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夜幕的滑落让这个城市进入了霓虹闪烁的黑夜,那么的唯美,那么的真实。美 的让人有些不忍去破坏,真的让人感觉有些虚假。 盛夏的季节雨水总是悄无声息的到来,没有任何的预告。瞬间,雷鸣闪电,大 雨倾盆。滂沱的大雨千丝万缕的笼罩着这座城市,给它蒙上了灰白的面纱。 “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出去给老子找钱来……”一条巷子的屋子里传 出来这样一句怒吼声,那么的充满愤怒,充满凶恶。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有 些厚重,有些浑浊,又有些让人疲惫。 大滴大滴的雨滴拍打着屋檐,顺势溅落在有些燥热的地面,有些不安。 屋子里带有些潮湿的味道。那是很老的一间屋子,简陋而破旧,雨水趁机滑落 进了的屋顶裂缝,滴进了屋内的地板上。在这座繁华的,物欲横流的城市居然还有 这样的屋子,真有些大煞风景了。 一个看起来很较弱的女孩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有些忧伤,有些颓废。低着头, 不敢对视她身边发出怒吼的男人,身上的穿着衣衫褴褛,看起来是那么的肮脏。她 知道,他又去喝酒了,而且喝了很多,把所有的钱都喝光了。一身的酒气差点可以 把她给熏倒。而她,从中午到晚上都水米未进。他从来都不管她的死活,就像亲生 父母一出生就将自己丢弃,不管自己的死活一样。 她很饿,她很累,她很无力,可她更加无奈的却是她的心,是冷的,冰冷的, 没有一丝的温度。 她才八岁,一个八岁的女孩,一个现在应该是备受宠爱,备受关怀和呵护的年 纪。可在她身上却找不到一丝丝的温暖,更看不到一丝丝的爱。 她的爱,亲生父母该给她的爱在出生的那一刻,在被丢弃的那一刻,就已经断 了…… 他就是她的养父,所谓的养父。她是一个弃婴,被他抱回来收养的。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男人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她,加大了音量。 在酒精发挥的作用下,他有些开始迷糊了,连身体都有些站不直了。可他还是很清 楚他自己在做什么,他要钱,他要她去为他找喝酒的钱。一直以来,他从未把她当 作自己的女儿看待,有的只是让她为自己找钱。 女孩还是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多想他已经醉倒过去了,这样她也可以安然的度 过一个夜晚。在和他一起生活的日子里,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度过多少个安然的夜 晚,只有他出去了,她才可以放心的睡着。 屋子外面的雨肆意的下着,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雷电也不断的夹杂着。 她不想去,她多想可以安然的度过每一天,她的世界里不是乞讨就是去偷,她 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一点色彩,那么的黑暗,那么的灰白。而她知道偷就是在做坏 事,她不想做一个坏孩子,真的不想。可是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有多少人愿意施 舍给别人呢?她真的好累好累,没有一丝的力气了。空洞的眼神一直望着地面上, 虽然是盛夏的季节,虽然是盛夏的季节,可她还是感觉到那样的冰冷。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她苍白的脸上,那么的瘦弱,那么的因为营养不良而发 黄。眼泪瞬间在她的眼里打转,牵强的不肯落下来。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哭只是 一种工具,一种让人去同情和怜悯的工具。就像去乞讨,要把自己弄的看起来越可 怜越好,那样才可以利用别人的同情心换取那么一点点的金钱。 “哑巴了吗?死丫头,快去给老子找钱来,不然打断你的腿!!!”男人终于 忍耐不了了,他越看她越不顺眼,尤其是她还那样装坚强的样子让他更加的怒火上 升。 她多想回答他一个不字,她多想可以有力量来抗拒他,可是她没有,她知道自 己的力量太微弱了,自己太渺小了,她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可以帮助她,还 有谁可以告诉她明天会是怎样的。她伏在地上被弄脏的小手用力的撑起整个身体, 那么的消瘦。 “外面在下大雨没有行人,怎么讨?”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出来这句话。或 许是她看见他那令人厌恶的嘴脸,或许是她看见他那每天只会赌博酗酒的样子,或 许是她真的想要亢奋了。 男人的耳朵被灌入了这样的一句话,让他更是愤怒不已。指向她瞪大了眼睛: “怎么?翅膀长硬了是吗?现在居然还敢顶嘴了,难道老子白养你八年了吗?当初 要不是我把你捡回来收养,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让你去找钱来还错了!?” 说着他借着酒劲又开始对着她的身体胡乱的抽打起来,完全不顾她到底疼不疼, 不顾她的感受,更不管她会怎么样。 疼……很疼……真的疼…… 她只感觉到心是凉的,身体是疼痛的。还可以坚持多久? 