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国往来随心所欲新恋旧爱牵扯不清(3)
这时候我在北京的同学也基本上都联系上了,同学毕竟是同学,虽然在校时不
一定关系都那么好,虽然毕业后也不一定是书鸿不断,但是一旦相聚,仍是那么有
气氛。到北京,当然就免不了又见到蒙中白了。蒙中白那年到北京后很快就给我
来信,他坦承他在毕业分配时的确有“小人”的行举。但他请我原谅他,他说他家
是世代农民,好不容易能分进北京工作,他的确怕出岔子。他说他的“小人”行举保
住了工作分配的结果,他还说虽然爱恋之火不可能再重新点燃,可他随时都愿
意以一位信得过的朋友身份关注我,如果我需要帮助,他一定义不容辞——我读到
这里便已经原谅他了,因为他已经不仅仅是履行朋友的诺言了,这里面更多的是忏
悔…
…蒙中白这时候已经很风光了,他在北京一家对外演出联络机构中任翻译组
组长,这个语言天才这时候已经掌握近十门外语,已经走遍五大洲,而且据说正在
与加拿大前移民局局长的女儿泡得火热。此女在北大留学。他如果恋爱成功,随时
都可以入籍加拿大,而免除走知识移民或投资移民之路所必经的程序。在这次聚
会上,同学们当着我们的面又重提昔日校园旧事时,我便只能略带尴尬地哼哼哈哈
应付一通,而蒙中白应付这种场合显然比我大度多了。他先是直言昔日的追求美
妙无比而且刻心铭骨,然后又套用西方的谚语,说“上帝最欣赏追求而不达目标的
痴情者”,最后又单独举杯与我相邀:“但愿这位从天涯海角来的麋鹿不要把我的
这番话仅仅当成致歉与赎罪,而应该当成痴情依旧……”我在北京的同学约有十
八九位,他们之中,有的已经当上部长的秘书;有的经商搞贸易居然把生意做到俄
罗斯,甚至非洲的摩洛哥和埃及;有的摇身一变已成为各种外国著名企业驻北京的
代办;有的则在拼命读书居然拿了硕士学位。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读“旅专”出
身的学生居然没有一人搞这个专业。而我最庆幸的是,我的同学中也还没发现有人
准备从事我马上就去干的这个行当。我相信“同行如敌国”是真理,如果这里的同
学当中有人从事这一类行当,那么以后发展下去彼此必然会变成对手!而凭着他们
对北京的稔熟,对北京办事程序与操作“规矩”的内行,我永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至于蒙中白所在那家对外演出机构,与我未来所办的公司是有点相通的,幸
好的是,他不会成为我的对手,反而却成了我的帮手。果然,不久蒙中白便为我
争取到了一次出国的机会,那是他们公司牵头组织我国南方一家杂技团到北欧演出,
就是到芬兰、丹麦、挪威等。他强调翻译工作他一人忙不过来,于是便推荐我出任
另一位翻译员。
这就使我第一次有机会踏上了欧洲。去了欧洲,我才真正有出国的感觉。而此
前我到过的新马泰,说到底真的就没有多少这种感觉。首先从人种上说,新马泰的
人与中国人就差别不大,新加坡百分之七十六是华人;马来西亚的四大人种中,华
人则仅次于马来人而居第二;第二,从建筑物来说,东南亚这几个国家除了曾经作
为殖民地而留下若干西式楼宇外,大部分建筑物都与我国城市差不多,比如在泰国,
我们下榻的湄江大酒店真的与国内的宾馆毫无二致。当然,泰国还有不少寺庙,这
是佛文化的依托,但我国的佛文化比之更久远,所以也没有使人有多少新鲜感。至
于马来西亚的双子楼为当今“世界之最”,但仅靠一两栋摩天大楼是无法营造出建
筑物的综合特征的。凡此种种,使我觉得在东南亚行走就像在国内城市行走的感觉
差不多。其根本原因可能就在于它给人的陌生感并不强烈。我和蒙中白在北欧出
访那段日子彼此又生好感,以至于又有了旧情重温,但也就“重温”而已,想重新
燃起爱恋之火是不可能的。这时候我才有了这种体会,就是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在某一特定环境中都可能发生包括一夜情在内的任何故事,这与是否从心底泛起恋
情是没有关系的。我和蒙中白毕竟有过几年的校园恋情,虽然在临毕业分配时爱情
受到创伤,但他已经为此而生愧疚之心,尤其是他竟坦承自己在那一刻是“小人”,
就使我原谅了他。其实世界上无论男人或女人,也不管你有多显赫的职位或名声,
一生中都难免不在一两件乃至更多事情上有过“小人”的行举。而一个人能坦承自
己做过“小人”的事,那么真小人就比伪君子要可爱得多。今日的蒙中白已经十分
成熟,他见多识广,且能就事论事地探讨,这种朋友应该是不多,加上我们曾经是
情人,所以交往起来彼此信任度是难以取代的。蒙中白对我的计划给了极大的帮
助。他在北京已经基本上可以说是无事办不了了。这样,我的“帕雅莱格国际交流
中心”得了他的“鼎力相助”,终于办了起来。这里的“鼎力相助”,还不仅仅是
跑批文、办执照、出具资信证明等,当然所有这些也得到各位同学的帮忙。但除此
