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林兰住在烟台开发区海边,一个很诗情画意的小区――碧海云天,有很多韩国 人在此居住。在烟台这个小地方,经常可以遇到呜哩哇拉说着韩国话或是日本话的 亚洲同胞,你千万别把他们当成跨国公司CEO 。一些韩国人只要带上十万或者二十 万美元,就跑到烟台来当资本家。曾经与几个韩国人吃饭,交换名片,这位是 AAA 食品公司董事长,那位是BBB 食品公司总经理,再细问,操,全是生产韩国泡菜的。 烟台开发区海滩特别优美,沙子细如珠粉,海水青如蓝天,有十里金沙之称。一位 笔名悬壶济世的同行在他的小说《上海女儿吧》开头说的,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 大海和沙滩。这小娘们倒真他妈的会享受。 找到林兰家,按一下门铃,林兰开了门,她穿着一套半透明睡衣,倚在门口向 我微微笑,身上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我血液流动马上加速了,但我叮嘱自己,办正 事要紧,强迫自己不去看她。 林兰看我的窘状,扑哧一声笑了,“进来坐吧。”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林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说:“有嘛事直说吧,是不是 为了大舜号的事? 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终于硬着头皮说,“还是林小姐高明,这个忙你 一定得帮兄弟。” “这要是从我这儿传出去了,我可得受处分哪。” “不会吧,老总敢处分谁还敢处分你吗! 再说了,我会做加工的,绝对不连累 你。” “净胡说! ”林兰走进另一个房间,一会手里捏着一张软盘出来了,“都在这 儿了,我一共写了两万多字,没通过。”见我伸手想拿,林兰又把手缩了回来, “别急嘛,我帮你这么大忙,你怎么谢我?” 我说:“我请你吃饭吧。” 林兰又笑了,坐到我身边,抱住了我:“不吃饭,我就想吃你。” 我不由自主地膨胀。林兰一边抚摸一边温柔地说:“水我都烧好了,先洗澡吧, 我已经洗过了。” 很短时间内,我想了又想,操,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为了新闻事业而献一 次身么!今天咱也做一会革命烈士。 再说了,又不是献出宝贵的生命。 从林兰家出来,已经是深夜了。这女人,差一点折腾死我! 不过话说回来,像 她这么会玩的,也真没遇到几个。在读书时,老师曾问长大后理想的职业是什么。 我那时就想,做鸭子多好,天天有女人玩,还可以赚钱。当然我回答时,没敢说当 鸭子,而是非常庄重地说想当一名科学家,为2000年实现四个现代化添砖加瓦,为 建设我们伟大祖国奉献青春。现在已快2000年了,我却在以当鸭的形式奉献!现在 看来,做什么都不容易啊!为林兰这么漂亮的女人服务了一次,我都受不了,更何 况那些大腹便便体重如山丑如八戒可以当奶奶的富婆呢!忽然感到胃难受,停下车 照着路旁就是一顿直吐。吐完后用手绢擦擦嘴,就开始小便。我在学校上生理课唯 一的收获是,做爱结束后最好迅速小便,这样可以冲刷掉细菌。 此时街上还有黄色人力车在游荡。烟台开发区原是一片沙滩,地势平坦,黄色 的人力三轮就成了街上一景。价格也不贵,两块钱。蹬这种人力车的,多是东北人。 在北方,很多地方对东北人没有好感,就像全国上下歧视河南人一样。我则不以为 然,其实坏人是哪儿都有的,只不过东北人性格豪爽,遇事大咧咧,喜欢讲哥们义 气,遇不平愿意拔刀相助罢了。当然改革开放以后,东北老工业基地企业倒的倒, 垮的垮,工人无所事事,惹事的多。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有政府的责任。 初中时,我们班上就有一个东北姑娘,寄宿在姑妈家,叫孙爱玲,个子高,身 材火爆,两个小虎牙特别讨人喜欢,性格也直。