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似乎没有了小松,就再也没有快乐。无处发泄的苦只有憋在心里,能和谁说。 只有每个人自己才能读懂那不安分的灵魂。我们在不经意见失去的美好,总是让人 深深的遗憾。夏音边忙店里的生意,边回忆曾经一群人的疯狂。子晏这几天没来找 她,心里却又一丝丝失落。还在想得出神中,一个电话打来:“喂,是钟小姐吗, 我是那天一起吃饭的霍冰,还记得吗?”夏音似乎想起曾有一双阴郁的眼睛看着他, 她想起了这个人。“你好,请问有事吗?”“钟小姐很见外,我们在一起吃过饭了, 所以在一定成度上我们也算是朋友,请问可以一起吃顿饭吗?”霍冰很是礼貌的说, 他相信她会答应的,这是男人的一种直觉。“不好意思,我店里很忙,抽不出时间, 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们并不是很熟,因此没有吃饭的必要。“钟小姐,是因为你 觉得和我还不熟,所以没有必要和我一起出来吃饭还是你怕我?”霍冰半带嘲讽的 说。其实夏音确实有意点怕,想起那天唱歌被霍冰摸了一下,就开始对他有所恐惧, 因此希望不会再见。不过既然让说穿了,就什么也不怕了,但都过去那么多天了, 怎们会想起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吃顿饭,还希望你赏脸。” 区区一位大画家,怎么会请我这样的人吃饭,夏音想不通,不过人家都这么诚意了, 也不好拒绝。“那好吧,在哪吃。”“东华街的美依西餐,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满意的挂了电话,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谁请你吃饭,”背后传来了阿木的声音,“是一个朋友,那次和凝月去吃饭 认识的,不对呀,你总爱在背后偷听别人打电话吗?上次在我家门口,这次有是, 你又欠打了吧?”夏音朝阿木就是一拳,阿木咧着嘴乐得跑开了,回头还不忘说一 句路上小心。夏音看着阿木的背影,陷入了伤心的漩涡。做人竟是如此的失败,子 晏,阿木,我到底该怎么办。 晚上七点,夏音准时到了西餐厅。她打扮的还是很随意,但让人看了就很舒服。 夏音从外面就看见了霍冰,因此她进门就直向座位走去。“我很准时,没想到霍先 生来的更早。”“别你叫我霍先生,我叫你钟小姐,显得很见外,以后你就叫我霍 冰我教你夏音,很亲切不是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请我吃饭,不过还是谢谢你。” “没事就不能请你吃饭了吗。看来你对我有些意见,好了不说别的了,服务生上菜。” 霍冰朝着服务小姐说道。夏音拿起桌上的水就何乐起来。在菜还没有上桌之前两人 就这样保持沉默。菜终于上来了,“夏音,我的画廊想招一名服务人员,我觉得你 可以,很符合画的意境,你有没有意向? ”夏音吃进嘴里的牛排差点吐了出来, “我想抱歉了,不是每个符合画意的人都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在说我不在就我妈妈 和我男朋友两个人,我还是不放心,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听着夏音的说辞,霍冰 只是淡淡的笑没有说什么。她有男朋友,是那个那天去唱歌的人吗?一顿饭下来, 两个人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看似很无趣,可越是无趣的东西却越能挑起霍冰的欲望, 没有什么他想要的却得不到的。 结束了吃饭,霍冰开车送夏音回家,“以后希望可以和你经常联系,可以吗? ” “我说不可以能行吗?”“是不行。哈哈哈,你很有意思,因此我会很珍惜你这个 朋友的。”夏音总觉的哪点不对劲,但就是说不出来。 回到家,夏音洗了澡躺在床上,她想到了子晏。你现在在哪住,过得还好吗, 身边有没有喜欢你的人,你要幸福,知道吗,别来找我了,要不然我们三个都会过 得很辛苦,明白吗,阿木很好,我不能伤他,我们注定没有缘分。想着想着就昏昏 沉沉的睡去,两行泪顺着眼角流到了耳垂。这是命中注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夏音啊,反正下午店里也不忙,你和阿木去逛街吧,别总是守在这,两个年 轻人都快成老股古董了。”齐菲彦能看出夏音的不快乐。因此她借此让他们俩都出 去散散心。“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这时阿木偷偷的瞧着夏音。“没事,去吧, 还有这么多人呢”“那好吧,阿木,你收拾收,我们一会去。”只见阿木快乐的背 影,夏音就是无奈的叹息。 “阿木,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办”在步行街,夏音小心试探的问。 “如果你离开了我,我就去死,我不是说假的,我认为失去了心爱的女人是不配得 到幸福的。,”“是吗,如果我是因为不爱你了所以离开,你会恨我吗?”