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人一旦破了荤就好像猫儿尝了腥。最最要不得的,便是郑威这样要体力有体力, 要花头有花头,要时间有时间总之要啥有啥的男人。 许铭觉得郑威在Sex 方面实在是他见过最有灵性的家伙了,就是有本事让他不分白 天黑夜的发情。折寿啊折寿! 郑威上床前吩咐过下手:三天之内不准打扰老子的好事。结果许铭足足在悟刀堂的 贵妃椅上躺了七天七夜!这件事让郑威的属下们至今自豪万分,对阵时黑道同事经常叫 嚣:俺们老大能和他男人在床上大战七天七夜。你们老大行吗!? 所向披靡。 不过郑威心里并不爽快。因为许铭太过温顺了!从被拐进悟刀堂到诱上床,许铭听 话得让他简直猜不透!更让他看不透的是Pawl。那家伙五天前就离港返回内地,以他对 许铭的紧张,郑威料定他肯定要大做手脚,但Pawl居然不动声色,该干啥干啥,好像丝 毫没把许铭的行踪放在心上。郑威转念一想:许铭被拐事关重大,想必Pawl一时摸不出 轻重因此顾虑重重,才不敢惊动各方人士。 纵然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他郑老大迷恋许铭至走火人魔之境,但是谁也料不到许铭每 晚都与他在悟刀堂翻云覆雨。 某晚后半夜。吃饱移足的郑威压着许铭索要餐后甜点。 许铭勉强支着赤裸的身体:“连MD都不肯给我弄一个吗?没有音乐的人生很无趣的!” “MD?要不要给你弄个iPod?”郑威捏着许铭被自己整得发紫肿胀的乳珠很不屑的 哼了一句。许铭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 “iPod更好!顺便再加上一对小音箱,音质好些,就能凑合着听听交响乐了。” 郑威很享受许铭撒娇似的折腾,但享受归享受,原则问题是不能让步的,哪怕只是 那微微的一小步! “今天你有了iPod明天你就会向我要电脑。有了电脑你就会想着上网。上了网你就 会想着怎么找人救你好逃跑对不对?”郑威半斜着眼睛眯他,嘴角一抹冷笑,“知道我 们现在最需要什么东西吗?” 许铭轻轻的哼哼。 “床!”郑威打量悟刀堂的摆设,寻思在哪边可以放下一张让两人舍不得离开的— —“大床。” “色情狂!”许铭低骂,“与世隔绝我会变成疯子的!” 郑威想了想,虽然没有领教过,但许铭耍泼一定是件很恐怖的事情:“那我给你弄 点书和报纸吧!” 一份报纸,引燃郑威后院一场大火。 许铭看到报纸上大幅的广告一声尖叫——“切利~~~” 郑威惊到了。凑上去瞅了眼报纸:英国著名歌剧演唱家雪瑞·切利要出演莎士比亚 的名剧《奥赛罗》。好歹他也在许铭的圈子里混过一段时间,知道切利是许铭很崇拜的 一位演唱家,每天傍晚练嗓许铭也总爱挑他的唱段。郑威仔细看了看广告,受不了的喊 :“看清楚点。人家是在巴黎歌剧院表演,又不是巡回演出,瞎起劲!” 许铭抡起报纸砸在他头上,怒吼:“如果不是被困在你这儿,我早飞巴黎看去了!” 郑威逮着他两个手腕,一把拉进自己怀里。好声好气,笑眯眯的问他:“想看他的 演出,是不是?” 许铭咽了口口水,点点头。眼底充满了殷切的希望。 郑威把手探到他的裤底,许铭一阵轻微的颤抖,软软的倚在他身,眼波荡漾。 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求人的时候就要乖巧一点,顺着郑威的意思做,不会有错。 错落无致的呻吟逸出许铭的嘴,郑威听着骨头寸寸酥软,忍不住就把许铭抱得更紧, 紧得要掐进自己肉里一样。胡乱的拉扯他的、自己的衣服。欲望来时挡也挡不住,何况 许铭又存心讨好他?郑威急切的在他身上撕咬了几口,下面已经坚硬如铁,许铭没料到 他硬得那么快,顶着他的下体来回摩擦,一点疼痛一点爽快,也勾起他的兴趣来了。 郑威的手法也越来越厉害,只用两根手指就剥掉了许铭的底裤,热切膨勃的性器换 了个目标,抵在许铭的腹部放肆的磨弄,许铭有些怕痒,虽然觉得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笑 场很不应该,但还是低低的笑了几声,他笑得实在是很好听,就像平时唱歌一样的清脆, 脸上的表情便带上了几分魅惑的味道,郑威倒抽了一口冷气,翻过他的身体就把手指往 他紧俏的臀缝里塞,许铭趴在躺椅上皱着眉头呜咽。