初三时,我曾经泡过她,趁下晚自 习回家的时候,我们俩拉着手在街上走。有一天晚上亲了她一口,她哭了,说,不 会怀孕吧? 刚从深圳回烟台时,有一次孟男男到开发区找同学玩,其时站里还没配车,我 们坐21路到德胜商城,又打了一辆人力三轮。把孟男男送到后,那个骑车的女子对 我说:“吴乃,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又整了一个大姑娘?”我看着这个晒得发 黑,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头发散乱的女子,说:“你是谁啊?”她说:“我是你 初中同学孙爱玲啊。” 她说毕业后没考上高中,在东北的父母也都下岗了,如果到企业去,工资也就 五六百块,吃饭都不够,就咬咬牙蹬三轮,一个月能挣1000多块。她指着3 -2 小 区说:“我家就在那儿,过去坐坐吧。”我说:“不啦。”她说:“进去坐坐嘛,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你要做生意的,会耽误你挣钱。”孙爱玲笑了,她 笑起来,让我看到初中那个女孩那两个可爱的虎牙。她说:“那你补贴我一下好了, 50块吧,让你玩个够。” 回到办公室,稍加修改,把稿子发出去,然后往老总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正如 我所料,尽管已过半夜,老总仍在办公室。老总对新闻宣传事业无比热爱,只要出 了大的新闻,他都会通宵达旦地等消息,如同电影里指挥打仗的首长。我曾当面称 赞他比大禹还将流芳百世,“大禹是为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老总是搞宣传以社为 巢不回家。”老总说:“这个巢不好,我不成了鸟了么。”我心里说,你不正是一 只大鸟么。 一等男人家外有家,在外风花雪月,谁还愿意回去伺候黄脸婆呢。 我将这两天工作简单但却闪亮地汇报了一下。老总看过稿子后给我打来电话, “行啊小子,整得不错,好好休息吧,这次一定好好奖励你! ”顿时咽下一颗定心 丸。好几天没睡觉了,我关掉手机,拔下电话,在沙发上躺下。至于事故善后的事, 暂时让李成监视吧。一闭上眼睛,又想起在林兰家的一幕幕,怎么也睡不着,有一 些像压缩气体的东西囤积在胸中,想找个地方把它放出来,就起身到楼下走走。 一个妖冶的女子冲我走来,说:“帅哥,去我那儿坐坐?不贵的,包你满意。” 我说多少钱?她说:“打炮100 ,通宵200 。”我说:“500 块玩一次,但要包我 满意。”她说:“行,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我努力把身下这个女人想像成林兰。从她身上下来,她已经虚脱了,说:“实 在受不了,搞了前边搞后边,搞了上边搞下边,又抓又扭的,身上被你搞得没块好 地方了。”我心里说:500 块那么好挣么。想象着她在我身下求饶的情景,心里感 觉轻松了好多。 后来有一次和张胖子、王莱吃饭时,张胖子说:“早知这样,你还不如把500 块钱给我,来搞我得了。”我说:“你皮太厚,弄不动。”王莱问:“嫖有嫖规, 赌有赌矩,你哪根神经受了刺激,把小姐往死里干,一点也不讲究职业道德。”我 长叹了一口气说:“我被林兰那小娘们蹂躏得欲哭无泪啊!”他俩瞪大了眼睛,齐 声问我:“怎么蹂躏你了?我们想让她蹂躏也没机会。”我说:“她强奸我呢,全 是她在我身上。”张胖子说:“多好啊!我就喜欢这样,我在上面要累死的。”我 说:“她让我像狗一样跪在也面前,用嘴给她做。”他们俩哈哈大笑起来。张胖子 说:“服务员!给我们分餐!我再也不和他吃一个盘子里的菜了!”我说:“到最 后,她戴上假……”我用手比划了一下,“从我后面进去,到现在我后面还火辣辣 地疼。”他们再次哈哈大笑。王莱说:“求求你了,别说了,今天不用你买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