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因着她那一句「我不怕」,让秋涵的地位在雷霆堡几乎等于一个大丫头。除 了应总管之外,谁也不能使唤她,才进堡不到一天,就成了少爷的贴身丫发,大 出众人的意料之外,也着实气煞了不少人,尤其是少爷的未婚妻李纤纤…… 「是谁让她进来的?」 在得知昨天让她责罚的婢女变成了雷孟延的贴身丫头之后,李纤纤像发了疯 的疯婆子般,出手就将房内的东西全都砸毁,也顾不得这儿不是她自个儿的家。 「小姐,别生气了……哎!」娟儿本想靠近李纤纤,不意差点儿被她丢来的 花瓶砸到腰际,还好问得快! 「妳进来干什么?」她冷哼了声,气呼呼的表情不变。 「小姐,妳这么生气还是改变不了事实,还是消消气,想办法把她赶出去才 是真啊!」 娟儿大胆的一罪近李纤纤,她跟了李纤纤多少年了,哪会不知道小姐的脾气? 赶她出去!这点李纤纤哪没想过? 表哥都亲自下令了,还有收回的余地吗?再说,她连见他一面都见不着,如 何要他赶那个贱婢出堡? 娇媚的脸庞满是怒火,怒瞪着娟儿,好似她是那个贱婢般,恨不得痛宰她。 她哪里知道,雷孟延之所以不见她,是因为她爹李奇的关系。 「小姐,妳想把她赶走对吧?」娟儿见小姐面有缓色,凑近她的身边小声地 说道。 「废话。」李纤纤睨了她一眼,暗忖着:我都没办法了,妳有什么办法? 「小姐,我们找个借口抓她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这么疼妳,一定会帮妳的。」 「姑妈?!妳要我找姑妈?」李纤纤暗思这可能性。 「是呀!大少爷不看妳的面子也要看老夫人的面子啊!」 「这……」 「小姐,难不成妳要让一个小丫头占了妳的位置,想想堡主夫人的位置啊! 二」 娟儿知道小姐为了做上雷霆堡堡主夫人的位置可是费了好大功夫。甚至,尚 未出嫁就住在男方家里惹来的闲一吉闲语,她都可以不顾了。现在不过是赶走一 个丫头,她相信小姐衡量得出事情轻重的。 「好吧。」思索了半晌,李纤纤终于答应,她当然不可能将堡主夫人的位置 让出去,就算不为了她自己,单是冲着那贱婢在人堡第一天便破格成为大丫头一 事,她也不得不插手。 一切都是为了表哥好,她冠冕堂皇地想着。 一大早,才五更天,秋涵便起身工作了,匆匆替自己梳洗过后,她跑到了厨 房端了盆灶上的热水送到霆风居。 一屋子的下人自从大少爷出事后,没有人愿意到霆风居,每回都要推拒个半 天,才决定出送水、送饭的人选,现在少爷有了贴身丫头,大伙儿都松了口气, 庆幸这要命的工作落在别人身上…… 「妳把水端给少爷梳洗后,再回来拿早膳。」厨房的白大婶向秋涵交待着。 「是。」她端过热水盆,忙不迭地就往霆风居走。 不料,因太过专注于手中的水盆,没注意到前面的人,才走出几步便撞上了 来人,还将木盆打翻。 她的脚步一乱,整个身子扑倒在湿源源的地面上。 「啊- !」尖拔的女声大叫起来,好象烫着了。 「对不起、对不起。」 秋涵不顾臀上传来的疼痛,赶忙上前查看,才知道撞到的人是娟儿,「娟儿 姐姐,对不起。」 「是妳!天啊……怎么这样笨手笨脚的?妳要烫死我啊?」娟儿为怕她发觉 自己跟踪她,只好先嚷出声,转移焦点。 「娟儿姐姐,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妳没烫着吧?」她的裙襬湿濡 了一大片,看得秋涵都慌了。 「好在没有,不然看妳怎么赔我?」 娟儿拍拍衣裳上的脏污,怒瞪了她」眼,本想好好教训她,但想起她是少爷 的人,一口恶气只好咽回肚子。 「对不起。」 「这是怎么着?!秋涵,妳怎么还在这?」在厨房工作的白大婶听到外面的 声响,急忙跑出来看,见到剑拔弩张的娟儿、一脸歉意的秋涵、倒在地上的空木 盆还有一滩的水,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娟儿立刻换上无事的表情,朝着秋涵命令道:「没事、没事。