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胜利 第二天早上见天锦睡的死了一样,推她,不醒,问" 早上吃什么" ,也不答。 秦越心里生气,只得爬起来,孩子们要上学,他只好到楼下买早点。 走到四楼,见四楼防盗门前一滩酒后呕吐的秽物,心中更加鄙视夜归醉酒的人, 如此不知自尊自爱,不配衣冠楚楚。闭眼掩鼻通过,回来时心中忽然一动,疑心秽 物会不会是天锦的杰作?越想越可疑,最后决定不管是不是天锦做的都扫了去,免 得自己经过时恶心,假如真的是天锦吐的还影响邻里关系。 扫完回家,秦越把手反复清洗着,只恨眼睛不能清洗,看了那堆从另一个出口 呕出的排泄物,一想就恶心。 看看班车快到,急忙推醒天锦。天锦摸摸后脑勺,觉得昨夜见义勇为,被人打 了一木头,现在脑子正昏昏沉沉地疼着,这疼似乎连着脚后跟,迈一步疼一疼。舌 头也不像往日灵敏,又重又涩。 秦越小声问:" 昨夜你是不是吐四楼门前去了?" 天锦一脸茫然,在她的记忆 中是吐在自家卫生间里了,但她尚存的记忆证实昨夜她确曾在一户门前停下,并掏 出钥匙开门,开不开就拿脚踹。把一个男人和女人踹出来,两人像二战时期的犹太 人,站在毒气室门前,一人披一条线毯,看见天锦如见了鬼一样叫:" 这不是五楼 的叶老师?是这样,叶老师你家在五楼。" 天锦心里骂:" 傻х,我还不知我家在 五楼?" 就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秦越见天锦说吐在自家卫生间了,就认真地查证,结果卫生间没有一丝吐痕, 天锦瞪圆了眼睛明白了:自己一定是踹了三楼的门,吐到了四楼门前,回五楼睡了 觉,嘿!总算没吐在自家床上。 急忙要下楼去清扫,秦越拦住她,说:" 我猜是你吐的,己经扫干净了,还拿 水冲了一冲,不然人家一开门多晦气!天锦,咱们好歹是老师,要注意形象,以后 绝不许做这样失身份的事。我看过一些女人喝酒,下作的让人恶心。见到有用的人 腆着脸先递名片,再拉人家袖子,握人家的手,一看就是欲有所取,欲有所求。如 嫌不够还要贴脸、换杯,不一而足,哪里还像女人?喝起酒来更是粗野的可怕,让 人怀疑她是偶蹄类动物的变种。" 又想说茹素从不这样的,幸亏急忙把话咬住。 天锦见秦越絮叨,也急忙把话截住:" 知道啦,我可没那么下作。昨夜都怪陈 校长,他骗我说酒是三十八度的,结果呢?五十六度!""总算没把你骗家里去,我 就谢天谢地了!""就他?小肠疝气,想都不敢想呢!" 陈校长如果知道他手下的知 识分子这么作贱他,一定气的吐血。 但天锦一番公关总算获得成功,陈校长一听秦越论文全国获奖,又出版了学术 专著,十分欣喜,表示这样的人不用还用谁去?可是师范学院老师出书没有不送他 的,虽然不一定看,但这是待遇," 小秦出书为什么不送我一本?" 陈校长说道。 走时又一次吩咐天锦,让小秦把书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