,你到底看清楚没有?”我揪着他的衣领,有些气急败坏。 “没有,我每间都看了。真的没有。” “不可能的,你们TMD 肯定合伙骗我。”我松开了他。大声的叫着:“夭艳, 你在哪?夭艳,你给我出来。” 我情绪完全失控,在K 厅的走廊里疯了一样的乱窜,包房的门一间间被我拽开, 可每次里面的面孔都让我失望。 “夭艳,你在哪?夭艳,你在哪……” 我歇斯底里地喊着,可鬼哭狼嚎地声音把我的喊声湮没的无影无踪。面对着轰 鸣地世界。我最怕的事情发生了,我好像根本无能为力把夭艳从火坑里解救出来。 我执着地挨个包厢寻找着,可视觉已经朦胧模糊。鼻子早已酸透了,泪腺的产 品经布满了眼眶。但我不能放弃。我脑子里之后一个念头: 绝不能让小日本碰夭艳,绝对不能! “先生,先生,你别激动,你先别这样……”那服务生拽住了我。“我们这还 有VIP 包房,那里门是锁着的,没需要不让我们进去。也许你要找的人在那里呢。” 这一句话提醒了我。我TM居然糊涂到这种地步,他们干这种事情一定是找个能 上锁的包房啊。怎么可能在普通包房呢? “在哪呢?快带我去。” VIP 包房里,歌曲的伴奏声掩盖了里面其他的声音。我听不到里面到底发生着 什么。为了确认里面就是他们。我让服务生喊了句:“需要服务么?” 里面没有回话。 “请问,需要服务么?” 还是没有回话。 “请问,刚才是你们按的服务按钮嘛?” “吠什么吠,哪个兔崽子点服务拉,滚,滚,滚,赶紧滚蛋。!” 这声音带着明显南方的软腔,而且如同踩着野鸡脖子发出的哀嚎一样难听。不 是那孙太监还是谁。 我等不下去了,挥起拳头使劲的凿门。 “是不是想找死啊,不想活了吧” 小孙子怒气冲冲的打开了门。没等他看清楚我是谁,我一脚踢向他的裆处。然 后夺门而入。 夭艳正倚在沙发拐角处,裙子被翻上去了大半,露出了一整条大腿和半边内裤。 衣服从腰带里都翻了出来显得很乱,脸泛红,表情晕晕欲睡的。 夭艳看见了我就站了起来,蹒跚地扑在我的怀里,在我耳边喘着浓重的气息 “他们给我下药了,快……快带我走,他们要强奸我。” 小日本惊恐地站了起来,上身只剩下个背心。紧张地系着裤腰带。嘴里用日语 骂骂咧咧地嘟囔着。那话跟狗放屁没啥区别。 “Shut up!” 我指着小日本的鼻梁子吼道。然后拿起了夭艳的包,扶着夭艳走出了门。临走 之前我朝正捂着自己的裤裆哀嚎的小孙子的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