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早上善宰听到阳台另一边有歌声,他看着莲秀,莲秀关心地问善宰酒醒了吗? “我先进去了。”两人聊了一下,莲秀准备走入屋内。 善宰唤住了莲秀,“等一下,昨天的事情……”善宰难以开口要莲秀为他保密。 “昨天什么事情?” “昨天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看到什么事情,你昨天喝醉之后像小朋友一样,哭哭啼啼地不听话;你说 昨天你喝醉的事情吗?”莲秀故意装傻。 “昨天在我房间的事情,你不要跟别人讲。”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你也要帮我保密。” 两人交换条件,“我住在这里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世娜……” 善宰问了为什么,但莲秀并没有回答,最后善宰还是答应了。 “我很喜欢那首歌,你把整首歌完成之后要唱给我听。” 善宰的心情涌起了轻舞飞扬的感觉。 一转身却看到民哲站在他房内,“你好像心情还不错嘛,昨天好像世界末日快 到的样子。你不要喝太多酒,这样会拖累别人,你昨天喝醉到都不能走路的地步。” 店长对着莲秀劈头又是一阵数落,“你昨天下班之后去哪了里?……我问你昨 天下班之后去哪里……你跟组长去做什么事情……做什么?做什么?你到底跟他去 做什么事情?”店长愤怒到失去了她优雅的形象。 莲秀看着越来越多的同事全围了过来,店长一副不放过她的样子,她只能静静 地低垂着头,幸好娜罗一听到嘈杂的声音就跑了进来。 “火山爆炸!”娜罗调侃着店长。 店长只想知道莲秀用什么手段去勾引组长?“我再问你一次,穿上礼服跟组长 一起去宴会的人就是你没有错吧?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究竟是怎样勾引组长的?组 长叫你一起去宴会,我到现在都没有单独跟组长出去过,你以为你是谁?你好过份! 你以为你是谁……” “你真的跟组长一起去宴会吗?天啊!这都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敢相信……” 娜罗不可置信地望着莲秀。 “你以为你是谁……”这种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事轮也轮不到她耶!店长真是气 死了! “好啦……好啦……店长,你没有身材可以穿礼服。” 娜罗把义愤填膺的店长往办公室推去,店长还不死心地碎骂。 “好啦……大家快点去工作,营业时间快到了,你们在干嘛,快点……” 终于把混乱的场面搞定,娜罗拖着莲秀来到一旁兴师问罪。 “这是怎么回事?”莲秀一脸不明白。 “我说组长跟你,你突然有新的手机,你还跟他一起去宴会,干嘛,你跟组长 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 “你还骗我,可是你的脸色不对劲,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娜罗提高音 量催问道。 “我其实……”莲秀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也不太清楚,他好像突然变得对我很好,好像他在玩玩偶一样。”莲秀望 着正在工作中的民哲,而民哲这时也刚好抬眸望着她这一边。 “不要再说了,以后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你不要理他。”娜罗担心地叮咛着她。 “莲秀,你知道商店的镜子都是骗人的吗?买衣服之前试穿起来好好看,可是 回到家再把衣服拿出来穿,那时候会发现差好多。” “这是什么意思?”莲秀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投注在民哲身上,久久无法离 开。 “我说组长,李组长就像是商店的镜子一样。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可能觉 得配得上他,你不会考虑事实上的问题;可是这都是暂时性的,最后你还是要回家, 而且你回家的时候,那个镜子绝对不会陪你一起回来。