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第五章流浪诗人找舞女(4) “呵呵,你想知道?”他乐呵地说。 “恩。” “呵呵我不告诉你。”他开始加入这个挑逗的话题里来了。 “我想知道,就是想知道,我想问问是不是和书里写的一样。”我说。 “想知道,想验证就自己实践去呀!”他还是那么笑。 “你呀!能不能不说这,我还没有你那么大本领,找个女人同居,再说了又 有谁看上我,还敢和我同居呀?”女人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很奇怪。送 货小子开始笑,笑的我莫名其妙。 “好吧!偷偷告诉你。”他走到我身边来,嘴帖进我的耳朵。 “我不告诉你。”然后走了。 我快崩溃,刚才内心还燃着的火焰一下灭了。我再也不想问他。 ?????? 后来他想跟我说话,我故意不理,我想走开。 女人也已经打扮好了,打扮过后确实很美,但却是我讨厌的那种美,让我恶 心的那种美。这是我走在街上看见那些彻底另类的感觉:谈话很放荡,动作做的 也很大,好像周围没有人,男女说话一点距离也没有。即便是周围有人,他们也 那样放荡的说,甚至故意大出声来,我讨厌,我感觉恶心。对送货小子的女人我 就是那种彻底讨厌的感觉。 E-4 送货小子好像有很多话不便说,于是安顿好了女人后,我们出来。 我们常常光顾的那间酒吧。 这是一次彻心彻肺的谈话,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界限可言,可是谈到最后,两 个人沉重而归,谁也不理谁。 “那个女的是不是酒吧的舞女?”我问他。 “你怎么知道?” “轮谁,只要是和你交道过的朋友都能看出来的。” “噢,我有点不好意思,你做为我最好的朋友,我想我没有必要瞒着你,你 这么关心我,但是我呢?我已经成了一个颓废的人??????”他沉沉地说。 “是兄弟就别绕弯子,咱们好好说说心里话。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找个舞女 来?你快成了性变态你知道吗?你就这么忍不住自己吗?”我说。 “不是,让我好好给你说吧!我想告诉你??????我是想告诉你这事情,但我 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几乎常常管不住自己,总是管不住自己,我沾上了坏毛病, 就是说,你知道,前些日子,外面冷的要命,我就管不住自己硬是把你拉到地下 场子去了,那时候我不仅仅是忍不住,我更想让你看见社会的另一面。有的时候, 心里有各种不痛快的事情,或者心里憋闷的慌,或者发生了太多糟糕的事情,这 种时候我就忍不住,管不住自己,有时想喝的太多,彻底醉死过去,再也不要醒 来。女人只不过是用来发泄的,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的,后来我读了很多书,书里 有我这样的人,我的这些坏毛病是从书里学来的,所以读书也是有坏处的,不一 定都像人们说的那样好。” “我理解,读书就是有害处的,如果你想成为一个简单的人,那么就不要读 书,如果你还想有大作为,那么必须读书,书读的越多,感情也渐渐丰富起来, 感情丰富了,人就变成多愁善感型了,多愁善感的人总是让人感觉忧伤,像我, 很多人以为我是个怪人。” “那是他们的错觉而已,我想能和你交心的人一定很多。” “你错了,很少,真的很少。”我说。 “不会,我见过你的朋友,感觉你的朋友总是很多。”他说。 “朋友多了能干什么,不一定都能和你交心呀!能和你好好说一会话的朋友 总是少的可怜,人都是这样子的,不光我一个,当你找到了一个推心置腹的朋友, 你会为自己高兴,当你迷茫痛苦的时候,忽然间觉得没有人跟你说话,那个时候 是最惨的,我就是那样,通常那个时候我也抽的烟最多。” “你都这样,我更不用说,你可以想想我活的怎样?”他的手开始揪着头发, 很使劲的样子。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先前的那个样子,头低低的,我想他的眼 神一定很可怕,会是那种痛苦忧郁充满仇恨的眼神。 “兄弟,不要这样,至少还有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找我,至少我们可以说 很多,志不同道不合的人,走到一起太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