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夏威夷见证历史(1) 夏威夷见证历史 ——记中美(参议院)定期会议机制的建立 上中学时,我曾对海明威的小说《老人与海》着迷。20世纪60年代在英国伦 敦工作时,我曾在一家电影院观看了根据原著改编的影片《老人与海》,老渔夫 桑提亚哥与鲨鱼在大海搏斗的场景摄人心魄,至今我仍有记忆。此后,我还观看 了摇滚歌手“猫王”主演的电影《蓝色的夏威夷》。这两部电影让我认定夏威夷 是个梦境般的地方,心中十分向往。 直到80年代后期,由于接触美国事务的缘故,我才有幸造访夏威夷。第一次 是随时任中央军委副主席的杨尚昆同志,第二次是随李鹏总理,都是匆匆来去, 蜻蜓点水,走马观花。无论如何那都不能称为“访问”,只不过是过夜倒时差而 已,没留下太深的印象,只留下遗憾。 2002年人代会期间,著名作家、我的好友叶文玲女士送我她的文集《枕上诗 篇》。多诱人的书名!文玲说,此书名,源出女词人李清照的两句小诗“枕上诗 篇闲处好,门前风景雨来佳”。书中59篇短文所表达的情态是闲适的,思绪是飘 逸的,读起来像是一缕清风吹拂,像是一帘语丝飘洒。 使我双眸一亮的是,首篇竟是写夏威夷的,题为《夏威夷短笛》。文玲以细 致入微的观察和清新婉丽的文字记述了她在那里的经历,描绘了那里特有的风土 人情和人文景观:落日神奇、清风婀娜、青鸟栖处、光的魔幻、教堂如笋、海色 迷离、山也芳菲、校园香浓、苔藓如锦、火山余威,等等。夏威夷的一切,在这 位大作家的笔下是如此色彩斑斓、如花似锦、耐人寻味。这是文玲去夏威夷探望 女儿兼进行文学交流时所见所闻所思的生动记录。在文玲面前,我始终没有胆量 流露过我曾去过夏威夷的事实,因为自知“班门弄斧”是经不起盘问的。她的 《夏威夷短笛》吹奏的美妙乐曲,讲述的那些引人入胜的故事,唤起我对人们称 为“海神女儿”的夏威夷重访的渴望。 2004年元旦,应时任美国参议院临时议长史蒂文斯和参议院民主党资深议员 井上健的邀请,我随盛华仁副委员长专程访问了夏威夷。这是一次重要的公务之 旅。中美双方在夏威夷举行会晤,正式建立中国全国人大与美参议院的定期交流 机制。这次我们一行整整停留四天。因为双方此前不久在上海会见时已就建立机 制的事达成原则协议,这次夏威夷会晤进行得格外顺利,正式会谈仅一天工夫就 圆满结束了,剩余的时间是会友和参观。我着实照文玲绘制的图景分秒必争地亲 身体验了一把,可惜时间太短,终未能完全如愿。 2005年元旦,盛华仁带我等数人再次访问夏威夷,举行会议机制主席会晤。 公务之余,我马不停蹄地参观游览了一年前未曾观赏的景点,总算了却了一大遗 憾。夏威夷是井上健参议员的家乡,我们是到他的“家里”做客,老人竭尽地主 之谊,使大家都过得很开心。 Aloha ,夏威夷! 据史载,大约1 000 年前,波利尼西亚人向夏威夷各岛移民。夏威夷1898年 并入美国,1959年8 月21日正式成为美国第50州。夏威夷有个别名,叫“阿罗哈 (Aloha )之州”。 2003年最后一天,我们经日本东京的成田机场飞抵夏威夷州府檀香山(又称 火奴鲁鲁),到达下榻的旅馆时,热情如火的夏威夷女郎高喊着“阿罗哈”的欢 迎语,把一串串五颜六色的花环套在了我们的脖子上。确切点说,那不能叫花环, 也不能叫花串,夏威夷人管它叫“蕾”(Lei) 。文玲有个独特的解释:“Lei ” 用普通话表达,与“蕾”同音不同调,但写成准确的文字,则应是“花链”。花 链用的花不是一般的花,而是夏威夷的州花,叫芙蓉花(Hibiscus)。“阿罗哈” 是当地土语,意思是“欢迎”、“你好”,表示友好和祝福,也表示爱慕。夏威 夷作为一个著名的旅游胜地,“Aloha ”不仅是人们经常挂在嘴上的口头语,还 是大街小巷张贴、悬挂、以表示欢迎之意的公益性广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