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在公安局里,有一个武装部,里面有一块训练场,因为小时受欺负我经常跑去打 沙包练拳,把拳头练硬了我就再也不怕人欺负。经常去武装部也就和其中的几个武警 大哥好上了。其中有两个非常喜欢我画的漫画,每天我去练拳的时都在求我画一张美 女送给他们。我便熬了三个通宵画了两张《侠探寒羽良》里的大胸部美女,之后他们 拿着美女高兴的差点没把我吃掉,我说只要我在学校被欺负时帮我吓唬一下那些杂碎 就行。他们拍拍胸脯,说有人敢动你我们会把他打得叫他妈也认不到。 我在学校再也不怕被人欺负,走路不会再低着头。人就是这样,越怕越容易被人 欺负,只要把气质拿够,就没有人敢欺负你。我在学校变得嚣张起来,但我从不会去 欺负别人,只是没有人再敢来欺负我。我总拿武警来压那些在学校比较牛X 的人,但 我其实不敢叫武警帮忙,因为有一次我看到他们在街头打一个偷东西的小孩,那小孩 被打得满身是血遍地打滚,简直是要把人打死的地步。我在想学校同学被打成这样的 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的成绩不断下降,再下降,几乎到了根本听不懂课的地步,不知道老汉在哪听 说的英语在今后的社会将非常重要,便逼迫我学什么鸟语,并且星期天送我到一个老 师家补习。第一天补习就把我郁闷的快死,除了我还有三个女生,都长得非常水灵, 如果是跟我一个班在教室里上课的话,我肯定会感觉幸福。可是在老师家里就不一样, 就只有我们四个人,我又听不懂他讲的什么鸟语,又不能画画,不能讲话……唯一就 只能望着老师发呆。一个下午简直象坐了两天牢一样,累啊!第二次我就坚决不去, 把老汉给的三十块补课费拿去玩游戏,钱多是个痛快事,想吃点什么就可以买,游戏 机也可以打个爽。 第二个月,家里一直都以为我每个周末在老师家补课,非常高兴的再给我三十块, 我想打算不要,万一以后被他们知道了我会死的更惨,望着老汉严肃而有慈祥的眼神, 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把钱接到了。这个月也非常安全的过去, 第三个月我以同样的心情拿了三十块钱,一个周末我打游戏忘了时间,一直到晚上八 点半才回家,回到家打开门就感觉气氛不对,电视机没打开,老汉在沙发上抽着闷烟, 摆着非常严肃的表情,茶机上还有一根很粗的“迷片”。 我知道自己死定了。老妈此时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老汉望了我两眼,“今天去哪了?” 我随口说道:“补完课在同学家玩,没注意到时间。” 刚一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迷片就落在我大腿上。老汉气得两眼通红:“你翅 膀硬了,学会骗家长了?还不是一次,这是第三个月了,你一直没去补过课,如果你 真觉得自己长大了,就给我滚出去,还回来干嘛?”边说边挥舞着手中的迷片,我大 声哭泣着,打了足足半小时,老板终于打累了,便进了房间关上门。 此时,老妈走出来,继续拿着老汉刚才用的那根迷片,在我全身挥舞着,我哭得 更厉害,老妈这是第一次打我,我真的是做得太过火了,老妈挥舞了十多分钟,又进 房间把门关上。这时我已经全身麻痹,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叫痛,正在想着,见老汉又 气冲冲的走过来,我望了一眼,心里想不会吧,还要打?我猜对了,老汉又在我大腿 上挥舞了好一阵,然后说快回去睡觉,好好反省反省。 这次是从小被打得最惨的一次,回到房间我轻轻拖掉裤子,我惊讶,这还象肉吗? 大腿全是血丝,象红色虫子一样把我的腿全部包住。床上的弟弟翻身爬起来张大眼睛 吓了一跳,二话没说跳出门去帮我找了点药酒叫我擦,我说你想痛死我啊,他便把药 酒放了回去,又跳回床上,嘴里还在说没有关系,过两天就好了。我没有理他,轻轻 的躺在床上,哇拷,痛死了!换了几个姿势还是痛,最后选择趴着睡才舒服些。全身 都很痛,但心不痛,因为我知道这顿打是迟早的事,还有我已经一年时间没有尝到这 迷片的滋味了,只有被打一场我的玩耍心才会收拣,再说老妈第一次发泄打我,反而 让我更舒服,我偷了那么多钱,做了那么多错事,让她憋在心里压抑着我更难受,只 是没想到这次会有那么惨。第二天我没去上课,痛得没力气爬起来。 初一在游戏中不知不觉就结束,这一年过得很舒坦,没有人欺负也就没有小学那 样的心里压力,弟弟小学一年级也结束了,平时我没管过他学习,因为他不让我管, 以前的“鬼龙风”故事他再也不信了。一天下午,我们一起走在路上,我问他:“考 试怎么样?” “不好” “多少分” “不知道,老师只发了名次单。” “那你在班上是第几名?” “五十二名” 我想跟我以前小学成绩差不多,一个班有七八十个学生,至少不是倒数几名。我 忧郁了片刻又问到:“你班上多少个同学?” “五十四个” “倒数第三你还这么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 “反正我不是倒数第一,后面都还有两个。” 我实在无语。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