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渠成被警方包围了 “观众朋友们,”田青手持麦克风站在渠成身边,对着摄像机镜头,开始了她 的一次特殊的现场采访。“我们现在是对叶子一案的重要知情人———叶子的丈夫 渠成先生进行现场采访。渠先生,请您把所了解到的与叶子被害有关的真实情况对 电视机前的观众说说吧。” “我愿意与警方合作,”渠成对着镜头道,“我愿意在任何时候出庭作证。叶 子的死不是一般的情杀,而是与一起周密的阴谋有关。” 正在这时,警车呼啸声大作,四部警车分别从不同方向飞快驶向这里,形成一 个严密的包围圈。 “怎么回事?”渠成惊惶地质问道,“怎么会有警察?”说着他慌张地跨上摩 托车快速发动,但警车上的干警已纷纷跳下车,步步紧逼过来,一支支黑洞洞的枪 口对准了渠成。 “渠成,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把手放在头上,站在那里不 要动。”夏放喊道。 “好哇,原来你们都在骗我。”渠成大怒道,“罗娜,没想到你也会骗我。” “不,我不知道。”罗娜解释道,“小青,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没对我说 啊。” 大家也跟着问田青:“田青,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田青直摇头。她见渠成骑着摩托车左冲右突地直转圈,忙上 前拦住。“渠成,有我们在不要怕,快继续接受我的采访,我会让警方等我们采访 完再抓你的。” “去你的。”渠成一把将田青揪到摩托车的座位上,掏出匕首对准她的咽喉, 然后对正向他紧逼过来的警察们喊道:“都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夏放立刻拦住干警们前进,对渠成大喊道:“渠成,你不要乱来,不要罪上加 罪。” 渠成同样大喊道:“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阿渠,千万别伤害小青,她都是为了救你啊。”罗娜惊呼着。 一直坐在车里的陈松对外面的形势冷眼观望着。 张珊、李刚和老编等以求助的目光注视着安素娴,等着她的果断处置,而安素 娴又给云亚夫打手机,张珊急得直跺脚说:“都这时候了,怎么还动不动请示汇报。” 另一边,夏放隐在黑暗处悄悄打手机:“情况紧急,渠成持刀劫持了小青,我 们一时无法行动。” 陈松下车了,脸色严峻地掏出手枪,拨开众警察道:“闪开。”他又下意识地 做了个吹枪口的动作。 望着十几米开外的渠成紧紧掐住田青,并把匕首尖抵在田青的咽喉上,陈松停 止向前,枪口慢慢垂了下来。由于田青的缘故,这是他第一次“吹枪口”而未击发, 渠成或许因此而拣了一条命。 另一边,安素娴紧张地和云亚夫在手机里通话。张珊急得在心里直骂她“花痴”、 “迂腐”。 渠成疯狂地用匕首抵住田青的咽喉,声嘶力竭地大喊着:“都给我退下,退下, 听见了没有。” “阿渠。”罗娜离渠成越来越近。 “你再过来连你一起杀。”渠成恶狠狠地对罗娜吼道。 此时,在市公安局指挥中心的指挥室里,气氛更是肃穆而紧张。欧阳书记、文 慧和田继横都站在荧屏墙前关注着现场的事态。 文慧和夏放通话:“千万不要伤害人质和渠成。小夏,田局给你通话。” 田继横接过电话道:“夏放,我是田继横。我命令你保护人质,现在和渠成谈 条件。” “这也是我的命令。”欧阳书记口气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渠成已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他发动了摩托车,劫持着田青向出口冲去,被罗 娜挺身拦住。 “阿渠,放了田青,我做你的人质。”罗娜抓住摩托车把,把田青拉了下来。 “小青,你快走,这里有我。”说着她一头钻到渠成怀里,抓起他的匕首对准自己 的胸口。“要杀就杀我,就像罪犯杀叶子那样,我倒要看看有多少姑娘为了你而被 杀。” “罗娜,他已经疯了。”田青担心地拉着罗娜的手大喊。 这时,陈松已单独驾车拦住了渠成的去路,他下了车,步步紧逼,举枪对准了 渠成:“渠成,你做得太过分了,现在只有死路一条。” “别……别过来,否则我会杀了她。”渠成真的感到恐惧了。他的手直发抖, 抵在罗娜咽喉上的匕首尖擦破了罗娜的咽喉,鲜血流了出来。 夏放冲上前一把拉下陈松举枪的手,对渠成喊道:“渠成,你不要乱来,我们 可以谈谈。” “给我准备一艘汽艇,听见了没有。”渠成喘息着叫道。 何为拿着手机赶来向陈松报告道:“陈局,指挥中心让我们答应渠成的要求。” 陈松大怒:“混帐,谁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