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出水芙蓉(1) 24.出水芙蓉 " 谁呀,你干吗?" 夭艳瞪着那双大瞳灵眼惊恐地看着我。 " 那姓李的畜生怎么你了?" " 什么姓李的?" 夭艳疑惑了一下, 马上反应过来了,然后就是瞬间暴笑。 " 哈哈哈哈……" " 喂,咋了?你疯了你?" 她还是笑。我把她拽进屋里,按在了沙发上,然后把菜刀放回了厨房。我已 经感觉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回事。 " 说吧,怎么弄的跟刚被六个壮汉轮奸完似的。" 她还憋不住笑,脸笑得都畸形了。 " 哈哈,逗死我了。瞧你那样儿还真可爱。哈哈哈哈……" " 没跟你扯淡,快说怎么弄的?"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她笑得已经忘记了保护短裙里的春光。我看见了她 腿内侧擦伤的血痕。 " 你不会跌了一跤吧?" 我起身进了我的卧室,拿出了医药箱。在纱布上倒 了点老钱的白酒。 " 嗯,过马路时为了躲辆自行车摔进了草坪里。结果裙子也破了,腿也伤了, 风把伞也给吹跑了,我就成这样了。幸好当时在场的没一个认识我的,要不丢死 人了。" " 该!叫你要漂亮不顾死活。这大雨天穿得鞋跟这么尖,找摔呢。" 我不知道哪来的怜悯之心,居然蹲下来帮她脱高跟鞋,扔到了鞋架上。然后 拿起蘸了白酒的纱布要往她的大腿上擦,想帮她消毒。 " 你干什么?" 此时她才意识到裙底忘记设防。马上并上了腿,害羞般一个 倒"V" 坐姿。 " 你腿都是擦伤的血印,用这个消消毒。" " 你肯定不是这个企图!" 夭艳很坚决的说着,一副打死我也不从的顽强不 屈的样。 " 不擦拉倒,好心当成驴肝肺!好像谁愿意伺候似的。" 我把纱布和医药箱丢在了沙发上,脸一沉,按亮了电视,乱翻着频道。 不久她发出了牙缝里抽凉风的" 嘶嘶" 声音,看来是自己拿起了纱布擦着伤 口呢。 " 哎!严心,没想到你还挺会体贴人的。" 我没吭声。 " 行了,别生气了,下回,你就是真给我驴肝肺我也当好心,行不?嘶…… 还真疼。" " 你怎么不回家,跑我这干吗。" 我问。 " 家里的热水器坏了,上你这来蹭个澡。没看我带了要换的衣服?" 她的这个动机让我像被打火机烧着的温度计一样热情迅速窜升。我心里狂喜 :早就把这小妮子当块肥肉按在了菜板上了,就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吃。今天这孤 男寡女共处一室,不闹出点乱子来简直对不起观世音菩萨的可怜。 不过表面上我还是装的镇定自若,跟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样。 她认真地擦着伤处,不禁" 嘶嘶" 的疼出声来。 " 你要是敢留疤我就把你给剁了。" 她仇视着她那条受了伤的白腿,自言自 语道。 我不禁一惊,夭艳不是被臭作折磨地变态了吧。 " 别啊,多可惜啊。这么漂亮的身子,残了就不值钱了。" " 漂亮啥,一留疤就不完美了。" " 你非要剁我也不拦着,我举双手支持,反正那样强奸你也方便些。一是你 跑不了,二是少了一条腿挡着。" " 哼,想得美。剁完我就自杀,你们这帮狼别想尝到一点腥味。嘶……疼死 我了。" " 那我就奸尸!" " 那我自焚。你来吧。" 自焚,那可就不成人形了,黑炭一样,那还怎么强奸啊。看来我还真猜对了, 夭艳已经变态了。 " 其实真要是留疤了你也没必要这样啊。现在美容科学这么发达,一个小疤 还不轻松搞定,再说你要是出事了,你妈妈怎么办啊。" "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 哎呦!我说你,心里还有没有你那个需要照顾的妈呀。亏那天在醉红楼里 伤心成那样。我还以为你得孝顺成什么样呢。" " 我乐意,你管不着。我乐意,我乐意……" 她开始哼唧着什么调子翻着她带来的干净衣服了。裙子,超短的,衣服,露 肩的,就连内裤、胸罩都是那种带着蕾丝,富有挑逗色彩的高级货。我在想:万 一她要是" 出水芙蓉" 之后,穿上这套在我面前大跳电臀舞,这岂不是让我这个 善良的畜生更畜生了。 " 天——啊——!" 我内心里在长时间咆哮着。 " 过来,教我用热水器,别烫着我。" 她趿拉着她自带的拖鞋站在卫生间门 口。尽管浑身还脏着,但还是掩盖不了她身材容貌完美搭配的亭亭玉立。 我来到了热水器旁,她站在我的边上。我告诉她哪个是开关,哪个是调温, 哪个显示温度的……她像在学开航天飞机一样皱着眉头。而我眼睛的余光不由自 主地锁定在她的胸部,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映托着那丰满的形状和肉 感的颜色,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我一边胡言乱语一边胡思乱想。 " 不对吧,这边是开热水的吧?" 她认真地纠正着我的口误。 " 哦,对对对,反了,这边是开热水的。" " 你到底用过没?是不是几年都没洗澡了。出去出去,我都懂了。用不着你 了。" 把我推出来之后卫生间的门就锁得严严实实的。这个门尽管是个玻璃门,但 是玻璃的里面是被打了厚厚的磨,而且还有层塑料布遮着。除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根本就无法看清楚里面的任何东西。 我痛恨着房东,为什么他要用这种若隐若现的玻璃当卫生间的门。 我把这个门的四个边缝都瞧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个小缝,比罐头密封得还好。 我心急火燎的在门外面徘徊着。忽然,门开了,掀开了个小缝,夭艳美丽的脑袋 瓜子探了出来,白着眼球恶狠狠地冲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