“夏音,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你不爱我了吗?"阿木听着不对劲,着急的问,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爱你,只是我只是假设,”“你听好了,你不 会不爱的,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放开你,因为那样我们都不会幸福,而我 希望你幸福,你明白吗?”阿木掰过夏音的肩膀,很严肃的说。夏音的一头碎发在 风中肆意的飘着,她坚定了要爱阿木的心。曾经是有那么一点等待的幻想,但是现 在不会了,我要好好爱阿木,即使是只有感激,子晏,之前是你对不起我,现在就 让我对不起你,我们俩扯平了。 他俩就你一拳我一拳的打闹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街上路人异样的眼光,不过无 所谓,只有自己才会知道内心的快乐。就在夏音不经意的回头,她看见了霍冰,身 旁还有一位打扮超性感的女人和自己比起来,简直是天与地,不过无所谓,和你也 不会有太好的交情,现在就当作陌生的路人,彼此不相识。 “你晚上想吃什么,”“我想吃你做的饭,”“那好,我们现在去买菜," “不,现在就去你家,你家里有什么我就吃什么。”“好。”说着,他俩飞快的拦 了一辆计程车,回到了家。进了家,两人都还没有拖鞋,就陷入了深深的吻中。阿 木紧紧的抱住夏音,逞斜线姿势,头埋的低低的,他的舌滑溜溜的进入夏音的嘴里, 还轻咬她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右手不自觉的抹上了夏音的胸,真的好柔软。夏 音的手紧紧的扣住阿木的头,她被阿木的抚摸击的全身不住的颤抖,手更加用力的 扯阿木的头发,还不忘发出阵阵的呻吟,夏音重来都没有今天这么刺激。阿木抱起 夏音,夏音的双腿缠住了阿木的腰,她可以感觉出那坚挺的东西,她不管了,今天 就给了阿木,省得会后悔。夏音是个传统的女孩,把第一次给了谁,就会永远和谁 在一起。他们进了睡房,两人倒在了大床上,阿木边亲边急的脱夏音的裤子,夏音 也忙着脱阿木的外衣。就在这个时候,夏音的手机响了,原本不想去接,还想继续 他们没做的事,但手机响个不停,无奈,两人按耐住激情,夏音略整理了一下衣服, 接起电话。“喂,哪位”“是我,你现在在哪,我想见你。”夏音的身体一颤,她 怎么会听不出这个人是谁,那个她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找我有事吗,”夏音故 作轻松的问。“我想你,我想见你,我觉得没有你的日子我没法过,让给我看看你 好不好,”听着子晏的哀求,她心软了。“谁呀”阿木问,夏音连忙说一个朋友, 还好阿木没有继续问下去。子晏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猜那个人一定是阿木,夏 音现在和阿木在一起。他刺客的心好痛。“好,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挂了电 话,夏音对阿木撒谎了,她知道这样继续骗阿木是多么的残忍,但她没办法,她心 爱那个用字记得方式解决这件事。“阿木,我高中是有一个师姐,她从考上大学后 就再也没回来,今天回来了,想和我们叙叙旧,我现在就走,你去店里帮忙吧,晚 上不用等我了,我回家给你电话。”阿木郁闷的说“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么关键 的时候回来,故意的吧!”夏音坐到阿木腿上,亲了阿木的额头,“听话,我回去 给你打电话,”说着站起来穿好衣服,除了家门。阿木看着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 夏音好陌生,一个想法出现在了阿木的脑中。他偷偷的跟了出去。 夏音到了他俩以前经常去的湖边,那一幕幕的影像重新播放到了眼前。两个人 拉着手在湖边散步,子晏带着夏音在湖边骑单车,晚上两人一起在湖边亲吻。。。。。 这些都是不忍心在回放的电影,又一次的刺痛了夏音的心。她看到了在夜晚中那模 糊而又熟悉的身影,走到子晏身边。“我来了。”“是吗,你的心也来了吗?”这 句话问的夏音哑口无言。“你和阿木幸福吗?”“。。。”“我已经处理好了一切, 我爸爸那我再也不插手了,你会和我在一起吗?"子晏很激动的说,说完又落寞的说 “你选择了阿木不是吗?我没机会了,不是吗?”夏音再也听不下去了,身体一下 扑到了子晏的怀了。“别说了,什么也别说了,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回去 和阿木说,我要和你在一起,”听到了夏音的话,他紧紧的抱住夏音,怕她说的是 假话,下一秒又会跑掉。夏音总是在见到子晏是就不是自己了,她的心里有的仅仅 只有子晏一个人。可她并不知道,在不远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在心里流血。 地二天,夏音去了火锅店。