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凌展一点,一辆改装过的BMWM3在黑夜狂飚。 他不在乎车毁人亡,他现在只要快感! 随手从旁边车座取了酒瓶,他灌了一大口,突然仰天长笑女人!一个女人竟然 就可以把他传克为搞得神志不清,这么狼狠!“SHIT!”他突然猛打方向盘,痛咒 一声! 烦躁地抓起车上的手机, 他按下早设定好的号码,对方传来回应声”“Hello ——” “Kevin! 给我送个女人过来,马上!”他暴躁地吼完后挂了电话,没给对方 说第二句话的机会。 今晚,任何女人都可以,他需要一具女性的躯体发泄! 车子仍然在开,以两百公里以上的时速飚过中山北路,天空开始飘起绵绵细雨 …… 滂沱大雨打湿了楚颜的衣棠,打湿了她一头及腰的长发,雨夜中她如一缕苍白 的幽魂,孤零零地承受大雨无情的冲刷……该怎么办?早上季医生告诉她,母亲的 病急需要赶快开刀,可是三十万的开刀费,她该上哪儿筹去?! 三十万哪!那么多的钱,是她和母亲这辈子没见过的大数目! 她试过跟公司的会计部借钱,试过跟舅舅借钱,试过到母亲工作的洗衣店跟老 板借钱……所有可能借得到钱的地方,她全厚着脸皮一一去试过,公司方面最多只 能预支两个月的薪水,她刚进公司不久,每个月薪水只有两万出头,两个月也不过 是五万块,连同舅舅瞒着舅母偷偷塞给她的五千块。和洗衣店老板可怜她的一万块, 总共也只有六万步块,还欠二十几万……她该上哪儿筹去? “怎么办,该怎么办……妈等着我筹到钱开刀,我一定得找到钱,一定得找到 足够的钱……”顶着大雨,她失魂地喃喃自语。 她已经奔波了一天,从怀着希望到现在完全绝望,雨不断地下,从绵绵细雨到 滂陀大雨,无情地打在她瘦弱的肩膊上……然后她看到一盏好温暖的灯,散发出柔 黄色光晕的罩灯,嵌在一道两旁由白色大埋石柱环伺的朱漆铜门上方,那灯在雨夜 里好美好温暖,那是她这一生中见过最美丽的灯了……又湿又冷的刺骨寒意让她浑 身不自主地抖瑟,楚颜两臂抱着肩膊,不自觉地朝着那盏温暖的灯一步步蹒珊地走 近。 然后,她终于置身在灯下了,她痴痴地望着那盏悬在柱顶的暖灯,雨已经不能 打在她的身上,这道门提供了她一处暂时、安全的避难所。 楚颜全身虚软地靠着大理石柱,身子慢慢滑下,眼睛却没离开过那盏美丽的灯, 渐渐地,她疲倦的双眼好干好涩,眼皮开始重起来,然后,终于沉重得再也睁不开 ……楚颜睡得好熟、好沈,梦境中,她听不见大雨的声音,却有男人冷冷的叫唤声 ……男人? 不,她不愿醒来,别吵她……直到大腿传来一阵突兀的剧痛,迫使她不得不清 醒”迷蒙地睁开眼,她看到一个男人背着灯,脸孔在背光的阴暗中怎么也看不清, 隐隐约约只勾勒出深刻的轮廓,刚冷的线条,至于他身上的铁灰色西装,深蓝色衬 衫、领带,却看得十分清晰……他很高,她几乎要伸长颈子、仰着头,视线才能勉 强够及他阒暗的脸。 “Kevin叫你来的? ”男人见她睁开眼,终于出声,声音冷硬严厉,不带一丝 感情。 楚颜完全清醒了,她看到自己大腿剧痛的原因,是他黑得发亮的鞋尖造成。她 缩了下身子, 慢慢从湿地上爬起来,身高只及他的宽肩。“Kevin……”她不知道 Kevin是谁。 “先跟我上车!”男人似乎没有耐心听她把话说完,拉起她的手就奔向停在门 前的车子。 楚颜不明就里地被他推进车子里。“可是,我——”“放心!钱不会少给!” 他冷冷地截断她的话,根本不听她把话说完。 钱?她竟然忘了,妈还等着钱用! “你要给我钱?”楚颜呆呆地问他,脑子里誊下钱这个字。 