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海归”我怕谁(2) 3 .一切从零开始在灵台方寸山,孙悟空也与其他的留学生一样,一切从零 开始。因为他知道,在花果山,自己是董事长,是首席执行官,乃万人之上,手掌 生杀大权,可以我行我素,但是在这里行不通,因为此地精英云集,谁知道你花果 山是什么东西?这与现在我们许多出去留学的学生一样,不管你在国内的时候就读 的学校多NB,但是在美国佬、英国佬眼里,都不值一提,人家不买你的账!在这里, 你自己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菜鸟,还得重新开始,慢慢适应人家的规则,否则你可 以选择打道回府。 孙悟空在该校的头三年很能代表那边留学生生活的缩影:根据学校与导师的安 排,孙悟空基本上是练基本功,专修一些基础学科。比如什么劳动改造学、文化人 类学、社会学、建筑艺术学、水利学等等,这些选修大大丰富了孙悟空的见识,开 阔了其视野,他这才真正体味到跨学科选修的优点,果然不同凡响。 在方寸灵台山,学习氛围是松散而又活跃的,正式进入该大学后,孙悟空感受 到了与国内完全不同的学习氛围。灵台方寸山大学的教学体系十分松散,比如,学 校分布就十分松散,教学楼零散地分布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通常情况下,孙悟空上 完第一节课,还得赶公交车去上第二节课,学校完全没有围墙的概念。学校的学习 氛围也非常自由,除了专业课必上之外,其他课的选修没有额外的规定,完全凭自 己的兴趣自助选取。考核的体系也很松散,期终考前去教授处登记,如果不想考便 放弃,平时可以自由听课,同学之间互不认识是很正常的事。一般而言,教授上课 从不灌输什么思路,或是题目的解题方法等等,他们更强调的是概念。孙悟空刚去 时还真有些不适应,别看那里的人思路和解题速度很慢,还经常要用计算器,但他 们一步一步,思路清晰,一般不会出错,方寸山人的这一大优点让很多孙悟空这样 的留学生羡慕不已。 当然,松散的学习体系,并不意味学习气氛不活跃。教授除了上课外还留课外 习题,为的就是促进同学之间的充分讨论,营造活跃的学习气氛。除非你是天才, 否则这些习题靠个人的力量是难以完成的。该校的考试更是恐怖到极点,题目虽不 多,有时一场考试仅有一道题,通常情况下,这类题目都是几百年前的名题,要想 解出来还真得费一番周折。总分二十分,及格十分,一般的人也就能拿七八分而已, 在如此的高压之下,孙悟空已经好几次兵败滑铁卢了。况且,该校的考试制度实行 连株制——如果该学期你有一门功课挂了,那么其他你没有挂的科目照样不算数, 真可谓“株连九族”! 不过,在这边有个好处,就是休假特多,不算四个月的暑假寒假、周末的休假, 一到两天的小假更是数不胜数。遇到当地的传统节日,还能看到身着西牛贺洲传统 服饰的方寸灵台山人在大街上唱歌跳舞,非常有意思。碰上一两天的小假,就像在 国内一样,孙悟空一般会在宿舍里休息,放松一下疲惫的身心,有时也会出去看看 朋友,或是到BAR 里叫上两杯啤酒,放纵一下自己。遇到长假,孙悟空一般会用省 下的钱,到西牛贺洲各地去玩,西牛贺洲的交通业很发达,两年多的时间,孙悟空 已经玩遍了整个西牛贺洲。 如此平凡地学习生活了三年,孙悟空从来也不厌烦,也没有抱怨自己的老师还 没有教自己真东西,只是安心地做自己份内的事情。在他床头有一副对联:“有志 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尽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他一直把这对子当成自己的座右铭。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因为这三年来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导师对他们的考验, 看他们这些人之中究竟谁才是可塑之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如果这点苦都 吃不了,何成大业? 菩提祖师觉得孙悟空潜力无限,是块可塑之材,于是决定 对他进行深层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