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发生的一幕 人要想在朱墨中不改变自身的颜色是见多么难做的事情,小不点在“零点”小 心翼翼地工作,可以说就是在做一次生和死的跋涉,一定失去准则,就会跌落深渊。 然而,小不点必须这样坚持住,摆在他面前的家境就需要她拼一场,而且还有自己 重返校舍的梦想,如锦的爱情。 自从知道阿缘沾了那东西后,小不点在心里一直就有一种预感,感觉今后会又 一次灾难性的东西,在前路中等待自己挑战。 阿缘和邢钢走得越来越近了,俨然一对恋人,出入在“零点”。小不点不止一 次两次地反对阿缘如此做法,可是没有一点效果,阿缘的理由很简单,说邢钢是自 己的同学,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而且利用邢钢的名气可以让自己得到保护。小不 点知道再往深处地说阿缘,会影响到姐妹之间的感情,只好作罢,只是自己坚持曾 经的原则,从来不参加邢钢他们的饭局和其他的活动。小不点总是感觉邢钢的笑总 似乎藏着一把刀子,而且很锋利,让你的眼光和他一触碰就会心寒,那是一股包裹 在微笑里的寒光,闪闪夺人。 最近一个星期,零点的生意不像以往那么火爆,一般在12点左右打烊。所以小 不点有力一些空余的时间,小不点是学中文的,而且一直以来都坚持在写些文字, 自从遇上秦建后,她写作的激情比以往更高了一筹,她心里明白秦建之所以到江南 去工作,不单是事业的需要,最重要的是为了自己,小不点心里每每想到秦建,就 有说不出来的一种酸甜。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还在学校读书,像其他和自 己一样的孩子过着无忧的学生生活,小不点肯定会接受秦建,甚至会主动地去争取, 这份属于自己的幸福果实。 秦建的样子深深地刻进小不点的脑海,秦建阳光的外形,友善的乐于助人的品 质时常在小不点血液里膨胀,有时候会让小不点有无法言表的疼痛。小不点知道自 己这么一离开,对秦建是一次多么残忍的感情扼杀,小不点将自己的感受,心情都 用文字记录下来,在网络上发表,小不点在网络里的名字就叫孟婷,她觉得至少这 样做,对自己是一个慰藉,是自己的生活的点滴,苦乐就应该让自己来感受。小不 点那里知道,秦建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名,所以在网上依然这样署名。她的一部小说 《荷》在逐浪小说网上发表后,引起很大的反响,她以自己为原型,讲一个女大学 生,在多重生活的压力下,独自拼搏,做过很多常人不可能做的工作,忍受别人不 能忍受的痛苦,最后终于实现自己的梦想;赢得自己的幸福的故事情节。很多看过 这部小说的人都无不为主人翁小婷落泪。以致小不点的qq留言几乎塞满信箱。小不 点每次打开他们的时候,总有个奇怪的想法,多么希望这里面能有一封是秦建写来 的啊。 这天没有到12点,零点又打烊了,小不点很纳闷,就跑过去问老板娘:“老板 娘,最近怎么老是这么早就关门呀?” 看着小不点一脸的遗惑,老板娘告诉她:“哎,现在严打,谁还敢出来玩撒, 正好给你们一个机会,养精蓄锐。”老板娘怕小不点这么问是想跳槽,就赶紧说: “很快就过去的,没有不息的风,你耐心等等,生意马上就好的。”小不点听老板 呢这么一说,就冲老板娘笑了笑:“您对我们这么好,我们那舍得离开呢!” 小不点在任何地方都惹人喜欢,这和她的处事不太计较个人所得的思想有关。 最后一批客人是邢钢他们,等阿缘出来后,小不点喊她一起回家。阿缘说: “小布点,邢钢他们请客,到常青路去吃油闷大虾,你去不去撒?” 小不点听阿缘这么一说,就知道阿缘已经决定和邢钢一块去了,就叮嘱阿姨: “莫喝酒,早点回,会的时候大哥电话我,好给你开门。” 阿缘不解小不点为什么非要对邢钢有这么深的成见,于是也不回答小不点的话。 正好邢钢也出来了,就拦住小不点说:“美女,赏个脸捏。” 小不点看也没看邢钢一眼,就说:“我回家有事。”一说完掉头就走了。也没 有去理会阿缘。