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的初吻 午饭过后,灰原说今天晚上,有一件很特别的事要跟柯南说,要他记著等她一 同放学,才好回家。 只是当所有的学生都回到了课室时,柯南刚才的一大轮计划,都被班级老师的 一句说话弄翻了! “什麼?要取消周未的假期,为什麼吗?”听完了班级老师的说话之后,柯南 惊讶地大呼小叫。 “江户川,您在叫什麼吗?听我先把所有的事先说完……”老师知道要好好地 向班上的所有同学解释,便再次说道。“灰原同学,都是由你来说比较好。” “我知道了。”灰原便站起来,行到了老师的身旁说,“这个星期的周未,学 校要组织学生会干部的选举,所以大家都必须全体留下来投票,至於侯选人会在当 天公布,大家,还有什麼问题吗?” 班房内的学生便立时议论纷纷起来,都不明白为何要选择在一个星期的周末来 举办这一种事,而且还要是刚步进了圣诞节的假期之内,所以这刻便有不少男生女 生,立时向灰原问道。 “灰原同学,你会不会参加吗?” “我会作为学生会的以任干事来参加会长选举。”灰原很平静地回答了这个问 题。 “哦,我们都投你的票呀!”班房内的学生又开始起讧了,而灰原便报以一个 微笑回应大家的支持。 “多谢大家,只是侯选人都有其他班别的同学参加,希望大家可以用公平的方 法,选出大家的学生干部。” 说完了这些话之后,灰原便步回自己的坐位,只是她身旁的柯南,便很不耐凡 地追问她。 “喂,灰原,你为何不早一点说,现在要怎麼办……”柯南的声音是很微弱, 但是却充满著不忿和失望。 “有什麼关系吗?下一次再去便好了,拜托。”灰原想安慰他说,只是柯南的 脸却黑起来,又露出了自己和灰原常有的半月型眼睛。 “真是呀……” 一到了放学,两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学会,参加一些课外活动,时间亦快快地走 到了黄昏,在学校大门的旁边,一直都在等侯著灰原的柯南,都依然是心心不忿地 发悔气,难得自己想邀约她一同逛街,却被她在自己的指尖间溜走了,真是很不甘 心。 而过了片刻后,灰原便由校舍的正门处步行出来,柯南正想上前时,却看见了 她身后出现了四五名的女学生,很快地便包围著她,再很忿怒地对她说。 “灰原哀,你给我站著!” 听见了这种声音后的柯南,没有立时步回校舍之内,只是躲在操场旁的大树后, 静静地看看会发生什麼事?再看清楚一点,其中两名女学生,是三年级的学姐来, 看来她们都是学生会内的干事。 “青岛学姐,你有什麼事吗?”灰原冷冷地回应她,立时令四周的空气都像被 冷冻了的一般。 “哼,灰原哀,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自己最清楚,还需要我来多说吗?”这名 叫青岛的三年级生,狠狠地看著灰原说。“自从你一入读这里之后,干事你当了, 第一女学生你也当了,连校花都是你的!你叫我的脸子要放在那里吗?” “这些事我没有兴趣和没有时间去管,也没有心情看你的脸会变成怎麼样,请 让开。”灰原轻蔑地一说一笑,便想绕过她们离开,只是…… “你……好可恶……”青岛的脸色都变成了铁青色,立时扬起了自己的手,正 准备打下去之际,却被灰原敏捷地抓著她的脉膊,令青岛痛得立时跪了下来说。 “好痛呀,你……你放手……放开我!” “什麼?”灰原像听不到的一般,再度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但是随即便放开了 手,再说。“不要以为你自己便是最好的,要记著,比你优秀的人,满街都是……” 灰原说完了这一句说话之后,便头也不再回便走离开了学校,留下了那四五个女学 生在发呆…… “灰原。”柯南看见她没有事,便扮作什麼都不知道般的步行出来。“你怎麼 吗?不是说好了在这里等我吗?” “没有事,只是路上遇见了一群女生在找我麻烦,稍微教训了她们一下。”灰 原像没有事发生过的一般说。 “真的,那你有没有受伤吗?”柯南的神色一下子便紧张起来,虽然他是看见 了全部的事情经过,但是总会担心。而他便紧紧地盯著灰原的脸,生怕她会突然之 间便会再自己面前晕倒的一样。 “说了没有事便没有事,以前在组织内,我都有接受过一些自卫的训练。”灰 原轻松地耸耸肩膊说。 “真的没有事吗?”柯南再次的追问。 “没有呀,你何时变得如此的罗唆吗?”灰原看著他笑著来问。 “好美,真是好美……”柯南的心里是这样的想,看见了灰原这一刻的轻轻微 笑,不禁完全地呆了! “怎麼了?” “啊,没,没什麼……哈哈。”柯南不想被灰原发现自己在胡思乱想,只她以 傻笑来遮盖著。“只……是……只是担心你会受伤……” “嗯……”灰原像是很受落这一句说话。 “担心你受伤之后便会没有人做晚饭……哈哈。”柯南算是勉强地补上了这一 句说话。“唔,那麼,我们行了,博士都等待得很心急了!” 灰原很疑惑地看著柯南,再说,“我知道了,行吧……” 回到家中,才发现博士不在家里,桌上却留下了一张纸条,是给柯南的。 “小哀今天生日,您要和她好好地庆祝一下,知道吗?我行开一会儿,明天才 会来。” 博士的留字令柯南的心跳立时跳到了二百之多,博士不在家,那麼……那麼这 个时侯便只是剩下自己和灰原两个人,而且……而且今天还要是灰原的生日来,自 己真是蠢到了极点,十二月二十四日,便是她的生日!上年不是和她及博士一起过 的吗?为何会突然间忘记了?这次真是大件事了!而这个时侯,灰原便从厨房行出 来,再对柯南说。 “雪柜内什麼也没有,我现在便出去买,您想吃什麼吗?” “不……不用了,博士他……他今天晚上不在家,不用做晚饭了!”柯南像是 很尴尬地回答了灰原的问题,令灰原都大感奇怪。 “是吗?” “这样……只得我们两个人,就一起出去吃,好吗?”柯南像是拚尽了全身的 气力,才能够说出了这一句说话。 “在家吃不是比较好吗?出外吃会比较用钱……”灰原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蠢 材发生了什麼的事,已经被他打断了她的说话。 “今天就开心点,我们出外吃,因……为因……为……因为,今天是……是你 的……生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的柯南,脸颊已经红得连自己都不敢相 信了!而灰原这刻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来,虽然这个日期是乱说的,因为她 真正的生日是在十二月一日,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灰原哀,所以宫野志保的生日, 便不希望被其他的人知道,所以她便立时明白到博士为何会突然间不在家中。一瞬 间,这个家突然间宁静下来,两个不懂得面对自己感情的人,都不知道要如何说下 去…… “灰原,换一件衣服,我们……我们出……出外吃饭,好吗?”柯南最终都能 够鼓起勇气,来说出这一句说话。 “唔!”灰原的脸都因为害羞而红起上来,回应了他后转个身便步回自己的房 间之内,而柯南却为刚才自己的勇敢行为而大感惊讶。 片刻后灰原和柯南都换好衣服,却不偏不倚地是相同的上衣颜色(柯南是白色 的恤衫,而灰原便是白色的衬衣,内里还有一件黑色的过颈毛衣),和相同颜色的 牛仔裤,灰原则多加上一件红色的毛毯风褛,而柯南就穿上了一件由灰原买给他的 蓝色长袖卫衣。 “行了。”柯南很紧张地说,而灰原没有回应他,只是比他更早行出了大门外, 而柯南便跟著她一同离开了,到杯户市内,渡过他们第一次单独共处的平安夜…… 今天晚上是平安夜,街上到处也一家大小和一些热恋中的情侣,柯南虽然是和 灰原并肩而行,却没有任何的说话在两人之间出现过。 柯南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的尴尬,和灰原一起都已经十年了,经历过的 事多得可以写出百多本精彩无比的小说,但是在他决定要忘记和毛利兰之间的感情 时,却没有即时向灰原做过什麼表示,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依然未肯定自己 对灰原的感觉,是责任,是怜悯,还是爱情? 相对地灰原很清楚自己的立场,虽然她知道自己对这个只会推理的大蠢材,确 实是有一种不能言喻的感情存在,但是她对柯南存有的歉意,却远胜过其他的事。 不能令他回复原状,可能是她一生之中,最大和最遗憾的事情来,就算现在她和柯 南的关系再好,都只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由吃完晚饭后到一同逛街的时间之内,柯南和灰原都没有刻意去打开话题,大 家都心有所想。只是当灰原行到了一间名牌店铺时,看见内里一个由银杏叶造标志 的皮包,立时回想起了一件往事。 “您还记得吗?您欠我一个这样的皮包。”