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男人血脉喷张,情欲澎湃,硬物顶在女人的臀沟里,向下寻觅供他销魂的裂缝。 潇潇贴身穿着短裤,单薄窄小的短裤此时构成屏障,妨碍了男人的突破。短裤紧绷 在潇潇身上,不好弄下去,汪海只得把潇潇翻过来。 潇潇仰面躺着,清澈透明的双眸里闪动着无措的娇羞。男人就伏在她身前。潇 潇的思维好象停住了,她只是在想:“现在不是梦吧?真是他。”汪海伸出两手, 撩起潇潇的裙摆,扯住她裙底护私的短裤,撸下去。一直褪到脚底。配合着汪海的 动作,潇潇挺起下身,抬起腿,将脚背上勾挂的短裤蹬掉,一瞬间,女人精光的腿 根里露出花朵一样的线条。 花朵就这样绽开了,汪海去那里摘。潇潇迅速把腿合上,芬芳的诱惑早把男人 激得濒临爆炸。男人不能够坚持,很想要那朵花儿,但他没有去轻薄。他知道那朵 花儿需要呵护才更娇艳。 女人夹着大腿,把男人拉在身上。女人很漂亮,身材匀称、窈窕,皮肤也白, 细润得让男人不忍摸她。他们开始温存,男人解了女人的裙子,又除掉了衣衫。女 人现在寸丝无覆,一丝不挂。 女人很渴望男人吻她,可男人就是引而不发。他仔细观赏女人。这女人通体润 泽,肌肤里透着妩媚,皮肉里蕴涵着娇柔。她是少妇,很成熟了,乳房丰满,乳晕 着色,看得很真切她曾经生养过。女人娇羞地笑了,神色里有一丝丝的清纯,美丽 脱俗的微笑掩不住淋漓尽致的性感。 不能说她风骚,冰清玉洁倒算不上。吹弹可破的胸,贴附着丰腴的胴体,轻风 抚过,仿佛可以随风荡漾。男人在那儿轻轻拱着,留下吮咂过的印痕,激情透染了 深色的晕环。 汪海想要潇潇,不是一天,也不是两天。终于他能把潇潇捧着,从额头一直亲 吻到腰下,到她的腿窝。潇潇酥酥地化了,她浮在云端,象在热流里冲浪。现在, 还有谁会计较清澈或者污秽,只想着接下来,还有更多可以亲吻?亲了唇、亲了胸、 亲了腋窝、还有美臀!还有股沟里,是那朵花!!潇潇敞开了,是为了满足亲吻。 满足一切需要,还有他的亲吻… 潇潇几乎死过去,男人用嘴,衔住她的花。向上轻舔她花根端头的小蒂。花儿 的根蒂竟也随着男人的舔动突起,突起,又一次突起。欢悦突破生理的极限。 “不行了,要我!”潇潇捏住男人的耳垂轻语。于是男人撑起身体,擎着白炽 的钢钎,对准她,给她。男人在淋漓的水洞口沾了沾,女人嘴里呲呲发出了声响。 男人送进去,那里的柔软几乎让他立刻泄掉。他只得抽出来,喘了口气,然后一次 又一次的冲击。 阳刚与阴柔的交和,潇潇的感官和心理一起震颤。快乐,真的很快乐,是她承 受不了的快乐,她为了快乐放弃了道德。没有底线,潇潇放纵汪海做了许多。潇潇 想要,她真的想要。这男人能给她,这男人在她的花朵里犁了一遍又一遍。 汪海滑出犁头,潇潇已经合不拢了,那朵花张着口,有汁液滴流,皮里肉外也 胀胀地肿。女人睁不开眼睛,男人短短地歇了口气,又暴努着没进去,这一气是最 后的冲锋。女人知道,她有感觉,她高举起腿儿,双脚撑住车顶,每一根骨头都随 着冲刺晃动。膨胀,充盈的膨胀,冲撞进来的膨胀,即将爆炸的膨胀,那一瞬间来 了。女人在那一刻,睁开了眼睛,看见她的脚趾紧抠住顶棚的粘绒,粗壮的车身和 她一同上下抖动。 潇潇叫了,叫声穿透车窗,在水泥墙上反射回响。潇潇听见了,叫声真的不雅, 可她停不下。她叫着,这是她心里的呼唤,是她生命里的一次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