不论做过多少次.初初进去的时候, 总是火辣辣的要人命的痛!郑威平时要等他的小穴里溢出些汁,湿润了好干活儿时再换 大件的玩意儿,今天却等不及了,手指抽了几下,就将粗大的器件往他后庭挤,许铭痛 得一口一口的抽凉气,冷汗凝结在额头眉稍,郑威猛得沉了身体,许铭放声尖叫:“痛 ——死啦!” 郑威押着他的腰缓缓抽动,带点歉意的安抚他:“放心,死不了!” 许铭只好用前臂支撑身子,郑威一记一记的抽动缓慢却有力,他能非常清晰的感觉 到郑威的器物仿佛贪婪的蛇,死命地往他深处顶,抽出来的时候又狠又快,才几下工夫, 就让他全身血液逆流般的直往下面涌! 郑威突然停了动作,许铭刚喘了口气,下巴被人捏着转过头,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 上,还没回过神,郑威的舌头已经在他的嘴里捣乱,许铭艰难的回应他,可能因为吻得 不够爽,郑威抬高他的腿硬是更换了两人的姿势,正面相对,许铭支撑不了,身体不由 自主地往后倾倒,郑威急忙搂着他的腰,把他推到贵妃椅的椅背上,架起他一条腿又卖 力的在他穴里抽动。许铭被他顶得气息不平、浑身颤动,眼中溢满了水,眼看就要滚落 下来,楚楚可怜又漂亮至极,郑威哪受得了这样诱人的许铭?动作几近疯狂了,许铭渐 渐分不清他每一次吞没至顶的进入,每一回全身而出时空虚的差异,只觉得身体就要自 燃,把他和郑威烧成灰烬——“唔啊——” 灭顶之灾的错觉即将来临的那一刻,郑威滚烫的液体冲进他的体内,他也克制不住 的喷射而出,两具高潮过后微微战栗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起,共同分享彼此的心跳与欢快 的余韵。 “巴黎……”许铭的脸埋在郑威的怀中喃喃自语,“切利…………”他都这样贡献 自己了,如果郑威敢耍他,这辈子就别想再碰他,即使碰到了,也别想自己再配合他! 让他睡个木头人,哼哼! “不就是雪瑞·切利的演出嘛!”郑威胸有成竹,“我叫手下去巴黎现场实录转播 给你看!” 许铭的汗毛全部竖起来,秀美的脸庞登时阴森得骇人。 郑威摸小猫似的摸他头发:“我一定让你满意!” *** 郑威没能让许铭满意。 眼看切利登台表演的日子愈来愈近,许铭坐卧难安。郑威没事人一样。熬到开演前 两天,许铭终于确定自己被郑威耍了,恼怒欲狂!但却没人给他发泄,该死的郑威竟然 消失了!留给他一句话,叫他乖乖等他回来。 许铭心底怒不可遏! 雪瑞·切利的表演可以不看,但这却是他逃走的最佳时机!郑威到底是看透了自己 的算计,还是存心逗弄自己? 一周之后,郑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笑容可掬,帅气得惊人。许铭见到他,自嘲的 笑了笑:他倒是挺滋润的嘛!哪像自己陷在困境无法自救憔悴得就像是过了期的小笼包! “滚!”许铭随手砸了他一只红木制的餐巾纸盒,郑威接住了上前抱紧他,笑骂: “没良心的,也不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 许铭恨道:“你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郑威耸耸肩,二话不讲抱起他就往外边跑。 许铭被困了大半个月,还从来没能走出过悟刀堂。不禁惊喊:“你带我去哪里?” 郑威冲他眨眨眼:“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许铭莫名其妙中,被他抱到了悟刀堂外一座外表看起来颇为沉旧的欧式教堂。 暗红的墙壁,青绿的苍苔,高高的、尖尖的十字架立在房顶。教堂内部比之外貌的 陈旧却漂亮了很多。估计是不少情人举办婚礼的好去处。 许铭还来不及细细端详,眼前蓦地一黑,竟然被关进了教徒做忏悔的那个小小的忏 悔室!