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桑榆也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冷若寒星,她微微的侧过头,嘴角牵起一个虚无缥 缈的弧度,“心虚?”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伸出另一只手一点一点地用力,扯下陈池的手,仿佛电 影中的慢动作一般,举起手,“这块表——”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哽咽,“是我18 岁的生日礼物,我爸爸亲手给我带上的。”她又斜过头,看看窗外,“陈池,我爸 爸的事,你比叶向东更清楚不是吗?”她的嘴角带着几分嘲讽,“那么你应该更清 楚,这辈子我和他都是不可能的了,可你——” 可他,竟然这么说她,这么彻底伤她的心,这个就是说要照顾她、爱护她的男 人吗?桑榆迷茫了,怀疑了,陈池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 桑榆的手摸上了车把,闭了闭眼,手紧了紧。车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忽然,陈池终于张开双臂,从后方紧紧地抱住了她,头靠在她温软的颈侧,颤 声轻道:“桑榆,我爱你!” 他的手臂越来越紧,桑榆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许久他渐渐的感觉到手臂上已 经一片濡湿,他轻柔的转过桑榆的身子,抬起她的的脸,已是满脸泪水,凄厉的让 人心疼。 他拥着她,双眼后悔,轻轻的一句一句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桑榆此时哭的一抽一抽的,脸上的妆早已花了一片,陈池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心里悔的更不得撞墙了,他轻轻的顺着她的背,“乖,别哭了。”一边手忙脚乱的 拿着手帕给她擦泪,擤鼻涕。 许久,桑榆哭的没有了力气,缩成一小团半倚在车椅上。陈池看着她哭累了, 把她的鞋子脱下来,又拢拢她身上的衣服。 开着车子回家去了。 桑榆嘟囔道,“我回我的宿舍。”声音带着万般的委屈。 陈池咬着牙,头疼道,“好,好。”说是这么说,他现在哪舍得把她送回宿舍。 车子开到家时,桑榆已经睡着了。陈池轻轻的下车,把她抱下车。 桑榆立刻一惊,揉揉眼睛,一看不是学校,登时冷下脸,“陈池,你放手,我 要回学校,你听不懂吗?” “乖,这么晚了今晚就住这里。” 桑榆不依,在他怀里扭来扭曲,美人在怀,哪有不动心的道理。陈池自从和桑 榆在一起后,也是守身如,洁身自好了一阵子。一瞬间,桑榆就牵引出陈池满腔欲、 火,而桑榆自是不知。 他身子越来越烫,身体僵硬的把她抱紧家里。放在沙发上,桑榆身上的裙子早 已褶皱的乱七八糟了,明亮水晶灯光下,陈池看到她莹白的右脚小拇指上一个水泡, 水泡已经破皮了,他心疼地来回摩挲着,“怎么不说?” 桑榆“哼”了一声,微微偏头,双手抱着双腿,没理他。 陈池见她全身虚软,又抱起她走进浴室,桑榆一看,顿时揪着陈池的衬衫,双 眼带着彷徨,“你做什么?” “乖,你刚刚出了一声的汗,赶紧洗洗,不然会生病的。”陈池挽起袖口,替 她放好洗澡水。回头,见桑榆傻傻的坐在马桶上,打趣道,“怎么?要我帮忙?” 桑榆抬起头看着他半湿地袖口,语气还是硬硬的,“你还不出去?” 躺在浴缸里,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看着头顶的吊灯泛着幽蓝的冷光,她渐渐 的闭上眼,今晚为什么这么激动?右手慢慢的扶上了自己的心口,这几年她早已能 冷然的面对一切,陈池的几句话就激的她难受。桑榆捂住心口,秀眉一蹙一蹙的。 不知不觉间,她,和他,早已慢慢沉沦在一场爱情的角逐中。原以为固若金汤 的城堡还是被陈池悄然攻陷了。 陈池在另一间浴室冲好澡,倒了两杯温热的牛奶,坐在大床下首的沙发上,久 久不见桑榆出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推门进去一看,桑榆趴在浴缸边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头黑发湿嗒嗒地垂在 地砖上。 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卷起袖子,一触到她的手臂,竟是一片冰凉,顿时脸 色冷下来。利落地她从水里捞出来,桑榆整个人倏地惊醒,浑身都是水珠,看到陈 池,像条美人鱼一般,“嗖”的滑进水里。 “陈池,你进来干什么?”她叫了起来。 水花溅的满地都是,陈池的身上、脸上无一幸免,他摸了脸上的水,“我再不 进来,你明天就该进医院了。”他气冲冲的说道,“桑榆,你再生气,也不该作践 自己的身体。” 桑榆看着他满脸的怒火,垂着头,“我没有——” “没有?”