秋涵妹妹,妳 还不快去服侍少爷!」 「啊!少爷……」 秋涵这才想起来,捡回木盆,快步奔回厨房再舀了一大盆热水,然后走出来, 看到娟儿还不忘向她道歉,「娟儿姐姐,真是对不起。」 「只是小事,秋涵妹妹妳也不要太在意了。」转过身,娟儿笑着朝白大婶问 道,「白大婶,我家小姐的早膳好了吗?」 「才五更天,再等一会儿吧!」 白大婶狐疑地看着娟儿的表情,总感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便罢!! 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厨娘,她能管得了什么呢?想想,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 因为方才那么一个耽搁,雷孟延已经醒过来了。 他坐在床沿等着他的贴身婢女过来。 今儿个,她又会用什么面貌来面对他呢?他不禁好奇旦期待了起来。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侧着耳朵听,一听便知道是她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工夫,脚步声在房门外停止。 「叩叩!」秋涵放下木盆敲门。 「大少爷,奴婢给你送热水过来了。」她在门外叫道,依礼自称奴婢。 「进来。」 「是。」 门「伊呀」地打开,秋涵走了进来,她将木盆放在妆镜旁,不知情的叫着, 「少爷,过来梳洗了。」 「妳叫我过去?」倏然,雷孟延饱含着怒意的眸子抬起,瞪着她的方向。 「是呀- !不然怎么整理仪容呢?」 秋涵认为照着镜子才能整理仪容,所以才把木盆放在镜子前的桌子上,怎么 也没有想到,大少爷是瞎子。 「妳叫我整理仪容?!哼,我整理给谁看?」 自从瞎了,他就不出房门半步了,她是怎么着?以为他升她做大丫头,就能 要他听她的,走出这片天地,出去接受众人的嘲笑吗? 随着讽刺的想法,他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她以为她是谁?她又以为他是谁? 「把帕子拿过来!」 「喔!」秋涵看出他在生气,却不知道他在气什么,点了个头之后,她将打 湿的帕子拿到他的面前,递给他。 他却迟迟不接。 「大少爷。」 「难道要我说个「请」字?」 「啥?!」 「擦我的脸。」他勃然大怒,「妳没做过发吗?还要我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喔!」秋涵只好帮他擦脸,心下却奇怪的想,为什么大少爷只会出一张嘴 命令这、命令那,手脚都不动的。 不过他的脸还真好看,远看的时候,一对剑眉突显了他个性上的桀骛不驯, 让人不易亲近,可近看的时候,那对眉毛又似沾上了水般服贴,整齐划一,包含 着一股霸道的力量,彷佛结合了所有的力与美。 还有刚毅的五官线条,一双眸子望着远处,看似不专心,实际上不然,她为 他毫无灵动的眸子愕住了…… 「妳没吃饭吗?用力点擦。」他又不满意了。明知道主子没吃饭,奴才是不 能吃的,既然他还没吃,秋涵白口是不可能先吃过,他偏偏就是找机会刁难。 「是。」收回心思,她用力的擦他的脸。 「我要用早膳了,去把饭端过来。」 「少爷不出去吃吗?」她疑道,把食物端进内房来,不是很奇怪吗? 哪知,她话才问出口,便换来他的斥喝,「我这个样子能出去吃吗?」 「为什么不能?」「妳是要嘲笑我,还是要我出去丢脸,啊?」他震怒地拍 着床板。 这个丫头未免太大胆了,竟敢插手管起他的事,是不是他太好说话了? 「奴婢没嘲笑你啊!」秋涵无辜的说道,「奴婢只是以为你要出去吃饭……」 「够了,不必解释这么多,出去!」 「大少爷……」 「出去,我叫妳出去!」他反复无常的态度骇着了秋涵,她不明白自己是哪 里惹大少爷生气了,她畏缩的站在旁边。 