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我一直等你电话,你为什么 不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打过去,你已经关机了,最后很晚了我往你家打,你妈说你 回来了,睡了,我就没有打扰你。”“哦,我们昨天吃饭到很晚,回到家一躺倒床 上就睡着了,对了,我手机没电了,所以就没给你打,”夏音心虚的说。好拙劣的 谎言,阿木心底在嘲笑。“阿木,晚上关门后我去你家,我有事要和你说。”“好,” 阿木说了一个字就转身里离开了,终于决定好了。 晚上阿木和夏音回到家,坐到沙发上。夏音直接进入话题,她不忍,但没办法。 “阿木,记得我曾经说过,假如我离开你,假如我爱上了别人,我说的那些都是真 的,我的初恋回来了,我要去找他,阿木,对不起。”说着夏音流下了眼泪。“不 要哭了,收回你那虚伪的眼泪,我不想被人怜悯。”阿木镇静的说。夏音不明白阿 木为什么会如此的冷静。“我算什么,难道我就是你在寂寞时候的玩物?"阿木变得 发疯的说,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下来。“阿木,你听我说,你对我好,我真的和感激 你,我是想过和你结婚,可是他回来了,我骗他骗你,可骗不了我自己的心,我对 你不是爱情,有的只是浓浓的感激,”“别说了,”阿木打断了她的话,“你已经 选好了对不对?你真的一点都不珍惜我们的感情?”“不是我不珍惜,是我只能这 样选择,真的对不起,”“好了,什么也别说了,你走吧。我明白了”夏音不忍再 看见阿木的伤心,起身准备走,就在转身的一颗,阿木突然抱住了夏音,开始撕扯 她的衣服,亲她的嘴,夏音好害怕,“你放开我,放开,”她大叫着,希望阿木可 以住手。可阿木仿佛什么也没看见,更加过分的把手伸进了下面的私处。夏音用力 的打了阿木一巴掌,伤心的说。“你好过分,”转身跑了出们,“是你过分还是我 过分。”阿木摊到地上,用一丝残存的力气说道。 第二天阿木没有来店里。都需要冷静一下,夏音心想。 “夏音”听到有人叫,回头看见了凝月。这是小松死后第一次见凝月,她消瘦 的脸颊,消瘦的身体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风风火火的她了。他们来到一个包间。“我 做人是不是很失败,等小松死后我才发现我喜欢他,你说这是不是报应,他就是想 让我一辈子后悔,是不是?”听着凝月的哭诉,夏音一阵阵的心酸。“我们都是很 可悲的人,”夏音冷静的说。“我该怎么办,我两头都没办法解决,和子晏好,阿 木伤心,和阿木好,子晏伤心,我现在两头不是人,哼,这就是命,我就是个祸害。” “跟我去美国吧,我们俩一起白手起家,抛开他妈的感情,我就不信我们就会过不 好。”凝月突然激动的跳起来说。夏音先是一愣,说“说的好轻巧,我怎么能抛开, 我妈妈怎么办,谁来照顾她,还有阿木和子晏就这样被我活生生的玩了,你太不理 智了。”凝月激动的状态瞬间消逝。“也是,我还有我爸。好了,不想了,走喝酒 去,爷我今天花钱买醉。”说着拉着夏音往出走,夏音原本不想去的,可此时她的 心里很乱,说不定酒会暂时麻痹她的神经,可以暂时什么都不想。夏音简单的跟妈 妈交代了下,就和凝月出去了。 他们来到乌镇最繁华的酒吧一条街,随便进了一家酒吧。“老板,我要二十扎 啤酒,”“夏音,今天咱俩不醉不归”。此时伤心的两人唯有酒精的麻痹才会忘记 不愉快的事情,得到暂时的轻松。就在他俩喝的正起劲的时候,不远处的角落里坐 着一个夏音认识却又不熟悉的人,那就是霍冰。他原本想再找机会请他出去吃饭, 可苦于没有理由,可今天就例外。他继续在角落坐着,等着他俩喝醉。霍冰等了半 个小时,终于等到她俩醉得不省人事。“Waiter,把这位小姐送到金城国贸,她爸 爸是那的董事长,一定要平安送到,这是消费。”霍冰走到他俩面前。这位小姐就 交给我了。说着,他把夏音带粗了酒吧上了霍冰的车。夏音还有意识的说“我还喝, 再给我一杯。唉,不对呀,这是哪,凝月呢?”霍冰平静的撒谎“是凝月让我照顾 你的,她先走了,”“哦,你是霍冰,我讨厌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她居然讨厌 我,霍冰很生气,“你为什么讨厌我,”他狠狠的问。“就是不喜欢你,我有一次 还看见你和别的女人一起逛街,就是讨厌你。”哦,原来是吃醋,霍冰开心的笑笑。 然后一路沉默,因为夏音睡着了,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红红的脸好想亲一下。 终于到了霍冰的家,霍冰把夏音抱了进去。因为抱的动静有点大,夏音醒了, 夏音还带醉态的说“这是哪呀,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因为你喝醉了,所 以凝月让我照顾你,”“哦,你这还有酒吗?”“有,我去给你拿。”他就是想把 他灌醉。他们俩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话。“你知道吗。我上学是的男朋友突然有一 天不见了,我好爱他,可是他却医生不说的就走了,”夏音开始哭。“我等了他十 年,现在不等了,我想有我要的幸福,所以我就找了阿木,我不爱他,可他对我好, 所以我就像对他好,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夏音和了一杯酒继续说“可现在,他回 来了,我要怎么办,我和阿木说,我要和子晏在一起,可阿木恼了,他很生气。