最让他难以忍受的,郑威也挤在他的身边,两人间亲密得滴水不漏! “你带我来这里干吗?” “嘘——”郑威挖掉忏悔室木质墙上两个眼睛大小的木塞,几缕白光射进闭塞的小 空间,“看看。” 许铭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啥药,顺着小孔望过去的时候,一霎时惊得目瞪口呆瞠目 结舌! “他、他——是切利——” 郑威的笑容满是宠溺:“我郑老大言出必行!” “你——你你,”许铭说话都口吃了,“你怎么把他请来的?” 郑威很不层的哼道:“那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把他绑来了!”顿了顿,“连 带他的专属乐队和《奥赛罗》的全体演员!” 靠!郑威这小子绑了他许铭一个人还不够,竟然变本加厉的绑来了一个歌剧团! 许铭狠狠的掐了把大腿肉,郑威怪叫一声:“痛死了!你掐我干吗?” “确定我们不是在做梦!”许铭换了条腿又掐他一把,“确定你有没有精神失常。” 郑威攥着他的手笑骂:“你也忒小瞧我郑老大了。一个歌剧团算个屁!” 许铭哭笑不得:雪瑞·切利所在的巴黎歌剧院是数一数二的顶尖剧院,雪瑞·切利 又是剧院首席男高音!郑威这小子是狮子大开口还是真的不把他们当回事? “你怎么……把他们抢来的?”许铭满腹疑惑。 “我和法国的黑手党一有点交情。”郑威耸耸肩,“他们偷偷换了切利剧团飞往美 国飞机的驾驶员,然后就直接开回来了。” 许铭唯有干笑:胆大妄为的家伙!心里又有点感动:他是为了自己才做这种疯狂的 事情哪! 教堂已经布置妥当,布景摆设当然不及歌剧院舞台上那般多变精细,但许铭已经满 意极了。 片刻,一阵阵整齐的步伐声引起许铭的好奇心。他轻轻撩起忏悔室门帘的一角,顿 时冷气直抽。 “郑、郑威——”结结巴巴的指着坐满教堂的黑衣人,许铭胆战心惊,“他们、他 们是谁?” 郑威瞥了眼,应道:“都是我悟刀堂的高级首领。难得有机会欣赏高雅音乐,也不 能就我们两个独享吧?所以就把他们召来了。” 许铭噎了口气在胸口,苦笑:“你还真是体贴下属的好头儿呢!” 郑威拉开两条长腿,嘿嘿一笑。 许铭是上流社会混的人,遇见的男女无论尊幼,行为举止都是十分漂亮得体的。他 也向来讨厌那些坐没坐姿站没站相又不知丑的人,照道理讲,郑威那副敞着腿,双手抱 胸的模样许铭应该是极其反感的,但他见了却忍不住心里突的一跳! 虽然裹在黑色面料的长裤里看不分明,但许铭深知郑威的长腿有多MAN !与自己的 光洁不同,郑威的腿上布满汗毛,而且腿的形状长得也好,结实的大腿不觉粗只觉壮, 收到小腿,更是没一点赘肉!最重要的是:郑威的腿很长!这教许铭颇为妒忌。郑威在 床上经常让他生不如死,有时自己实在支撑不住了,便会用腿缠着他的腰不让他再耸动, 但总是收效不大。如果自己的腿像他样长、那般结实,郑威说不定就拿自己没辙了。 猛地一个高亢人云的高音炸进耳朵,许铭这才回过神,把目光恋恋不舍的从郑威的 腿收了回来。 《奥赛罗》共有四幕。第一幕,主要人物出场。俊伟的奥赛罗,温柔美丽的泰丝德 蒙娜,还有心怀不轨的亚戈。 所有的幸福和美满只在第一幕中昙花一现。随后就是一连串的阴谋诡计,相爱的人 开始猜疑、杀机重重。 雪利不愧是巴黎歌剧院第一男高音,音色、表情、动作,一丝不苟。即使身陷危险、 前途未料,也仍然投入于自己的表演之中。 许铭是个很容易进入角色的演员,更容易入戏。 剧情渐渐紧张,随着主角陷入妒忌的狂野,他也不由自主的面孔狰狞,抓紧了郑威 的胳膊。郑威吃痛,皱皱眉头,很坏心眼的笑了笑,凑到他耳边悄悄的,没有预知的, 含住了许铭的耳垂。 许铭身体猛颤,惊诧莫名的回头瞪他:“你干吗?” 郑威吻他的头颈,许铭不得不用手推他,但是忏悔室太小,两人坐着就已经很紧张 了,他还能把郑威推到哪儿去? “我比较喜欢你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郑威瞥瞥自己的腿,许铭的脸刹地红了。 急促的哼了声:“你又没戏好看!” 