她瘦弱的身体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再经受得起挨打了,可她知道没有去讨, 便要去偷,一定要找到一些钱让他继续喝酒,这样他才会放过自己。可是这样的继 续到底是多远,是多长?多少个夜里,她都那么的想念爸爸妈妈,虽然她不知道自 己的爸爸妈妈长的是什么样子,但她多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妈妈会不要她,她 多想和别人家的小孩子一样可以有一个温暖的家,可是就是这样小小的要求对她来 说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好像在她的生命里永远都无法有这一天一样。她多想快点 长大,这样就不用再受尽折磨,不用再像一颗棋子一样任人随便的摆布。 手臂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印入她的眼眸里,那是一次偷别人东西被发现后,一个 女人鞭打过的痕迹,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刺眼。那些过去她怎么都无法抹去,无法 忘记,就连梦里都常常是被挨打而吓醒的。她真的好怕,好怕…… 可是现在,不去的话就要继续被挨打。可是要去,又要去哪里呢? “莫栩栩,今晚找不到钱你就别回来,永远都别回来,爱去哪里去哪里!”男 人大声的对她怒吼着,就像屋外轰响的雷电,刺入耳膜。他随手抽起在他身边一条 粗绳就要往她身上打去,这下她不得不往门外走。 一道闪电的亮光划破了夜的黑,瞬间照亮了这片大地。她真的是无力了,踉跄 着往屋外一步步的挪动,她该去哪里乞讨?又或是该去偷哪家人呢?没有答案,永 远都没有…… 命运,真的该是这样吗?泪,不断的占据她的脸庞,那么的弱不经风。呼啸的 风吹过,就像要狂扫这个世界一般,让她不经打了个冷颤。望着远处朦胧的景象, 那么的模糊,什么都看不见,就像自己的未来,像自己的明天,什么都看不见。 男人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一脸的臭相瞪着她。 她的背影那么的憔悴,一点也不像个八岁的孩子。她很不情愿的走出门口,雨 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下一秒全部都将她浸湿了。雨水就像她的养父一样无情的。 灯红酒绿的城市总是那么充满了诱惑,让人无法抗拒 “吉原”酒吧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炫闪着,妖艳而妩媚的身姿随着震撼的音 乐节奏疯狂的扭动着,像一条长蛇般在灯光中游走。充满了酒和烟的味道让寂寞的 人如此的喜欢,或许寂寞的人都喜欢这样聚集在一起,或许孤单的人都喜欢将自己 埋葬在这样的氛围里,希望得到一丝丝的慰籍。 陆一轩举着高脚杯在自己的面前摆弄摇晃着,眼神放射在那些身姿扭动的女人 身上,眼底却满满的是空虚,看起来特别的忧伤,可他却掩藏的很好。看着那些女 人,他嘴角不经意的上扬,带着一点嗤之以鼻的味道。然后悠扬的举着杯子,将酒 红色的液体灌入自己的喉中。 看看身边都在喝酒的那些女人,打扮的花姿招展,浓妆艳抹,穿梭在一群男人 的身边,指间夹着的香烟升起一团一团的白色烟雾,然后瓦解在空气里。 他从骨子里恨透了这些女人,他讨厌她们的爱慕虚荣,讨厌她们的金钱世界, 讨厌她们的虚伪一套一套。就是因为讨厌,让他更有兴趣想去玩弄这些女人,或许 那只是他想报复的一种手段。 “一个人?”陆一轩正想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妖精般的语气问他,带着一 丝挑衅。 陆一轩知道又有一个女人自动送上门了。也对,像陆一轩这样的有钱公子,又 是这样的年轻,这样的俊美,哪个女人不想攀上他呢。 眼前的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但在厚厚的妆颜下,他还是看到了岁月在她脸上留 下的一丝痕迹。可一点也不影响他对她的兴趣,她还是有点味道的,至少不会过时。 “怎么?你也一个人?”陆一轩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看着她回答。 女人挑了挑媚眼,坐在他的身边。“是啊,看来我们还都是寂寞的人呢。怎么, 不请我也喝一杯吗?”女人看着他手里的酒问道。 陆一轩嘴角上扬画出一个帅气的弧度,对服务生说:“麻烦,给这位小姐也来 一杯一样的。”他指着自己手中的酒说道。 服务生明白的去准备了,转身之际还不忘给他一个眨眼。陆一轩是这里的熟客 了,服务生都认识他,对于他的魅力是敬佩再敬佩的。 “小姐,你的红酒。”服务生很快就把酒送了过来放在女人面前。 “谢谢。”她接过酒杯喝了一口。“我叫安丽,你呢?”她对着他说。 陆一轩满脸笑意的看着她,就像一个妖精那样的美丽。“我敬你一杯,至于名 字我想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我们都是寂寞的人,对吗?”他举着酒杯说道。 安丽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回应他,然后一口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她觉得 这个男人真的很有意思。看他的穿着和样子,肯定是一个能捞到油水的男人,所以 更要努力了。 “男朋友呢?为什么没一起?”陆一轩若有似无的说着。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 又是为了他的钱而来的,这样的女人随便都一大把了,也好,反正打发时间,何乐 而不为呢。 “问这个做什么呢?如果有男朋友又怎会寂寞呢,你说是不是?若是你愿意的 话,我做你的女朋友吧,你看如何?”安丽挑逗的语气。 “哈哈……女朋友?”陆一轩大笑起来。他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快,这么 直接呢。 安丽有点奇怪他的笑,然后秀眉微微蹙起。“难道你有女朋友了?” 陆一轩轻摇着头。“没有。” 随后她又满意的笑了,示意服务生再来一杯酒。 他们就那样若有若无的闲聊着。外面的夜色是如此的美丽,让人沉醉,可是雨 却打破了这一切。 “饿了吗?请你吃夜宵如何?”陆一轩突然问她。 安丽知道他的意思,以她的吸引了,到她的手里,还有哪个男人是逃脱的了的 呢? “好啊,非常乐意。”她欣喜的回答。 难道女人就是这么贱吗?陆一轩起身看着她的眼睛,脑子里问着自己的这句话。 或许吧,为了钱…… 陆一轩很快的将一辆兰博基尼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停在安丽的面前。豪华的 车子在雨夜中更显得光彩耀眼,那样的夺目。 果然没有看错,真的是一个有钱男人。安丽看着停在自己眼前的兰博基尼想着。 “上车吧。”陆一轩摇下车窗对她说。 车厢里,很快就全都弥漫着她身上浓浓的香水味。车厢内橙色的灯光打在他们 的脸上,陆一轩更看清楚了她的容颜,真的不失魅力。粉红色的抹胸连衣裙更衬起 了她凸起的小山峰,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陆一轩打着方向盘,踩上油门,一瞬间,耀眼的兰博基尼的影子便消失在雨里 的夜幕中。 安丽知道今晚一定是个缠绵的夜晚,她想着这一夜之后自己也许会大赚一把, 就算是一夜情也那会有花不玩的钱吧。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当上夫人呢。 想到这,她不禁的偷笑起来。却没想到陆一轩发现了。 “一个人乐什么呢?”陆一轩问着。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这不过 都是自己玩过的老把戏了。 安丽听到他在说话,才从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回到现实。侧过脸看他,“没有啊, 没什么。” 他的侧脸更加的英俊…… 她双手摩擦着自己嫩白的手臂,有些微凉。 他看到了。“怎么?会冷吗?”他看着她那胸前凸起间的弧线,浑身都开始燥 热起来。 “有点,可能是你开了冷气了吧。”安丽微微点头回应他。 陆一轩勾起一抹坏笑,将车子开入一条巷子里,没有路灯,是那么的漆黑,只 有几乎人家透出了微亮的灯光。其实他还不知道这座城市还有这样的一条小巷,可 现在他却很喜欢。 雨水不断的拍打在车子的玻璃前,整条巷子都是那么的安静,只有雨水的声音, 还有车子照射出来的亮光,像很远很远,没有尽头一样…… 安丽有点懵了,为什么开往这样的路? 车子急刹车,停在了小巷的路中央,真的很小,只足够让他的车子开过去,然 后就剩一个行人的道路了。 陆一轩看着她,身上的燥热不断的上升,让他无法自控起来。 “安丽,你真漂亮,让人无法控制你知道吗?”陆一轩挑逗的说道。 安丽一瞬间反应了过来,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自己真的让男人这样着迷,就 连眼前这个俊男都逃不过。 “是吗?你也很帅。否则我们也不会因此而相遇,或许我们的缘分注定在这样 的雨夜吧。”安丽看着他不断的靠近自己,也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草味。 陆一轩坏笑的吻上了她的唇,那么的柔软,那么的令人无法抗拒。双手也开始 不停的游走在她的手臂上,脖子上,然后向那凸起的山峰袭去,更让他感觉到自己 全身都在燃烧着。安丽也疯狂的回应着他,不停的摸索着他健壮的身体…… “为什么这么急呢?”安丽呼吸都变得那么的快,几乎要无法呼吸了。陆一轩 看着她。“因为你太漂亮了,让我无法再控制自己了。这样你不是也不冷了吗?” 他坏坏的亲上了她的脖子,然后开始游走到她那敏感的部位,这让她更加的快乐起 来…… 她知道这个男人今晚是栽在自己手里了。陆一轩慢慢的解开了她的连衣裙拉链, 顺手关上了车厢内的橙色灯光,一切变的更加的让人无法抗拒。雨水还是继续的拍 打着,模糊了车前的玻璃窗,那么缠绵…… “怎么你还在这里,你是傻子吗?”离车子不远处传来这样的一句怒吼。那是 莫栩栩的养父刘光国的声音。莫栩栩居然还站在门前淋着雨,为什么她那么的傻? 为什么? 屋子的门开着,微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站着一动不动的任雨水冲涮着自 己瘦弱的身体,灯光打出了她那单薄的影子,影子也跟着她一起一动不动的淋着雨。 她就像一个魂魄,一个随时都可能被吹散的魂魄。 陆一轩听到了声音,抬起头来循着那一道声音的出处望去。是来自那个微暗灯 光的屋子,他看到了那个瘦弱的身影。 是一个小女孩…… 为什么她会站在这么大的雨中淋雨?为什么那个男人要这样对她呢?是她的父 亲吗?还是…… 陆一轩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只有目光一直放在那间发着微黄灯光的屋子。也没 有再去理会身边这个妖艳的女人。 安丽被他突然莫名其妙的一切搞的有些糊涂了,“你怎么了?”她开口问他。 陆一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连看她一眼都没有,似乎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一样。 “你在看什么?怎么……”安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又再问了一遍,慢慢向他的身 子靠过来…… “下车!”陆一轩很果断的说了这两个字,带着命令,没有可以反抗的余地。 安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这两个字,或者说她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说 出这样的两个字,刚才还兴奋的如火烧一样的男人怎么现在—— 你说什么?让我下车?现在?“她的表情带有写怒意了。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 而且他们不是应该继续下面的序幕吗? “对,现在下车。”陆一轩肯定了她的疑问,也肯定了刚才自己说的话。他好 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黑色的钱包,然后打开从里面随意的抽出一小 叠的百元大钞,甩在她的面前。“拿着,下车吧。” 安丽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有点想要狂骂他,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呢?如果真的 那样做了那就连眼前的钞票都得不到了。她无奈,只好收拾起那些钞票放进自己的 包里。“下车就下车,但是我会记住的。” 她甩给他这句话,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陆一轩立刻发动引擎开向那间破屋子, 他要去救她,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不管那个孩子是谁,也不管那个男人是那个孩子 的谁,总之他就是要去救她,他要带她离开,至少离开这样的男人,让她站在大雨 里淋雨的男人。 他不知道怎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知道为什么放着那个投怀送抱的妖艳女人不 要,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黑色的兰博基尼照射出刺眼的光芒,车灯照亮了这条小小的巷子,在雨中显得 那么的耀眼。 车子停在莫栩栩和养父刘光国的面前。莫栩栩的好奇心吸引了她抬头去看,好 漂亮的车子,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车子。可是为什么会停在这里呢? 刘光国也停止了对她的怒骂,看着眼前的车子。陆一轩打开车门,下了车,快 步的走到他们的面前,他心疼的看着站在雨中的她,再看看站在屋子里的那个男人。 一身的酒气瞬间扑向了他的嗅觉,让他觉得有点烦闷。 看看站在屋子里的那个男人。一身的酒气瞬间扑向了他的嗅觉,让他觉得有点 烦闷。“为什么这样对她?”陆一轩什么都不想了解,他只想知道为什么?如果这 个男人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一定要把她带走。 莫栩栩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男人,他好高,比养父还高,但他很瘦,很 好看,而且他还会开这么漂亮的车子,他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人吧。可是他是谁呢? 为什么会维护她? “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啊你?老子养她养了这么大,难道让她去找钱来错了吗?” 男人借着酒劲大喊起来,他看不顺眼这样多管闲事的家伙。 陆一轩惊讶的听到这样的话,他简直不敢去相信。“对,我就是要管,就是关 我的事。我要把她带走!”陆一轩愤怒的对他喊道。 他不会让这样一个孩子让他这样折磨,这简直就是虐待。 “什么?带走?”刘光国觉得有点好笑,莫名其妙窜出来一个人就说要把他养 了八年的孩子带走,那可是他的摇钱树。 陆一轩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孩子,被雨淋的全身都冰凉了,她很瘦很瘦。 “跟我走好吗?”他轻声的问她。 她看着他好看的脸,她想回答他什么,可是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 头也很晕很晕,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一片漆黑。 “醒醒,醒醒啊。”陆一轩叫着晕倒在自己面前的孩子,大叫着,摇晃着她瘦 弱的身体。 她发烧了,很烫,陆一轩不管那么多了,抱起她就要往自己的车走去。 “你干什么?你凭什么带她走?”男人冲了出来,阻止了他。 陆一轩真的想把他狠狠的揍一顿。“滚开,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他的谁,不管 你要怎样,现在我要把她带走,你看到她已经病了吗?你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 他对他怒吼着,然后他把她抱进了车里,丢给他一叠的钞票,快速的开车消失在他 的眼前。不再打理那个男人的叫喊。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