你了解我在说什么吗?” “可是我觉得组长,我并不觉得他是商店的镜子,我觉得他是很深的井水,不 知道有多深又暗黑的井水,我看到他总觉得有点害怕,可是反而更想看他,很深很 深的井水。” “莲秀……你该不会……”民哲又往莲秀的方向看了一眼,两人这才结束了话 题。不过,莲秀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一口井。 “以前有过类似的例子,有一个女歌手,这十年的时间那个女歌手从来没有上 电视节目,以前私下开过一次演唱会而已,可是她出的每张专辑反应都很轰动……” 为了Zero的事情,整个唱片业已经无法再等待,这时Zero传了短讯过来。 接到短讯的奎哲念道:“他说他不要出唱片,他说反正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不要浪费钱,不要浪费时间,他叫我们放弃。” “以后怎么办?”Zero根本无意出唱片。 “我先出去了,常写有关Zero报道的人,她姓沈,是一个女学生,你快点去找 她,我要跟她联络……”无论如何民哲都要把Zero找出来。 在发声练习中,正豪对世娜说他要介绍个人让世娜认识,正豪趁下课之余拉着 世娜去找那个很重要的人,刚好被娜罗发现,娜罗硬是跟了去。 在速食店内,世娜左等右等,正豪打了电话一直催,正豪口中的那个人才出现。 等等,刚才老师口中所说的Victory 公司老板的老二,就是善宰哥? 世娜知道真相后很生气,善宰忙向她解释。 “好过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是老板的儿子,我知道你的身份之后,你 怕我缠着你吗?所以故意不告诉我吗?”世娜一边舔着冰淇淋一边问着。 “不是这样子,你知道我是老板的儿子,这样你以后会不好意思跟我提到公司 的事情,所以不告诉你。” “好,我都无所谓,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我要骂你就骂你。” “奇怪,你跟老板一点都不像,你跟组长长得也不像。善宰哥,你上次跟我说, 你小时候跟你爸一起去过孤儿院,就是现在公司的老板跟你一起去孤儿院的?” 世娜站起来由上而下望着善宰的脸,没想到善宰就是那位哥哥。 “对。”善宰记得。 “我问你,你知道去哪家孤儿院吗?” “我现在不记得是哪家孤儿院,但我记得那天是圣诞节。”善宰张大嘴,啊, 他记起来了。 “圣诞节。”世娜兴奋地跳了起来,对,没错。 “我问你一件事情,有一个小女生送到医院吗?那个小女生被热水烫到。” “我还记得,我陪她一起去医院。” “那个小女生就是我,是我……小女生就是我……” 善宰陷入了那段回忆中,记忆中那位姐姐是叫着那小女孩世娜、世娜…… “那年圣诞节晚上你陪我一起唱生日歌……” “我想起来了,你说那是你们两个人的生日。” “答对了,我们的生日,那天是我跟我姐一起决定过生日。” “那时候你跟姐姐在一起,她现在在哪里?”善宰看着世娜那张不高兴的脸, “干嘛,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没有,她过得很好,现在跟以前比起来差很多,反正她现在过得很好就是了, 你不是跟她见过面了吗?”世娜闷闷地说道。 “我跟她见过面吗?” “背叛者,医院……你都忘记了?在医院你跟她见过面,我说……医院……” “那个人就是以前跟你一起庆祝生日的姐姐吗?”原来是莲秀。 “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善宰很惊讶,莲秀竟然……看着世娜用一种诡 异的目光看着他,善宰摇了摇头,这秘密其实一直深藏在他的心中。 民智被莲秀拉到卖场,莲秀忙着把作品架好,让客人来参观。 民智走向她,“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你在干什么?喂,你为什么随便带我的 东西出来?” “请问你要画自己的脸吗?反正你也不想念书,整天在家里不觉得无聊吗?你 今天陪我一起打工。” “打工?”不会吧? “没错,打工……你从来没有靠自己赚过钱吧?你先试试看……一定很好玩。” 这时有一对夫妇走了过来,女人问画一张要多少钱,莲秀说随便给钱,如果画 得不好也可以不给钱。