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钢的所谓生意 小布点的担忧是对的,邢钢的确从事的不是什么正行,邢钢在堤角“流浪者” 俱乐部有间酒廊,流浪者俱乐部其实就是原来村了的一个老仓库改造的,有很多搞 艺术的人在这里扎堆,慢慢就形成气候,想欣赏油画的,听听音乐,喝点红酒的都 来这个地方,一般来的都是白领或小老板子类的,都知道这儿有个休闲的地方。 邢钢的那间店名叫“摇椅”原来是个搞新摇滚的年轻人开的,平常就唱点自己 写的摇滚歌曲,很时候那些个白领阶层的年轻人,他们在这里喝点酒,听点音乐, 很是放松,而且阁楼上专门隔开了几个休息间,供在这消遣的人小栖。渐渐在圈中 有了名气。后来那个年轻人去参加全国的比赛,于是,这才转给邢钢打理。 流浪者里的业主几乎都是搞艺术的,搞艺术的人就凭着手艺吃饭,而邢钢什么 也没有,只得到音院请了几个驻唱,这样一来,利润就大打折扣,虽然卖点点心, 酒水什么的,生意还算过得去,但是这并不能满足邢钢的要求,于是他开始琢磨一 些歪点子,卖点摇头丸,麻古,这样一来的确是收入不菲,但是这些都是见不得光 的事儿,邢钢时常会为之精心胆颤的,他心里一直琢磨能不能有个,不但风险而且 利益丰厚的事情呢?直到有一天,这种“好事”真的就让他给逮住了。 那天晚上,邢钢店里来了个中年男子,衣冠楚楚的,问邢钢:“谁是老板?” 邢钢一边打量来人,一边应道:“我是。您有事吗?” 邢钢回答的很客气,他一眼就看出来人,肯定是第一次来“摇椅”消费的,并 不是找茬的,也不是执法单位的。 “哦,你好,请问这有“睡美人”游戏么?”来人很小声地问,并且用他那双 透出傲慢的眼神环视了一下店内的环境。 邢钢也算是个江湖人,听来人这么一问,他还真有点懵,硬是找不到北。邢钢 并没有急于应答,故作老成地给来人递了一只烟,来人摆手,没有理会。邢钢只好 如实回答:“对不起,我还不知道你说的“睡美人”是咋回事。” 来人轻轻地动了下嘴角,闪过一丝轻蔑的笑。平淡地丢出一个“哦”字来。 见来人准备离开,邢钢赶紧上前一步,脸上堆着笑说:“先生能否指点迷津?” 来人停顿了已经移动的脚步,说:“好吧”。 邢钢吧来人请到办公间,个来人沏了茶,便等待对方指教。 那人茗了一小口茶水,眼神一亮,随口就说:“恩,好茶。” 邢钢不解,便答道:“这是上好的挴坞”。 “哦。”来人抬眼看了看邢钢,显然他的本意并不是指茶的好坏。 邢钢似乎也意识到了,便很诚恳地继续问:“请你指教!” 来人这才开始告诉邢钢,所谓是“睡美人”就是指店里给一些会员顾客提供一 些,嗨上头的,酒精上头的年轻女子,供会员玩乐。而且一般来说,这些女子上头 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受过什么侵害,或者换句话讲,即便知道了,也多会选 择沉默。 邢钢听完后,觉得这是个好路子,会员所缴的年费是一笔可观的数目,而且操 作起来很简单,只要是有料子了,就给会员打个电话。邢钢暗自欣喜。 邢钢说干就干,他印发了一些会员卡,以在本店消费打折的噱头,暗中推销这 个“睡美人”游戏,果真见效。 不知道是世界改变了人们,还是人们改变了社会,总之在人们的头脑中会有那 种蠢动的思想,健康或不健康的,只要是被外力以启动,就会不可收拾,来“摇椅” 的客人,在邢钢的游戏里似乎觉得很是惬意,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摇椅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但邢钢心里清楚,生意的诱惑来自“特色”,可又那 里来那么多再次独醉的女子,邢钢感觉光靠碰是远远满足不了需求的,那到口中的 这块肥肉他那想丢呢,于是,邢钢开始四处搜寻美女,直到遇到阿缘。 阿缘也算是很有女人味的了不仅人漂亮,而且身材也好。很受客人追宠。当然, 邢钢做的很隐秘,阿缘那里知道呢,邢钢有时在杯子刻意地加些安眠药,阿缘根本 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阿缘暂时顶着,邢钢觉得还过得去,邢钢认为这个游戏就 是一种变性的一夜情,客人也不需要选择小姐是那里人,多大年纪,可以说就是一 个极端的性交易,而且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那些个,甚至是无知无觉的女子,自己的 身体被别人拿去交易,却还懵在鼓里。 阿缘每次不回家,其实就是随邢钢到“摇椅”了,只是每次在过夜的时候,邢 钢总会冲杯热牛奶给她喝,说是睡觉前喝杯热牛奶,睡起了安神。 直到后来的一天,阿缘并没有把邢钢冲的牛奶全部喝完,当天迷迷糊糊睁开眼 时,似乎看见一个陌生的人影掩门而去。她赶集起身,却发现邢钢靠在门口抽烟, 阿缘急促地问:“刚才是谁?” 邢钢故作不解:“还有谁?不就是我喝你吗?” “不对?好像有个人从我们房间出去了”阿缘显得有些害怕地说。 “见鬼,不是我还是谁?”邢钢一脸的嬉皮呵呵地笑起来。 阿缘便不再追问。心里却依然感觉不对劲。往往人对某种事物,都会有一种特 殊地记忆或分辨能力,而且有的人这种能力特别突出,阿缘就是这样,她肯定自己 身上的味道不是邢钢留下的,只是现在不是挑明的时候,于是,阿缘就在心里留了 分戒备。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