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可能是撞车的时候把脑子撞坏了吧?”我自嘲。 “你知道自己两年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吗?”他问。 “我不知道,应该和现在差不多吧?不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我老实回 答,失忆两年以来,我一直在寻找回忆,只可惜毫无收获。 “或许吧。”他藏在被子里的手不安分地握住了我胸前的香软,这居然让我的 脸蛋发烧。 “想干什么,青天白日的。” “干你。”他翻到我的身上,一脸坏笑。 我们纠缠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清晨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粗重的喘息和间或 一句的英文俚语飘荡在四周的空气中。每次和他做爱的时候,我常常莫名其妙地骂 出类似“Son of a bitch”的粗话,这些并不雅观的外来词汇总能让他愈加坚硬, 而我也将愈加兴奋。 在激烈的冲撞后,我们终于平缓下来。他轻轻抱着我,亲吻着我的脸蛋。这亲 吻给我一种恋爱的错觉,在那一刻我甚至想过,如果有那么一天,纵欲过渡的常欢 患上了阳萎,而我又对爱情彻底绝望再或变成性冷淡,我们一定会结婚,之后还会 像最恩爱的夫妻那样不离不弃,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