我 又好几天没有子晏的消息了,我要怎么办,你说啊”夏音边说边拉扯着霍冰的衣领。 霍冰就这么任他拉着,什么也没说,可眼里全是愤怒的光。原来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你对我怎么看,我在你眼里是什么?”霍冰冷冷的问。“你啊,我讨厌死了,没 有由来的讨厌,你对于我来说是什么,充其量就是个朋友,也许连朋友都不是。” 夏音糊里糊涂的说。“是吗。来喝酒”霍冰一杯一杯的灌,夏音一杯一杯的喝,她 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在一步步逼近。 灌醉了夏音,霍冰把她抱到了宽大的床上,“是吗,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 好狠的话啊,那我也让你尝尝我的狠,说着就开始脱夏音的衣服,最后一丝不挂, 看着她曼妙的身材,霍冰马上变得亢奋,他开始亲夏音的头,然后是眼,鼻,嘴, 慢慢往下延伸,凸起的胸,小腹,最后游走到女人的私处。他受不了了,一边揉搓 着酥胸一边掏出挺起的亢奋,随后用一只手拨开双腿插进了夏音的身体。“啊”, 穿心的疼痛使夏音突然醒来,看见身上爬着一个人,再看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她大 叫了起来,双手猛打那个人,霍冰用双手抓住了夏音的手,继续刚才的事,看清了 那个人。“霍冰,原来是你,你是个混蛋,滚开,”夏音挣扎着,骂着,可力气太 小抵挡不住霍冰的钳制,她破口大骂“我下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因为 疼夏音发出叫声,真的好疼。霍冰你这个混蛋。做完过后,夏音面无表情的躺在床 上,霍冰坐在一边抽烟,烟灰缸里是满满的烟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 要是早知道我就不会这样做了。我以为你早给了那个阿木。”夏音还是不说话,只 是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她已经不会流泪了。“你倒是说句话呀”霍冰着急的问, “你让我说什么,你吃了了我的东西,吐不出来了,你能还我吗,”夏音还是看着 天花板。“我知道还不了你,但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哼,我只要我的初夜, 与其给了你还不如给了街上随便的一个人,他们都比你干净。”“你就这么讨厌我, 一点感觉都没有?”“有点感觉就是恶心”。“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说,我不要你 的补偿,希望你现在开始从我面前消逝。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第二天中午,夏音恍恍惚惚的回到火锅店,齐菲彦问怎么回事,昨晚没回来, 还以为和凝月在一起,也没有多想,今天看见女儿这样,一定出什么事了。“夏音, 到底怎么了,和妈妈说说。”“没事,阿木今天还没来吗?”“没有,给他打电话 也不接,我想他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齐菲彦安慰的说。“哦,我去忙 了,”夏音面无表情的说。看着女儿这样,当妈该怎么办,还是让她冷静冷静再说。 夏音在厨房一遍一遍的洗着一个碗,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子晏,你在哪,好几天 都不见了,你又准备不要我了吗?” 子晏又消失了,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夏音受打击,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两夜,第 三天她开始疯狂的找子晏。你在哪里,又是一句话都不说的离开我,你以为你是在 玩捉迷藏吗,我已经玩不起了,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我现在真的 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你在哪里。夏音把有可能的地方全找遍了,可都没有子晏的身 影。你又骗我。 在凝月的家里,两个人躺在床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你见过阿木没有, 我给他打电话,通了但不接,去他家找他他也不在,他能去哪?”夏音打破了无语 的空气。“不知道”,随后又是一阵无语。“我决定去美国了,我爸和他的公司我 都不管了,你还不打算和我一起去吗?" “那不适合我,”“那好吧。”又是一阵 沉默。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