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 够了,你……" 差点就在她温润的小嘴里爆发出欲望的火种,王有华恼怒 的一把推开巍颖。 他不是没有被女人如此服侍过,可是,第一次,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险些 在她的舔弄下早泄了! 原本意欲折磨她的,结果反倒是他自个儿败倒在她生涩的技巧下。 " 王上……" 巍颖错愕的看着他涨红的脸庞,不明白自个儿又有哪里不对了。 她明明听到他发出激切的低吼,就像艺旦们所说的,那是男人兴奋愉悦的声 音。 " 你的确够淫荡。" 他故意这么说着。 半是气恼她竟能影响他,半是蓄意刺伤她,王有华的目光不带丝毫柔情,残 佞的讥讽她的承欢。 巍颖心口泛起一股心痛,眼眶中蕴含的泪水差点就滚滚而下。 " 王上,巍颖伺候得不好吗?" 她笑,笑得苦涩、笑得心酸,但她还是得强 颜欢笑。 她不能放弃眼前的机会,走到这一步了,说什么她都得得到他的临幸,这样, 她才有机会怀有他的子嗣,获得在这后宫里晋身的护身符。 她,拚了一切也得在后宫里,甚至于……他的心里,挣到一席之地。 不管自己的心,是否会因而落得伤痕累累的结果。 " 好,你的这张小嘴儿让朕满意得很,就不知,下头的另一张嘴功夫如何了 ……" 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教她浑身发颤。 " 王上,您真坏……" 她整理抖颤的心绪,红唇半噘着,娇嗔的以花瓣似的 脸颊揉蹭着他。 盈盈秋波欲语还羞,浓密的羽睫像是两把小扇,扇呀扇地,若是意志力不够 坚定的男人,必定会让三魂七魄都被她给吸引了去。 " 还不够坏呢!" 他捉住她削瘦的肩膀,倏地将她翻转过身。 " 呃……王上……这样巍颖看不见您呢!" 背对着王有华趴伏在桌案上的姿 势让她倍感无助,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教她无所适从。 " 你看不见没关系,朕倒是看得很清楚……这儿……" 他霍然起身,两手握 住她袅娜的腰肢往后一拉。 " 啊……王上……" 男性坚硬如火炬的下体蓦地抵住巍颖柔软的花丛,她嘤 咛一声,感觉到炽热的力量强悍地入侵处子禁地。 " 王上……那儿……" 巍颖娇喘吁吁地语不成句,陌生的贴触教她完全不知 所措了。 房外的天气在入秋后凉意甚深,然而巍颖却感觉到额上冒出一颗颗汗珠,在 他的撞击下,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不待巍颖明白他的企图,仗着男性强悍的体型,王有华胯下的利刃瞬间生猛 地顶进她紧窒窄小的处子体内,动作迅速俐落且毫不留情! 好疼! 巍颖睁大了眼,无能为力地任由男性粗长的火刃硬是戳进了她、贯穿了她。 仅只是微微湿润的狭窄花径遭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探入,那层象徵着处子贞洁 的薄膜禁不起巨大的力量而破裂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教她仅能紧咬著下唇,不 敢吭声吐气。 " 够倔。" 王有华为她的忍气吞声喝采道。 他刻意的快速冲撞着她,完全不管她水嫩嫩的内部是否适应了他的进占,放 任地一逞男性的雄风,肆无忌惮地凌迟着未经人事的甬道。 " 唔……" 巍颖喘吁吁的吸着气,努力不让自己的生涩坏了他的" 性致". " 真紧呢!朕是第一个进到你这儿的男人吧!" 他明明看到了她白嫩腿间流 淌下处子象徵的落红,还故意嘲讽的讥笑道。 " 王上……您真爱说笑……" 疼痛逐渐变得麻痹,巍颖感觉到他男性的戳刺 有力而结实,一次次地烧灼著她、烙印着她。 她的男人。 这样的想法瞬间在她心版上深深地刻划下难以抹灭的印记。 " 别闷不吭声硬挺着气儿,朕要听听你的声音。" 