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 他的声音太过柔和,眼神太过火辣,连惜在他的怀里,渐渐软成了一滩水。 迷茫间,一只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吻了过来。她闭上眼,只觉唇被一股濡 湿覆盖含住。 舌头温柔地挑起她的唇,缓慢地,一点点占领她的口腔。粗糙的舌尖在敏感的 下颚处反复扫过,带来一股酥酥的麻痒感。 “嗯啊……”连惜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无助地抓紧了叶文彰的胳膊。 叶文彰漆黑的眼眸越发幽暗,身体里渐渐升起一股火焰,已不再满足于一个吻。 他试探着将手伸进连惜的衣服里,看她没有什么反抗的打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坐起来。”他含住女孩的耳垂,咬住那圆润的耳珠,含混不明地说道。 连惜就这样在他赤裸裸的注视下,满面绯红地坐起来,只是微微闭着眼。男人 却不满足这样,继续吩咐道,“把睡衣脱掉。” “啊?”连惜惊呼一声,张开双眸,脸烫得简直能烤熟虾子。 “你讨厌——”她一头扎进他怀里,小粉拳一下砸了上去,柔嫩的脸蛋直接贴 上他的光裸的胸膛。隐隐的,还能听见她在嘀咕:“讨厌,讨厌……” 隐隐的,还能听到她在嘀咕:“讨厌,讨厌……” 伴随着这一声声,她的唇一张一合,反复在他胸前扫过。低垂着的水眸里划过 一丝不易觉察的坏笑。 “唔——”叶文彰扬起头,嗓子发出咕噜一声,喉结也随之动了动,看起来性 感极了。 他将连惜一把从身上拽下来,咬着牙阴测测地笑道,“小丫头,使坏是不是?”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将连惜的手强硬地拉到身体下侧。 连惜“啊!”的一声,只觉手心覆上了一个会跳动的东西,禁不住叫了一声, 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脸,羞得不肯露头。 叶文彰只是笑,趁机脱下了她的睡衣,将那两只白嫩嫩的饱满解放出来,粗糙 的拇指反复刮过那粒红樱桃。看着连惜再次软下身体,倒进他的怀里。 他含住她的唇,抱紧这个赤着身子的小家伙,只觉她浑身上下都绵软得紧,那 皮肤粘腻柔滑,就像是有磁性一样,让他放不开手来。 他摸了上面许久,可是小腹处得火不减反增,于是又忍不住将手滑下下面。 连惜下意识地合拢住双腿,将他的手紧紧夹在幽处的地方,嘴里呜呜着道,嘴 里呜呜着道,“别……你别摸那里。”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凑近她,轻轻咬着她粉嘟嘟的脸蛋,暧昧道:“你这是不 许吗?那干嘛紧紧夹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说着,伸出修长的手指,忽然点了点那 已经有些湿润的部位。 从来没有让人碰触过的地方乍然被男人的指尖戳到,连惜慌得一下子将两腿分 开,嘴里喊道,“快拿走快拿走!” 却不料,她这一动作正好中了叶文彰的“奸计”。男人的手一下覆上那敏感的 地带,不论连惜怎么踢打都不肯离去。不论连惜怎么踢打都不肯离去。 脱下白色带着蕾丝边的内裤,他用手指在那脆弱的地方反复滑动,细细的绒毛 跟她的人一样,看起来小小的,柔弱的,软软的立在那儿。 连惜已经羞得不敢看,也没法出声,只是用胳膊挡住脸,自欺欺人的任男人玩 弄。 她感到他的拇指揉压着凸起的核心,从未有过的羞耻将她吞没,她害怕的叫了 起来,可是心里隐隐地却又有着期待。 食指的指尖“噗——”的一声进入她的身体。她惊得几乎坐起来,却被叶文彰 安抚地抱住。 “乖,别动,别怕,我要留着你。至少要留到订婚……”他的呼吸极为粗重, 手指开始技巧性地挑逗起她的下体。 指尖试探性地不断深入,当碰到那一层阻隔的时候,连惜不禁轻轻吸气,腿也 一颤,然而却没有明显逃避的动作。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满足的笑容,低下头,吻上她的唇。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 动作在幽径里反复摩挲,而拇指就一直在挑逗那里肉珠。 “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电流一般的快感渐渐袭击进连惜的身体,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下体飞速 窜上四肢,忽然,她忍不住哭叫起来,“别!