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小说就是故事,就是杂言,街谈巷尾之言。这是古人的认为,鲁迅有《小说史 略》,将小说论述得很清楚很清楚。古今有很多人写过无数的小说,也有无数的人 看小说和解释研究小说,而现在轮到我自己来写小说,编故事。于是我便按照曾经 见过的小说和小说分析来组织或者称作是编织故事。国外有个叫J •;希里斯6 1;米勒的人写过一本书叫《新叙事学》,他举巴尔扎克书中的一条划线作例子, 以此证明故事是不断重复和变异的,包括故事本身和故事之间,而且故事永不停止。 如果极端一点便可以认为故事行文就是线条的重复和编织。那么,我便可以这样重 复的编织下去,直到我不想编织为止。 我将如何来编织这个故事呢?毕竟我从没有编织故事的经验,包括讲故事的经 历,如果除掉“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小和尚和一个老和尚。一 天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从前有座山……”这个故事外。我想,古今的文章大多 都是先有个铺垫的过程,特别是诗歌,小说的铺垫是到后来才开始的。铺垫的最滥 的招数是写景,如王维的《渭城曲》、王勃的《送元二使西安》;小说的铺垫大多 是在后来,特别是小说中的变的派别。沈从文写《边城》,现就是好大一段边城风 景位置的叙述,然后才让可爱的翠翠登场。废名的小说竟直就是写景散文。倒是鲁 迅的小说《阿Q 正传》开头就是阿Q 的落魄行程。为了能够很轻松的将这个故事编 织起来,于是我决定采用那个很滥的招数,先来一段景物的铺写和心情的描写,于 是故事我将写故事的时间设置在夜里,因为在夜里人最容易胡思乱想,所以故事会 有很多想象,天马行空,就会让人觉得很有气势之类的。于是我就这样叙述我的叙 述现场。 筑城的夜色在灯火的照耀下被摧残得体无完肤,从六楼的窗户看出去,一片狼 籍的灯火,整个夜空仿佛是一个内部已经腐烂的西瓜,而我就是西瓜里面看着它腐 烂的那只虫子。附近的楼房的灯光从蒙上的浅色窗帘透射出来,散发着温馨的味道 或者别的什么的。他们都与我无关,于是我坐下来,在电脑面前开始写我的故事, 开始编织我的神话,像吃不到葡萄的狐狸那样,聊以此慰藉我两只互相为伴的眼睛。 也许故事早就应该开始,应该在两年前就应该开始,而不是在现在来写,但我 的确是现在才坐下来写这篇故事,于是我为什么现在才坐下来写这篇故事便成了没 有解答的问题,其原因只是我没有给出答案而已。当然,如果真的需要给一个答案 的话,我想我应该相信自己在一分钟之内就可以给找出不下十个的理由,但是世界 上会有人相信这些答案吗?也许我应该被认为是故意糊弄呢!所以还不如一起忽略 的好,我想。 故事到此,我想我应该为我编织的故事找一个名字了,我丝毫不认为现在给它 起个名字是迟或是太早,就像给婴儿起名字一样,一切顺理成章。这样我便叫它《 青衿手札》了,好象某人叫张三或叫李四一样。中国古老的《诗经》里有一章诗篇 就叫“青衿”,说是对一个读书男孩的纪念,而我的故事便是在悼念大学里的如我 一般的男孩的爱情故事,所以我给它取这么个名字。 根据我经历的那件事和加上我自己对那些当时我没有在现场的事情的我认为合 理的想象,于是写下这篇故事,或者叫它小说也不烦的。故事的安排如下,我和一 个女孩恋爱、分手以及我对她一直以来的思念。当然我无法保证故事的真实性即准 确性,因为到目前为止,我的大脑基本上处于一种半休眠状态,一种偏执狂的状态。 我想可能是我一直以来都没有谈过恋爱,对恋爱想象得有些疯狂了,那么可以极端 一些的认为我已经疯了或者是正在疯狂。当然也许是我偶尔将朋友们的故事想象成 我的故事了,因为我从大学开始一直听着同学、好友们的恋爱故事,并且一直以来 都很想知道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像徐志摩或者是水木年华那群年青仔的那样的苦苦 追寻爱是什么那样,虽然我没有像他们那么帅,而且经历过许多的浪漫。所以说到 底是我无法保证我所编织的爱情故事是否在这个世界属实,但在我个人的心里我十 分的认为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当然,也许其他人不认为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因 为这仅仅是我自己编织的故事而已。另外,我想不是所有的故事都要求真实,否则 就不会有孙悟空,蒲松龄的狐鬼神仙之流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