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 卧室门边,珍姐被扣在黑人的怀里。 “黑的”的一双猩猩般的大黑手,急促地在珍姐身上索走,最后分开她低胸的 领子停留在两块高地诱惑的焦点上纵情肆意地揉捏着。 “I/love/you!Sweatheart!”珍姐不能自控地合上眼睛,品味着来自“黑的” 宽厚的嘴唇对自己小嘴巴的裹吮。在她脑子里还在回响他说的那句英文时,“黑的” 的舌头已经泥鳅一样地闯进了她的嘴巴,继而交织成一场唇舌大战。 …… “you/look/so/sexy!What/a/lovely/nipple!I/love/you/body !I/want/to/fuck/you/now!” 黑人赞美的呢喃着,21cm的深度瞬间钉进珍姐的幽深密境。珍姐顺势将自己挂在他 的腰上,任他做着力量加速度的冲刺,身后的门被他们撞的“咣!咣!”作响。 “oh!you/are/fucking/good!oh!Please!I/am/dying!Let/me/go/please! fuck/me/hard!”珍姐用英语喊着,在无数次的操练后,她觉得自己非常喜欢用英 语喊出她想要喊的话。 …… 在深圳,我曾经与N 个黑人擦肩而过,但自己的生活里却绝没有与这样的一个 远在非洲的异族人如此接近过。 此时,珍姐的“黑的”的影集就这么捧在我手里,这里有这个黑人和我曾经那 么熟悉不过的珍姐以及她家人的合影。 听说他是教幼儿园英语的,年龄比珍姐小几岁。 照片上的他皮肤黑黑的,缺少气质,长的也不漂亮,但很年轻活力。 不清楚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网上?街上?或者是通过某个朋友。 听凤子也说过,老走和他的家里人都不喜欢这个黑人。也许是因为他没钱,也 许不喜欢黑人,不知道原因。 可我知道珍姐是个不管不顾性子,只要是她喜欢的别人就是想拦也是拦不住的。 “昨晚他和我一夜都没睡好,现在也许在找别的女孩子玩吧?不过我估计‘黑 的’不会!”也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意图是要肯定什么还是要否定什么?我倒是觉得 她比过去的观念更加开放了,并且现在珍姐的嘴巴里已经将从前的“大闸蟹”改换 成了“黑的”。 珍姐在我们头走之前,抓紧一切时机和我讲她和“黑的”的故事。 这种习惯来源于过去的日子。 这次我们会面的时间太短,不然我猜想如果据此题材写本带点颜色的小说来, 都应该不成问题。 我真的有点搞不明白?珍姐除了热衷于做情人,也爱说情人!也不知道她哪那 么多激情可以燃烧?! “我和老田的事我一点都没瞒着‘黑的’,我告诉他我以前的情人是个有老婆 有孩子的男人!有一次老田打电话给我,被他接到了,他还指责老田不该分了手还 来找我呢!”珍姐嘻嘻地笑着。 “我和他吵架,他从来不象从前我老公打我那样下狠手,往我肚子上死踢。” 珍姐讲他有一次和“黑的”过招,烧了他的护照不说,还在手上架了两把菜刀。 即使这样,“黑的”也只是抓着她的手架着她,却舍不得真的对她动手,让珍姐好 象回到初恋一样。 珍姐说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心里一酸。 也许珍姐只不过是一个要找到属于自己幸福的可怜的女人! 这一次去珍姐家里,他们依然没有提到关于欠我三百块钱工资的事情。 倒是老走当着珍姐的面评价我们说:凤子是个明里坏的,我则是个暗里坏的, 但两个人都够出色。 不用说,当年一定是小惠传话到珍姐他们耳朵里——我之所以不要那三百块, 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想羞辱他们一番。 现如今,事情都过去了,我都不想计较了,老走还阴阳怪气地整上这么一句, 当时我真想对他说句:“做人要厚道啊!” 那一晚,我乘着夜色带凤子到我家。 我们基本一夜没怎么睡,一直在东扯西扯的叙旧,谈朋友,谈未来。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