别!我要尿出来了!” 伴着这一声喊,一缕液体从她的下身喷涌而出。叶文彰则快速合起手,扣住那 些温暖的液体。 高潮过后,连惜的眼神出现了瞬间的放空,而叶文彰也未到此停手,指尖依然 在她的私密处流连不去。 他感觉那柔润的肉核一经碰触就会敏感地收缩,好像含羞草一样,脸上马上爆 出了巨大的兴味,竟是将连惜的两只腿扛到了肩膀上。 火辣的视线仿佛有实质一般,上上下下地看着,简直要进入她的身体里。 连惜睁开眼,眼底和她蜜处一样湿润,“呜呜……你太坏了!你害得我都…… 都……”失禁两个字她死活说不出来。 叶文彰知道她大概没有到过高潮,只是笑,让她呜哇地撒娇了好一会儿,才低 头到她耳边告诉了她实话。 连惜的脸红了,小声问:“真的?” “当然。”叶文彰点点头,连惜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随即,她就注意到了男人毫不掩饰的模样。 她难以保持那个可耻的姿势,一个挣扎就想将腿放了下来。但不料似乎碰到了 一个不该碰的地方…… “唔——”叶文彰闷哼一声,连惜马上吓坏了,跪坐起来,手捂住那个部位, 紧张地问:“我……我踢到你了?踢坏没有?快让我看看!” 笑话,叶文彰哪里敢让她看。这下衣一脱,恐怕他就真得把这个小家伙拆吃入 腹了。 明明难受得紧,偏偏还得深呼吸着安慰她,“没事,我只是……算了,我去洗 澡。” 他起身就想离开,谁想到手却被人从后扯住了,他回过头探寻地望着连惜。 连惜的眼睛左右闪躲着,半天不出声,许久之后才吭吭哧哧地说:“你……你 冲澡是不是不太好?” 她虽没有经验,但是感觉欲望被冷水强行压制的滋味应该不好受。 叶文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来了兴致,弯下腰道,“那你说怎么办?” 连惜只觉胸口里有小鹿在乱撞,紧张地不得了,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鼓足勇气道, “我、我帮你!” 叶文彰着实愣住了。 下一瞬,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潮骤然朝下身某个点涌去,让他的眼睛都红了。 “不用。”他声音沙哑地再次转过身,疾步朝浴室走,可才走出两步就感到身 后扑过来一个绵软的身体,将他紧紧抱住。 他攥紧双手,由于过于忍耐手背上都暴起了根根青筋。 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小惜,听话,放手。那件事我想留到咱们订婚时再 做……” “不、不是……我想用别的方法帮你……”她的声音小得如同蚊虫嗡嗡一般, 只是一双眼睛亮得慑人。 在这样的注视下,叶文彰仿佛被蛊惑了一般,随着她回到床上坐下。 连惜不敢看他,只得强压着过快的心跳,在他双腿间跪了下来。 缓缓褪掉裤子,露出的是男人狰狞的巨物,尽管早已有所准备,连惜还是被它 吓了一跳。 她试探着双手环握住那粗壮的硬挺,本有些硬度的肉物被她握在手中缓缓抚摸 了几下后,渐渐伸展了开来。 不若他面相那般沉着冷凝,男人的长物虽然色泽并不深沉,却异常巨硕,完全 挺起时柱体粗壮笔直,青筋毕现。 蘑菇状得前端膨起饱满圆润,根部的两个囊袋也是形状姣美,沉甸充盈。 仿佛他给人带来的感觉一样,霸气中还透着点文雅,连惜摸着摸着,竟不自觉 的低下了头去。 突来的温热气息却令那意识有些迷离的男人浑身一震。 “连惜,你……你不用勉强自己为我做这些。”叶文彰伸出一手抚上连惜的头, 滑到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抬,却对上一双温顺漆黑的眸子。 这不是什么玩物,不是颜可,是他放在心上的女人,他打算携手一生的女人。 他不愿意让她受委屈,一丁点也不行。 “我并不不觉得勉强。”连惜却扬着头,微微笑着答道。秀美如天鹅的长颈拉 出一条圆润的弧线,仿佛献祭一般。 她虽然不懂人事,但是也隐隐听过,这种方式要比用手还要舒服,她愿为了对 方的欢愉而将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 低下头,她毫不迟疑地张嘴含入男人的巨物,柔软的唇舌一覆上敏感的顶端就 发觉男人身体剧震,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几下之后,嘴中的巨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圆润的前端撑开,边缘膨起,凹槽中的小孔渗入丝丝透明粘液,在口中化开后 散发出一股令人兴奋莫名的腥香。 