傅克为瞧也没瞧她,只管把车子开进车库。 一开始他没看见她坐在门口的地上,直到险些撞上她,他已经一肚子火气!然 后下了车,又看到她脸色苍白得像鬼,居然在大门前也能睡着,他怀疑她根本就磕 了药! 该死的KeVin,居然找了这种货色给他! 原本他打算给钱让她滚,可是在看清她被雨淋湿以致曲线毕露的身段后,他改 变了主意。 这是一具成熟诱人的女性恫体,他如估量一件货物地打量着她,在他经验丰富 的眼中她已经身无寸缕,他可以预见她剥光衣服在他床上发浪的模样! 何妨,他要的只是身体,不在乎是什么货色! 车子进了车库,他开门下车,示意楚颜跟在身后。 楚颜跟着他从车库旁的小门回到室内,他扭亮灯,晕黄的灯光迷醉了她的眼, 她像灰姑娘走进童话里般,迷迷茫茫。 明亮的灯光下,她看清了男人先前一直隐晦不明的脸。这是一张好看的男性脸 孔,好看得教她自惭形秽。这个社会有一种制度叫阶级。 他的长相是那种真正的贵气,宽阔的额头、高挺的身梁、上扬的嘴角、丰隆有 力的下颚,举手投足间潇洒放逸,不似一般手脚放不开的薪水阶级。 还有这幢房子,置身其中方知觉它的不平凡。流线型的极简主义作风,整体空 间的规划并无多余的赘饰,墙上悬挂的一幅幅画作,和摆饰架上的一件件雕塑,她 虽然分不出真伪,但是色色物物已摆在最贴切、恰当却不夸饰的位置,这样清雅疏 淡的陈设,像她这般活在另一个简陋、廉价世界里的人,更能敏感地领略到它其实 是砸下无数财富,才能淡成的美丽。他示意楚颜在一张蓝色绒沙发上坐下。 “先生,您肯借钱给我?”楚颜怯怯地问,如小鹿般清澄纯美的眸子,局促不 安地凝睇他阒暗的眼。 她不明白他怎么知道她需要钱,可她真的需要钱,非常需要钱!所以她宁愿自 欺欺人地相信他是老天派来救她的好人,他让她进他的屋子避雨,还愿意借她一笔 钱!虽然现实的人生永远不可能有这样的好事……傅克为开始动手脱去身上早已泡 了水、昂贵无比的义大利手工西装,他瞪住她,撇起的嘴角挟带一丝讽笑。 借钱?这个女人在跟他玩什么游戏? “脱衣服!”他冷冷地下令。 灯光下,现在他看清楚了她的美丽!清水容颜不着半点胭脂,只这一点就跟以 往他拥有的那些女人不同,素妆的小脸蛋稍嫌尖瘦,却不失清丽娇媚,单只那双水 澄澄的大眼,已经足够撩勾起他想占有她的欲念!何况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半湿的 衣物服贴在玲珑的曲线上,格外诱人! 女人有两种,一种男人想占有,反之就是倒胃口!Kevin总算不是完全的饭桶, 今晚他识相地找了一个让男人想占有的女人! “脱衣服?”楚颜倏地睁大眼,他的话让她眸子里希望的光芒开始黯淡。 “你不就是Kevin送来的女人?”他嗤笑,冷酷的眼盯住她。“少装模作样了! 今晚我不需要游戏,只要发泄,你让我满意,我就付你好价钱!”他残忍地道破让 她进门的原因。钱?! 楚颜美丽的眼覆上一屑灰暗的薄弱……原来。原来他误以为她是出卖肉体的女 人,这是他之所以让她进门的原因。 可是……道样的男人竟会需要一个出卖肉体的女人提供一晌欢愉? “脱衣服!”他重复命令,已经动手扯下领带。 低弱而颤抖的轻声发自楚颜嘴里,她听见自己开口这么问……“你会……你会 给我多少钱?”钱……为了钱,她几乎在一瞬间已做好决定! 事实上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他骤然停下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直直盯住她。“一夜,二十万!”