之外,蒙中白还为我出种种点子。比如他为我的“帕雅莱格”定位是:承揽各种出
国业务。具体的生意对象一是经济实体的头头;二是事业单位的领导人;三是所有
出国者级别大多都是经济独立核算,负责人说话算数。至于具体的出国名目,那就
多不胜数了。有泛泛的参观,有具体项目的组织考察。门类涉及很广,几乎无所不
包,从农业、林业、畜牧业、养殖业的考察,到电脑软件、各种工艺技术、各种设
备设施、各种管理范例等都可以组织起有关人员出国。仅仅关于城市排污这一项目,
我们就组织过十九批人到德国、奥地利、法国等地实地参观。而参观者多是全国各
地级市环卫部门的头们。你们办报的我可没组织去过,但广告专业是组织过的,
人员包括媒体广告人员、广告公司头头以及相关的管理部门等都是我的生意对象—
—噢,对了,我组织过的广告参观考察出访美国、加拿大时,海南就有媒体派人参
加。至于是否有你们报社的人我已经记不清了。由于我们交流中心不受任何项目限
制,所以除绝密的机构和行业以外,我什么都能组织,而且同时也就与各部门游客
建立良好的关系。外国方面,现在好像谁都知道中国人的钱好赚,所以,都积极和
我们中心联系。甚至连殡仪行业的都向我们发来了项目函件,叫我们组织有关部门
人员去参观考察。随着我的业务越来越多,我到过的国家数量上渐渐的就超过了
蒙中白,他们一般专组织国内艺术团体的对外演出,后来拓展了项目,一些文物展、
中国画展等也都做了,但范围还是有点局限,他们动不动就去法国、西班牙、奥地
利、意大利、德国、瑞士等文化较发达的国家,而我去的国家范围比他大多了,以
南美来说,除了还没有和我国有外交关系的巴拉圭外,其余我都能组织到有关项目
出去,所以在他有时间时我也请他出任翻译,当然,我们一起在国外才有那么一点
类乎情人的意思。蒙中白真的是与那个加拿大的女孩谈恋爱,那时候他随舞蹈演
出团出访加拿大,在为演出当司仪时,他幽默的解说大获欢迎。那个女孩那晚看完
演出后当即找他,并通过他才喜欢中国,最后又在他的帮助下,才进了北大留学的。
蒙中白的女朋友也认识我,当然是蒙中白介绍我们认识的。蒙中白还向她介绍
我们过去曾经有过情人关系,她听后一边哈哈笑着,一边用手指敲蒙中白的头,同
时还扮鬼脸,但人家就是不吃醋,更没有任何尴尬的场面。当然了,这时蒙中白和
我偶有一夜情是不能告诉她的。我本来应该与蒙中白彻底断掉这层关系的,但我
提出许多次他都表示反对,而且说到动情处居然还眼眶含泪,真叫我难以决断。
说起来像我这种在爱情历程上绕了个圈又回到原发点的情况是不会多的,尤其是人
家已经有了女朋友,我这样算个什么角色呢?是的,尽管我们都清醒地知道我们之
间已经不可能再续前情;尽管我们的相好是带有某种“地下”的性质;但我却感到
难以割舍,尤其是我们一起走出国门,一起共览美妙的异国风光时,种种亲昵的动
作便都成了情不自禁的派生物。所以,虽然从理智上我知道我和蒙中白再勉为其难
地好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每每在我要下决心了断它时,又感到种种不甘心。
还有,我父母早就督促我结婚生孩子了。他们身体都不错,我也几次把他们带到国
外去开眼界,长见识。我父亲单位的同事们夸他养了个好闺女。但他们即使见到了
尼加拉瓜大瀑布,见到了埃及金字塔,见到了南非的好望角,但他们却无法舒心高
兴起来。
原因就在于我的婚姻至今遥遥无期。他们说了,除非我正式结婚才和我一块住,
否则他们就宁愿死守济南那套破房……我今天的境况基本就是这样了。外面不了
解情况的人看我当然是风光的,但又有谁来真正体会我的苦衷和我的尴尬处境?(
笔者问:你出国的机会多,与外国人交往的机会也多,为何就不有意识地尝试与一
个老外恋爱一场呢?据我所知,中国影视歌坛中,女人凡是嫁同行的几乎都必然会
离婚,而一旦嫁老外,则都是幸福得自己都盛不下,以至经常在报纸上向人们大谈
其如何如何幸福。) 嗨,你就不要提老外了。不错,我是有机会与老外恋爱,而
且的确也有好几位老外追过我——包括好几个国家领事馆的人员。应该说他们大都
很优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交流起来有一种障碍。我外语不差,但我总认为
这仅仅是交流工具,而除此之外的种种文化背景、性格根底、社会因素等均有着难
以逾越的鸿沟。所以,我自己基本上已经定了:正像我出国频繁但我绝对不愿意客
居他国一样,我愿意交外国朋友,但我不愿意和他们谈恋爱。铭骨,然后又套用西
方的谚语,说“上帝最欣赏追求而不达目标的痴情者”,最后又单独举杯与我相邀
:“但愿这位从天涯海角来的麋鹿不要把我的这番话仅仅当成致歉与赎罪,而应该
当成痴情依旧……”我在北京的同学约有十八九位,他们之中,有的已经当上部
长的秘书;有的经商搞贸易居然把生意做到俄罗斯,甚至非洲的摩洛哥和埃及;有
的摇身一变已成为各种外国著名企业驻北京的代办;有的则在拼命读书居然拿了硕