感受到她的气流还在自己的身边,雷孟延气她连自己的话都敢不听,他的话 已经没有份量了吗?在他失明了之后,就没有人听命于他了…… 偏执的想法让他变得暴戾,伸手就是盲目挥舞。 面对这突来的一切,秋涵一时闪避不及,小小的身子被他挥中,整个人跌坐 地面,然而,他的盲目攻击并未停止。 「少……大少爷,别生气了……」她大叫,迟钝的她这才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尽管他是这么地生气,他不曾离开床榻的举动引起了她的注意他看不见…… 他的眼不曾灵活的转动,目光无法凝聚在一个点上,眼底只是空洞、迷茫, 还有那不为人知的脆弱。 秋涵吃惊了,惊得连疼都忘记了,攀爬至他的脚边,「少爷,别这样。」 「走开。」他低下头,感觉她的气息在他的脚边,可是,在哪边呢?他太生 气了,以至于静不下心,整个气流无法判断,只知道她在自己不远处。 「走开!我叫妳走开!」他大吼,他摸不到、看不到她在哪里…… 「少爷?!别这样」她惊叫,恍然察觉到这个事实,她忘了危险。 怎么会这样? 少爷的双眼瞎了! 同情的泪水激流而下,秋涵据住嘴,不敢哭出声。 难怪少爷会待在屋子里不止同出去;难怪其它人都不愿意过来霆风居;难怪 他的脾气会这么的暴臊……种种的一切,飞快地在秋涵的脑内掠过,她找到了答 案。 原来,他的伤是那么的重。 她现在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他生气了。 「我怎么?不就是残废,妳不早就知道了?」他冷冷地道。 「不,少爷,我不知道,你看来是这么的完美。」 她替他难过。 一堡之主啊!变成这副样子,莫怪乎他不愿走出去了。 换做是她,她也不愿呵! 「哼,虚伪!」 他才不接受,他不相信应总管没告诉她,就算没有告诉她,那些爱说闲话的 下人也会告诉她,她没可能不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她骗他。接近他,不知是 什么目的。 「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我就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了……」秋涵 自惭着,」双小手扭着她的衣襬,知道自己错了,她想办法弥补。 「那么妳现下是可怜我?」他逼迫着她,一脸阴智。 秋涵猛地摇头,后来才想起他看不见,急忙否认,「我没有。」 「住口,哪家的奴才自称我的?没见过妳这么没规矩的丫头!」 莫名的,他不要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意见,他要她唯他独尊…… 「我……奴婢知错!」秋涵垂下头来,十分受教。 听到她的话,他才满意,暂时的满意。 「知错就好,去把我的早膳端来。」他要她试毒,但此时,他不会说出来。 「那少爷你的药呢?要不要顺道拿来?」她机灵的说道,自以为他有在服药。 「什么药?告诉妳别白费心思了,我身上的残缺没救了。」他像是告诉她, 却也同时提醒着自己,那废武功、眼盲的仇,誓必要报。 「没。!没救了!」秋涵惊呼,世威哥没告诉她,他的病情这么严重!不能 看见任何东西,唯一能做的,竟只是待在房里!蓦地,她为他的遭遇感到困难, 少爷一定很难过吧?她想。 「是,没救了,所以别白费心思在我身上,想要在我身上讨什么,妳就直说 了吧!」若不是为了讨他的东西,他想应是没有人愿意接近一个残废之人吧? 「我没要讨什么东西?我只是做我的工作,真的。」 他无语,满脸不相信。 「少爷,让大夫再来看看好吗?说不定……」 「没有用的,妳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没用的。」他打断了她,以咆哮的方式。 「让世威哥来看看好吗?他的医术很好的。」 