沈定的黑 色眼睛波澜不兴,完全像谈一笔生意。二十万已经是太高的价码,台弯最红的公关, 出场费也不过五万,当然,过夜另外计酬。 “我要……我要三十万!”她声音颤抖地为她的初夜讲价,一心专注在数字上, 脑子里只腾一片空白。 她还欠大约二十四万开刀费,除了开刀费,她还要有点钱给母亲虚弱的身子买 补品。 傅克为眯起眼。“你确定自己值这个价钱?”冷凝的眸里透出冷冷的轻蔑。 她看起来清纯,没想到已经是个中老手,非但懂得拿自己的身体讲价钱,而且 贪得无魇! 他的话问得她哑口。她单纯的世界里没有拿自己的身体估价这种事,她怔怔地 回望他,清的大眼掠过几许茫然……傅克为再次皱起眉头,他严厉地问出口:“你 磕药了?”他不要一个磕了药、神志不清的女人上他的床!磕药? 楚颜茫然地摇头,然后回过神。“我一定要三十万……”只能再一次重复必须 的数字,不顾羞耻地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和一个陌生男人讨价还价。 傅克为眯起眼,慢慢地自头到脚打量她。“二十五万,就这么多!”“东阳” 集团百亿资产的继承权在他手上,区区三十万甚至算不上是“数目”,他自然没给 不起的道理,只是不想给! 她是他花钱买来过夜的女人,既然是花钱买的,就跟做生意一样,他没买贵的 道理!“二十五万……”楚颜喃喃念着数字。 二十五万也够母亲的开刀的了,现在这笔钱如同救命钱,母亲需要这二十五万! 至于生活费以及其他,只能慢慢再想办法。 “赚不赚随你。我没心情跟你讲价!”松开几颗衬衫扣子,他走到酒柜前为自 己斟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看着他饮酒的侧影,楚颜柔美的眸子怔忡。慢慢地水雾迷蒙……她知道,她没 有选择的余地。 她必须出卖自己的身体,赚到母亲开刀需要的二十五万,眼前的男人就是今晚 买下她身体的主人。 他是这么好看、这么自信的男人,她知道,她平凡的人生,过去和未来都不可 能出现像这样的人……他活在跟她不一样的世界。 然而做却出现在她最困虽的时候,他不是老天派来解救她的天使,只是一个把 她的身体当货品一样估价的男人。 他没开口问她的名字,更没介绍他自己,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女 人。 她觉得心寒、堕落,现实的逼迫却让她不能选择清清白白地做人……现实让这 种污秽的事变得如此轻易,当一旦她开口了,出卖自己竟然变得很容易……屋外的 雨下得更大了,哔哔的声向在密闭的屋内也能隐约听见。屋里晕黄的灯变得不再温 暖,楚颜垂下眼,慢慢抬起手解开胸前的钮扣……由眼角余光,他瞥见她解衣扣的 动作,傅克为转过脸盯住她,暗沈的眼慢慢眯起。 单薄的洋装下是一件纯白而简素的胸衣,白皙的肌晴如花瓣一般细致滑腻,然 后她突然停下手,两手按在胸口,掩藏起克制不住的颤抖。 “继续!”他平着声,淡漠地下令。 楚颜抬起眼,柔美凄迷的眸光对住他冷硬且没有感情的眸子。 她没有动作,于是他走近她,面无表情地动手扯落她的洋装”楚颜全身颤抖, 却没有挣扎,只是像一块没有反应的木头,血液凝结成冰。 他扯脱了她的洋装,她身上只誊下一件白色胸衣和一条白色的棉质底裤。 他略略扬起眉,嗤笑。“现在流行穿这么朴素的内衣裤?扮纯洁?”他退开一 步打量衣物单薄的她,眉眼满是讽意。 那几片衣料遮不住她几近赤裸的恫体,却仍然碍眼,他动手扯她的胸罩。 