她的手指著厨窗内的皮包说。 “是吗?我也不太记起了!”柯南想想说,但是真像不记得在什麼时侯答应过 她。 “不记得也没有所谓,现在买便行了。”灰原都不理会柯南想与不想,已经步 进了店铺之内,柯南只好跟著她进入这间店铺内。 随之而来的可能是,柯南会立即后悔跟著灰原进入这一间店铺内的动作,要买 这一个注有银杏叶的皮包,差不多要用掉了柯南整个月可以用的零用钱,太昂贵了! “二万元!天呀,那麼昂贵,我怎麼可能买得起吗?” “放心,您买不起的话,我会把帐单的费用,寄去美国给伯父伯母,让他们来 付款。相信他们都不会有任何的意建!”灰原的半月型眼睛立时出现,明显地想气 弄他。 “不要每一次都用老爸和老妈来压我,我买了便是!”柯南都知道自己的父母 疼爱灰原比自己还有要多,只好认输了! 买完了这个皮包后,回到了大街之上,两人都看见了很多……不是,应该是满 街也是情侣,拖著手,在飘扬著浪漫和温馨气氛的平安夜里,享受著这一个属於情 侣的夜上。 柯南看著身旁的灰原,脑海内突然间满是幻想,很希望把她抱在身边,在这条 大街之上,慢慢地漫游。只是灰原却没有这样想,她看到街上的情侣,却很希望快 快地回到家中,因为她不想因为眼前的气氛,令自己一直收藏的感情,会不受控般 的走出来。 只是,一把女性的声音,却令两人都由发呆中回到了现实…… “柯南,小哀,您们在约会吗?”从后而来的声音,正是毛利兰。她和她的丈 夫,挽著手,步行到两人的面前。 “兰姐……您好。”柯南像是有点投鼠忌器般的说,却令身旁的灰原感觉到一 点失落,连忙地说。 “我们不是在约会,兰姐。” “是吗?”兰像感到失望般地说,而她的丈夫便接著说。 “就算不在约会,都不是相差很远,哈哈。” 柯南和灰原都感到少许的害羞,大家的脸都泛红起来。而兰都知道两人为何会 如此的尴尬,再接著说。“好了好了,我们都不要阻碍他们了,浩介,我们走了!” 说后兰和她的丈夫都开步离开,只是她在灰原的身边步过时,却轻声地对她说 了一句话。“要加油,小哀。” 一对恩爱的夫妻慢慢地在街道上消失,灰原把视线望向柯南,却发现他的反应 和自己预计的一样。没有错,他到了现在,都是放不下自己和兰那一段深刻的感情。 尽管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也好,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忘记, 在灰原的心里想,就算再渡过多十年, 二十年,事实……不就是放在自己的眼前吗?为何自己还要自作多情,强行留 在他的身边…… 时间很快地便走到晚上的了十一时多,由遇上了兰,再回到了米花町的道路上, 灰原都再没有回应柯南的任何一句说话。尽管他很努力地找出话题和她聊天,只是 当灰原一句说话都不愿回答他时,他便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又再次把一些未曾发 生的事,当成了事实来想…… “灰原。”已经是回到了博士的家门前,柯南这次站在原地,向背著他的灰原 说。 “……”灰原依然是没有回答,但是她却停下了步伐,因为他感觉到,柯南有 很重要的事想跟她说,这是他们的一种像是心灵相通般的默契来。 “我想对你说,我已经……已经……” “已经什麼?”灰原没有回望他问道。 “我已经没有再留恋和兰的感情,你……相信吗?”很古怪的问话,却令灰原 转个身来,面向著他说。 “我不相信。” “难度你觉得我还对兰有期待吗?”柯南很不忿地说,这次可是自己一生之中, 最坦白的说话来。“兰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只是一个连二十岁都没有的学生来, 你认为我还有可以有什麼期待吗?应该说,我还可以有什麼的期待?” “呀啦,终於都说出口了。”灰原像是明白到柯南现在的感受般,耸耸肩的说。 “您还是怪我,无法制造出解药,令您无法变回工藤新一,令您失去了她……”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而且亦是我叫你不要再制造解药的。”大家的语气开 始差起来,而在漆黑的夜空之上,慢慢地飘下了一些白雪…… “是吗?要不是伯父伯母阻止了的话,我可能已经制造了解药出来,那麼…… 现在站在兰姐身边的人,便不会刚才的那个,而是您,我没有说错吗?”