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钱之后 钱还了,陈悦走了。周围一片灰暗,一股更大的压力在段秋雨心里产生:以后 呢?到时候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自己没有能力去偿还,而堂弟那边又没有指望。 越想越后怕,越想越憋气,一连几天,愁眉不展,什么也不说,以至于老婆出 差回来,他都表现的极其冷漠,连句问候的话也没有对老婆说。老婆一脸的奇怪, 慢悠悠的问:“我回来,你不高兴啊?是不是这几天有相好的了?” “无聊!”段秋雨没有好气,“哐当”一声,摔门进了自己的卧室。这下子可 捅了马蜂窝。老婆脸涨得通红,瞪着眼睛大嚷起来:“段秋雨,你摔谁呢?我出差, 你在家什么都不干,弄得房子跟个猪圈一样,人活儿不干一点儿,还长了本事了?” 越喊声音越大,几年的憋屈都发泄出来了,“幸亏不是什么像样人物,看我们不顺 眼啊?干脆分手散伙。就你这模样的,随手一摸一大堆……” 看着老婆发火,段秋雨反而没有了脾气。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况且, 老婆跟自己一起生活,受了很多的委屈。 段秋雨悄没声地离开家。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可他一心找个安静的地方 平静一下烦躁的情绪。拿出手机,调出名单,一个个地看,一遍又一遍……眼睛终 于停留在一个名字上:高立新。 高立新和段秋雨一个单位,很爱凑热闹。不论多忙,只要一喊喝酒,他就会出 来。段秋雨拨通了高立新的手机。 5 分钟时间,高立新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还是你好啊!记得我。”高立新的嘴巴出了名的甜,“到哪里呢?吃什么? 要不,我请你的客吧?” 互相谦让着走进“全家乐快餐”。点了一桌丰盛的菜,高立新要一瓶北京二锅 头,段秋雨要一包啤酒。一比六的比例喝,边喝边聊,没有目标得聊,聊人际关系、 个人小团体、变化趋势,谈自己,讲家庭。 酒越喝越多,话越聊越多。 “屁!”段秋雨一肚子委屈开始发泄,“什么兄弟啊?都是白眼狼,……” “咋说啊?”高立新抢话儿,“朋友就是兄弟,兄弟就是朋友,没有兄弟朋友 怎么行?老祖宗的经验,不会错。” “呵!不经历实际情况,幼稚……”段秋雨一点儿也听不进去。 “啥?我幼稚?问题不能一锤子定性,人不能一棒子打死……”高立新针锋相 对。 …… 在这争论中,段秋雨的心思平缓了好多,觉得对不住老婆,决定回家道歉。但, 天爷爷就是不让段秋雨有这个完美结局。老婆的电话打了过来:“你就在外边疯好 了,别回家。”说完就挂掉了,并且关了机。 家不能回了,回去肯定要吵。不管自己说什么,老婆也不会听进去。这,就是 老婆的脾气。段秋雨心里默默盘算,家不能回了,去洗澡吧!大厅能免费休息。 冲洗、搓澡、敲背、踩背,段秋雨感觉清爽了好多。披着浴巾走进休息室,躺 在小床上休息,闭眼小憩,慢慢回味几天来的事情。 “先生,需要按摩吗?我们这里……”服务生看段秋雨睁开眼睛,很及时地走 了过来。 也许是被服务生的介绍吸引了,段秋雨连问也没问,就微笑着向服务生点了点 头。“那好,请跟我来。”段秋雨随着服务生走进了套间,柔柔的灯光,很温馨。 “您需要什么样的?我给您找一下?还是您自己挑?”服务生说话一板一眼。 “我自己挑吧!”他已不是那个初次进酒吧、异常腼腆的段秋雨了。 “先生,您好?”“先生,您好?” …… 门被推开,一群按摩小姐,一字排在门口。 段秋雨不慌不忙地看,眼睛停留在一个樱桃般鲜红小嘴的大眼睛小姐身上。一 米七的个头,很丰韵,乳峰比其她小姐的要高,就像揣着一对要挣脱逃离的兔子。 “就你吧!”段秋雨一指,再不说话。 “先生晚安”!“先生玩好!”其她小姐转身离去,就剩下段秋雨和丰韵小姐 ——郝菲。 “先生,先别抽烟了,躺好,我开始给你按摩。”距离近了,看的更清楚,郝 菲属于那种大众化的美人胚子。 段秋雨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躺好,眼睛注视着郝菲的脸盘,只是笑,却不说 一句话。 “好看吗?”郝菲开始在段秋雨身上来回揉捏。 “好看!”段秋雨还是不多说话。郝菲专注地进行按摩。 “好了,翻过身子,趴着,我给你按后面。”郝菲每说一句话都带着笑。可以 感觉出,这个小姐,可心地非常善良。 后背,被一双手来回用力地平抚、点摁,让段秋雨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放松。 他干脆闭了眼睛养神。 后背,热辣辣的,软软的东西在上面来回滑动,痒痒的,暖暖的,非常舒服。 后来,一沉,郝菲整个身子落在他身上,不停地来回滑。 …… “好了,请您再把身子翻过来吧!”郝菲在喘,满脸潮红,头发也凌乱了许多。 “嗯!”段秋雨也出奇地听话,把身子翻了过来。可刚翻过来,脸就像被火烤 了一样,他知道自己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郝菲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开始按摩段秋雨的腿,在大腿内侧轻轻摁捏,使得 段秋雨反应愈来愈强烈。 终于,段秋雨忍不住了,猛地爬起来。把郝菲平放到床上,郝菲使劲地推了段 秋雨一把,“想什么呢?”然后,却没有一丝的抗拒,两人衣服蝴蝶一样飘落地上。 …… “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来吧!我真的很喜欢你,就交个朋友吧,如果 你愿意。”郝菲在段秋雨身旁平躺,点燃段秋雨递过来的烟,轻轻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