楚颜睁大了眼,来不及有所反应前,他已经址下胸罩的肩带,拉下保护她胸部 的罩杯,男性的大掌已经握住她滑出罩杯外赤裸的乳房“先生!”她抓住他粗鲁的 手,脆弱且濒临哭泣的颤声几乎接近哀求!她不知道自己要求他什么,只是害怕、 无穷无尽的害怕……傅克为掐住她尖瘦的下颚, 眯起眼, 冷漠的声音接近冷酷。 “忘了我的话?我说过不要游戏,今晚我只要你的身体取悦我!”他以为她的楚楚 可怜全是作戏! 楚颜怔忡的大眼揪然瞅住他,感觉到他粗糙的手冷酷地收紧,捏痛了她的胸脯 …… 她当然听得懂他的意思。今晚他买下了她的身体和灵魂,她没有自主意志,只 能配合。 她不动, 不再出声,垂下了眼。k他俐落地解开胸罩上的小勾,让她半裸,弧 形优美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他眼前。 他盯住她洄开的眼,无动于衷地伸出手揉搓乳房上两朵嫣红的玫瑰,暗沈的眼 冷酷地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上每一道表情,丝滑的乳头在他羞辱的搓弄下绷紧,他两 指夹紧拉扯,故意玩弄她……“敬业一点!你到底值不值二十五万?”他不但粗鲁 地拉扯她柔嫩的乳头,还残酷地讽刺她的僵硬。 楚颜被迫抬眼,承受他犀冷的目光如剑刃一般凌迟她……她只能强迫自己想着 母亲,想着母亲需要那二十五万。 “我,我要先拿到钱……”她脆弱的声音轻颤,清的眼珠子如两枚易碎的水晶。 傅克为眯起眼,嘴角慢慢勾起嘲谑的笑。 他放开她,转身进了书房。 楚颜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丢下她而去,她不安地杵在原地,意识到自己的赤裸, 两手环抱着胸,掩住暴露的双乳。 不一会儿他从书房出来,手里拿了一叠现金,扔在她原先坐的沙发椅上。 “谁让你遮住身体?放开手!”他冷眼看她,坐到吧抬前一张高脚椅上。 楚颜两眼呆滞地瞪着被他扔在沙发上的钱,慢慢地、羞耻地放下手……她身上 只脸下一条雪白的底裤,在他森冷的目光下,她感到自己几乎已全裸。 “脱掉裤子!”他命令,不再动手。 两手如千斤重,她好不容易命令自己抬手,困难地一寸寸拉下底裤……瞥见自 己一点点暴露出的下体……她,想尖叫、想大哭、想停止这荒谬的行为可终究,她 屈服于静静躺在沙发上的那叠纸钞。白色的棉裤被她褪到脚底,终于,她完全赤裸, 没被男人亵渎过的身子,此时此刻为了沙发上那叠钞票,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名陌生 男人眼前。 “过来!”注意到她两眼一直盯着沙发上那叠钞票,他撇嘴,轻蔑地下令,两 眼却含着骇人的欲望,盯住她茂密的三角地带。 楚颜被动地走向他,不安,且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 他撩开遮在她胸前碍眼的长发,悠游的目光冷酷地享受着展现在眼前赤裸的女 体。 “过去,躺在沙发上!”他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轻蔑的态度明显地不把她 当人看。楚颜走向沙发,依照他的指示躺在上头,脸却面向里侧。 傅克为从高脚椅上站起来,走过来坐在沙发边沿。 楚颜感到他粗糙的手抚上她的颈子,然后是锁骨、胸部……他的手指在上面逗 留,玩弄她敏感的乳头……“多少男人包过你?”他突然问。 楚颜身子震了一下,然后全身僵住。 “不想回答?”他低沉的声音夹了丝嘲讽。