叶文彰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那口腔的柔滑炙热之感简直令他浑身战栗,酥麻 的快感沿着脊骨迅速袭向脑髓,震慑地几乎叫人精神恍惚。 不知不觉中,他轻触着连惜的脸颊的手指也渐渐颤抖地蜷缩起来。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从身到心的愉悦。 连惜抬眼,见对方半阖着眼,剑眉微蹙,似乎很享受,当下不再犹豫,含着巨 物开始深深浅浅的吞吐,裸露在外的部分用手握着,以拇指轻轻搓弄着表皮。 同时,她还顺带揉搓着也变得硬挺的两个囊袋。手指拨弄着、摩挲着,挑逗个 不停。 “嗯……”叶文彰只觉身体开始热了起来,额头也慢慢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情动之时,白皙的脸颊泛出一丝潮红,衬得一张深刻俊美的脸红得耀眼。 他本能的伸手抚上了连惜的脸,指尖像是弹琴一样,一点点从连惜脸上划过。 到了后来,他已越来越不满足对方的缓慢节奏,开始下意识的使力,就着埋身 在对方口中的姿势晃动着腰,一前一后小幅度地顶送起来。 “嗯啊……”长时间张着嘴不能闭合,下颚甚至都有些酸疼,连惜口中的唾液 也无法咽下,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呼吸还有些窒闷。 但尽管如此,连惜还是柔顺的配合着对方的顶送,时不时的以舌尖划过那渗出 精露的顶端缝隙,引来男人无法压抑的呻吟和更加猛势的进攻。 当顶地过于深入时,粗长的物事竟插入了三分有二,直达喉间。 被那越来越硬挺的长物顶的喉咙里面生疼,小嘴根本无法接纳,连惜只觉有些 呼吸困难,就在这时对方突然抽身退了出去。 完全伸展来的硕大阳具沾着晶莹的津液,退出之极甚至在尖端与唇沿拉出一道 淫靡丝线。 而几乎与此用时,一道精液极快地喷射出来,浓重多量。稍一停顿后,又再次 流出了一些。 “小惜……”发泄过后,叶文彰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睁开包含着情欲的眼,爱 怜地看着闷红了一张小脸的女孩。 连惜正有些尴尬的以手背擦拭嘴角,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遂抬起头。 叶文彰没有说话,只是倾身过去,将她抱起来,打横跨坐在自己两腿上。 并不是直接赤裸裸地用刚刚发泄过的部位去摩挲她柔嫩的地带,可是也很无耻。 强劲有力的大腿仿佛在模仿进入抽插的动作,前移、后退,前移、后退,弄个 不停。 “啊……”连惜只觉身下一点点流出了濡湿的液体,脸颊通红,可是却也无从 躲避。 她无力地将两手搭在叶文彰的肩膀上,不敢去男人的眼睛,嘴里发出几近哭腔 的轻吟:“呜……不要……嗯” 片刻过后,她也再次发泄了出来。 两个喘息的人抱在了一起,床榻已凌乱得不可思议。叶文彰抱起她躺倒贵妃榻 上,爱恋不已地抚着她圆润的肩膀,顺手捞过被子裹住她,免得她着凉。 “你真棒。”他亲亲连惜的小嘴,眼含笑意。连惜则干脆将头埋进他的臂弯里。 真是羞死人了啊……她刚刚……刚刚真的给这个男人KJ了吗? 这次,叶文彰也不再强迫她抬起头来,只是怜惜地不断轻抚着她的头发。 从来没有一次,他被一个弱女子这样感动着。 她或许依然不懂爱,但依然将他放到了心中最重要的一个位置。 床头的电话忽然响起,将叶文彰从欢愉的回味中强行拉扯出来。 他皱眉放开连惜些,用另一只手去拿电话,可是只看了一眼,眼中的柔和就消 退了,脸上也露出了不虞之色。 犹豫片刻后,他将电话搁到了一边。 连惜紧挨着他,自然能感觉出身边男人情绪的变化。 她看了电话一眼,内心有些挣扎,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是妈妈吗?” 她总算改口叫妈妈了,也是今天这一场情. 事带来的进步吧。 “嗯。”叶文彰点点头,将她抱得紧了些,“睡吧,没事。” “别啊。”连惜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如今见叶文彰明摆着向着她,而不向 着母亲,反倒替叶文彰打算开了。 “你接吧。我想,她老人家应该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也想好好给她解释一下。” 因为那个女人是叶文彰的生母,哪怕她要再次受点委屈,再次做小伏低,她也 没什么关系。 叶文彰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漆黑的眸子里有着明显的动容。 半晌过后,他发出一声低叹:“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妈……” “妈妈?”