士学位。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读“旅专”出身的学生居然没有一人搞这个专业。
而我最庆幸的是,我的同学中也还没发现有人准备从事我马上就去干的这个行
当。
我相信“同行如敌国”是真理,如果这里的同学当中有人从事这一类行当,那
么以后发展下去彼此必然会变成对手!而凭着他们对北京的稔熟,对北京办事程序
与操作“规矩”的内行,我永远不是他们的对手。至于蒙中白所在那家对外演出
机构,与我未来所办的公司是有点相通的,幸好的是,他不会成为我的对手,反而
却成了我的帮手。果然,不久蒙中白便为我争取到了一次出国的机会,那是他们
公司牵头组织我国南方一家杂技团到北欧演出,就是到芬兰、丹麦、挪威等。他强
调翻译工作他一人忙不过来,于是便推荐我出任另一位翻译员。这就使我第一次有
机会踏上了欧洲。去了欧洲,我才真正有出国的感觉。而此前我到过的新马泰,说
到底真的就没有多少这种感觉。首先从人种上说,新马泰的人与中国人就差别不大,
新加坡百分之七十六是华人;马来西亚的四大人种中,华人则仅次于马来人而居第
二;第二,从建筑物来说,东南亚这几个国家除了曾经作为殖民地而留下若干西式
楼宇外,大部分建筑物都与我国城市差不多,比如在泰国,我们下榻的湄江大酒店
真的与国内的宾馆毫无二致。当然,泰国还有不少寺庙,这是佛文化的依托,但我
国的佛文化比之更久远,所以也没有使人有多少新鲜感。至于马来西亚的双子楼为
当今“世界之最”,但仅靠一两栋摩天大楼是无法营造出建筑物的综合特征的。凡
此种种,使我觉得在东南亚行走就像在国内城市行走的感觉差不多。其根本原因可
能就在于它给人的陌生感并不强烈。我和蒙中白在北欧出访那段日子彼此又生好
感,以至于又有了旧情重温,但也就“重温”而已,想重新燃起爱恋之火是不可能
的。
这时候我才有了这种体会,就是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某一特定环境中都可
能发生包括一夜情在内的任何故事,这与是否从心底泛起恋情是没有关系的。我和
蒙中白毕竟有过几年的校园恋情,虽然在临毕业分配时爱情受到创伤,但他已经为
此而生愧疚之心,尤其是他竟坦承自己在那一刻是“小人”,就使我原谅了他。其
实世界上无论男人或女人,也不管你有多显赫的职位或名声,一生中都难免不在一
两件乃至更多事情上有过“小人”的行举。而一个人能坦承自己做过“小人”的事,
那么真小人就比伪君子要可爱得多。今日的蒙中白已经十分成熟,他见多识广,且
能就事论事地探讨,这种朋友应该是不多,加上我们曾经是情人,所以交往起来彼
此信任度是难以取代的。蒙中白对我的计划给了极大的帮助。他在北京已经基本
上可以说是无事办不了了。这样,我的“帕雅莱格国际交流中心”得了他的“鼎力
相助”,终于办了起来。这里的“鼎力相助”,还不仅仅是跑批文、办执照、出具
资信证明等,当然所有这些也得到各位同学的帮忙。但除此之外,蒙中白还为我出
种种点子。比如他为我的“帕雅莱格”定位是:承揽各种出国业务。具体的生意对
象一是经济实体的头头;二是事业单位的领导人;三是所有出国者级别大多都是经
济独立核算,负责人说话算数。至于具体的出国名目,那就多不胜数了。有泛泛的
参观,有具体项目的组织考察。门类涉及很广,几乎无所不包,从农业、林业、畜
牧业、养殖业的考察,到电脑软件、各种工艺技术、各种设备设施、各种管理范例
等都可以组织起有关人员出国。仅仅关于城市排污这一项目,我们就组织过十九批
人到德国、奥地利、法国等地实地参观。而参观者多是全国各地级市环卫部门的头
们。
你们办报的我可没组织去过,但广告专业是组织过的,人员包括媒体广告人
员、广告公司头头以及相关的管理部门等都是我的生意对象——噢,对了,我组织
过的广告参观考察出访美国、加拿大时,海南就有媒体派人参加。至于是否有你们
报社的人我已经记不清了。由于我们交流中心不受任何项目限制,所以除绝密的机
构和行业以外,我什么都能组织,而且同时也就与各部门游客建立良好的关系。外
国方面,现在好像谁都知道中国人的钱好赚,所以,都积极和我们中心联系。甚至
连殡仪行业的都向我们发来了项目函件,叫我们组织有关部门人员去参观考察。
随着我的业务越来越多,我到过的国家数量上渐渐的就超过了蒙中白,他们一般专
组织国内艺术团体的对外演出,后来拓展了项目,一些文物展、中国画展等也都做
了,但范围还是有点局限,他们动不动就去法国、西班牙、奥地利、意大利、德国、
瑞士等文化较发达的国家,而我去的国家范围比他大多了,以南美来说,除了还没
有和我国有外交关系的巴拉圭外,其余我都能组织到有关项目出去,所以在他有时
间时我也请他出任翻译,当然,我们一起在国外才有那么一点类乎情人的意思。
蒙中白真的是与那个加拿大的女孩谈恋爱,那时候他随舞蹈演出团出访加拿大,在