男人指着民智的画说很好玩,莲秀笑着介绍道: “好,这幅画是她的作品,你直接跟她讲就好了。” “画一张要花多少时间?”男人问。 民智说了声“不知道!”就掉头走了,莲秀只好请客人先坐。 民智跑到游乐场玩了一会儿跳舞机,发觉没什么好玩,她又走回了莲秀那里, 莲秀一看到她就对着另外一个女客人说。 “刚才哪一位要画这种画?” “那位小姐会帮你画。”莲秀指着民智说。 民智画完了画,女客人要她签名,她签好了名,手中握着第一次由自己画画所 赚来的钱,这种感觉好幸福。 “我好羡幕你!”莲秀和民智逛街,莲秀对手拿着刚才赚来钱的民智说。 “什么?” “你现在有父母在,我以前靠自己赚钱的时候,都没有父母可以送礼物;如果 父母还在的话,我会买红色的内衣送给他们。” “你人真的很好!”民智越来越喜欢莲秀了,她总是带给她许多惊喜。 “这是什么?”民哲望着放在桌上的东西。 “礼物。”民智兴奋地说那是礼物。 “礼物?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日子?” “谁说没什么的日子,今天是很特别的日子,你妹妹民智,今天第一次靠自己 赚钱。”民智骄傲地说。 “你说赚钱?”民哲难以置信。 “对,我靠画画赚钱……你没听到吗?我今天在路上帮客人画画,没想到有人 叫我画画,而且还赚了不少钱。” “真的吗?你说你今天帮别人画画赚钱?”这不像是民智会去做的事情,而坐 在两兄妹面对的莲秀带着一抹微笑望着民智脸上的光采。 “我说真的,你不相信我,你可以问她。”民智指了指莲秀,莲秀对民哲点了 点头。 “你快点打开看看,我第一次赚钱买礼物送给你。” “哇,我真的好喜欢。”民哲笑得很开怀,他拿出那件带着红色喜气的内裤。 望着民哲的笑容,民智高兴地说:“有人跟我说,第一次赚钱要送红色内衣, 这是代替红色内衣,你一定要穿!” “好,谢谢,我一定会穿,好棒!”民哲的心中好感动! 三人走出了餐厅,民智坐上了金淑的车子离去。 “我好久没有看到民智的笑容,谢谢!”在晕黄的灯光下民哲望着莲秀,真心 感谢她所做的一切。 “我知道她会喜欢,画画的人亲眼看到别人喜欢自己画的画,这样会觉得很幸 福。” 民哲递了一张支票给莲秀。 “你好像真的很有钱,以后民智对你笑一次,你就会付钱给我吗?” “我的确很有钱,不过我不会随便乱花钱,你画我,你帮我画我的脸,怎么样? 你不要帮我画吗?”莲秀退回了那张支票。 “我现在不要钱,搞不好你不满意我画的画,要现在帮你画吗?” 莲秀打开了画笔盒,拿出画笔照着民哲的脸描着轮廓。 她聚精会神地凝望着民哲的脸,还有那双叫她心跳加速的眼睛,如此深奥,如 此鬼魅。 “你要放轻松,这样才会画到自然的表情。” “我才没有紧张。”民哲皱了皱眉辩道。 “你画好了吗?”民哲看着莲秀帮他画的脸,他收回了支票。 “我不想买画,你可以送给我吗?可以吗?” 善宰拿着莲秀小时候画的画,他还记得莲秀说过,“这个家很温馨,绝对不会 孤单而且充满了爱情………” 就在不知不觉中善宰对莲秀产生了情愫。 “哥,你回来了。”善宰站在大门口,看到了民哲的车。 民哲下车问他,“你在外面干嘛!” “哦,我口渴出去买饮料……”善宰看到和民哲一起回来的莲秀,原本要把那 张他所珍视的画拿给莲秀,却没机会。 “现在四台摄影机开始录影了,OK……二号摄影机的红灯亮了……” 在床上,娜罗放了四面镜子让世娜做练习,她一边充当经纪人一边卖力地叫喊 着。 “二号摄影机,摄影师从头拍到脚,OK……你要注意表情,很好……很好……” 镜子里呈现着世娜的舞姿,镜子就暂时先充当摄影机,娜罗在旁边指挥,世娜 卖力地演唱。 世娜已经跳累了,娜罗还在一旁大喊:“够了,你先往后退……” “不行,我要休息……”世娜累得不行,她喝了一口茶,对着娜罗说道。 “我告诉你,我对自己有信心,事实上表现得比练习好。” “好奇怪,你白天跟那个男生见面之后好像就很有活力,你知道那个人是Victory 公司老板的儿子,所以你就这么兴奋吗?” “娜罗姐,你相信命运吗?” “什么,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我告诉你,我一直以为命运都是狗屁,因为我一直运气都不太好,可是我最 近发现我身上发生新的命运。” “你是说他吗?” “你知道吗?