郑威扬眉坏笑:“是吗?” 许铭用力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关注台上的表演。 又过了一小会儿,郑威拉住许铭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摸。许铭的手突然间碰到一片 温热的肌肤,微微一愣,扭头一看,顿时面孔飞红! “你不要脸我还要!”许铭触电般的缩手,却被郑威箍制得无处可逃。 郑威竟然解开了自个儿的长裤,许铭的手此时就在他的腿根子处磨磨蹭蹭。 “你刚才盯着我的腿看!”郑威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 你那么喜欢我的腿,嗯?” 许铭直吞口水,屁股小心的往边上挪。他只是随便看了两眼而已,难道看你的腿还 有罪?又不是女人! 舞台上奥赛罗已经开始猜疑自己的妻子。忏悔室里郑威已经扯着许铭的手在自己的 性器上乱摸。 许铭一心要听歌剧,却被他缠得没法子。眼瞅着郑威眼放绿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的模样,许铭只好认命的握着他的男根乱搓一气。 “嘶——”郑威痛得龇牙咧嘴,“今晚上想几点睡觉?” 许铭手一哆嗦心一颤。满怀怨愤的瞪着郑威,冷笑:“瞧你那小样儿,难道你还想 在这里跟我做全套?” 郑威咧嘴笑:“要不要试试?” 许铭深悔自己多言,闭紧嘴巴加快手中的速度。可是郑威那话在他手里越来越大, 但丝毫没有释放的意向。许铭额头渗出冷汗了。 泰丝德蒙娜哀怨的歌声也比不上此刻许铭悲愤的心情。 忙活了半天.郑威仍然没有动静。 演员们已经开演第三幕,许铭一心要看剧情冲突到极点最紧张精彩的第四幕,如果 不让郑威满足,他是别指望得偿心愿了。 郑威也不催他,只是笑眯眯的随着外边的音乐轻哼。许铭心一横,怒骂:“阴险小 人!”索性坐到了郑威的腿上,低移,“要做就快点!别影响我看戏!” 郑威等了那么久。总算等到这句话,笑嘻嘻的讲:“还算你聪明。”天知道他已经 忍得很辛苦啦!但他不急,一点都不急。大餐总要慢慢品尝才有滋味,许铭的滋味更得 细嚼慢咽。 怀抱着许铭,郑威先去脱他裤子,托着他的臀,长裤退到足裸,许铭动都不敢动由 他折腾。忏悔室小,而且够轻!里面的人稍有动作,小小的空间便会失去平衡七摇八晃。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地震,若是让人知道……他也别活了! 郑威今天出奇的耐心。 掰开许铭紧俏的臀瓣,利物顶在入口处轻轻研磨,许铭被他磨得搔痒难耐,虚火上 升,暗暗咬紧了牙齿抿紧了嘴巴。郑威身边没带润滑剂,就地取了点口水沾在许铭的菊 蕾处,然后那根坚挺的器物极慢地往里磨。磨两圈,探一下,抽出来再磨两圈再探进几 分。如此这般弄了好长时间,许铭终于耐不住的面红心跳,开始低吟了。 郑威明显觉着许铭的臀部在他腿上磨转,似乎在渴求自己的进入,微微汗湿的发稍 勉强抿着的嘴,许铭皱着眉模样好痛苦! 郑威就是要他这个状态才好做事!肿胀的器物触及之的柔软湿润,郑威抱紧许铭的 腰用力一挺,没根而入的痛楚与爽快让许铭抓紧了郑威的腿划下鲜红的伤痕。 不料郑威又不动。许铭正觉得奇怪,一双手探到他胸前解他衣扣。 “别……别脱了!”许铭拉住衣扣,“待会儿穿起来很烦……” 郑威不依不饶的扒掉许铭的外套,然后一手上一手下,分别从衬衫领和衣摆下手, 终于摸到他渴望已久的肌肤触感!也因为他如此粗鲁的动作,许铭衬衫纽扣纷落,这件 衣服算是报销了。 许铭只觉得下体被郑威撑满了,难过不堪,根本没心思跟他纠缠,却不知道此刻自 己上身零乱衣裳不整,无助的躺在郑威怀里的样子有多诱人! “许铭……”郑威啃咬着他颈部肌肤,手指缠弄着他翘立的乳珠,下身开始耸动。 限于两人此刻的坐姿,令郑威不能大动干戈,凶狠的器物只能在许铭的内壁里浅出 浅进,这让郑威很不爽,于是扶着许铭的腰令他自己上下浮动。 可惜许铭体力不支,数十下之后就不行了。 郑威眼珠子一转,立刻找到了一种新花样,虽然坐着不比站着恣意,但也有它的好 处!