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第五章流浪诗人找舞女(8) “还是好好写你的文章,知道吗?其实我早已经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诗人了。” 他一直没有笑,一直那么认真。 “为什么,我自己都不认为。” “要不是我和你有这层关系,我绝对不会这样和你聊天,这样放浪,我对比 较喜欢的人都十分尊敬的。”他这话让我平静的像快死了一样。 “是吗?” “我还骗你不成。” “我们可不要成为韩波和维尔伦。”我突然想起他们便说。 “他们怎么了,我不知道,维尔伦我听都没有听过。”他说。 “来喝完了这杯酒,我说,你呀,听起来你知道的挺多的,让人觉得你读了 很多书,连鬼才诗人韩波的故事也不知道。” “这怎么了,很正常啊!不知道的太多了,难道文学里的现象和名人故事你 都知道?”他问。 “??????”看起来我说错话了。 “还是喝酒的好”我说。 于是干杯。 E-8 “我看韩波看的很多。韩波,二十多岁时就震撼了十九世纪诗坛,二十多岁 已经成为一颗天才横溢,具革命性的巨星。海子哥哥的创作时间是七年,韩波的 创作时间仅仅只有五年,却写尽了一个诗人的迷离恍惚和内心的梦幻世界。然后 是噶然而辍,像一缕青烟,在文坛上消失了。怎么回事呀? 是因为现实的无可奈 何,诗人无力跟造物主为敌,不可能做更高层次的寻求? 或者寻求也枉然,要找 的永远无法找到? 作为一个最大的叛逆诗人,他产生了无可奈何的精神悲剧,最 后以毁灭来救赎自己? 或许就是这样吧!但我要讲的故事还没有开始,十七岁的 时候韩波到巴黎,不过这次是应著名象征主义诗人保尔? 魏尔伦的邀请。魏尔伦 曾读过韩波的著名作品《醉舟》,而韩波最出名的作品就是《醉舟》,是他十五 岁就写成的。魏尔伦特别爱慕韩波的诗才。到巴黎之后,韩波住在魏尔伦的家里。 很快,魏尔伦便和这个17岁的才华横溢的文学青年坠入爱河,他们成为巴黎诗坛 著名的同性情侣。两人同居之后,生活挥霍而放任,比我们喝酒还厉害,或者和 我们没法比,他们酗酒,他们抽的是大麻,厉害吧!而且酗酒和抽大麻是家常便 饭。他们的行为为巴黎的文学团体所不容,而韩波的恃才傲物更是引起许多人的 反感。就是在这个时期,韩波创作了大量具有震撼力的诗作,最后他的诗歌成就 甚至超过了象征主义文学的先驱波德莱尔??????”我平平地讲述,看他有点视而 不见,充耳不闻。 “波德莱尔我读过。”送货小子打乱了我的思路。 “我被你搞乱了,都不知道讲什么了。”我说。 “就讲他们的同性恋。”他提醒我。 “也是韩波的十九岁,韩波感觉和魏尔伦这样下去是不成的,于是提出分手, 魏尔伦实在感觉难过,于是在那个叫布鲁塞尔的车站向韩波开了一枪,韩波的手 腕中了一枪,这一枪结束了他们的同性恋史,韩波返回法国,写下了《地狱之季》, 随后他还当了雇佣兵,还演过马戏,可是他这个时候最想赚钱,为什么突然想发 财? 不知道,也许和我们一样,想赚够了钱潜心写作,可是他后来就再没有过创 作。” “为撒?”他问。 “因为他三十岁的时候得了癌症,还截了肢,他仅仅活了三十七岁,但无论 如何,韩波是个天才,他被称为‘直觉的天才’,或者诗坛‘流氓’的诗人,以 他独特的风格,革命了诗的形式与内容,将诗潮推向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他 的风格一个字是:怪。他与同时代的几个诗人,如维尔伦、马拉美等,将诗风推 向另一个新岸。对于韩波来说,文学、诗歌、现在、过去、未来都是一场梦,只 有地狱是真实的,他的《地狱之季》就是这样写的,地狱就背负在他身上。故事 大抵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说。 “呵呵,你知道的还真多,而且外国那些人名你都是怎么记住的?”他问。 “你知道我平时都爱看外国文学,看的多了自然记住了,大一的时候喜欢韩 波接近疯狂,后来还有一个托马斯,好像是意大利的,他也是一个诗歌鬼才,可 是这些人命短的很,都年纪轻轻就给死掉了,天才总是短命的。”我长长的叹息 声仿佛要淹没酒吧里的音乐声,这话让我们不觉间都忧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