小不点回到家中,老是觉得心神不安,就打开电脑,想写点东西, 顺便等阿缘回家。 阿缘跟邢钢他们到常青路后。径直就进了那家酒双龙的店,这是全武汉最正宗 的,也是第一家做油闷大虾的店子。几个人就找了一个靠近玻璃窗的桌子,坐下。 油闷大虾很快就上了桌子,邢钢叫服务员搬了两厢啤酒,首先就一人撬了一瓶,武 汉产的百威啤酒,那气泡都是那么低诱人。阿缘把啤酒退还给邢钢,说:“哎,邢 钢,你晓得我不喝酒的啊,在嗨厅我都冒得办法,你还在这出糗我。” “把点面子撒,啤酒算得个么事呢?”邢钢把酒推回去。 “这不是把不把面子的问题”。阿缘坚决不要。 “我跟你说实话,吃油闷大虾不喝啤酒,那就一叠味都没有了,再说就算喝的 个么样,有我在,你还怕么事?一句话,你相不相信我邢钢?”看邢钢很生气的样 子,阿缘只好接受了邢钢手中的酒。 酒这东西就是怪,特别是在武汉这个地方,酒杯只要一端,就永远没有你说话 的份,总是互相劝过去劝过来的,好像酒就是感情的代言人一样。 阿缘那里经受得了这阵势,三五个来回就不省人事了。 邢钢一起的弟兄很懂板(明事理的意思)滴说:“刚哥,你送她回去算了,还 呆地住呀?”这些人笑得那么奸诈,像是故意安排好了的一样。等邢钢起身的时候, 还故意补了句:“改天也搞个妹妹我们送一下啊”。 邢钢说:“那不是分分钟”。说完就把阿姨扶起来。到马路上栏了部的士扬尘 而去。那些人的笑还在车后回旋,落在马路上砰砰地响。 邢钢并没有把阿缘送回家,而是直接要的士把他们送到火车站前面的“皖城”。 进房后,阿缘似乎迷迷糊糊地有些不对,但是自己连眼睛都睁不开,那还知道什么? 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了句:“这是哪里呀?” 邢钢说来句:“到家了”。还没有等邢钢说完,阿缘就瘫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邢钢把阿缘抱到床上,夏天的衣衫本身就少,邢钢看着衣衫不整的阿缘,脸蛋 彤红彤红,裸露的腰身是那么的有光泽,他不禁在阿缘的腰上摸了一把,阿缘没有 反应。邢钢感觉浑身的血在往头上涌,肌肉也蹦地紧紧的。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崩 溃。 邢钢褪掉身上的衣服,上了床。他慢慢地把阿缘的衣服脱了,很小心,像触摸 一件稀世的珍品,又似乎是怕弄醒了阿缘而前功尽弃。阿缘的胴体就这样完全被邢 钢的眼睛包围,女孩特有的气息让邢钢止不住俯身去一点一点地吸允,阿缘只是微 微的动了下身子,也许条件反射的原因。见阿缘依然没有反应,邢钢胆子更大了, 邢钢的手开始慢慢地下滑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当邢钢的身体猛的进入阿缘体内时, 阿缘被这忽如其来的疼痛弄醒了,邢钢趴在阿缘的身上不肯下来,任阿缘怎么推也 推不下了,邢钢像一匹野马在阿缘纯洁的土地上狂奔;又像一座大山把阿缘所有的 一切深埋在泥土之中。阿缘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邢钢起身后,看见洁白的床单上一朵血莲静静地开放,看见阿缘满脸的泪水, 邢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我真不知道你还。。。。还是处女。” 阿缘躺着床上,没有动弹,她感觉自己身体轻轻地飘向天空,什么知觉也不曾 有,她感觉自己死了。邢钢在地上跪着,不停地抽自己的嘴巴,见阿缘没有任何反 应,就起身到阿缘床边说:“我邢钢发誓,一定对你好。” 阿缘依然没有做声,只是人坐了起来,从邢钢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中,抽出一 支烟,然后自己点上,闭上眼吸着,眼从阿缘的口里慢慢升腾,阿缘一边抽着。一 边任眼泪从紧闭的眼缝中夺眶而出。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