他再度按紧许铭腰,带着他的臀缓缓地坐在自己的腿上转磨打圈。 紧裹着他的内壁与那根肉棒摩擦带来的愉悦感丝毫不逊于进进出出的爽快。 郑威玩到兴起,一根器物恶作剧般的在许铭的小穴里翻江倒海,惹得许铭别说是呻 吟,连喘叫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每回想要尖叫,但总是被下一刻的兴奋冲散,而且理 智告诉他,如果叫出声,他可不指望郑威的下属会以为那是歌剧演员的高音! 汗水沿着他俊美清秀的脸庞颗颗滑落,因为闷喊而有些嘶哑的嗓子低声的乞求郑威, 郑威当然明白身下人已经被自己逼到了极限,于是抱着许铭两人交换了一个位子。 由于这个动作,小小的忏悔室颇为剧烈的晃荡了一下。郑威也不保证没人发现,就 算发现了,谁他奶奶的敢多问一个字?拉出去剁碎了喂鱼。 许铭伏在室壁上,郑威用力抽插了片刻,终于泄在了他的体内。 许铭再没一丝力道,软软的任身体往下滑,郑威一把钩住他,心满意足地说:“第 四幕才开始,我们好好欣赏!” 屁! 许铭欲哭无泪,郑威榨干了他全部的精力,再有力气听歌剧他就是神仙了! 奥赛罗自刎于妻子身边,现场的大哥们极给面子的掌声如雷,许铭也克制不住浓厚 的倦意——昏睡! 迷迷糊糊中听到郑威上台去总结陈词:“《奥赛罗》这部戏剧深刻的教育了我们, 做事不能刚愎自用,应该任人求贤。所以在座各位擦亮你们的眼珠子做好大哥这项非常 有前途的职业吧!” *** Pawl静坐金茂大厦空中咖啡厅,面容安逸的俯视群蚁般的地面。片刻,轻轻叹了口 气。 许铭这家伙依然是个问题青年!多少年了,怎么围在他身边的臭事就没停过呢?他 这个辛苦的经纪人要替他当爹当妈担惊受怕到猴年马月!? 手机丁丁地响,Pawl看了眼来电提示,神色微变。 “切利?”Pawl惊叹一声,“你怎么才来找我?” 雪瑞·切利劫后余生,法国人的热烈夸张在此刻展露无遗:“你简直不能相信我的 遭遇,妈妈妈妈妈妈咪呀!我和我的整个乐队全被一个中国人劫持了!” Pawl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地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今早刚到家,才看到你的传真。”切利的激动未曾平复,“你知道他们绑架我 干嘛?竟然是要我演出一场《奥赛罗》!哦,可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差点以为他们 要杀人灭口,想不到竟然把我送回巴黎了!” Pawl心底猛得一个激灵,沉住气,稳稳声的问他:“切利,许铭没有来看你的巡回 演出,是吗?” “没啊!绝对没有!”切利的口气有些惋惜,“以前我每场首演,他都会来捧场的!” “你确定绑架你的人,是中国人?” “汉语日语和韩语我还分得清!”切利有点不高兴。 “你在哪里演出,还记得吗?” 切利想都不想:“当然。这是我终身难忘的回忆!那里是个教堂!欧式教堂!很大, 很漂亮!” “欧式教堂!?”Pawl心中有了谱,他早就布下眼线在市内各大飞机场,除非是私 人飞机,否则许铭一旦被偷运出国,难逃他的法眼。因此,他断定许铭还在这个城市里, 而市内颇具规模的欧式教堂,不出三座!“切利,我会带许铭来看你下一场演出!”挂 断手机,Pawl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志得意满的笑容。 *** 此时,悟刀堂内,最初同居时的激烈热情还未消退,许铭就开始冲郑威哭天喊地。 原因很简单,他所有的护肤用品全留在家里,被郑威拐上车时,除了自个儿的人, 啥都没有带出来。刚开始他还能忍受没有面霜的日子,但没几天,许铭对着镜子,发现 自己下颌的皮肤明显干裂。 于是两个人又翻天覆地吵了起来。 “我要买面霜、买洗面乳、买香水!不知道我是过敏性皮肤吗?弄坏了我的脸,你 叫我今后怎么上台?” 郑威叉着腿哼哼:“跟了我你还指望再上台唱你的歌剧?”