为演出当司仪时,他幽默的解说大获欢迎。那个女孩那晚看完演出后当即找他,并
通过他才喜欢中国,最后又在他的帮助下,才进了北大留学的。蒙中白的女朋友也
认识我,当然是蒙中白介绍我们认识的。蒙中白还向她介绍我们过去曾经有过情人
关系,她听后一边哈哈笑着,一边用手指敲蒙中白的头,同时还扮鬼脸,但人家就
是不吃醋,更没有任何尴尬的场面。当然了,这时蒙中白和我偶有一夜情是不能告
诉她的。我本来应该与蒙中白彻底断掉这层关系的,但我提出许多次他都表示反
对,而且说到动情处居然还眼眶含泪,真叫我难以决断。说起来像我这种在爱情
历程上绕了个圈又回到原发点的情况是不会多的,尤其是人家已经有了女朋友,我
这样算个什么角色呢?是的,尽管我们都清醒地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续前情
;尽管我们的相好是带有某种“地下”的性质;但我却感到难以割舍,尤其是我们
一起走出国门,一起共览美妙的异国风光时,种种亲昵的动作便都成了情不自禁的
派生物。所以,虽然从理智上我知道我和蒙中白再勉为其难地好下去对谁都没有好
处,但每每在我要下决心了断它时,又感到种种不甘心。还有,我父母早就督促
我结婚生孩子了。他们身体都不错,我也几次把他们带到国外去开眼界,长见识。
我父亲单位的同事们夸他养了个好闺女。但他们即使见到了尼加拉瓜大瀑布,
见到了埃及金字塔,见到了南非的好望角,但他们却无法舒心高兴起来。原因就在
于我的婚姻至今遥遥无期。他们说了,除非我正式结婚才和我一块住,否则他们就
宁愿死守济南那套破房……我今天的境况基本就是这样了。外面不了解情况的人
看我当然是风光的,但又有谁来真正体会我的苦衷和我的尴尬处境?( 笔者问:你
出国的机会多,与外国人交往的机会也多,为何就不有意识地尝试与一个老外恋爱
一场呢?
据我所知,中国影视歌坛中,女人凡是嫁同行的几乎都必然会离婚,而一旦嫁
老外,则都是幸福得自己都盛不下,以至经常在报纸上向人们大谈其如何如何幸福。
) 嗨,你就不要提老外了。不错,我是有机会与老外恋爱,而且的确也有好
几位老外追过我——包括好几个国家领事馆的人员。应该说他们大都很优秀,但不
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交流起来有一种障碍。我外语不差,但我总认为这仅仅是交流
工具,而除此之外的种种文化背景、性格根底、社会因素等均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所以,我自己基本上已经定了:正像我出国频繁但我绝对不愿意客居他国一样,
我愿意交外国朋友,但我不愿意和他们谈恋爱。过来,于是便推荐我出任另一位翻
译员。这就使我第一次有机会踏上了欧洲。去了欧洲,我才真正有出国的感觉。而
此前我到过的新马泰,说到底真的就没有多少这种感觉。首先从人种上说,新马泰
的人与中国人就差别不大,新加坡百分之七十六是华人;马来西亚的四大人种中,
华人则仅次于马来人而居第二;第二,从建筑物来说,东南亚这几个国家除了曾经
作为殖民地而留下若干西式楼宇外,大部分建筑物都与我国城市差不多,比如在泰
国,我们下榻的湄江大酒店真的与国内的宾馆毫无二致。当然,泰国还有不少寺庙,
这是佛文化的依托,但我国的佛文化比之更久远,所以也没有使人有多少新鲜感。
至于马来西亚的双子楼为当今“世界之最”,但仅靠一两栋摩天大楼是无法营
造出建筑物的综合特征的。凡此种种,使我觉得在东南亚行走就像在国内城市行走
的感觉差不多。其根本原因可能就在于它给人的陌生感并不强烈。我和蒙中白在
北欧出访那段日子彼此又生好感,以至于又有了旧情重温,但也就“重温”而已,
想重新燃起爱恋之火是不可能的。这时候我才有了这种体会,就是说一个男人和一
个女人在某一特定环境中都可能发生包括一夜情在内的任何故事,这与是否从心底
泛起恋情是没有关系的。我和蒙中白毕竟有过几年的校园恋情,虽然在临毕业分配
时爱情受到创伤,但他已经为此而生愧疚之心,尤其是他竟坦承自己在那一刻是
“小人”,就使我原谅了他。其实世界上无论男人或女人,也不管你有多显赫的职
位或名声,一生中都难免不在一两件乃至更多事情上有过“小人”的行举。而一个
人能坦承自己做过“小人”的事,那么真小人就比伪君子要可爱得多。今日的蒙中
白已经十分成熟,他见多识广,且能就事论事地探讨,这种朋友应该是不多,加上
我们曾经是情人,所以交往起来彼此信任度是难以取代的。蒙中白对我的计划给
了极大的帮助。
他在北京已经基本上可以说是无事办不了了。这样,我的“帕雅莱格国际交流
中心”
得了他的“鼎力相助”,终于办了起来。这里的“鼎力相助”,还不仅仅是跑
批文、办执照、出具资信证明等,当然所有这些也得到各位同学的帮忙。但除此之
外,蒙中白还为我出种种点子。比如他为我的“帕雅莱格”定位是:承揽各种出国
业务。
具体的生意对象一是经济实体的头头;二是事业单位的领导人;三是所有出国