「……」他古怪的「看」着她,「……妳当真希望我好?」 「嗯,少爷还这么年轻,还有大好前途等着,不应该就这样躲在屋子里……」 他猛然打断她。「够了,妳的动机是什么?不妨说出来。」 「少爷,奴婢真的没有……」 「没有?!那妳是贪图堡主夫人的地位啰?」既不是为财,那便是为人!他 不相信一个人真能一无所求。 蓝秋涵急忙挥手,「没有没有……」 「少辩解了,过来让我验验货。」 「什……什么……」验货?!她不明白。 没心思陪她游戏,大手一伸恰恰碰到她的身躯,一个拉扯将她揽到了自己的 腿上。 「少……少爷?!」大少爷怎么抱着她呢?这……于礼不合啊! 娘说不能让男人碰她的身子的呀! 但是少爷的身躯好温暖,让她不想离开,可是娘说…… 这时的她脑中只有一片茫然,再也想不起其它的了。 「既然有心要做我的女人,还拿什么乔?!」他阴沉的说道,大掌袭上她的 前胸,恣意的搓揉着,饱满的浑圆倏地尖挺起来,掌下的触感是这样美好。 「呃……少爷……」蓝秋涵深抽了口气,心狂跳着几乎要弹出胸口。 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柔软的娇躯压在他的欲望之源,引发了他的欲火。 「妳挺有勾引男人的天份嘛!」她这声娇吟让他得意,不过是摸摸她的胸, 竟就发起浪来,真是敏感吶! 他毫不迟疑的低头吸吮住她的唇,」双不安份的手继续撩弄着她的胸脯,即 使隔着衣裳,敏感的他依旧感受得到掌下的椒乳益发尖挺,他更放肆的撩拨了。 「少爷……嗯哼……别……别这样……」突来的颤栗让她迷惑,不明白少爷 对她的这些举动是否对她…… 她单纯的认为少爷喜欢她。不然,不会这么对她的,是不?!有了这个想法 后,推拒着他的小手,情难自禁地改覆在他的胸前,贴近他的、心脏,感受他的 心跳…… 「妳喜欢我这样弄妳?」一把捏住她不安份的柔竟,他瞇起迷醉的眼,脸上 挂着得意的笑容,原来这丫头不过也是浪女一个。 虽然看不见她的相貌,但经由触摸,他已能勾勒出她姣好的胴体,处子的馨 香轻拂在他耳畔,足够挑起他的欲火了。 相貌美不美,他这个瞎子不在乎。 冷哼了声,他将她推倒,顺势躺了下来,一手拉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一 手探进他的下腹,将他的火源掏了出来。 「呀- !少爷……你……你在做什么?」她惊叫。少爷一下子抱她,一下子 将她推开,现在又…… 她看见他的东西慢慢变大,变硬。 「握着它。」他命令道。 「少爷……你……」她不敢!那是少爷身体的一部份,她只是个小奴婢啊! 怎敢亵渎? 「怎么?嫌我是残废?」他偏执的控诉触动了秋涵心上的那根弦。他是那么 的完美、那么的高高在上,怎会容许白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呢?! 易感的她明显地感受到他佯装出来的无所谓,其实是自欺欺人、是饱含着不 甘心呀!她愣怔地看着他,强抑下酸楚的泪水滑下…… 「妳果然嫌弃我这个废人!」他口气里的讽刺刺痛了她的心,为他泛起一丝 委屈的心疼。 「不,少爷,不是的。」急欲证明的她,一时心急,便紧紧地握住他的昂藏, 问道:「少爷,是这样吗?」她握住,紧紧的。 「该死,松开点。」她套得这么紧干什么?是要他马上泄出来吗? 「是。」她依言松开。 「上下套弄,要快!」暗咒了声,受不了她小手里炽热的温度。 「是。」蓝秋涵专注的上下玩弄他的昂扬,一丝分神都不敢。 他似乎满意些了,因为除了闭上眼睛之外,他的粗喘里好象带着舒服…… 「够了,现在舔它。」 「舔?!」她又迷糊了,少爷到底要她做什么?为什么要一个口令接一个动 作慢慢来呢? 她不懂,可也不会反抗就是,她忍着不安,趴下身子去舔那个又硬又长的肉 根。 「嗯……舒服。」他称赞道,一手按压住她的头部,让她的口将他的男性全 部吞没。 「咳……少爷……不……」 突来的压力让她一下子被他的东西抵住喉咙,她呛咳了出来,还脱离了他的 长茎。 