连惜疑惑不解。 “嗯。”叶文彰点点头,坐起身,后背靠着枕头,胳膊拥住连惜。 “我妈觉得她欠叶夫人的,我也欠叶夫人的。所以,我根本不能跟修泽争。” “不管是家业还是女人,只要修泽喜欢,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都得让给他。” “可是……可是为什么啊?!”连惜急了,“就算欠人性命也总有还清的一天 吧?!” 叶文彰苦笑了一下,“你不懂,我欠大夫人的,是人生……她改变了我的人生。” “人生?”连惜瞪大了眼。 叶文彰点点头,伴着窗外悠悠的清风,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娓娓道来…… 十年前,叶家曾经出过一件大事。元老级的人物福伯,将叶氏一份机要文件泄 露了出去,使得叶家丢了一条很重要的海外运输线。 叶龙大发雷霆,气地当场就拔了枪。不料,叶家名正言顺的‘太子爷’——已 是二十出头的叶文昭,竟然哭着跪抱住父亲的大腿,哀求道,“父亲,您就饶了福 伯这一次吧!如果不是他的外孙被绑票,就算有人拿性命威胁他,他也绝不会背叛 您的!” 长子这一通哭求,让叶龙本就不定的心又摇摆了。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出 生入死的,福伯哪里是他的下属?根本就是他的老大哥啊! 叶文昭眼见父亲通红的眼眶溢出了濡湿,颤抖的手指几乎都抓不稳枪了,立马 一把抓住父亲的手,回过头对福伯吼道,“福伯你还不快走!——” “谢谢叶总,谢谢大少爷!”这位服务了叶家半生的老人,就这么涕泪纵横、 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门。 叶夫人站在边上,皱紧眉,才觉得不妥,想找人拦下他,就听到门口忽然传来 了“轰”的一声! 那声音大的简直连死人都能震醒,叶家两父子同时僵住了身体,缓缓回过头去。 ——只见福伯踉跄着退后了一步,以一种极缓慢的姿态,一点点后仰,最后 “碰!”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他的双眼圆睁,瞳孔散的大大的,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紧接着, 一滩血在他身下迅速蔓延开来,染红了仿古的梨花石地板…… 一片寂静中,年仅十岁的叶文彰慢慢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持着一把格洛克17型 手枪。他扶住门框,呆呆的看了地下的尸体一会儿,微微喘了口气,然后低下头, 对边上的佣人道,“……厚葬。”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除了脸色稍显苍白之外,神情语气竟然无比平稳。而佣人 们却已完全惊呆了,半晌都一动不动的。 说实话,叶家子孙会装枪、放枪一点都不奇怪,连小惜这样得宠下人的孩子都 要从七岁开始学枪。但问题是,没有哪个孩子会真的动手杀人啊! 看他们半天不动,叶文彰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突然猛地扭过脸,尖 声喝道,“让你们叫人进来清理!听不懂吗?!” 一贯在家中不得重视的小少爷,似乎还从来没这么严厉的说过话,那佣人被他 吼得浑身一个激灵:“是……是!” 说完转身就跑,不到片刻就进来几个黑衣男人,干净利落的将福伯的尸体拖了 出去。 叶文昭傻傻地看着这一系列过程,已然被骇住了,直到福伯的尸体都看不见了, 他才仿佛回魂一般的猛然跳起! 他眼眶通红地一把拎住叶文彰的领子,狠狠摇晃着他的肩膀,“你、你居然杀 了福伯!你这个孩子没有心吗?!你忘了小时候他是怎么把你扛在肩上的了?!” 他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总之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 “哥,你冷静一……” “啪!” 叶文彰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叶文昭一个耳光狠狠抽倒在地。 “你这个没有感情的畜生!”叶文昭倏然一指指向他,对着地上的弟弟怒吼道, 显然是气到了极致。 叶文彰则倒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他慢慢地抬起手,抹掉了嘴角的血,倔强的扬起了脸。 男孩的脸很白,白的像雪,而温度也如雪一样的凉。