猛地一个俯冲抱紧许铭 的腰,细细查看他的脸,大拇指硬硬的擦过他的下巴,皱皱眉头说,“知道了,我叫人 帮你带点回来。你要啥牌子的?” 许铭眨眨眼:“上回你朋友带给你的东西就很好——” 郑威猛然间黑了面:“你讲柳原平那个臭小子?” 许铭笑容可掬的点头:“面霜很受用,香水也好闻。” 郑威左右为难了好一会儿,拍了大腿低骂:臭小子,怪不得上回要把东西送到许铭 家里,原来早就计划好了存心勾引许铭上钩!虽然不甘心,但既然许铭开口了,他也不 忍拒绝,只好点头答应。 许铭颇为高兴,乐颠乐颠的哼着曲子回头翻书。幽居的日子太无趣,只好找些武侠 小说过过瘾。谁知郑威悄悄从后面抱着他,下体摩擦着许铭的翘臀,许铭低声一叹,扭 过身吻他的嘴。两人缠吻了许久,郑威刚脱掉自己的裤子,外边响起咚咚地敲鼓声。 郑威知道堂里有急事找他商量才会击鼓,可他刚激起的情欲怎么处置?难道顶着个 大帐篷出去办事? 看看许铭俊俏的脸上布满了情欲,郑威心一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动作快点就是 了!三下五除二剥掉许铭的内裤,粗壮的性器不及温存探索就蛮横的塞进了许铭的小穴, 许铭痛得冷汗淋漓,郑威难免心疼,可下体依然不客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直弄得许铭 泪水横流,痛声连连,却也不由自主的随他起伏配合。 郑威控制得很好,五分钟后他拉好裤子拉链亲了亲许铭,赴他的军事会议。 悟刀堂。 黑压压的一片黑云,郑威正坐头把交椅,思忖着是不是要改变一下兄弟们的制服颜 色。黑色太暗太深沉了,精明的警察一眼就能通过衣服的样式颜色判断兄弟们的身份。 不如换成深蓝色吧?冷漠大方,气势好又够帅! 阴冷的目光在堂内飘然不定。 “江湖上的规矩,大家都清楚。”郑威的声音听似漫不经心,但阵阵侵骨的冷意逼 彻人心。“小六你有胆子做出这种事,还有脸来求情?” “老大,是他们逼我动手的——”小六白净的脸反渗出惨青的颜色。 哧的声轻响,一柄锋锐的小刀扎在他面前嗡嗡的晃荡。 “我知道盖飞那老头不是个好东西。”郑威眯起眼睛,不露一丝寒光,“你敢偷他 的女人,就是找死!” 小六饱满的额头青筋暴起:“老大,我真不知道她是盖老头的女人,我要是知道。 就是给我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她——” “闭嘴!”郑威甩手一封大红色的请柬扔到他面前,“不是你好色,怎么会上人家 的鬼当?倒要老子我替你走鸿门宴!别说我郑威没有帮你,现在依道上的规矩处置了你, 盖老头那边也无话可讲,你自己做个决断吧!” 小六要把脸埋进地板里一样,死命地磕头。 “眼睛、鼻子、手、脚、还有你那个孽根!”郑威斜眉冷对,“快点挑个我好办事!” 小六自知逃不过惩戒,反而定了心。扬起头,拔出郑威扔给他的匕首,对准自己的 左手手腕,抬头看着郑威:“老大罚我,我无话可讲。只是请老大一定要为我报仇——” 眼见一刀落下——“等等!” 郑威已然有了对策:堂堂悟刀堂的老大,区区一个盖飞就想算计他? “好!老子我就赴他妈的鸿门宴!替你讨个公道!” 郑威回到后堂,看到许铭抱着书倒在贵妃椅呼呼大睡,那副慵懒的模样,任谁都忍 不住搂着他在怀里亲昵。郑威安静的坐在他身边,粗糙的手指按着许铭的嘴唇,伏在他 耳边低声的讲:“看来我要把你藏起来才行呢。” 盖飞那老头子的鸿门宴请柬上,竟然写明了邀请许铭一起赴宴。猜出许铭在自己的 手上不是件难事,但盖老头是出了名的色鬼,而且年纪一把野心依然不小。打他悟刀堂 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摆明了没安好心。这次不惜牺牲自己的情人来设计他的 下属,盖老头来势汹汹哪! 可是,许铭放在哪边最安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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