者级别大多都是经济独立核算,负责人说话算数。至于具体的出国名目,那就多不
胜数了。有泛泛的参观,有具体项目的组织考察。门类涉及很广,几乎无所不包,
从农业、林业、畜牧业、养殖业的考察,到电脑软件、各种工艺技术、各种设备设
施、各种管理范例等都可以组织起有关人员出国。仅仅关于城市排污这一项目,我
们就组织过十九批人到德国、奥地利、法国等地实地参观。而参观者多是全国各地
级市环卫部门的头们。你们办报的我可没组织去过,但广告专业是组织过的,人
员包括媒体广告人员、广告公司头头以及相关的管理部门等都是我的生意对象——
噢,对了,我组织过的广告参观考察出访美国、加拿大时,海南就有媒体派人参加。
至于是否有你们报社的人我已经记不清了。由于我们交流中心不受任何项目限
制,所以除绝密的机构和行业以外,我什么都能组织,而且同时也就与各部门游客
建立良好的关系。外国方面,现在好像谁都知道中国人的钱好赚,所以,都积极和
我们中心联系。甚至连殡仪行业的都向我们发来了项目函件,叫我们组织有关部门
人员去参观考察。随着我的业务越来越多,我到过的国家数量上渐渐的就超过了
蒙中白,他们一般专组织国内艺术团体的对外演出,后来拓展了项目,一些文物展、
中国画展等也都做了,但范围还是有点局限,他们动不动就去法国、西班牙、奥地
利、意大利、德国、瑞士等文化较发达的国家,而我去的国家范围比他大多了,以
南美来说,除了还没有和我国有外交关系的巴拉圭外,其余我都能组织到有关项目
出去,所以在他有时间时我也请他出任翻译,当然,我们一起在国外才有那么一点
类乎情人的意思。蒙中白真的是与那个加拿大的女孩谈恋爱,那时候他随舞蹈演
出团出访加拿大,在为演出当司仪时,他幽默的解说大获欢迎。那个女孩那晚看完
演出后当即找他,并通过他才喜欢中国,最后又在他的帮助下,才进了北大留学的。
蒙中白的女朋友也认识我,当然是蒙中白介绍我们认识的。蒙中白还向她介绍
我们过去曾经有过情人关系,她听后一边哈哈笑着,一边用手指敲蒙中白的头,同
时还扮鬼脸,但人家就是不吃醋,更没有任何尴尬的场面。当然了,这时蒙中白和
我偶有一夜情是不能告诉她的。我本来应该与蒙中白彻底断掉这层关系的,但我
提出许多次他都表示反对,而且说到动情处居然还眼眶含泪,真叫我难以决断。
说起来像我这种在爱情历程上绕了个圈又回到原发点的情况是不会多的,尤其是人
家已经有了女朋友,我这样算个什么角色呢?是的,尽管我们都清醒地知道我们之
间已经不可能再续前情;尽管我们的相好是带有某种“地下”的性质;但我却感到
难以割舍,尤其是我们一起走出国门,一起共览美妙的异国风光时,种种亲昵的动
作便都成了情不自禁的派生物。所以,虽然从理智上我知道我和蒙中白再勉为其难
地好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每每在我要下决心了断它时,又感到种种不甘心。
还有,我父母早就督促我结婚生孩子了。他们身体都不错,我也几次把他们带到国
外去开眼界,长见识。我父亲单位的同事们夸他养了个好闺女。但他们即使见到了
尼加拉瓜大瀑布,见到了埃及金字塔,见到了南非的好望角,但他们却无法舒心高
兴起来。
原因就在于我的婚姻至今遥遥无期。他们说了,除非我正式结婚才和我一块住,
否则他们就宁愿死守济南那套破房……我今天的境况基本就是这样了。外面不了
解情况的人看我当然是风光的,但又有谁来真正体会我的苦衷和我的尴尬处境?(
笔者问:你出国的机会多,与外国人交往的机会也多,为何就不有意识地尝试与一
个老外恋爱一场呢?据我所知,中国影视歌坛中,女人凡是嫁同行的几乎都必然会
离婚,而一旦嫁老外,则都是幸福得自己都盛不下,以至经常在报纸上向人们大谈
其如何如何幸福。) 嗨,你就不要提老外了。不错,我是有机会与老外恋爱,而
且的确也有好几位老外追过我——包括好几个国家领事馆的人员。应该说他们大都
很优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交流起来有一种障碍。我外语不差,但我总认为
这仅仅是交流工具,而除此之外的种种文化背景、性格根底、社会因素等均有着难
以逾越的鸿沟。所以,我自己基本上已经定了:正像我出国频繁但我绝对不愿意客
居他国一样,我愿意交外国朋友,但我不愿意和他们谈恋爱。和蒙中白毕竟有过几
年的校园恋情,虽然在临毕业分配时爱情受到创伤,但他已经为此而生愧疚之心,
尤其是他竟坦承自己在那一刻是“小人”,就使我原谅了他。其实世界上无论男人
或女人,也不管你有多显赫的职位或名声,一生中都难免不在一两件乃至更多事情
上有过“小人”的行举。而一个人能坦承自己做过“小人”的事,那么真小人就比
伪君子要可爱得多。今日的蒙中白已经十分成熟,他见多识广,且能就事论事地探
讨,这种朋友应该是不多,加上我们曾经是情人,所以交往起来彼此信任度是难以
取代的。
蒙中白对我的计划给了极大的帮助。他在北京已经基本上可以说是无事办不
