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赢了陈煜,我很是去了一桩心事,宫里闹了一阵不够,晚间仍扮上男装跟着 四阿哥到顺承郡王勒克德浑府里夜宴,喝了个酩酊大醉,误了回宫的时辰,结果 晕乎乎地被四阿哥扛回随园。 一觉醒来,我转个身,用手掐掐还没走的四阿哥的腮帮子,四阿哥半边脸变 了形:" 泥根麽挈我?" 鸟语花香。 晕上加晕。 我慢慢松手,拖过一旁被子捂住脸。 " 先前梦到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四阿哥懒懒地拉着我的头发问,我 动了动,方才察觉不知几时身上已被换了寝衣,而寝衣里面,竟是光光的。 吓!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四阿哥是君子还是小人?不问可知。 我一把捏紧领口,爬起身瞪着四阿哥,他若无其事地扫了我一眼:" 睡前我 抱你洗浴过,舒服么?" 我狐疑地侧脸贴住肩头嗅了一嗅,的确余有浴汤香氛。过分,我怎么会睡得 这么沉实,连被抱过都不知道。 我面朝下一头倒回枕上,只管闷声道:" 晚上我忘了吃药,怎么办?" 四阿哥好一会儿没声音,半晌方道:" 今晚你无需服药。" " 啊?" 我一惊一咋,忽地想起当初替我诊断妇科病的高永安媳妇是有提及 这药方在每月行经过后的头三日忌服,而今天正好是我这月红潮行尽的第一日。 不……会……吧? 我狂抖……四阿哥居然连这个也知道? 简直比妇联主任还厉害…… 恐惧了,我…… 四阿哥可不管我想什么,既见我脑袋瓜子清醒过来,就毫不客气地欺近我: " 医书有云,可以停药的这三日恰恰是女子的受孕佳期。" 我两眼直冒金星·# ¥%*~ ,女人生理周期后是受孕的最佳时间?——这明 明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的安全期么!怪不得我在宫里经常听八卦闻知有些得丈夫专 宠的贵族女人反而不育。 我直愣了眼睛对着四阿哥,四阿哥跟我对视了片刻,他的脸就低下来,我一 侧首避开,他堪堪停住,与我只差了一线:" 怎么了?" 我慢吞吞地道:"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压`我`哩?" 四阿哥略微撑起身:" 你想怎样?" 我用手指抚过他手掌:" 换一换……我要在上面……" 四阿哥高兴道:" 好。" 他动得几动,我急忙阻止:" 不是这样啦。" 于是他由着我掰开他的手,将身子一倚床头,也不说话,只饶有趣味地看着 我。 我半跪坐在床上,搓搓小爪,捋捋头发,思忖了半晌,始终觉得棘手:上回 巡边在他营帐里我已有了一次反攻失败的阴影,看样子仅仅绑住他的手绝对不成。 可恨随园这么多医书,我还没捞到空去好好调点十香软筋散带在身边,真是 药到用时方恨无。 敌军弹药充足,我军城墙未砌,如果打持久战,总体形势摆明不容乐观嘛, 咋办?咋办? 四阿哥不耐烦,伸手挠挠我脖子与下巴交界的软处,催我快快动身。 我哼哼唧唧地拖延时间,四阿哥叹道:" 服侍我的女人,就数你最会耍花枪, 蘑菇得要命。" 我一听,来了火儿。 拿我跟谁比呢? 不敢明骂,我就在心里暗骂:你才蘑菇呢!你全家都是蘑菇!就会采小姑娘! 今天我就替玉莹童鞋行道,把你给采蘑菇喽! 我激动地要施展葵花点穴手把他的××给抽几个大耳刮子,他的手却不老实, 公然越界我衣领。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被他顺势拖近身前,我嘟嘟嘴,猛推他。 他显然不肯再等,刷地一下把我的寝衣撕开。 我眼明手快地抓过一个枕头堵在两人之间,四阿哥继续调戏我:" 你还怕被 我看么?喏,大不了这样,我也给你看?" 见到四阿哥不脱衣服先脱裤子,我想起某国产古装片里一段BH的对白: ——小妞,来~~~ 给大爷笑笑~~~~~~~~ ………… ……不笑?好,大爷给你笑一个~~~~~~~~~~ 四四老爷还真是挺大爷的,只是我这小妞实在当得冤枉。 我把衣服死命地朝肩头上拽拽,四阿哥伸手一扯,又拉下来,我恨恨地将怀 里的枕头朝他头上一扔,趁他眼睛一闭的功夫跳到他身上压住,并且按紧他的手 :" 别动!" 四阿哥一双坏眼朝我身上到处乱扫:" 今儿怎么这样调皮?想我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