「含住它,没将它整根含进去,看我饶不饶妳。」他恶质的说道。 他根本是在为难她。 去过欢场不只数次,看过的女人无数,从没有女人能将他的长剑全部吞没。 「少爷……」蓝秋涵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还有那根长物,方才就是那个东西 刺到了她的喉咙,她不想再试了。 可是,少爷的命令不能不从啊! 她为难的将手握住那根长物,舌头从它的根部舔起,一会儿移到上面舔住那 有细细颗粒的地方,一会儿移到下方,含住那两颗圆圆的球,虽然没有达到目标, 却也让雷孟延情欲勃发。 「妳果然有天份,为了做我的女人看来妳是豁出去了。」他低语,两手找到 她的衣领,探手而人捏紧了两颗尖挺饱满的椒乳,弹弄着那敏感的乳蕾。 「少……少爷,你说什么?」他突然侵袭她的胸部,那迷眩自己的热气又来 了。她压根儿听不进少爷说了什么。 他不语,大掌在她身上游走,来到她的下腹,感到大腿间有一阵湿意。 她流淫水了?! 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泄露了欢愉的秘密,他满意的笑了,毕竟,她对自己一 点儿抵抗能力也没有,男性的征服在此似是告一段落,已可得到无限畅快。 他没忘记自己的本意,将她的头按下来,让她整个伏趴在白自己胸前。他的 舌尖窜进她的口中,顶住她的小舌翻卷着,她已半瞇着眼,感觉身子像火烧。 「我要妳,高兴吗?!」他邪肆的说道。 「嗯……」蓝秋涵一脸情迷,弄不清楚他正在占她的便宜。 「很好。」 他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凭着敏锐的直觉解开了她的衣裳,还找到了 她的玉乳,感受到她美丽的胸部曲线。 情难自禁地他灵活的舌探了出来,绕着她的乳蕾打转,引发她的娇喘连连。 「妳有一对完美的胸部。」他赞着,大手顺沿往下,来到她的腰际、她的三 角地带。 「少爷!」初时,蓝秋涵以为他看见了,因为他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准确 无误! 「妳是该叫,不过不是现在。」他将头埋向她的三角地带…… 意识到少爷在做什么,她微拒着阖紧双腿,小手无力的推着,「少爷,不要 ……」 少爷竟然吻着中口己那个地方,他竟然…… 雷孟延没有理会她的叫喊与推拒,他的唇在她如丝的人口品尝着甜美,一股 热源也流向了他,这时,要喊停已经来不及了。 「啊呀少爷。」他的舌滑人了她的幽径前端,抵着。 」这里流了这么多水,妳可真浪。」他的长指探到顶点,触到了属于她的那 一层薄膜。 起初,她的幽径还排挤着他,不住地推吐着他的指。 但他霸道的执意进人,无视于她的痛苦,猛地将长指送人,甬道里的紧窒让 他疯狂。 她怎能不臣服于自己的身下?! 她的抗拒打击了他,更加深他的意念。 「少爷,不要……」 蓝秋涵感受到身下的疼痛和热气,身子不住的颤抖,她闭上眼,排拒那种感 觉,可他的手指就像故意一般,愈是疼痛愈渐深人、也……愈快意。 她强抑制住那份奇异的兴奋,心狂跳着。 「不要?!我会让妳要的。」 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跪趴着,这种姿势对一个处子来说,无异太过刺激, 但他不管,今天,他一定要破了她的处女身,用他的昂扬,狠狠地穿破…… 大掌覆上她的胸脯,肆意的揉捏着,他的唇及时找上了她,吞掉了她的抗议 和呻吟,另一手则在她的花穴前来回拨弄。 当手指感受到她愈来愈多的湿意时,邪恶的笑意爬上了他的脸,她的口是、 心非,在他的抚弄下被拆穿,男性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同时,他的手指试着穿 人她的甬道,这次,已经通行无阻。 「嗯……」她忍不住叫喊出声,两膝之间登时一软,几乎要倒向床去。 