了了。
这样,我的“帕雅莱格国际交流中心”得了他的“鼎力相助”,终于办了起来。
这里的“鼎力相助”,还不仅仅是跑批文、办执照、出具资信证明等,当然所
有这些也得到各位同学的帮忙。但除此之外,蒙中白还为我出种种点子。比如他为
我的“帕雅莱格”定位是:承揽各种出国业务。具体的生意对象一是经济实体的头
头;二是事业单位的领导人;三是所有出国者级别大多都是经济独立核算,负责人
说话算数。至于具体的出国名目,那就多不胜数了。有泛泛的参观,有具体项目的
组织考察。门类涉及很广,几乎无所不包,从农业、林业、畜牧业、养殖业的考察,
到电脑软件、各种工艺技术、各种设备设施、各种管理范例等都可以组织起有关人
员出国。仅仅关于城市排污这一项目,我们就组织过十九批人到德国、奥地利、法
国等地实地参观。而参观者多是全国各地级市环卫部门的头们。你们办报的我可
没组织去过,但广告专业是组织过的,人员包括媒体广告人员、广告公司头头以及
相关的管理部门等都是我的生意对象——噢,对了,我组织过的广告参观考察出访
美国、加拿大时,海南就有媒体派人参加。至于是否有你们报社的人我已经记不清
了。
由于我们交流中心不受任何项目限制,所以除绝密的机构和行业以外,我什么
都能组织,而且同时也就与各部门游客建立良好的关系。外国方面,现在好像谁都
知道中国人的钱好赚,所以,都积极和我们中心联系。甚至连殡仪行业的都向我们
发来了项目函件,叫我们组织有关部门人员去参观考察。随着我的业务越来越多,
我到过的国家数量上渐渐的就超过了蒙中白,他们一般专组织国内艺术团体的对外
演出,后来拓展了项目,一些文物展、中国画展等也都做了,但范围还是有点局限,
他们动不动就去法国、西班牙、奥地利、意大利、德国、瑞士等文化较发达的国家,
而我去的国家范围比他大多了,以南美来说,除了还没有和我国有外交关系的巴拉
圭外,其余我都能组织到有关项目出去,所以在他有时间时我也请他出任翻译,当
然,我们一起在国外才有那么一点类乎情人的意思。蒙中白真的是与那个加拿大
的女孩谈恋爱,那时候他随舞蹈演出团出访加拿大,在为演出当司仪时,他幽默的
解说大获欢迎。那个女孩那晚看完演出后当即找他,并通过他才喜欢中国,最后又
在他的帮助下,才进了北大留学的。蒙中白的女朋友也认识我,当然是蒙中白介绍
我们认识的。蒙中白还向她介绍我们过去曾经有过情人关系,她听后一边哈哈笑着,
一边用手指敲蒙中白的头,同时还扮鬼脸,但人家就是不吃醋,更没有任何尴尬的
场面。当然了,这时蒙中白和我偶有一夜情是不能告诉她的。我本来应该与蒙中
白彻底断掉这层关系的,但我提出许多次他都表示反对,而且说到动情处居然还眼
眶含泪,真叫我难以决断。说起来像我这种在爱情历程上绕了个圈又回到原发点
的情况是不会多的,尤其是人家已经有了女朋友,我这样算个什么角色呢?是的,
尽管我们都清醒地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续前情;尽管我们的相好是带有某种
“地下”的性质;但我却感到难以割舍,尤其是我们一起走出国门,一起共览美妙
的异国风光时,种种亲昵的动作便都成了情不自禁的派生物。所以,虽然从理智上
我知道我和蒙中白再勉为其难地好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每每在我要下决心了断
它时,又感到种种不甘心。还有,我父母早就督促我结婚生孩子了。他们身体都
不错,我也几次把他们带到国外去开眼界,长见识。我父亲单位的同事们夸他养了
个好闺女。但他们即使见到了尼加拉瓜大瀑布,见到了埃及金字塔,见到了南非的
好望角,但他们却无法舒心高兴起来。原因就在于我的婚姻至今遥遥无期。他们说
了,除非我正式结婚才和我一块住,否则他们就宁愿死守济南那套破房……我今
天的境况基本就是这样了。外面不了解情况的人看我当然是风光的,但又有谁来真
正体会我的苦衷和我的尴尬处境?( 笔者问:你出国的机会多,与外国人交往的机
会也多,为何就不有意识地尝试与一个老外恋爱一场呢?据我所知,中国影视歌坛
中,女人凡是嫁同行的几乎都必然会离婚,而一旦嫁老外,则都是幸福得自己都盛
不下,以至经常在报纸上向人们大谈其如何如何幸福。) 嗨,你就不要提老外了。
不错,我是有机会与老外恋爱,而且的确也有好几位老外追过我——包括好几
个国家领事馆的人员。应该说他们大都很优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交流起来
有一种障碍。我外语不差,但我总认为这仅仅是交流工具,而除此之外的种种文化
背景、性格根底、社会因素等均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所以,我自己基本上已经定
了:正像我出国频繁但我绝对不愿意客居他国一样,我愿意交外国朋友,但我不愿