我每次遇到困难或是生病的时候,他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知 道了,老天爷知道我一个人很可怜,所以他是老天爷特地给我的礼物。我觉得那个 人可以当我的翅膀,我有这种预感。” 世娜倒在大床上幸福地笑着,她有预感幸福不会离她太远。 善宰来到唱片行,店长一看到他忙上前招呼着,他到处找着莲秀,见到莲秀要 出去,他就一路跟在莲秀身后,莲秀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里,还刻意制造了巧遇的机 会。 莲秀要帮世娜买MP3 随身听,她问善宰可不可以帮她挑选一个。 “好,我帮你看,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善宰把一个造型很可爱的随身听拿给 莲秀看。 两个人试听时贴得很近,善宰一直注视着莲秀,眼中吐露着对莲秀的情意;来 到钢琴旁,善宰忍不住想唱歌,他坐了下来弹唱着心里的歌,那是要唱给心中的真 爱听的。 莲秀微笑地看着善宰弹琴,随着善宰的歌声,许多人都围了过来。 我可以说你还在我身边吗? 可是我太多缺点, 我现在应该让你离开我…… 善宰发现太多人在看他表演,他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朝着大家害羞地笑着, 大家竟然要求他继续。 “太多人在看我就忘记歌词……” “再唱一次,”听众根本不放过他,“好好听!”莲秀也称赞他。 不久后,莲秀看了一下手表说道:“我得回家了!” “这里有一家凉拌面很好吃,我们吃完再走,你快点坐下。”善宰还舍不得离 开。 两人坐下来吃了凉面,此时善宰的手机响了。 善宰正好离开位置,莲秀帮忙接了起来,一听到世娜的声音,莲秀急忙挂上电 话。 等善宰回到座位,莲秀告诉善宰世娜打电话给他,善宰却趁莲秀没注意时将手 机关掉,让在唱片行门口等他的世娜找不到人也打不通手机。 “善宰哥,我就坐在你摩托车上等你……” 善宰和莲秀在房间里,两个人都有话要讲,莲秀先请善宰帮忙把礼物拿给世娜。 善宰却希望莲秀自己把礼物送给世娜,莲秀只好把苦衷告诉善宰,他才答应帮忙送。 莲秀问善宰刚才想讲什么,“这个嘛,其实我今天从Victory 唱片行就开始跟 踪你。” “什么?”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善宰拿出一张图画递给莲秀。 “这个……” “你想起来了吗?”望着那张图,莲秀惊呼出声,“这是我画的画!” “太好了,你还记得!” “难道你是那时候那个……”莲秀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民哲。 “对……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跟世娜有什么问题吗?世娜说你曾经背叛她,对不起,你不想讲也没关系。” “世娜说得没有错,当年我不是故意背叛她,我让世娜伤心难过,我丢下她一 个人过日子,这件事情给世娜的打击太大了。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好人,这样我就 放心多了。还有,以前我误会你跟世娜的关系,我要跟你道歉。” “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善宰很想知道自己在莲秀心目中的样子。 “你以前来孤儿院的时候,二话不说马上把你的手表送给世娜,我认为你是个 心地善良的人;而且你都没有变,以后你要多关心世娜好吗?”莲秀想了想才这么 说。 “我对世娜好,你也会对我好吗?我知道你不喜欢收别人的东西。”善宰也希 望莲秀能像对世娜那般好好对待他。 “我不喜欢收别人的东西……”两人话还没说完,民智突然冲进来,看到两人 有说有笑,民智非常恼火。 “你在干嘛?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我们在聊天。”善宰看着盛气凌人的民智,他早已习惯她大 惊小怪的样子。 “聊天?你们两个人聊什么?”民智压根不相信他们能聊什么,她眼神扫向善 宰手中的东西,她想抢过去看,被善宰抢了回去。 “这是什么?”民智不甘心地瞪了善宰一眼。 “你不要动!” 莲秀站了起来,“我要出去了。”她对着善宰说。 