陈池厉声反问,“这水已经冰冷了。” “我只是我不小心睡着了。” “快点出来。”陈池见她仍赖在水里,伸手作势要去抱她。 她摇摇头,脸色绯红,“我没有衣服。” 他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了一件他的睡衣递给她,“先穿这个。” 桑榆点点头,“你先出去。” 桑榆穿着陈池的睡衣,套上了一件黑袍,宽宽松松的,半个肩头都露在外面, 胸口的肌肤半掩半露,长长的袍子垂在地上。陈池见她走进房间,一把把她揽到怀 里,递上牛奶,“喝了。” } 又见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赶紧拿来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头发。 桑榆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喝完牛奶,倾身向前把杯子放好,这一动,大半个肩 头□在外,莹白一片,顿时灼热了某人的眼。 陈池把毛巾一抛,看着她小巧玲珑的双脚,左手轻轻的握住,慢慢的按着,桑 榆一缩,陈池不免想到今晚江子箫替她穿鞋的情,男人的嫉妒的心也是恐怖的。 他紧紧的拥着她,“以后再也不能让其他男人替你穿鞋了,知道了吗?要穿也 只能我替你穿。”桑榆撇嘴,真够霸道的。 陈池的手力道正好,桑榆踩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这脚实在很酸。他的手慢慢地 上沿,捏着她的小腿,很舒服,桑榆闭着眼。 陈池看着她,像只慵懒的小白兔,毫无戒备,压根不知道此时后方一只大灰狼 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他从她的上方看去,睡衣下的两团绵柔若隐若现他的手也慢 慢地上沿摸到了她的大腿,桑榆倏地睁开眼,握着他的手。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 迷离的眼,眼神越发的深沉,吹拂在她耳边的气息也加剧了。她刚刚张口,就被他 吻住了,话语被吞咽下肚。 陈池的手,伸进宽大的睡袍里,慢慢地上沿,握住的他渴望已久的绵柔,笼住, 轻柔,慢点,桑榆瞬间就软了,刚刚洗过澡的她,肌肤光滑如玉,双目含羞带水。 睡袍不经意慢慢的敞开了,展露出一副美丽的胴体,让他沦陷。 桑榆被吻的气喘吁吁,小手推着他。 陈池的嘴巴慢慢的下滑,一点一点吻过她的唇,她的脖间,慢慢的来到她的胸 前,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温柔地吸吮、啃咬。桑榆倏地脑子一片空白。 “唔——”桑榆的五指插进了她的发间,拉扯着他的短发,他不觉得疼,反而 更加的兴奋。 “陈池——” “乖,叫池——” “陈池,停下来——” “宝贝,叫池。”陈池转向另一边舔弄着她的乳峰,直到它在他口中绽放。抬 起头看着请颤的桑榆,抱起她,来到大床上。他爱怜不已地轻抚着她光滑细致的肌 肤,嘴巴在她的耳边呢喃,“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桑榆感到双腿间一个坚硬抵着她,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她双目迷离的看着身上 的这个男人,看着他的隐忍,看着眼角的汗滴,只要她说“不”,她相信他会尊重 她的。 陈池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双眼灼灼的看着桑榆,无奈的一笑,正准备翻身, 倏地被一双纤弱的手环住了脖子。 一瞬间,从地狱到天堂也不过如此,他惊喜的笑起来,快速的脱了身上的睡衣。 大手探入她的双腿间。桑榆敏感的合上腿,却把陈池的手夹在那儿,又羞又恼。 陈池一手撑在床上,细声道,“乖,别怕。”大手终于覆上了那片芳草地,轻轻探 索爱抚着。 桑榆纤细的十指紧紧地揪着床单,床单被抓出一道一道痕迹,当陈池进入的那 一瞬,他的粗大深深的刺进去的时候,她终于体会到那种被撕裂的疼痛。她挣扎着, 双腿不停的动来动去,牵引着内部的嫩肉,慢慢的收缩,引来陈池阵阵低吼。 终于极致之后,两人慢慢的都静下来,桑榆的头完全埋在陈池的胸膛,眼角还 挂着晶莹的泪珠,陈池心疼的摸去,疏理着她脸上的汗湿的发丝,慢慢地从她身体 里退出来,这一退出来,一大拨液体也随之流出来,腿间滑腻一片,陈池抽出纸轻 轻的替她擦拭,桑榆只管闭着眼,刚刚被滋润过,一张脸红润的楚楚动人的,陈池 知道她是含羞了。一边拿起薄被包住她,一边下床,“去洗洗。” 她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一切交给陈池折腾去了。 洗完澡,桑榆只觉得自己全身像被肢解过了,陈池吻了吻她的额头,拥着她, “还疼不疼?” 桑榆转过身,没说话。 陈池又摸过去,轻轻的按着,“以后就不会疼了。” 渐渐的两人都沉入了梦乡。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