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十年前辽主也就是先帝逝世后,他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XXX 皇帝继位,但是那 时候他还年幼所以大权都在皇太后手里。不过经过十年小男孩长成大人了。由于长 期在母权的“统治”下,自已一直未有放手一博的机会,所以处理一切事情纯属被 动。现今萧后也就是皇太后凤体欠安。(这是肯定的啰,长年累月的紧握大权舍不 得放,事事要担心,即要处理国家大事,还要防止强大的汉朝虎视眈眈,长此以往, 累出病来了),所以一年前当今皇上开始亲政,可是他的经历很单纯,能力也十分 平庸,做事更是不上手,因此朝中大权均由先帝的侄子南院大王把持…… “哎……这位老板啊”!我万分不悦的提醒他:“我让你帮我找找有没有我的 信,你跟我说那么多”当今皇帝的亲政历史“干什么”?我瞪着眼前这个啰嗦的老 头子,真不明白驿站为什么会让他管收发信件,万一哪天糊涂的做错事了怎么办? “不是你问我辽国发生了什么事吗”?老头停下手上的动做,莫明其妙的反问 我。那眼中的意思仿佛我这么年轻的人比他还健忘一样。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大声纠正他:“我是问你刚才街上吵得热火朝天的是 怎么回事,不是问你近代史”!!!! “所以我从头跟你说啊”! “那好……”我揉揉发疼的太阳穴,柔声细语慢慢诱哄:“你只要跟我说结果 就行了”。 老头子见我这样子态度顿时恶劣起来,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没好气的回了 句:“结果就是要打仗了” 吃惊不小啊!我大吼一声:“这种事你个小老百姓怎么会知道,跟哪个国家打”? 他已经翻出我的信了,重重往桌上一丢,扔下一句:“汉朝”。就走进去了。 “哎……喂……”。这死老头子脾气够怪,阴阳怪气的。我在后面怎么叫他都 不理,我还有许多话没问呢? 不过现在还是看甫轩的信重要。 姐姐: 当年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天寒地冻,公子带着我回 当时的宋国。在路过上京城东门外二十里地的一处森林里,我发现前面趴着个不明 东西,由于好奇,我过去一看竟然还有气。然后我们就把她带回来了。那具半死不 活的东西就是你,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说了。 甫轩上 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来信问。 “臭小孩,什么半死不活的东西,这是用来形容人的吗”?我边看信边骂。怎 么这么久了文彩一点长进都没有?回去得让你好好念几本书。不然小青哪看得上你 啊? 城东门外二十里地,我坐上一辆马车往目的地走,可是还没到人家就不愿意去 了。 “那边是南院大王的领土,我们不能进去了”。赶车的这样对我说,口气中透 出无尽的无奈和爱莫能助。眼睛盯着我……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贸龅闱桓狈愿溃骸霸谡饫锏茸盼遥换岫厝ノ一勾钅愕某怠5 然 氐娇驼桓阄灞兜某登下穑俊?lt;BR> 那赶车的头点的像鸡啄米一样。把车赶在一边人也笑呵呵的坐在车上。 事不易迟,我赶紧走进去。这没走多远果然是有个树林啊。就是在这里有人要 杀我?已经入冬,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毫无生机,而且空荡荡的回音也在诉说着此 地的凄凉。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照理说这么了无生气的地方会有谁来呢?当年我又为什么会到这儿呢?究竟有 什么仇对方要杀我? 放眼一望全是树,要不就是大石头。可是越往里走一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的确来过!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种感觉和在天波府不一样。天波府给 我的感觉是亲切。而这里……似乎发生过对我来说刻骨铭心的事。 赶车的还在原地乐呵呵的等着雪儿,忽然一群身穿戒装的士兵走过来赶他走。 赶车的以为人家要抢他的马,就把雪儿招得干干净净,以确保自已赖以维持生活的 工具的平安。 当得知有外人闯入时这群人像防外族人来进攻似的个个抽出刀向里面冲。 抚摸着手中的玉佩,怎么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却有强烈的哀伤涌上心头? “唔……”。头好痛啊!我紧紧捂着脑袋,痛的快要裂开了……“……谁来救 求我……”,痛苦难奈的我无措的对着空气求救,为什么?为什么会……? “什么人”?传来严历的大喝,四周迅速被一群士兵包围,个个拿刀对着我虎 视眈眈。凶恶的目光紧锁住我。 “别装死,快站起来。”为首的那个又大叫。 什么装死呀?再不救我我就真要死了!没人性的家伙!“我……”结结巴巴的 话未说完我就失去了意识。文雪儿就这样完了? “喂,别装死啊”…… 带头的还在叫,可是倒在地上的人丝毫不动。他们均围上去,确定这个人已经 昏菜了,因为能肯定他绝不是辽国人。就准备抓到大牢里去,待醒来的时候审问清 楚。就在准备搬人的时候…… “住手”,不远处传来威严的声音。高大纯黑的色的骏马上骑着一个身穿黑色 戒装的男人。其深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地上的人。 众士兵一见,跪下高呼:“南院大王”。 “又是你,难道你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 “你说再见到我就杀了我吗”! “那你还敢来”? “还记得这块玉佩吗?浩南,我对你是真心的,求求你收手吧” “你以为你能打动我吗,不想死就快走” “我不走,你杀了我呀”! “休怪我无情”…… 一把剑准确无误的向她射去…… “啊——”!在她中剑的同时我惊醒。我想起一些了,也看清楚那个女孩就是 我,那块玉佩也是我的玉佩。但是……浩南是谁呀?收手是为了什么? 没看清浩南的样子?不过声音非常熟悉,我发誓绝对在哪里听过。再想想!我 周围有哪个叫浩南的? 可是没有啊!元明,甫轩,那龙,张三,李四,王五,王二麻子……就是没有 叫那个名字的。真烦!使劲拍拍脑袋,大脑一片空白。 咦?不对! 终于发现新情况了。我这是在哪儿呀? 这软绵绵的床跟我在一品堂的床一样舒服。周围装饰的是顶级纱帐,还有摆设, 主人应该是个极有品味的人。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你醒了”!温暖如春的男中音传进来。随着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绿衣的男人 走进来,由于背光没看清楚,等走近才认出——“嵘渊”? “你到现在还能记得我呀”!耶律嵘渊嘻戏道。 早知道她是女孩,只是曾经相处的时间太知也未曾细看过她。昨日在林区要不 是偶然遇到恐怕她已经被当成探子关进大牢了吧。 不过再次见面的喜悦倒是出忽自已的意料之外。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自已一 直陪护在一旁,不得不承认,她绝对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那种倔强,对不在意的 人的不屑一顾,以及柔中带钢的个性表现在她的身上却是对男人最致命的吸引力。 你也被吸引了吗?他问自已,毫无疑问,答案是肯定的。要不然他也不用主动 找她搭讪,也不会从士兵手中救下她,还傻傻的在明知道只是昏迷丝毫未伤及身体 的前提下亲自照顾她一晚上。 怎么是他?我在他家里?记得明明是被一群辽兵包围了然后……然后怎么了? “这是哪儿”?我问嵘渊,他笑得那么古怪,有种捉我上了贼船的得意。笑得 那么刺眼。 径直走到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现在还不条算拆穿她的伪装。“这是我家啊, 你在我的地盘昏倒了,贤弟都不记得了吗”? 贤弟?叫那么肉麻,顶多跟你认识而以。等等,他的地盘,难道是,我疑惑的 看向他,询问着那个称号:“你是……南院大王”? 她的样子还真可爱,不过已经很聪明啦!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比我身边的 女人都强多了! 点点头。“是我”/. 唼——!难怪第一眼见到他觉得别扭,原来不是中原人,那副打扮果然显得不 伦不类的。 “你还真”老实“哎!。说要跟我交朋友,却报个假名字”。我并不是太生气, 因为我也没拿他当过朋友。只是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但是彼此彼此也算扯平了。 耶律嵘渊根本不介意她的态度,他永远不会介意,相较于雪儿的“指控”。他 更是平心静气的陈述:“我是叫耶律嵘渊啊”! 我差点咬到舌头。真是自已打自已的嘴巴。 “哎!该我问你了”。嵘渊调整了另一个姿势,靠在椅子边,抱着双臂好整以 暇看着雪儿:“你怎么会到不该去的地方,我是说……我的领地,那赶车的该有说 过吧”! “好不容易出趟国,我总要都玩过了才对得起自已呀”!发挥生意人的精明, 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虚假的慌言。 昨天那个驿站的老头子说辽国朝政由南院大王把持,那就是在我面前的这个家 伙手握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啰!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这种角色都是精明绝顶与心狠手辣并存。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