意和他们谈恋爱。很广,几乎无所不包,从农业、林业、畜牧业、养殖业的考察,
到电脑软件、各种工艺技术、各种设备设施、各种管理范例等都可以组织起有关人
员出国。仅仅关于城市排污这一项目,我们就组织过十九批人到德国、奥地利、法
国等地实地参观。而参观者多是全国各地级市环卫部门的头们。你们办报的我可
没组织去过,但广告专业是组织过的,人员包括媒体广告人员、广告公司头头以及
相关的管理部门等都是我的生意对象——噢,对了,我组织过的广告参观考察出访
美国、加拿大时,海南就有媒体派人参加。至于是否有你们报社的人我已经记不清
了。由于我们交流中心不受任何项目限制,所以除绝密的机构和行业以外,我什么
都能组织,而且同时也就与各部门游客建立良好的关系。外国方面,现在好像谁都
知道中国人的钱好赚,所以,都积极和我们中心联系。甚至连殡仪行业的都向我们
发来了项目函件,叫我们组织有关部门人员去参观考察。随着我的业务越来越多,
我到过的国家数量上渐渐的就超过了蒙中白,他们一般专组织国内艺术团体的对外
演出,后来拓展了项目,一些文物展、中国画展等也都做了,但范围还是有点局限,
他们动不动就去法国、西班牙、奥地利、意大利、德国、瑞士等文化较发达的国家,
而我去的国家范围比他大多了,以南美来说,除了还没有和我国有外交关系的巴拉
圭外,其余我都能组织到有关项目出去,所以在他有时间时我也请他出任翻译,当
然,我们一起在国外才有那么一点类乎情人的意思。蒙中白真的是与那个加拿大
的女孩谈恋爱,那时候他随舞蹈演出团出访加拿大,在为演出当司仪时,他幽默的
解说大获欢迎。那个女孩那晚看完演出后当即找他,并通过他才喜欢中国,最后又
在他的帮助下,才进了北大留学的。蒙中白的女朋友也认识我,当然是蒙中白介绍
我们认识的。蒙中白还向她介绍我们过去曾经有过情人关系,她听后一边哈哈笑着,
一边用手指敲蒙中白的头,同时还扮鬼脸,但人家就是不吃醋,更没有任何尴尬的
场面。当然了,这时蒙中白和我偶有一夜情是不能告诉她的。我本来应该与蒙中
白彻底断掉这层关系的,但我提出许多次他都表示反对,而且说到动情处居然还眼
眶含泪,真叫我难以决断。说起来像我这种在爱情历程上绕了个圈又回到原发点
的情况是不会多的,尤其是人家已经有了女朋友,我这样算个什么角色呢?是的,
尽管我们都清醒地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续前情;尽管我们的相好是带有某种
“地下”的性质;但我却感到难以割舍,尤其是我们一起走出国门,一起共览美妙
的异国风光时,种种亲昵的动作便都成了情不自禁的派生物。所以,虽然从理智上
我知道我和蒙中白再勉为其难地好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每每在我要下决心了断
它时,又感到种种不甘心。还有,我父母早就督促我结婚生孩子了。他们身体都
不错,我也几次把他们带到国外去开眼界,长见识。我父亲单位的同事们夸他养了
个好闺女。但他们即使见到了尼加拉瓜大瀑布,见到了埃及金字塔,见到了南非的
好望角,但他们却无法舒心高兴起来。原因就在于我的婚姻至今遥遥无期。他们说
了,除非我正式结婚才和我一块住,否则他们就宁愿死守济南那套破房……我今
天的境况基本就是这样了。外面不了解情况的人看我当然是风光的,但又有谁来真
正体会我的苦衷和我的尴尬处境?( 笔者问:你出国的机会多,与外国人交往的机
会也多,为何就不有意识地尝试与一个老外恋爱一场呢?据我所知,中国影视歌坛
中,女人凡是嫁同行的几乎都必然会离婚,而一旦嫁老外,则都是幸福得自己都盛
不下,以至经常在报纸上向人们大谈其如何如何幸福。) 嗨,你就不要提老外了。
不错,我是有机会与老外恋爱,而且的确也有好几位老外追过我——包括好几
个国家领事馆的人员。应该说他们大都很优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交流起来
有一种障碍。我外语不差,但我总认为这仅仅是交流工具,而除此之外的种种文化
背景、性格根底、社会因素等均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所以,我自己基本上已经定
了:正像我出国频繁但我绝对不愿意客居他国一样,我愿意交外国朋友,但我不愿
意和他们谈恋爱。围比他大多了,以南美来说,除了还没有和我国有外交关系的巴
拉圭外,其余我都能组织到有关项目出去,所以在他有时间时我也请他出任翻译,
当然,我们一起在国外才有那么一点类乎情人的意思。蒙中白真的是与那个加拿
大的女孩谈恋爱,那时候他随舞蹈演出团出访加拿大,在为演出当司仪时,他幽默
的解说大获欢迎。那个女孩那晚看完演出后当即找他,并通过他才喜欢中国,最后
又在他的帮助下,才进了北大留学的。蒙中白的女朋友也认识我,当然是蒙中白介
绍我们认识的。蒙中白还向她介绍我们过去曾经有过情人关系,她听后一边哈哈笑