“那换个方式问好了,你做这行多 久了?”她慢慢回过脸,清澄的眸看进他冰冷的眼睛。 他对住她的眼,等地回话。 “三年。”她平静地出口,坦视他的眼睛。 她以一种讥讽式的木然,把这荒谬的一晚看作是一出戏、一场梦。 他讥谓地挑眉,手指滑下她的肚脐、小腹,到私密的毛发……“三年?年纪轻 轻的,想不到已经阅历丰富。”他撇嘴嗤笑,手指已经滑下,正侵犯着她湿嫩的处 女地,羞辱地拨弄着她的下体。 楚颜知道他看不起她,她默默地承受,因为他付了钱,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 都会当是那二十五万的报酬。 她没有反应的回应,那无动于衷的神情,反倒唤起他的兽性!他突然分开她的 腿,让她一腿架在沙发椅背上,一腿扳下沙发座,以这么羞辱的姿势分开她,让她 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地暴露! 楚颜别开脸,咬破了唇瓣才能制止自己呜咽出声!这么羞辱、暴露的姿势,令 仍然是处子的她不能承受……“已经这么湿了!”他讥讽地嗤笑,灼灼的目光盯住 她因敞开而让他一览无遗的腿间,那儿盛开着一朵妖艳的红花,两片花瓣中间是诱 人的小穴…… 他撇起嘴,手指羞辱地搔弄淌满了汁液的蜜穴,放恣地搅弄她脆弱且潮红的私 处。他只玩弄着她的下体,刻意对其他地方不屑一顾,充分说明对她的轻蔑! 当然,他更不可能吻她。 他放浪而邪恣的手指开始肆无忌惮地掏弄着她,让她难堪、颤抖,楚颜把脸深 深埋进沙发椅背。她别开脸的举止让他更残忍地对她! 如果她不故作清纯,如果她一迳烟视媚行,所作所为符合她妓女的身分,那他 对她只有一夜性交的激情,还不至于加诸种种羞辱在她身上! 她伪装的清纯唤起他复仇的兽性! 就在五个小时前,他揭穿了另一个伪装清纯,却骗了他一整年的妓女! 她和眼前的她一样是妓女,不同的是,这回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花钱买下她, 而不是跟一个善于伪装的妓女谈一场疯狂、失去理智的感情! 所以他可以无情,所以做可以放肆地玩弄她! 他突然抓住她别开的小脸,强迫她面对他。 “睁开眼,看着我!”他冷酷地道,另一手拉下西装裤拉炼楚颜睁大了眼,凯 滞地瞪视他胯间教她触目惊心的巨大象征! “你、你要做什么……”她傻傻地问出口,被眼前的景象吓住,脑子里一片空 白。 她的问话惹来他残戾的冷笑,他讥讽地嗤哼,粗鲁地撑开她的腿,粗长硬挺的 勃起就抵在她下体湿嫩的开口处”像是突然惊醒,她回过神,睁大了眼猛地扭动身 子,完全是下意识的挣扎……“我再说一次,今晚我不玩游戏!”他寒着声,冰珠 般一字一句迸出口。 楚颜发不出声,绝望地看到他冷酷的嘴角轻蔑地抽动,他冷峻的黑眼无动于衷 地盯住她惊惶的眸子……然后,他突然冷笑,忽然抬起她的左腿架在肩上,同时腰 杆一挺猛地贯穿了她……“啊——-” 楚颜惨叫……她下体好痛好痛……痛得她闭 起眼,几乎要晕厥…… ……填塞在她体内的硬实,没有褪去也没有动作,她冷汗涔三,慢慢地张开眼 …… 她看到男人复杂、不信、惊异的眼神。 “你是处女?”他咬牙问,额上的汗滴落在楚颜白皙的双乳上……她没回答, 再次闭上眼,忍受下体剧烈的撕扯。 