灰原都不 好受般的说,其实她一直都很想这样,直接把自己当成事实的事说出来,好让自己 可以逃避以往发生过的遗憾,只是…… “不是不是不是,通通都不是!”柯南像满受委屈地反驳过去,“所有的事都 已经过去了,我没有把当时的事放在心上,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现在站在我身旁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灰原……”柯南已经不顾自 己将说的话会带来什麼的后果,要把自己一直以来的感觉,狠狠地发泄出来!“我 没有后悔,亦不会后悔。”他一边说,一边步近灰原。“当时的事,不是我们所希 望看见的。我有我的遗憾,你有你的无奈,只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 想为将来的生活打算,我只想你,得到了幸福和快乐……”已经步近至灰原的面前, 柯南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轻轻握紧她冰冷的玉手,很寒冷,但是在内里,却感觉到 一丝的温暖。“我没有履行过自己所许下的承诺,要你一次又一次为我受到了不必 要的伤害和失望。你一直都为我牺牲的和付出的,我是知道,我是感受到,只是我 的自私却要你为我的一切而一直默默地忍耐著……现在我已经清醒过来,我要为过 去未曾做过的责任,作出补偿……” “大侦探,那麼……您想怎样来补偿吗?”灰原听完了柯南如同告白般的说话 后,心情都冷静下来,更感觉到柯南紧紧握著自己的那一双手,传来了令自己心动 的感觉。随随地,两人越贴越近,像是只剩下不足数吋的距离,两人的脸,像是快 要撞上了…… “我只想吻你……”柯南连这句说话都没有说清楚,便把自己那个完全不受控 制般的嘴唇,慢慢地吻上了灰原那个很冰冷的嘴唇上…… “您……”灰原的眼神告诉我们,她完全地感受到惊讶,她可能从来都没有想 过,柯南会有如此突然的举动……她瞪大了自己的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完全不敢相 信眼前的事实……她只看见柯南闭上了眼,很深情地吻著自己,双手紧紧握自己那 对晃如没有血液运行般的玉手,自己下意识很想抗拒他,但是不到三秒钟,灰原她 …… 她屈服了,应该说,她真的很期待这一吻,期待著柯南,会发现她一直收藏的 心意…… 她也慢慢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沉醉於这一刻的温馨,浪漫,激动,期待…… 在漫天飞雪的平安夜,一对在命运的章节上,兜兜转转了十年的小情人,终於都抛 开了一直以来的心结,正正真真的面对自己的心意,来面对自己眼前的另一半…… 随随地,站立於米花市内的古旧钟楼,响起了二十四下令人回味的大钟响声, 亦意味著……平安夜已经过去了,圣诞节来临。 一对热吻中的情侣,慢慢地放开了嘴唇上的接触,男的向女的说了一句说话。 “圣诞快乐。” “多谢。” 很简单的两句说话,更显出了两人的默契,因为……一切都尽在不言之中…… 灰原被柯南轻轻拥抱在他的怀抱之内,她并没有反抗,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这 个自己喜爱男孩的体温,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一切一切…… 而柯南虽然不是第一次拥抱著灰原,只是今天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他感到一种 前所未有的快乐,像是自己可以拥抱著全世界的一般,他终於都明白到,那些爱情 小说中提到的夸张字句,原来不是假的…… 接著他便对灰原问说,“你……不是说过,今天晚上有事要对我说吗?” 一句简单的问话,却令本来沉醉於温馨感觉的灰原,立时清醒过来。想想后, 她便对柯南说。“没有事,真的。” “这就好了。”柯南再紧紧地拥抱著灰原,恐慌她会在自己的身边走了去,只 是在他怀内的灰原,眼神却像去了很遥控的地方…… 因为真的有事情,将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会令这刻身处温馨和幸福的她,面 对和柯南分离的结局……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