着,一边用手指敲蒙中白的头,同时还扮鬼脸,但人家就是不吃醋,更没有任何尴
尬的场面。当然了,这时蒙中白和我偶有一夜情是不能告诉她的。我本来应该与
蒙中白彻底断掉这层关系的,但我提出许多次他都表示反对,而且说到动情处居然
还眼眶含泪,真叫我难以决断。说起来像我这种在爱情历程上绕了个圈又回到原
发点的情况是不会多的,尤其是人家已经有了女朋友,我这样算个什么角色呢?是
的,尽管我们都清醒地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续前情;尽管我们的相好是带有
某种“地下”的性质;但我却感到难以割舍,尤其是我们一起走出国门,一起共览
美妙的异国风光时,种种亲昵的动作便都成了情不自禁的派生物。所以,虽然从理
智上我知道我和蒙中白再勉为其难地好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每每在我要下决心
了断它时,又感到种种不甘心。还有,我父母早就督促我结婚生孩子了。他们身
体都不错,我也几次把他们带到国外去开眼界,长见识。我父亲单位的同事们夸他
养了个好闺女。但他们即使见到了尼加拉瓜大瀑布,见到了埃及金字塔,见到了南
非的好望角,但他们却无法舒心高兴起来。原因就在于我的婚姻至今遥遥无期。他
们说了,除非我正式结婚才和我一块住,否则他们就宁愿死守济南那套破房……
我今天的境况基本就是这样了。外面不了解情况的人看我当然是风光的,但又有谁
来真正体会我的苦衷和我的尴尬处境?( 笔者问:你出国的机会多,与外国人交往
的机会也多,为何就不有意识地尝试与一个老外恋爱一场呢?据我所知,中国影视
歌坛中,女人凡是嫁同行的几乎都必然会离婚,而一旦嫁老外,则都是幸福得自己
都盛不下,以至经常在报纸上向人们大谈其如何如何幸福。) 嗨,你就不要提老
外了。不错,我是有机会与老外恋爱,而且的确也有好几位老外追过我——包括好
几个国家领事馆的人员。应该说他们大都很优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交流起
来有一种障碍。我外语不差,但我总认为这仅仅是交流工具,而除此之外的种种文
化背景、性格根底、社会因素等均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所以,我自己基本上已经
定了:正像我出国频繁但我绝对不愿意客居他国一样,我愿意交外国朋友,但我不
愿意和他们谈恋爱。种亲昵的动作便都成了情不自禁的派生物。所以,虽然从理智
上我知道我和蒙中白再勉为其难地好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每每在我要下决心了
断它时,又感到种种不甘心。还有,我父母早就督促我结婚生孩子了。他们身体
都不错,我也几次把他们带到国外去开眼界,长见识。我父亲单位的同事们夸他养
了个好闺女。但他们即使见到了尼加拉瓜大瀑布,见到了埃及金字塔,见到了南非
的好望角,但他们却无法舒心高兴起来。原因就在于我的婚姻至今遥遥无期。他们
说了,除非我正式结婚才和我一块住,否则他们就宁愿死守济南那套破房……我
今天的境况基本就是这样了。外面不了解情况的人看我当然是风光的,但又有谁来
真正体会我的苦衷和我的尴尬处境?( 笔者问:你出国的机会多,与外国人交往的
机会也多,为何就不有意识地尝试与一个老外恋爱一场呢?据我所知,中国影视歌
坛中,女人凡是嫁同行的几乎都必然会离婚,而一旦嫁老外,则都是幸福得自己都
盛不下,以至经常在报纸上向人们大谈其如何如何幸福。) 嗨,你就不要提老外
了。不错,我是有机会与老外恋爱,而且的确也有好几位老外追过我——包括好几
个国家领事馆的人员。应该说他们大都很优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交流起来
有一种障碍。我外语不差,但我总认为这仅仅是交流工具,而除此之外的种种文化
背景、性格根底、社会因素等均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所以,我自己基本上已经定
了:正像我出国频繁但我绝对不愿意客居他国一样,我愿意交外国朋友,但我不愿
意和他们谈恋爱。语不差,但我总认为这仅仅是交流工具,而除此之外的种种文化
背景、性格根底、社会因素等均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所以,我自己基本上已经定
了:正像我出国频繁但我绝对不愿意客居他国一样,我愿意交外国朋友,但我不愿
意和他们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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