男人粗野地诅咒, 却开始动作起来”“啊呃——-”楚颜痛叫,他戳刺的动作 却不停,而且愈来愈猛,直到撕扯她的痛渐渐麻痹,转成一波波教她震骇的快感… …他暗黑的眸盯住她紧闭的眼,看到她眉头不再紧皱,他开始慢慢地在她湿润的小 穴内抽动,一次次在快抽离时又猛地刺入她”“啊……啊……” 她拱起身体,弓起的身子上布满了红潮和一颗颗汗珠,下体的知觉开始恢复, 她感到私处开始抽搐,并且不顾羞耻地夹紧了他,在他每次几乎快退出时不让他抽 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睁大了眼,盯住这个侵犯自己、驻进自己体 内的男人的脸……她居然下意识的、努力的想记住他的模样! 他望进她眼底,大拇指按压住前端的小核,邪气地搓磨她、刺激她……“啊… …” 楚颜一次次地尖叫,她全身剧烈而不受控制地打颤,他带给她的欢愉让她几乎 不能承受……“不痛了?”他沙嗄的男性嗓音穿过她耳底,直深入到脑海,进驻到 记忆最深刻的底层。“这样舒服吧?”他嘶哑地低喃,忽然低头吮住她绷紧的乳头, 饥渴地吸吮、咬吻。“啊……求求你……先生……” “求我什么?”他嗄声低笑,下体不住地在她体内戳捣,灵巧的舌头轮流舔洗 她的乳头。 “求求你……求你……”她也不知道要求他什么,此刻她的灵魂意志已经飞脱, 只誊下感官的冲动……楚颜无意识地举起手, 在空中想抓住什么——-终于颓然放 下……她握住的只是无边的空气,再也没有任何其他! 然后,他突然抓住她悬空的手扳到头顶,挤入她体内的手指抽出,大掌一把握 住两只丰腴的乳房, 随着下体撞击的节奏捏挤她——-他冲刺的节奏猛然加快,一 阵阵猛烈的撞击冲得她纤细的身子剧烈地摆晃,突然他放开她双乳,浑圆的椒乳弹 出,在他眼前晃荡出一漩漩销魂的乳波……数十下猛烈的抽刺后,他骤然生猛地突 进——-霎时,一道烧灼的热流注入楚颜的小腹深处……“啊——-”她尖喊,全身 抽搐,感觉似要被淹没……她只知道紧紧地抓住他,攀附在他坚硬而健壮的肉体, 如濒临溺水的人不顾一切抓住大海中救命的浮木,两人身上的汗水交融成一体。 屋外,雨下得更大,哔哔的雨声充斥在她耳际……窗外曙光渐露,下了一夜的 大雨已停,楚颜转头看到躺在身边的男人已经陷入沈睡,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大大 小小瘀紫的吻痕,不自觉拉紧了被子,忍着一身的酸痛,她悄悄从床上爬起。 找到了被丢弃在客厅的衣物,她喉头哽咽着难以言喻的苦涩,把内衣裤和绉巴 巴的洋装一件件穿回身上。然后,她抬头看到散落在沙发上的钞票。 她走向那叠钞票,蹲在地上一张张地拾起它们,这是母亲的救命钱,她小心翼 翼、细心地整理成一整叠。 “你在做什么?”身后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楚颜身子一僵,倏地站起身来 他全身赤裸,两臂抱胸,硕长而阳刚的躯楼大剌剌地倚在房门边。 楚颜双颊飞红,尴尬地别开眼,纵然一夜温存,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她仍然 不敢正视全身赤裸的他。 傅克为终于看清她手中拿着一叠整理好的钞票,原本带笑的眼神一冷,缓缓阴 鸷地眯起。 “拿走你的钱,天亮前离开我的屋子!”冷冷撇下话,他转身回到卧房。 原本,他心中有无数的疑惑要问她,他要知道她是谁、她的名字,以及今晚她 为何出现在他家门口的原因! 如今这些问题已经没有意义,她确实是一个为了钱而出卖身体的妓女! 楚颜愣愣地望着“砰”一声关上的房门,黯然垂下眼……天亮前,她拾起了所 有的钞票,离开了男人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