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古这次整夜都留在了女人的怀里 女人抱着他的头,吻了一口:“俺不求你了,只求你将来不后悔和我好过,说 不定你那天就不来了,腻烦了人家。” 他笑了:说她小心眼。女人听后就咯咯地笑,非拽着男人脱衣。他就说你这个 女人呀,也不让男人消停会。女人又开始撒娇,扭身子,拧他的肉。张古感到了做 男人的幸福,听着女人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软语,看着女人小鸟依人的样子,他感到 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一个可人的女人,让男人终生也消受不够。 张古便把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了。 丽丽为了让男人忘掉今天的不快,让他彻底地高兴起来,就闹着给张古讲笑话 不可,说是保你准乐,要不你没精打采的也不和人家……。她便一本正紧地说:你 听好,我在梆子团有一个女朋友,她的男人是团里的厨师,一次给儿子过生日,请 了不少的朋友,男人作为一个厨师,自然亲自下厨做饭,我也去帮忙择菜,厨师剁 肉做丸子,切着切着就往怀揣肉块,我感到奇怪,就问他你这是做什么?厨师脸红 了,因我不是外人,他就实话实说:习惯了。丽丽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就问 :你猜他习惯了什么? 张古听后就说这厨师也真是个玩意,往家里揣肉不定多少次了,丽丽呀!你的 不快够多了,就别编巴着哄我了。女人听后就又劝张古,说:人都有不高兴的时候, 重要的是要想得开。张古就说:这副厂长也太伤人了,是我一手提起来的,这样和 我过不去,有什么比朋友反目更伤心的了?丽丽说:这正说明你平日里不是太霸道, 不独断,虽说那副厂长反对的没道理,总比那些不管对错一味地顺从地好,有一次 我上街,听两个老娘们在说话,一个说他们的厂长又换了,听那口气一年许是换了 几茬儿;另一个说,当官的这样换来换去,这可忙坏了一些人,这回你一定猜不到 谁最忙了?那娘们说的才叫绝哩!猜猜! 张古摇摇头。 那娘们说、说、你可听好,丽丽又在卖着关子,她说最忙的是那些专爱舔屁股 沟子的人。 张古听后也笑了:用手厾了一下丽丽的脑门:就你能听到这样的闲话,女人的 耳根子就是长。女人更加得意地说,你还听不?是腥的还是素的?我给你刨个迷吧, 腥刨素猜。张古说,啥叫腥刨素猜?丽丽说:傻蛋!这也不明白,就是谜面是黄的, 谜底是素的,不带腥。张古笑她,说没心听你的烂故事,还是个名角哩,黄段子也 能说的出口? 丽丽知他在故意笑话自己,就在男人的怀里耍赖,犯贫,摸这捅那,逗得张古 哈哈大笑。女人也跟着高兴了起来。此时,张古更加爱怜怀里的女人,感到自己这 辈子不能和丽丽结婚是天大的憾事。于是,他就百般地爱抚自己的女人,如同一个 在深山老林里终于采到一只千年古参那样乐得不能自持;而丽丽就像一只听话的小 羊羔依在男人的怀里,温顺地任凭男人的摆弄,…… 这次,张古整夜都留在了女人怀里。 早上六点钟,她从男人的怀里钻出来,亲了口还在迷糊的男人,就极满足地起 床为他做饭,女人熬的山药粥,锅开后就出去买油条,回来后见张古还懒在被窝里, 就疼爱地说,该起了,懒猫!张古就说,还不都是你晚间闹的,你呀!纯粹一个缠 男人的主。 女人的脸就幸福地红了起来,把自己的凉手伸进了张古的被窝里:叫你说!叫 你说!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古就又把女人整个地压在了床上,不讲理地去解她的衣服,女人软得像根面 条,任凭男人摆布。 可想而知,两人又做了一次男女之间常做的事情。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