「舒服吧?」他恶意的问。 「嗯。」 薄潮泛上她的颊,他炽热的手指在她体内穿刺,仿效着性爱仪式,为即将来 的交欢,打开了序幕。 下腹的涨痛让他明白自己无法再忍耐了,不顾她是否准备好,他扳开了她的 膝,让她包夹着自己,他的手指猛地撤出。 她还来不及收缩,他的分身强而悍的进入她的,紧实的填满。 「啊」撕裂的疼痛袭来,她叫了出来。 「不要,少爷,放开我……」她挣扎着,结果换来更多的疼痛。 「不要乱动。」 他隐忍着不动,天知道他多想在她体内尽情驰骋,甬道紧窒的她令他发狂。 「呜……不要。」她不敢再动了,甬道被他填得满满的,热涨的感觉包围着 她整个下腹。 「嘘,」点儿就不会痛了。」他温柔地说道,脸上满是心疼,和方才的阴骛 判若两人。 他按着她的下腹上端,轻轻地揉了起来,舒缓了她的疼痛却也折磨了自己。 他想碰她! 低吼一声,肉根好象有意识般,驱使着他动起来。他浅浅的退了出来,而后 深深的进人,本能的又抽动了几下。 「嗯哼……」 被他这么一个抽动,她的身子跟着摆动,甬道对他的吐纳更快,微微的紧缩 让他了解到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身下的昂扬便自顾自地冲刺起来,「嗯……哦……」 他的窄臀不住地向前挤送,一次又一次的,刺人她的花穴,顶到她的深处。 「嗯……少爷……别再闯进来了,求求你……」她求饶着。 「不行了?」他带着笑意顶着她,身下没有停止冲刺。 「嗯。」 她点头,一次次的被他填满,一股异样的满足感袭上她的心头,不明白自己 失了女性宝贵的贞操。 「我还没满足呢!」 他在她体内不住地抽送着,蓝秋涵喘息着,只能配合他的律动,直到他释放 出最后的精力,将种子洒在她的深处…… 良久,退离了她的身体,他的面容不再是柔情、霸道,反而是不耐和轻蔑。 欲望得到抒发之后,他恢复清明的脑子,思考着她的淫浪行为彷佛早认定她 是个捞女,混进堡中一定别有所求。 「少爷,奴婢替你更衣。」 蓝秋涵整了整自己之后,一双柔竟搭上他的肩,他没拒绝,彷若她真是他的 奴婢,身份依旧卑下。 「少爷,奴婢去替你端午膳。」她没忘了自己的工作。 在推开门之前,他叫住了她。「站住。」 「少爷。」她恭敬的回身。 「这么急着逃离,是急着告诉别人我上了妳?」他阴骛地问。除此之外,他 想不到别的理由。 「不,不是这样的。」她只是想做好工作而已,她真的不曾想过,会……会 和少爷发生关系…… 她能感受到少爷的不信任,但她真的没有这样想,尽管在心中的一处角落里, 她曾奢望过两人的和平共处以及……爱。 「今天的事不准妳泄露出去,知道吗?」 她苦胆敢拿他的失控情欲大作文章,或藉此要胁着什么,她将会得到他的可 怖惩罚!他暗誓。 「是。」想也没想的点头,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是听话的丫头啊! 她的轻易答应反让他生气,她这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爱过她的身子了吗? 那是羞辱一个瞎子的做法吗? 啥,想到一个瞎子占有了她清白的身子,她也感到丢脸,所以不告诉别人吗? 他握紧拳头,忿忿地想。 「还有,别以为自己攀上我,就能麻雀变凤凰。」 「奴婢没这个意思,真的。」 蓝秋涵不明白什么叫麻雀变凤凰,只知道自己再不去端午膳,少爷就快饿坏 了。 「少爷,那奴婢能去端午膳了吗?」她小心地探问。 「快滚。」他不耐的挥手。 「是。」蓝秋涵快步往厨房奔去,少爷果然饿坏了,居然叫她滚着去呢? 但,滚着去会比较快吗?她也不晓得。 房中的空气中顿时少了一道温暖的气流,她身上的淡淡香气窜不上他的鼻端, 他竟感到不习惯!该死,他是犯痴,还是犯贱? 竟为一个小女婢,再三地失控……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