他知道她是处子,第一次 的破身之礼,根本不可能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但是,他才不管。 " 王上……" 她的声音?什么声音? 突然一记狠戾的撞击教她忍不住地呻吟,那低柔的音调里充满着放浪的意境。 巍颖瞠大着圆眸,不敢置信那会是由她口中所发出的。 " 真好听,多叫些来听听吧!" 他一手绕至她的前端摸索着,修长的指节轻 易找到那颗隐匿的珠核,肆虐地搓揉拨弄着。 " 啊……" 巍颖难为情的娇喊着。 他正在她的身上放火! 花穴里阵阵炽热的摩擦是狂野的大火,而他指尖撩拨的酥麻是细细喂养的小 火,两团火都烧灼得她浑身滚烫…… " 对,就是这声音,凝儿,再大声点儿。" 他要御书房外的人全都听到她放 浪淫欲的声音。 " 王上……啊……啊……" 巍颖无法自已的娇啼欢叫,她已经渐渐适应了他 的粗大,感受到那阵阵高筑起来的快慰。 他的手配合着胯下戳刺的力道残虐的揪拧着嫩生生的蜜核,满意她放软的胴 体所带给他的绝顶快感,他知道在他的调教之下,她将会完全沉沦在情欲的滋味 里,永难自拔。 " 嗯……啊……" 她忘情的娇吟,感觉到压印在宣纸上的胸乳似乎变得肿胀, 两边的乳尖敏感的体会到那看似柔软的纸质其实仍旧不够细致。 " 你很热情哦!凝儿,朕专属的淫娃……" 他低嘎的在她耳边哼声道。 巍颖不是听不出他话里的嘲弄,可她现下无心难过他的嘲讽,她仅感觉到一 股陌生的欢愉,巨大而强烈的在体内流窜着,最后凝聚在她的腹下,教她情难自 禁地浑身纠缩了起来。 " 啊" 她尖声叫出情欲的天籁,攀上交合的高潮。 王有华猛地加快冲撞的速度,在她痉挛的穴径里,深深地喷射出灼热的种子。 他,竟然被她所驾控而早泄了! 王有华清楚的感受到她狭窄的内部紧缩地绞住了他、挤压着他、吸吮着他不 该是这样的! 他的爆发,只有他能决定!不该是她所能影响的啊! 气冲冲的推开她泛红的娇躯,王有华脸色极为难看的系上裤裆,一句话也没 有说,头也不回的冲出御书房,独留下错愕惊惶的巍颖,跌伏在冰冷的青石地板 上。 她,又有哪儿做错了吗? 巍颖怔愣愣的呆坐着,忘了爬起身,任由地板所渗出的寒意侵蚀着她原本发 烫的身子。 ***** " 公主,咱们回月眠国好不好?" 噙着一泡泪水,香儿抖着指尖为主子手背 上大片红肿的烫伤涂抹药膏。 她真的受不了了!伏羲国的王后简直就是魔鬼。 尖酸刻薄的她总能想出一些非人所能思及的把戏,一再地刁难着主子,口头 上的嘲讽责骂也就算了,她竟然还让公主受了伤。 今儿个晌午,她直嚷嚷着要公主煮鸡汤给她喝。 好不容易熬出了一大盅浓烫的燕窝鸡汤给她呈上桌,才喝了一小口,她便大 喊着难以下咽,谩骂着公主不情不愿,随手一把拨翻了玉磁盅,那浮着一层油脂 的鸡汤顷刻翻覆。 而站在桌边候着的巍颖正巧承受了那灼烫高温,来不及从桌面抽手的她,两 手手背全教那汤汁给波及了,瞬间烧红。 她连忙扑到公主的身边,又急又惊的想带她下去敷药,却又碍于没有金恋娃 的允许而不得退离。 她发誓,那金恋娃绝对是故意的,她毫无愧色的看着公主痛苦难当,仅只是 在意着午膳的胃口全没了,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 好好儿的怎么会想回去呢?" 强忍着手上的伤痛,巍颖轻声说道。 " 哪里好?!这就叫好吗?" 香儿痛哭失声。 " 这只是个意外。" 垂着眼,巍颖说得云淡风轻。 " 才不是意外,她是故意的,那金恋娃存心要让公主受伤的!" 香儿激动的 大喊着,为主子的忍痛求全而不舍。 " 香儿,别那么说,当心惹火烧身。" 她不安的看看门外。 " 她若真要处罚我的话,就让她冲着我来,只要她别再为难您!" 在伤口涂 上白玉凉露后,香儿轻柔的将巍颖的手包扎妥善。 看着覆盖上白纱布巾的双手,巍颖心疼不已,不是肉体上的痛,而是为着受 伤的原因而难过着。 " 她一定是嫉妒公主得到王上的疼爱而心生怨恨,才会藉机为难您,又把您 伤成这样……" 好好儿的一双手,白嫩如青葱,却教她给折磨的…… 香儿越想越难受,公主如此委曲求全,为的无非是月眠国的百姓们。 " 别那么说,王后只是不小心……" 巍颖说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 可金恋娃其实是多心了,王上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她,那一晚,在御书房里所 发生的事情,她用尽办法才完成的献身,对他而言,似乎不过是场生理上的发泄 罢了;事毕,他就那么冷然的离去,完全不管跌倒在地上的她…… 她,像只破娃娃般地被人任意丢弃,而且,一点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 她绝对是故意的!" 香儿打断主子的话,义愤填膺地说着。" 公主,您一 定要找机会告诉王上,让王上为您作主,好好地教训教训那个泼妇。""告诉王上 ……不,别教王上为难了。" 巍颖浅浅一笑,笑得心酸。 他会为了她而处罚金恋娃吗?她不认为他会,否则就不会冷眼旁观金恋娃屡 次的刁难了。 " 王上怎么会为难?!他是一国之君,这么点小事会难倒他吗?" 将药品纱 布收进竹篮里,香儿理直气壮的说着。 " 王上要为政事烦心,别拿这点小事去烦他了。" 她闭上眼,斜倚在床头边, 神情显得疲惫不堪,像是不愿再说的样子。 " 公主……" 香儿欲言又止,终究不再多说的继续保持沉默。 她心焦的是王上为何迟迟不给公主一个头衔或赐封,才会教王后肆无忌惮的 欺负着。 那一夜,王上在御书房里同公主共处了大半夜,也临幸了公主,却怎么像是 毫无所觉,难道他不为公主的美貌所吸引、心动? 原以为会有后续的,可王上却没有再来沁心斋,也不曾再传唤公主。 王上不喜欢公主吗?不,她不相信,公主是那么的美丽,连她这个同为女性 的丫鬟都为主子的美感到心动,更何况王上是个男人,焉能不为主子着迷? 她必须再想个法子找机会,好让公主多多亲近王上。 ***** 下了早朝,王有华找了欧阳翔泽一块儿下棋。 " 山水榭" 是他休憩的一处别馆,与行宫相隔甚远,建筑在一片湖光山色中 的阁楼雅致悠远,湖中鸭雁成群,四周景色秀丽,仅以船只作为往来岸上的通行 工具。 " 欸,再不想想办法,我可是要将你的军了哦!" 以食指和中指夹着红车, 欧阳翔泽出声警告着心神不专的主子。 说是君臣,两人的友谊却比亲兄弟还要来得贴近,王有华在还未登基之前, 曾和欧阳翔泽结伴游遍了五湖四海,个性极为豪放不羁,只是成为一国之君后, 政务缠身,无法再任意行之了。 而奉任左丞相之职的欧阳翔泽也跟着为他分忧解劳,不复往日的飘逸潇洒。 " 你赢了。" 丢开最后一只护着将棋的黑车,王有华毫不在乎道。 只因为他的心思并不在棋局上。 " 怎么?这么简单就投降了?" 欧阳翔泽笑嘻嘻的嘲弄道。 " 不然怎样?!继续苟延残喘?我可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抛开棋盘,阎释 天只手撑着额角,神情略带不耐。 " 王上下棋的耐性变差了。" 收拾好棋子,欧阳翔泽指出他所观察的结论。 "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场棋局。" 这欧阳翔泽越来越啰嗦,像个老妈子似 的。 " 就不知王上' 那方面' 的耐性是否也同棋赛一般,持久性也缩短了。" 一 语双关地说着,欧阳翔泽挑衅的话里夹带暧昧的氛围。 " 你……吃太饱了没事做吗?净扯些无聊的话题。" 听到好友的嘲弄,阎释 天对于脑海中窜过的人影有着莫名的复杂情绪。 那个让他在御书房里失控的女人! 这些天来,他刻意不去回想,然而那张楚楚可怜的芙容面却一再地出现在他 的脑海里。 教他怎么也甩脱不开,她睁着惶惑的水眸直盯着他的那一幕。 她不明白她有哪里做错了,但他更是不明白,他怎么会被她所影响了? " 看来王上火气很大,就不知是哪一桩让你恼怒了。" 欧阳翔泽食指轻敲着 大理石桌面,非常认真的推论着。 " 你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以免我一火大起来,派你去驻守边疆。" 挥开山 水榭里唯一伺候着两人的太监福安,王有华恐吓道。 " 哎呀!王上,别迁怒呀!难道是那巍颖公主让你不太满意吗?否则火气怎 会这么大?" 明白着王有华对那位月眠国来的公主心存恨意,打定着要让她在伏 羲国的日子不好过,让她来偿还上一代的情债。 看来,不好过的人反而变成他了。 欧阳翔泽一点同情王有华的意思也没有,他早早就劝过他别这么做的,上一 代的情债不该由无辜的下一代来偿还,就连太后都早已在五年前迁居到离宫清修 去了,可见得她老人家已然看破情关,唯独他仍执着于报复的计划。 先是在运河上劫走她,想毁了她的贞节,让她失去进宫的资格,却又临时改 变主意,留下了她清白的身子,冷眼旁观着她被善妒的王后百般折磨。 事情似乎是在王有华同他商议着是否要开放国内的第二大港,以方便疏运国 内的木材出口的那一晚后,就变得不大对劲。 他还记得,当时福安公公的一句通报。 " 王上,今晚由巍颖公主进御书房伺候研墨可好?" 专注在河道的行径及港 口联结点的王有华随口应允,当下他便知道这位政务一忙起来便六亲不认的君王, 根本就没有认真听清楚。 打从那一晚,王有华的情绪就一直反覆无常,老是绷着张俊脸,吓得朝野上 下的臣子们莫不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做着事。 这其中的缘由不难猜测。 欧阳翔泽大胆的假设着,那巍颖公主对王有华造成了某种程度的影响,才会 让他失常了。 这下子两人之间往后的变化可就耐人寻味了。 " 不准你提她!" 王有华火爆的喝令着。 " 提到她又怎么来着?先前王上可没说过不准提她,怎么现在多了这道命令? " 胆敢如此在老虎嘴上拔毛的,整个伏羲国里恐怕只有欧阳翔泽一人了。 " 欧阳翔泽!" 怒气冲天,王有华一掌拍下,那厚重的红木棋盘应声而裂。 " 臣在。" 欧阳翔泽笑吟吟的回应着。 真是太好玩了,他从不知道王有华也会有这么气急败坏的一面,才说起巍颖 公主,就让他整个人像只刺猬似的怒气冲冲。 " 你活得不耐烦了吗?胆敢如此挑衅朕的心情?" 王有华咬牙切齿道。 找他下棋本是想转移情绪的,可这欧阳字字夹枪带棍的净挑他不想思起的人, 还提个没完,让他是火冒三丈。 " 她居然有此能耐,这么简单就让你的情绪起伏不定?" 一语道破王有华的 心结,欧阳翔泽了然的目光里有沉着的睿智。 " 凭她?哼,她连替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王有华不屑的哼道。 " 可是,她的确让你恼火着,不是吗?" 摇摇头,欧阳翔泽笑看一脸愤然的 他。 " 谁会浪费心神在她身上。" 啜着碧绿色的茶汁,王有华语气状似平稳,可 明眼人一瞧便知道他在逞口舌之快。 " 放弃那个报复的主意吧!" 敛下唇边的笑痕,欧阳翔泽再次劝谏。 " 不行,我一定要替母后出一口气。" 想也不想的否决,王有华重复着报复的理由。 " 是替你自己吧!" 欧阳翔泽直截了当地戳破王有华的藉故之辞。 心湖一阵波澜,王有华浑身震荡,他折磨巍颖真是为了替母后出气的吗? 或者,他真是为了自己? " 先皇已逝,他若知道你这么在意他当年的疏忽,定会后悔不已的。" 欧阳 翔泽是少数知道先皇爱恋着月眼国女王的人之一。 更因他和王有华打小一块儿长大,明白他对双亲貌合神离的婚姻有着深沉的 悲哀,得不到丈夫的爱怜,皇太后连唯一的儿子也疏忽了,这造成了王有华日后 的冷心绝情。 " 他如果真的地下有知,他就会知道我有多恨他。" 眸光一沉,王有华冷冷 说道。 " 你不该再恨着他了。" 欧阳翔泽无奈一叹。 " 不该吗?" 眺望着远山,王有华心中有怨。 一个才七岁的孩子,昏昏沉沉地病了三天三夜,活该教父母亲疏忽到连探视 一眼都没有吗? 梦呓的他,一直喊着他们,可是,一次次睁开眼睑,看到的只有宫女们怜悯 的目光。 他的心,冷了。 杜绝了对亲情的渴望,王有华硬是逼着自己长大。 不再依恋、不再等待双亲那遥遥无期的关爱。 脑海中浮现那小小的身影,王有华蹙紧眉,心口有股莫名的情愫在蠢蠢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