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如梦 高士杰目光斜射而下, 在紧贴自己小腹前的小人鱼臀部处巡梭,浑身血液沸腾, 如万马狂驰,厚唇一阵颤动,悉悉索索中,慌慌张张脱去自己长裤,双目邪芒乍闪, 嘿嘿淫笑着,正要脱去小裤时,“篷!”后脑勺一痛,侧倒地上晕去。 暗袭他者,赫然是泰威那洋鬼子。适才他先高士杰一步入室,听到门响才闪躲 暗处,暗暗看着高士杰一举一动,此时瞅准机会,以枪柄把高士杰敲晕。 泰威犹有余惧地吁了口气,侧目盯着地上高士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道“幸好 小爷先你一步而来,不然这趟头涎汤,就被你这老螳螂给喝了!哈哈!就让我这只 黄雀来享受异类美人的滋味吧!” 把高士杰拖走墙角去,回到适才高士杰所站的位置,勾头瞧着身前美人道: “嘿嘿!我泰威不猴急,先把你弄醒在玩哈!” 探手怀中,摸出一小只白瓷瓶,得意洋洋笑道:“幸好从干爹处偷得这瓶游龙 戏凤散,嘿嘿!美人啊!当你尝过泰威的滋味后,从今往后,你就跟定我了,哈哈” 瓷瓶凑往小人鱼樱唇,手摸她微闭的樱唇,掰一条缝隙,洒进一股绿色药粉。 转瞬,小人鱼婴咛一声,睁眼醒来,恍惚身在昔日山洞之中,但觉自己全身酥 软,只觉一个模糊不清的周华军光溜溜站在身前,向她露出从未有过的怪异笑脸, 不觉俏脸泛起阵阵红潮,柔声呼唤他道:“华军哥,茵茵!茵茵想那事,你快点, 好吗?” 闭上美目,额头不住滚落一滴滴晶亮香汗来。 泰威看得脸肌猛颤,接着猛咬牙齿,狠狠啐道:“你心中就只有周华军那臭小 子!”旋又嘿嘿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扑了下去。 片刻后,门外传来玛塔细微的声音道:“威儿!天都快亮了,你把高士杰收拾 了吗?我们趁今晚把她运回桂林去。” 泰威头也不抬的道:“知道了,干爹!高老头已被我打晕,我正在找地方掩藏。” 翌日!娅茵茵清醒过来,被关在一个长木箱内,娇躯艰难坐起,环抱弓曲的膝 盖处,目光透过箱子缝隙,外面一片黢黑。隐闻汽笛声,又觉小腹下阵阵裂痛, “噗哧!”止不住的落下两滴泪珠,凄然道:“华军哥,你在那啊!昨晚茵茵又梦 见你呢,还梦见我们做那事!” 尝试凝集真气,却是浑身泛软,丹田虚虚荡荡。 “茵茵!茵茵!洞中缺淡水了……”旅馆床上,周华军在睡梦中急叫小人鱼的 名字。惊醒睁眼,直愣愣瞧着屋顶吊灯那灰蒙蒙的圈圈光晕,心中一酸,一对虎目 激烈抽搐,止不住泪珠滚出。 一阵茫惘惆怅,黯然低吟:“茵茵!华军想你,好想你啊!无论你此刻身在那 儿,纵使天南地北,华军都会追去找你,至死不休!” 凄然间,蓦地想起昨日出租车经过长街时,一辆黑色轿车与他们擦边而过。那 车子的挡风玻璃内,挂着一个小铜铃,那是高雅雯随车多年的东西,昔日听她说, 那个小铃铛,是母亲当年在英国买给他的。 当时只因心切娅茵茵,以致高雅雯的车子迎面而来,晃眼而过,亦没丝毫心情 留意,此时回想起来,高雅雯驾车驶过的路段,有可能去地产公司,也有可能是去 渤丽山公寓。 怎么办呢? 正犹疑该否去渤丽山查探一番,窗旁电话响起。 周华军迅速抓起接听,话筒内传来喜讯。 兔子的声音在电话中急唤道:“华军哥!你还住在南海渔村那家旅店吗?” 周华军大喜问道:“兔子!你有茵茵的消息……”兔子截断他的话疾声叫道: “高雅雯回海南市了,我刚查过,从前天起她就没回过公司!神神密密也不知她在 干什么勾当。”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