善宰点了点头,“改天再聊。” 莲秀走回房间遇到了民哲,她朝民哲点了点头就要进去,民哲拉住了她的手, “这样点头就进房间,早上上班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你,现在才看到你。” 民智又冲了过来,民哲只好放开莲秀。 民智跟着民哲进入房间,把她刚才在善宰房间所看到的一幕添油加醋地告诉民 哲。 “哥,我问你,你喜欢那个老师吗?” “你说什么?” “没有,没事,你不会喜欢上像她那种女人,可是善宰哥好像喜欢她。刚才他 们两个人在善宰哥房间嘻嘻哈哈聊天,我真没想到她很有异性缘。” “民智,我要换衣服。”民哲将民智赶出了房间,他本来要换衣服的心情因为 那一番话而起伏。 他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的心要怎么运转。 世娜终于接到善宰的电话,善宰说明天有事要和她见面,世娜却凶巴巴地把一 肚子气出在善宰身上。 “我问你,你到底突然有什么事情,连摩托车都停在公司门口,你到底去了哪 里?” “我明天去公司拿车,顺便去找你,你明天有空吗?” 善宰将莲秀要送给世娜的MP3 拿给她,她开心地拿起来听。 “善宰哥,你有没有听过Zero的事情?” 善宰点点头,世娜一提起偶像Zero就心花怒放。 “我听说Zero终于露出真面目,我觉得好奇怪,我好紧张,又觉得好可惜。” “好可惜?” “嗯,Zero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搞不好他不会露面。” “他一定会露面,他真的是个好人。”世娜相信他一定会去见那个生病的女孩。 善宰回到了家,家里只有莲秀一个人,她问善宰见到世娜了吗?不知道世娜还 喜欢那份礼物吗? 善宰问莲秀有没有吃饭,然后邀莲秀一起吃饭。 善宰特地用了泡菜来炒饭,他保证一定好吃。两人在厨房忙着,莲秀把饭放好, “这样会不会太多?” “你放心,我会把全部吃完。”善宰说他会吃完,两人相视一笑。 等一切都弄好,善宰拿出了两个汤匙,阻止莲秀去拿小碗来装饭。 “你好像真的不会吃炒泡菜饭,吃炒泡菜饭的秘诀是直接吃才好吃。” “我觉得你对吃东西很有研究。”善宰挑唇一笑。 “过来坐吧,直接坐在地板吃饭才好吃,你要直接吃吗?哦,你以为那么容易 就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吗?你还要经过一个步骤,你有没有玩过?两个人相互轮 流讲话,玩到讲错数字的人就输。” “我知道。”游戏赢的人才可以吃一口,“OK!”好像很好玩。 “可是我不会玩游戏。”莲秀又犹豫一下。 “没有关系,这个游戏很简单,我先开始,可是要讲快点。”善宰说完,游戏 开始。善宰说:“0.”莲秀却说了“7 ……” 莲秀吓了一大跳,她输了,善宰取笑她。 “你真的不太会玩游戏,那我先吃一口了。” 莲秀张大眼睛望着善宰将那好吃的泡菜饭放入口中,哦,好像很好吃。 “真的很好吃,这次你先开始,你要加油!” 新的游戏又开始,但是莲秀还是输,哇,眼看着好吃的泡菜饭都入了善宰的口。 两人盘膝坐在地上玩得不亦乐乎,“你好坏,我被你吓到了。”善宰又赢了。 “好吧,算你可怜,这次不算了,这次你吃一口。”善宰举着汤匙对着莲秀说。 “我不要……快点玩游戏……” “你好像真的生气了。” “没有,你说谁生气!”莲秀说没有。 “那你快点吃一口,你现在不吃,搞不好你永远吃不到。” 两人争执着,民哲走了进来,看见了在厨房里的两人。 那画面很温馨很诙谐,这一幕触动了民哲,他的心莫名地涩疼着。 回到了房间,民哲一直拿着莲秀帮他画的自画像,这时大哥大的铃声响起,民 哲翻身下床接起。 “Zero要去看沈小姐,今天晚上去医院跟沈小姐见面,她传mail给我。”民哲 心急如焚地下了楼冲出了门。 明子才刚送走了民哲,善宰也穿着外套跑下楼,他也是急急忙忙。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明子却突然收到一束花。 由花束中拿出一张卡片,上头写着:“庆祝李永俊先生和张明子小姐结婚26周 年,恭喜你们……” 明子不明所以地拿着那张卡片,想不出是谁知道这件早被遗忘很久的事情,她 的心头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