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处长们的野合 位于市郊梅山脚下有一处幽静的大院,它是某厅的家属区大院。因为远离市 区,这个大院显得有几份幽深和静穆。我的少年时光便是在这样一个幽静的大院 里度过的。而我要讲的故事也发生在这个大院里。 那年夏天我十四岁,天气特别热,学校放了暑假,我和同班又是同住一个家 属大院的几个小孩便在大院里疯玩。我们常喜欢去家属区北面的梅山脚下玩,在 那边有一片密密杨梅林,梅子熟得时候我们就会爬上树叉在上面拼命的摇晃着树 枝,于是树上的杨梅便像下冰雹一样的往下落,野杨梅其实很酸,我们一般会把 这些杨梅拿回去做蜜梅。 夏天的时候,杨梅林偶尔也会有一阵阵晃动,但我们都知道那不是有人在摇 杨梅,而是有人在野合。那时候我已经开始遗精了,对女人的性幻想也逐渐在增 多,当时学校也没有生理课可上,于是我的性启蒙便是从偷看别人野合开始的。 这些人野合时一般是女的靠在杨梅树杆上,男的则面对着女人在卖力的扭动着驱 干,杨梅树枝被他们晃得哗哗作响,偶尔还伴随着女人低沉的呻吟和男人粗鲁的 喘气声,等野合的人走了,我们便冒出头来,抱着他们刚刚野合过的杨梅树杆上 下左右磨擦着,那时候我还不懂得如何手淫,于是把树杆幻想成刚才野合过的女 人,嘴里喊着:杨梅、杨梅…在磨擦中居然也会有快感,有一次还射了出来。 我的玩伴里有一个副厅长的儿子,他比我大一岁,因为留级分到了我们班, 因为他的父亲比我们的父亲官职都大,自然他就成了我们的头。还有一个因素是 他那儿常有好烟分给我们抽。那时候我们抽得烟已经是享受厅级待遇了,小熊猫、 软中华经常抽,偶尔还有叫不出名的洋烟。可我硬是没学会抽烟。只是大家聚在 一起凑热闹的时候象征性的抽几枝。 当我们的老大抽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便开始把他老子搬出来,这是他唯一的资 本也是他最大的资本。 他开口总是离不开那句口头禅: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混蛋,我老子 是厅长,以后我最起码是个局长,至于你们嘛老子是处长科长的以后顶多也就是 个科长,科员之类的。 我们自然笑嘻嘻的说:那以后就要请老大多关照哦! 老大更得意了,他一高兴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人手里便会又多一包小熊猫或者 是软中华,我常留着不抽拿去门口的小卖部换钱,那时我就知道很多领导的夫人 经常拿着一大堆的礼品去那里换钱。 老大的话题除了他老子以外最多的就是女人了,其实这话题我们都感兴趣, 大家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都处于青春萌动期,对女人自然是无限向往。 老大是我们这圈人里阅历最丰富的,他说他有好几个女朋友,可我们一直都 没见过,不知是老大吹牛还是故意在我们面前留了一手。但是我们知道那时候班 里有好几位女生都在向他献媚,他却不理不睬,也许是他看不上。 傍晚的时候,老大也常和我们一起趴在草丛里偷看别人野合,老大有一副俄 罗斯军用的红外线夜视望远镜,这可是用来偷窥的宝器啊,可惜只有这么一副望 远镜,我们抢还抢不过来,于是老大放话了:按父亲的级别大小来定谁先谁后和 观看时间的长短。老大的父亲是厅级干部自然最先看和观看的时间最长,而我的 父亲只是一个没有任职的科级干部,所以只能最后看和看最短的时间。每次轮到 我看的时候就只能看到野合的人在穿衣服了。至今印象深刻的是我在望远镜里认 出了那个男人是政治处杨处长,他是我爸爸的顶头上司,而那个女的是综合处的 梅副处长,是我* 顶头上司。我纳闷他们怎么会搞在一起? 在观看别人野合的时候,老大有时候也会和我讲解一些姿势的名称,我至今 还记得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等名词。 我们常问老大:你搞过女人吗? 老大笑着说:当然搞过。 我们又问:那是怎样的感觉? 老大含含糊糊的说:反正很爽啦! 我们心里笑他打肿脸称胖子。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