他听到自己一字一字地说 :“哥,要维持一个家族,靠的从来不是感情,而是——赏罚分明。” 这是叶大夫人第一次对叶文彰注目,而以后的一系列事件,无疑也印证了这个 孩子的确大有可为。 一年后,正当壮年的叶龙突然辞世,给了这个大家族沉重的一击。 当叶文昭把自己关在房里,痛苦着父亲去世的时候,叶文彰已经开始跟在叶大 夫人身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等局面暂时稳定住了,马上有人劝叶夫人尽快扶持儿子上位。然而,深谙叶文 彰能力的叶夫人却犹豫了。 她将叶文彰叫进书房,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前面很多都可以忽略不提, 唯有最后一段对话,令她终生难忘。 “你想要抢走你哥哥的位置?” “是。”男孩简洁有力的答道。 叶大夫人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的沉下了脸,“为什么?文昭待你并不 薄。” “……”叶文彰沉默了一会儿,抿紧唇,忽然双膝一软,缓缓跪了下来。 “咚”的一声,沉闷的声响。不大,却生生敲在了叶夫人的心上。 只见那个男孩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正因为夫人和大哥待我 好,我才要去抢那个位置。因为,只有我当上了叶家家主,才能护夫人和大哥一世 平安。” 叶夫人浑身一颤,抓住扶手的指尖蓦地一紧。这一刻,她承认,她被这个孩子 震撼了。 但仔细想来,叶文彰的表现似乎又在她的预料之中。 早在她发现叶文彰偷偷跑到后山,冒雨在福伯的墓前跪了一天一夜的时候,她 就知道了。 ——这个孩子表面凉薄,其实却是难得义重。 没有人知道那天叶夫人和叶文彰到底谈了些什么,众人只发现,在那天过后, 叶夫人便下了死口,五年内不许任何人谈及继承人的事情。 而叶文彰也改了称呼,开始叫大夫人母亲。 在这五年之中,当叶文昭以一笔丹青享誉海外,叶文彰的心狠手辣亦远近闻名。 宿命竟是以这样一种神奇的方式,应和了他们的名字。 叶文昭,昭昭日月,谦谦君子。叶文彰,彰彰显赫,光耀门楣。 叶大夫人在心里长叹一声,终于,认命。 就这样,那个铁血手腕的女人牵起了叶文彰的手,带他一步步走到叶家最高的 位置。 她用自己娘家的势力,毫不犹豫地为年幼的他扫除一切前进的障碍。 最后,更是在叶家落难,警察围捕的时候,用自己儿子的生命,为他铺就了一 条逃亡之路。 可以说,叶夫人是叶文彰的恩人、母亲、甚至就是他的神! 听完这个长长的故事,连惜久久回不过神来。这些大家族里的恩恩怨怨,永远 比她们这些局外人想象得要复杂得多。 她无法理解叶大夫人是如何选择舍弃亲生儿子,保全下丈夫情人孩子的做法。 但是,她却能体会到叶文彰对这个女人的感情。 ——那是一把永生无法挣脱的枷锁。除非灰飞烟灭,否则无法忘却。 不知不觉间,泪水盈满了眼眶。湿润的感觉惊到了叶文彰,他将连惜一把拉起, 直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了小惜?”连惜只抽泣着不说话,身体控制不住地隐隐 颤抖着。最后,实在被问得没办法了,才哭着问出来:“那……那是不是只要修泽 一天还喜欢我,你就随时会抛下我?” “什么啊,傻丫头!” 叶文彰先是一怔,随即哭笑不得弹了下女孩的头,大手从她的后颈直滑到她光 . 裸的后背,微微凹陷的股沟。 连惜立时僵住了身体,哭都不敢接着哭了,生怕他还要再来一次。 叶文彰终于笑了出来,一手握上她的乳,唇则吻着她的额头,低喃道,“我都 对你这样了,怎么还会把你让给别人?” “真的?”连惜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忙里偷闲地问道。 “真的!”叶文彰肯定地答道。 顿了顿,他又轻声说:“非但如此,你还得记着,你是我的人了,以后不管是 心还是身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对你当然也是如此。” “要是让我知道,在今天之后你还跟哪个男人有什么关系的话……我就把你关 起来,上一把大锁,没日没夜做你害怕的事,让你不停地给我生孩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吻着连惜的身体,唇舌在她的肚脐眼上徘徊不去。 连惜被他弄得痒痒的,完全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只搂住男人的脖颈,一直笑, 一直笑……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